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前塵往事 清蓮香消玉殞

你被誰牽引

一星期後,清蓮和林少華在一個優雅的歐式咖啡廳裏,細細品味著濃濃的咖啡。

看著明顯憔悴的林少華,她說:“是為日國和首國的潛水魚開到宏國海濱的事煩心嗎?”

林少華:“你知道了?為這事我明天一早的飛機,要回宏國處理一些問題”

清蓮:“霸國軍情局有著強大的情報網收集著各國的海上情報,我早知道了。”

林少華掏出香煙正打算點燃,突然想起咖啡廳不能吸煙,他把香煙又放回盒子裏,說:“是啊,日國和首國都有潛水魚,就連東國也有潛水魚,而我們宏國卻沒有。他們都樂此不疲的把他們的潛水魚開到我們的海濱來,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有時我他媽的都不知道海濱是不是屬於我們國家的。”

清蓮從沒有見過今天這般的林少華,她說:“為什麽我們沒有,是缺經費?還是缺技術?霸國不是我們的後盾嗎,不是說要給宏技術上支持嗎?”

“哈哈,還支持呢,他們就是不想我們變得強大,不但不給予技術支持,還千方百計阻止我們製造潛水魚,不僅如此我們派往其他國家已經獲取潛水魚製造技術的人員紛紛被暗殺,雖然事後嫁禍給了日國,但我們已經查出真凶為霸國際日人。他想我們一輩子依附他們。國內也分兩派,一派主張我們應該有自己製造裝備與武器的權利,一派害怕得罪霸堅決反對自己製造,以後如若有敵國來犯,怕沒有霸國支撐。但這些鼠目寸光的家夥,難道沒有想過,要不被欺負,隻有讓自己的軍事力量變強大這一條路嗎!”

“那我們宏國的總統是什麽意思?”清蓮問。

林少華:“自然是主張自己製造”

“那就好,這個拿去收好。”清蓮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個牛皮紙文件袋交給林少華。

“這是什麽?”少華問道。

清蓮把嘴貼在林少華耳邊說:“這是潛水魚的製造技術資料與他們放在我們海域內的與地麵連接的衛星接受裝置的布防圖,可以接受我海域發生的任何信息。”

林少華:“難怪日國和首國的潛水魚到我海濱,我們都還不曉得,霸國確先來通知我們,那幫不主張製造潛水魚的家夥還感激涕零。”他此時的眼中除了憤慨,更多的是擔心,他說:“不過清蓮,你這樣做太危險了,我怎忍心讓你處於這麽危險的禁地。”

“不,少華,難道你忘了嗎?我這裏也長著一顆宏國心。”清蓮摸著自己心口說。

林少華羞愧的低下頭,幾秒鍾後和她對視:“清蓮對不起,這段日子來我一直想告訴你,其實我開始接近你是有目的,就是想利用你。。。”

“少華別說了,有的事我明白,你要記住,無論什麽情況下你和我的命都是屬於宏國的,宏國需要我們,如果換做我,會和你做出一樣的選擇,隻是現在請你真誠的告訴我,你真的愛我嗎?請不要隱瞞要真話”

“愛,真的我早就愛上你了,你呢?如果你也愛我,我們明天就結婚吧?哦,不明天先不去結婚,你得走離開這,乘他們還沒發現,明天你就走,到宏國去,我們再結婚。”

“看你,也許還沒那麽快發現我,再說了明天的機票又沒有預定,就是明天有機票我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宏國吧,那不就直接把我們宏國的臉跟霸國撕破。少華,別太擔心我,你還是先回國把,那東西怕是不好帶上飛機?”看來林少華真的是擔心自己,那麽精明的人,居然讓她逃到宏國去,此時清蓮覺得心裏很溫暖。

“我明天一早會和文件安全離開,這樣,你今天就直接住我那去,我會為你準備一輛車,明天你先開車到西郊水庫去,你晚上就在車上睡,不超過後天我叫保羅斯叔叔,先送你去蒙國,我很快去蒙國接你。”

清蓮點了點頭:“那我給清純打個電話。”

“不行,也許他們已經開始監聽你家電話了,不怕萬一,就怕意外”林少華説。

清蓮:“那我給妹妹一封信,過段時間等他們抓我的風聲過了,你幫我寄給我妹。”

林少華:“你為什麽不自己寄,而且可以發郵件啊?”

清蓮:“哦對,一會我就給她發一封郵件,可萬一她不看郵件呢?”

林少華:“總之,你還是給她發一封,我在想想別的辦法,這樣雙保險。”

果不其然,當晚海軍軍情局就發現機要室被拷走的文件,他們機要室的電腦有特殊裝置,凡是文件被拷貝,都會留下記錄。清蓮沒想到軍情局的人,會那麽快去查記錄,以往要幾天才會去查。清純睡在床上,還正在想姐姐咋今晚還不回家,就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她套了件外衣就去開門,門一打開,看見五六個穿警服的男人,後麵還有好幾輛警車。

站在最前麵的一個警察拿出證件說:“我是國家安全局間諜調查科的萊恩消,請問花清蓮住這裏嗎?”

“是她住這裏”清純回答道。

“她涉嫌間諜活動偷盜國家機密,我們要搜查屋子,請你配合。”

“什麽,這是咋回事?”母親也被吵醒出來問道。那些人進到屋裏,一桶亂翻著,好像在找東西。

萊恩消邊翻邊問:“你們和她什麽關係?”

“我是她妹妹,她是我們的媽媽。”

萊恩消:“她今天回來過嗎?有沒有拿什麽東西回家。”

“沒有回來過,你們有沒有搞錯我姐咋會是間諜,不可能啊?”

“我女兒在這裏讀完書就到海軍情報局工作了,又沒有到別的地方去過。”母親著急的說道。

萊恩消看了看美麗的清純聲音不自覺的柔和了些說道:“你姐姐最近跟什麽人來往,有交男朋友嗎?她沒去過別的地方,不保證別的地方的人不會利用她。”

清純睜著大大的泉水般的美目,心想在一切還沒有搞清楚以前,什麽都不能說,於是她搖了搖頭。

這時母親忍不住了:“我女兒沒有男朋友,成天都隻知道工作。”

“好吧,既然這樣,你女兒有消息要通知我們,這是我們的電話。在此期間,你們隻能呆在這座城市。”

一夜無眠的清純,早早的起了床。看到母親紅腫的眼睛就知道一定是又掉了一夜的眼淚。媽媽:“清純啊,你說我們家怎麽就不消停啊,我好不容易把你姐倆快盼出頭了,又。。。嗚嗚。”母親又哭起來,清純:“姐姐隻是涉嫌間諜活動,萬一搞錯了呢?您別想太多,媽您今天就別去莊叔那了,我給莊叔去個電話。”母親的眼淚不斷線的往下流:“不,我得去上班,我不能呆在家裏,要上班,要上班。”看著快要崩潰的母親,清純想也對,姐姐一定出了什麽事,在家是等不到姐姐的消息的,自己還得去上學,讓媽媽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還不如去莊叔叔那裏。於是給莊叔去了個電話,把大致情況說了下,她知道莊叔一定會照顧母親的。莊叔開車來接母親後,她透過窗戶發現果然有車跟蹤而去。姐姐一定會通過學校或半路上給她消息,被跟蹤怎麽辦?她癱坐在沙發上,雙手不停的撓著頭。現在已是冬天,看著窗外飄著雪花,姐姐現在應該很冷,她迅速找出夏令營用過的大書包,裝了兩件厚厚的衣服還有以前和爸爸做遊戲的幾張仿真ren皮麵具,又帶上了家裏所有的現金。她背著大背包迎著如刀子般的風雪出門了。上了公交車,看著那些跟蹤的人並沒有避諱她的意思,她也裝著毫不介意。

到了學校,在進校門時不知是自己的背包太大,還是咋回事,被一個學生打扮的人拌了一下,那人嘴裏罵罵咧咧的:“不會走路,就到西郊水庫喝西北風去啊。”這人腦子有病吧,罵人都罵了些什麽亂七八糟話,清純滿腦子都是姐姐的事,也沒有理會這沒頭沒腦的話,隻當那就是個瘋子。她走進教室,一個激靈反應過來那人是不是在暗示姐姐在西郊水庫。她晃了眼門外的尾巴,這可咋辦?

“清純你幹嘛呢?背那麽大個包?”這時一個同學問她。

清純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說:“那兩個的主子想追求我,成天派他們跟著我,他們的主子有些勢力,我告警察,警察說他又沒把我咋的,還向著那人。這不我打算到我莊叔叔家躲兩天,這背包裏是衣服。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把他們攔住,就欄住,千萬別打他們,他們雖然可惡的跟著我,但也沒為難我。”

清純知道同學們一定會幫她,但她不想同學們為她打人,事情鬧大了對同學們不好。這還了得清純可是他們學校男生的天使,女生的偶像,於是不明就裏的善良的同學們被清純給忽悠得把那兩個尾巴團團圍住,男生們掄起的拳頭剛要飛向那兩個尾巴,一個同學說:“清純說了別揍他們”掄起的拳頭們又放下了,有的女生們可不依,有用指甲的有用嘴咬得“我們可沒打人”

對不起了同學們,我真的是不得已而為之,清純內疚的在心裏說著。

她已經出了學校,可無論她到哪裏還是有尾巴跟著,她閃近一家百貨大樓,進了女廁所。她拿出兩張仿真皮麵具,一張男人麵皮,一張女人麵皮。先把男人麵具套在臉上,看了看鏡子,臉倒是男人的臉,可那麽豐滿的胸部怎麽綁也那麽鼓,在說也沒有男裝。她又戴上帶上女人麵皮,五官到可以蒙混過關,可自己的身高身形,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呀。咋辦,她兩手撓頭,撓啊撓突然,她迅速脫下外衣,盡量把外衣裹成一個球形塞進自己的毛衣裏,毛衣雖然是緊身的不會掉出來,但為了讓賽進去的外衣保持球形狀,她解下背包的帶子,綁好肚子,在取出背包裏的厚厚的外衣穿上。看看鏡子裏,那是一個大腹便便看似要臨盆的孕婦。

她走出女廁所,剛好看到男廁所出來的一個男人,她故作吃力的說:“先生你能扶一下我嗎?我肚子難受。”

男人自然是不會那麽冷血的袖手旁觀,他扶起清純:“太太,你的家人呢?這時候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在這裏?你要去哪裏?”

清純:“謝謝你,把我扶到百貨大樓外,我的家人在外麵。”於是清純在那個男人的攙扶下堂而皇之的從國安局尾巴的眼皮底下,出了百貨大樓。

一出大樓,清純說:“真的非常謝謝你先生。”說完轉身迅速往前走,從走還變成了飛奔。那個男人和周圍的一些人嘴巴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清純邊跑邊把毛衣裏的球形外衣拽出來,拎在手裏揮舞著攔了輛出租車,朝西郊水庫駛去。

國安局尾巴在廁所外等了大半天還沒見清純出來,他們衝進廁所,就看見一個背包,裏麵有一件衣服。他們從百貨大樓裏出來,就隻查到飛奔的孕婦,上了出租車,查到出租車公司,在這個時段這個地點倒是有N個孕婦上了N個不同的出租車開往N個地方。兩組跟蹤人員灰頭土臉的把跟丟花清純的過程詳細報告給萊恩消,萊恩消看了看那兩張明顯被女人指甲抓破的臉,萊恩消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那美麗的女子真會蠱惑人心,有意思,他心裏想著。

到了西郊水庫下了車,清純扯下仿真麵皮收起來。她向前走了約200米,遠遠的看見一身灰白色的裘皮大衣的姐姐在向她招手,看來那個人沒讓姐姐凍著。心裏稍微踏實了些,想著便朝姐姐跑去。兩姐妹緊緊的抱在一起,很久才鬆開。

清純:“姐,到底怎麽回事啊,你是間諜嗎?”

清蓮:“妹妹,無論我身在何方,我的心早就烙上了宏國的印,我是偷偷拷貝了一些情報給宏國,但我無愧於心。也許你不能理解姐姐,但請你體諒我。”

清純:“不,姐姐我能理解你,你曾經說過要用自己所學回饋祖國。”

清蓮:“隻是讓你和媽媽為我擔心了,對不起。”

清純:“姐,你現在要去哪裏?是跟林少華走嗎?”

清蓮:“我先去蒙國,暫時不能跟少華走。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媽媽就拜托你了,跟媽說我很好,不用擔心,以後我會聯係你們的。”

清純:“嗯,你放心吧。”

清蓮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她說:“還有一件事是爸爸臨終交代的事,必須由我們親自完成它。這事我都差點忘了。。。。。。”於是清蓮把爸爸的臨終囑托告訴了清純還說:“我恐怕是要出國躲藏一段時間,我怕又忘了。你一定要記住,總之我們誰找到他們就把信給他們,這是我們必須完成的事情。”最後還反複叮囑清純這件事的重要性和保密性。

清純:“我記住了,姐姐,你保重,還有這是家裏所有的現金。”

清蓮“妹妹你留著,我現在什麽都不缺。”

姐姐說完轉身向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走去,她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位上,搖下車窗伸出手來向妹妹揮揮手,清純也向姐姐揮手道別。

突然“砰地一聲巨響”清蓮坐的那輛車爆炸了。

“不,姐姐啊,不,快來人啊,救人啦!”清純哭喊著奔向那火光衝天的轎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嗚--嗚”清純的哭喊聲和濃煙滾滾燃燒著的車子在這荒蕪人煙雪花紛飛的水庫顯得分外淒涼。她圍著燃燒的車子,根本無法靠近,隻能無助的絕望的幹嚎著:“姐姐啊,我的姐姐啊。”

二十多分鍾以後,救護車、消防車、警車、還有媒體的車都相繼來了。此時的清純,除了流淚,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嗓子已經喊啞了,她眼睜睜的看著姐姐坐進車子就爆炸了,再燒成了烏黑的光架子。救護車、消防車現在毫無用處了,被炸得變了形的轎車光架子黑乎乎的已經沒有明火燃燒,隻是還冒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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