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淩遲的改變

你被誰牽引

清純的反複刺激確讓淩遲的躁狂症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而且清純提到保羅斯的次數並不少,他好像也漸漸的沒了那麽強烈的反應。

經過近一個月的調養,清純的傷已經全部恢複。頭頂的紗布已經取下來,隻是新的嫩紅頭皮肉還沒有長出頭發。既然得不到淩遲的答案,清純也成天琢磨著如何逃離,對頭頂那塊影響美觀的缺失並不是太在意,反倒是淩遲每每看到這塊嫩肉皮,心裏不止是自責的絞痛,更多的害怕,他覺得那塊暴露在空氣裏的粉嫩太脆弱、太危險,現在哪怕是一隻蚊蟲他都害怕從那裏侵入。他找了一頂自己的帽子硬要清純帶上,清純:“怎麽,你嫌它醜嗎?扣上帽子你心裏舒坦了!”淩遲並不答她的話,隻是樓緊她,讓自己厚實的胸膛和她的柔軟貼得緊緊的,他想讓清純感受到自己為她而狂跳的心髒。

清純對淩遲的變化不是沒有察覺,但是他對自己的屢次傷害和對保羅斯的閉口回避,使得她否決掉淩遲的一切轉變,隻是為了逃離他而順從他。

淩遲每天起床,就會讓清純伺候他穿衣。有一次清純無意從衣櫃的一格,翻出一大堆花花綠綠不是正經女人穿的那些羞死人的衣服,那款式比淩遲第一次讓她穿還要丟人:“怪物,這些也是你的變態嗜好?”

淩遲:“那些原本是給準備的。”

清純羞愧憤怒:“你這個流氓魔鬼,這是要幹什麽?”

淩遲:“原本想羞辱你,讓你穿那些衣服,再用那些假yang具自wei,然後錄下來寄給保羅斯。我當時隻是想羞辱你,就是折磨保羅斯。”

清純紅番茄一樣得臉氣憤的問:“你現在為什麽不用在我身上了?”

淩遲:“我愛上你了,早在五加坡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隻是那時候還沒明白自己的心。”

清純:“你住在五加坡?我們見過嗎?難怪你帶著麵具,現在為何不摘下來?”

淩遲看著清純的眼睛,想著自己要不要說出她父親的罪惡,想她平日裏提到保羅斯時,眼裏除了女兒對父親那種愛,剩下的就是為保羅斯的擔心,她那麽脆弱能受得了自己有那樣的父親嗎?說出來了她相信自己的話嗎?殺了保羅斯後,她會原諒自己嗎?如果現在取下麵具,她看到自己這張殺父的仇人臉會接受他嗎?清純看著久久不回答的淩遲,一雙寫滿?號的眼,她問:“你怎麽了?”

淩遲考慮了許久,他還是選擇了鴕鳥行為,他認為,即便自己殺了她父親,得不到她的原諒,但是她記恨的是麵具臉,摘下麵具他也許還有希望。把她拉到懷裏抱緊:“等我報完仇,我會摘下麵具,我也會告訴你一起,我現在已經把我的心掏出來擺在你的麵前。在我報仇以前,你就呆這裏,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也是我的底線。”

清純覺得既然他已經攤牌,那麽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也不在說話。隻是保羅對她有恩,於情於理她都得通知保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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