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丁苦力Ⅲ
新丁苦力(Ⅲ)
新丁苦力?(五)
這回還沒等濤哥說話,林寒先發起了話,那畢竟百無聊賴嘛,也是他想出來的。就看林寒這麽解釋道:
“所謂百無聊賴嘛,這個群的目的就是,當你打開QQ,坐在電腦前無所事事,無聊到連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時候,你可以有一個去的地方,可以發泄的地方;這個群就是讓你上了QQ可以有一個不假思索的目的,不用想就直接點進來的,隨便你說什麽。就好比你去超市買喝的,你會有一個不假思索就直接拿的百式可樂,或是綠茶,目的就是讓你能有一個目的。”
林寒一氣嗬成,一下把話說完了。群裏沉靜了片刻,突然消息爆炸式地一個接一個:“好!”
“哇靠,你解釋得太專業了!”濤哥驚呼到。
“那是!”
“國慶的照片我也傳到群裏去了,你要的話自己去下載。”
“好。”林寒回到,這時他突然想起照片的事,趕緊在消息裏寫道:“哦!對了!那個照片我還沒去要誒。”
“你去死了算了。”濤哥一看就明白小寒說的是去G市那次照片的事。
林寒趕忙回道“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嘿嘿。”然後他開始在家裏翻箱倒櫃,找另外一部手機。他記得那天臨別時和那個女人相互交換了QQ號碼,但當時他是直接存進了手機裏,他的手機默認存儲位置總愛設置成手機而非SIM卡,所以他換了T707之後就沒有那個女人的QQ號記錄了。
林寒在櫃子裏翻了半天,終於是找到了他的上一部手機,MOTO?C261,很老的一款機型,是家裏人換下來的二手貨,加之是直板機,林寒很是不喜歡。
他搗鼓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了:阿平,32XXXXX4。
這人也真好玩。林寒看著這串號碼想起了那次出遊的事。G市也算是大城市了,相對於W市來說的話;那次是因為有同學在G市讀書,喊著過去玩,正好呢濤哥他們也有同學在G市,於是就一起去了。也沒玩太多地方遊了會江坐了會船,有江嘛,林寒總是有別樣感情的,在ZS大學裏逛的時候,碰到了這個女人,本是想問問路的,麻煩她幫忙照幾張合影,不了那女人也挺放得開,沒說幾句話就像很熟識了一樣也要一起合影,林寒想想是他們自己先招惹了別人,也就隻好隨意了,權當多認識個朋友。
林寒一邊想著一邊加了那個女人的QQ,身份驗證裏寫道:“小寒,照片,記得否?”
沒過一會,驗證通過了。林寒趕忙打消息過去:“你好,嗬嗬。”
兩人來回不冷不熱地問候了幾句,林寒便直奔主題討回照片,那人也沒多說什麽,便把照片發了過來。之後兩人相互聊了些正常範圍以內的話題,什麽姓名啊,哪裏人啊,年齡啊等等,就是些初次見麵該了解的內容。閑聊了一會後,林寒看時間不早,就打了個哈哈,笑說道“明天還有很多事,先下了。”然後婉轉地退出了“戰場”。
回到“百無聊賴”和眾人一頓猛侃,發了發照片他便徹底下線關機休息去了。
“明天,可是要刷地板的喲!”
新丁苦力?(六)
刷地板,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超出了想象程度的累。地板上的髒漬磨得太深,不是靠掃帚和拖把這樣的道具能解決的,壓根就沒用。得蹲在地上一塊磚麵一塊磚麵用力地刷,直到把磚麵刷回白色。
林寒、陶莉還有沈鋒三人起先還能說說笑笑,半個多小時之後,都沒了說話聲,埋頭苦刷。
這樣用力地一塊一塊刷,林寒才發現這地上鋪的並不是瓷磚,當然肯定不是木質地板,哪有機房鋪木質地板的,說“刷地板”純粹是對這種苦力勞動的統一稱呼。林寒覺著地麵上一塊一塊的東西更像是塑料地毯,難怪弄髒了後那麽難刷。他蹲了半天實在累得不行,隻得單膝跪在地上接著刷。
從裏往外一個一個的來,跪在一塊還是髒的地磚上,向裏麵那塊先噴上洗油煙機的噴霧劑,稍微灑幾滴清水,再用刷子一點一點刷白,最後用幹的抹布直接擦幹淨。說難倒是一點也不難,但那地磚髒到即使這樣擦還有擦不幹淨的部分的地步,以及一直跪著,確實讓人有點受不了。
刷了有一會時間,沈鋒突然說道:“我到六樓還有點事,你們先刷,我一會過來。”
然後林寒和陶莉便眼睜睜地看著他退下“火線”,出了機房。兩人相互看看,伴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都是明白人,不用說出來也知道,沈鋒這是借故逃跑,六樓有事不過是個托辭。
“算了,我們也休息一會。”林寒確實跪得太累,膝蓋都開始隱隱作痛了。
“嗯。嗬嗬。”陶莉起身去洗抹布。
林寒看著陶莉的身影,忽然動了憐惜之心,他一咬牙撐著膝蓋站起來接過陶莉手中的抹布:“你歇著吧,給我,我正好再去換一桶清水來。”
陶莉看著林寒,嘿嘿一笑:“好。”
林寒也嘴角一撇,笑說道:“誰讓你是女的呢。”然後拎著一大桶汙水,一手拿著一大疊髒的抹布晃晃悠悠地向洗手間走去。
等龍頭放清水的時間裏,林寒在休息區裏稍稍坐了一會,然後他再次晃晃悠悠地拎回去。
放下水桶,林寒沒看到陶莉,他往裏走了點,原來她早就“複工”了,蹲在地上袖口挽起,雪白纖細的雙手拿著刷子和抹布,一點也不猶豫地刷著地板。林寒看著反而心疼起來,站到她旁邊笑著說道:“你也不怕累啊,這麽積極。”
“反正裏麵也沒的坐。”陶莉沒起身也沒回頭,但話裏能感到一些笑意。
“嘿。也是。呐,你看我,就直接坐地上誒。”說著間林寒就就地坐了下去,反正這條褲子跪也跪了,這幾天是不打算換了。
陶莉看林寒真一下子坐在自己旁邊髒的地磚上,噗哧一下笑了起來,學著剛才林寒的樣子說道:“誰讓你是男的呢。”
“哈哈哈哈!那又如何?”林寒看著陶莉的眼睛,像是在挑釁地說:“不敢了?”
陶莉也看著林寒,她的眼裏似乎又浮現起了那一絲絲熟悉的傲氣:“哼!怕什麽,坐就坐!”她索Xing也坐了下來,和林寒並排著靠在機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