隻想得到他
隻想得到他
龍馳的濃重呼吸不斷地噴在花田鑫的耳邊,弄得他癢癢的。而他那帶著極度曖昧的話語也如一陣微風吹在他的心尖兒上,讓他的身體不自在的顫抖著。
花田鑫努力地想擺脫龍馳強硬的控製,可終究是徒勞的。
他氣憤的低吼道:
“你快放開我!”
即將要被欲望占據理智的男人,俊臉還貼在花田鑫的耳邊,身體全部的細胞都在因為要得到滿足而歡快的的跳動著,所有的神經都在驅使他趕快做出行動,血管裏的血液瘋狂的奔流著,隻為等待那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
“你是我的!”
隨著一聲竭斯底裏的低吼,花田鑫被這隻已經處於瘋狂狀態的野獸攔腰抱起,向著二樓的階梯快速的移去。
此時的花田鑫算是終結了雙手的束縛,可是身體的淩空和被抱緊的雙腿,讓他一點力氣也使不出,隻能不停地用雙拳砸在野獸的頭上。
“你真的是變態嗎?你快放開我!”
花田鑫的每一拳砸下來都讓龍馳感到疼痛,可是那強烈燃燒的yù huō又毫無保留的將那疼痛燃燒殆盡。
他隻想得到他!
一間純白色調的臥房已然出現在花田鑫的眼底,他知道自己即將要麵臨著什麽樣的境遇。
這簡直是太離譜了,這怎麽可能是他花田鑫的人生呢?不,應該說這是他花田鑫一生中最羞辱的一頁。難道真的要讓這個汙點毀了自己的一生嗎?
答案是否定的。
在他被龍馳扔在床上的一瞬間,他一個打滾兒脫離了龍馳的區域,猛地一扯自己的緊身皮裙,擺脫了最礙事兒的束縛。
看著眼前隻穿著一條內褲的花田鑫,龍馳笑得嫵媚,話語亦是煽情,
“你在誘惑我嗎?怎麽比我還急呀?想讓我怎麽疼你?”
花田鑫瞪著一雙怒火中燒的眼睛,因為極度的氣憤胸膛不住的起伏著。
“呸!你這個變態狂,我花田鑫今天要為民除害。”
龍馳笑得花枝亂顫,笑聲在空曠的房間內回旋。
“你還姓花嗎?我沒記錯的話,剛剛你應該已經不姓這個姓了。手下敗將,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話音未落,龍馳的人已經竄了出去,直奔寬大的雙人床對麵赤/裸的男人。
兩個人再一次打在一起。
然而這次和剛剛那一次的情況完全不同。
龍馳在還擊。
沒打兩下,花田鑫就知道自己真的不是龍馳的對手。
這也難怪,作為hēi社會老大的獨子,不僅從小就被身邊的能人管教。而且,龍天朝不知在全國乃至全世界找了多少的高手,包擴武術,散打,跆拳道,自由搏擊等等全部涉獵,再加上龍馳本身的接受能力就極強,想不變成高手都不行。
相比之下,花田鑫的能力就要差一些了,先不說生長環境,就是曆練的次數也隻有龍馳的九牛一毛而已啊!
在這樣的懸殊條件下,花田鑫哪有不敗的道理呐。
眼見著自己將再一次被俘,花田鑫真是恨得牙根兒癢癢,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
危急關頭,他又心生一計,對著即將要撲在自己身上的龍馳大喊:
“龍馳,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