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你打倒我就不姓花

不把你打倒,我就不姓花!

龍馳緊張的看著花田鑫的臉,由於神經的敏感而分泌過多的唾液,不住的被他吞下。

他在心裏暗暗地想,難道這小子覺察出自己的意圖了?

“難道...什麽?”

看到龍馳的怪異表情,花田鑫差一點沒有笑出來。這個人太有意思了,不僅興趣古怪,行為也很古怪。能在這種人身上打發無聊的時間還真是不錯,看來今天自己最終的心情還是很愉快的。

畢竟整人對花田鑫來說也是一種興趣愛好,特別是被自己牽著鼻子走的人被整更是一件極爽的事情。

花田鑫強忍住搞笑細胞的衝動,故作冷靜地說道:

“沒什麽,我怎麽可能猜到你的用意,隨便說說而已。”

說完話,也不管被自己耍了一頓的冤大頭是什麽反應,直接起身向門口走去,慵懶的話語在他的身後飄來,

“我想你也沒有要和我談的必要了吧,拜拜。還有,謝謝你的飲料!”

花田鑫,你是在幹嘛?你知道你在和什麽人鬥法嗎?你想就這樣丟下一臉黑線加一臉暴怒的黑二代離開,我看你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花田鑫人還未到門口,龍馳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踱到了那裏,一抬手按在了門框的邊緣,把要出這間屋子的去路阻擋住了。

此時,在龍馳的周圍一股看不見的煞氣正在慢慢地加劇,他的眼底似乎有一絲怒意一閃而過,但那隻是瞬間的。

“進來了就別想出去。”

聲音和以往相比稍有冷氣。

如果現在麵對龍馳的是知道他為人的人,一定早已被嚇得跪地求饒了。可此時在他麵前的是花田鑫,是一個以逃學,逃追打,總是和不良青年搞不清關係的**不羈的問題學生。這種小場麵怎麽可能會嚇得了他呢。

花田鑫環視了一下房子的結構,不屑的說道:

“你這房子有那麽結實嗎?”

“結不結實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是啊,實踐出真理。”

話音未落,花田鑫的身體已經朝著房子南麵的落地窗移去,他的身體輕的就像一片樹葉一樣,轉眼間人就到了窗前。

可龍馳的速度更快,花田鑫的腳步還沒站穩,他已經先一步擋在了窗子的前麵,帶著玩耍趣味的話語從他微微翹起的嘴角裏搖出,

“看來你的‘實踐’沒什麽作用啊!”

這句話無疑已經挑起了花田鑫的忍耐極限。他長這麽大,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看不起他了,何況還是被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看不起。

這還了得!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次花田鑫也不準備“逃出去”,而是掄起了自認為最有效率的拳頭。

一邊揮著朝龍馳的胸口砸去,一邊狠狠的說道:

“把你打倒,這個房子就形同虛設了吧!”

“你有這個本事嗎?”

龍馳身體輕輕一閃,躲過了他的第一下攻擊,躲閃自如的形體動作像是在做遊戲一般的輕鬆,再加上極富挑戰性的言辭,簡直就是對花田鑫最大的侮辱。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瘋狂的野獸,眼睛因憤怒而被血絲充滿了眼眶,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他憤怒地朝著挑釁他的同類狂嘯,

“龍馳,我今天不把你打倒,我就不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