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淩遲的鴕鳥行為

你被誰牽引

淩遲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敢在她的麵前摘掉骷髏麵具。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那就是帶上麵具會多而不少的擋住自己看她眼睛的視線。以免那雙勾魂眼,壞了他的決心。現在又恨自己為何對仇人的女兒還那麽仁慈,居然晚上還偷偷的去看她,想到現在已經接近冬天,島上海風大,還不自覺的給她加了一床棉被。他越想越腦,躁狂症又一次發作,他又開始砸東西。

第二天清晨,清純剛換上了她來時穿得那套衣服。就發覺背後一陣透股的寒氣,直逼心髒。砸了一夜東西得淩遲一雙赤紅的眼睛,鬼魅般的出現在她身後。她猛的回頭,就對上骷髏人。淩遲:“來人,把這個妖精給我弄到行房。”

片刻後清純又被綁在了十字架上,淩遲背對著清純:“你昨天不肯照我的話做,這是你咎由自取。今天就先讓你嚐嚐皮鞭的滋味。”

淩遲:“學武,拔掉她的外衣,你去選一根鞭子,好好給我伺候她。”

學武看了看清純,他慢慢的走過去退去了她的外衣。

淩遲轉過身對學武:“磨蹭什麽,你別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會妖法。”

清純雖然害怕,但是害怕是沒用的,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啪’的一聲打在了清純嬌嫩的身體上,那是一種她無法想象的痛,專心的痛、火辣辣的痛。隻是一鞭,那血已經透出了襯衣。清純咬著牙居然沒有哭,隻是發出了及其微弱的一聲悶哼。也許是她經曆過太多的痛楚,那錐心之痛遠遠超越了皮肉之痛,嬌柔的她已經能抗住。

淩遲始終背對著他們。

啪、啪、啪每一鞭,都在清純身上留下一條血線,清純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聲音。

學武:“遲哥,她已經暈過去了。”

淩遲用水弄醒她。

學武朝清純潑了一盆冷水,清純感覺是從油鍋裏起來。冰冷的水透過襯衣浸在傷口上,倒是麻木的沒有那般痛了。她隻是很冷,此時她已經臉色發紫。

學武:“遲哥,現在還繼續嗎?”

淩遲:“現在打了多少鞭子了?”

學武:“二十”

淩遲:“今天先到這裏,有的是時間,太快弄殘她,就太便宜他爸了。給她弄一身衣服,讓她換上。”

學武:“我們這裏沒有女人衣服,還有睡哪裏?”

淩遲:“我又沒有說必須給她女人衣服。在這裏給她弄點草,她今天就睡這裏,明天還要繼續。”

行房裏隻剩下了清純,學武給她弄了些草,看樣子還是怕她冷著,還抱來一床棉被。清純心想,看來這個打手也許還有點良知。她開始慢慢脫掉身上的血衣,她咬牙痛苦的脫著,覺得現在傷口怎麽比剛剛還痛。退掉衣服的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縱橫交錯的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那露在文胸外豐滿凝脂上的鞭橫更是能紮痛人心。但是她好像並不是很在意,很快穿上了學武給她的男人衣服。

她此時沒看到另一間監控室裏的淩遲正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夜幕終於降臨了,渾身火漂火辣的清純等待著黑夜的到來,仿佛等了一年那麽久。她就如同賣火柴的小女孩那樣,小女孩在冬雪裏劃著火柴可以看到母親,同樣的寒冷刺骨,而她的火柴便是夜晚,夜晚可以盼來萊恩。但是她很害怕,因為上次的夢中萊恩已經消失了半個身子。小女孩的火柴有限,而她的夜晚雖然有很多,但是萊恩隻有一半的身體,還能用幾個夜晚來換。黑夜裏的清純淚流滿麵:“萊恩,我真的想你,我真想去找你。但是媽媽怎麽辦?你們的冤屈怎麽辦?如果我拋開一切來找你,你能原諒我嗎?原諒我的自私,這樣的夜晚,如果沒有你,我怎麽活。”

淩遲還是呆在監控室,行房的燈早已關了,黑漆漆的屋子裏他什麽也看不清楚。他在心裏又惱又氣,惱的是看到她的倔強、隱忍仿佛看到的是保羅斯得意的微笑。氣的也是她的倔強、隱忍,她為何不向他求饒。他現在就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很快到了第二天,淩遲和學武一前一後進入行房。

淩遲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早已蜷坐在草上的清純,清純狠狠的瞪著他的眼睛。那雙美麗的眼睛紅腫,分明是哭了很久的結果。

清純看不出骷髏麵具下的表情,隻看見一雙可以凍死人的眼睛。隻見他轉身,搬來一張凳子,側身坐下,根本不看她。

淩遲:“今天感覺如何,看來你還很好,還可以用眼睛瞪我。”

清純沒有理他。

淩遲:“今天讓你換換口味,嚐嚐窒息的感覺,如何?”

清純還是沒有反應。

淩遲:“學武把她吊起來,再放進那個水缸裏。”

學武愣了一會:“遲哥”

淩遲:“怎麽,要我叫楚壯過來嗎?”

楚壯在這裏是出了名的不知輕重的家夥。

學武還是有點於心不忍,他趕緊說:“遲哥,還是我來”

清純的身體有點發抖,還是被高高的吊起了。淩遲背對著她:“放”他一聲令下,學武隻好慢慢的將繩子放下。當清純全部被沒入水中時,她屏住呼吸本能的撲騰著,針紮著,但是從來沒有遊過泳的她,很快被刺骨的冰水壓迫著胸腔,她有了窒息的感覺。她不知道死是什麽滋味,但是此時她覺得也許死會比現在好受。

在淩遲的起還沒說完時,學武已經早已經把清純的吊繩拉了起來。清純就這麽反反複複被拉起放下,每一次肺部快炸開的時候,她又被拉出,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想盡力的吸走所有的空氣,好迎接新一輪的折磨。學武拉起清純的間距越來越短,淩遲怒吼:“學武,別逼我換人來。”

隨著清純被放入水中的時間的加長,已經完全超過了她承受的能力。她在心裏已經對姐姐、萊恩說,原諒我不能為你們報仇了,我現在已經到了極限。她已經做好了放棄生命的準備。

學武看著清純這次放入水中後有著大量的水泡不斷的冒出:“遲哥,她已經放棄了針紮,她在求死。”

淩遲隻是讓他把清純從水中拉起來,既沒有說繼續,又沒有說把她放下來,自己就衝出了門。

留下學武,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還是把清純放了下來,給她做了人工呼吸,她漸漸的緩過氣來。

清純現在全身鞭傷到不是特別重,學武下手是把握了分寸的,雖然很痛,但不會留下傷痕,隻是看著嚇人。可是她全身濕透,現在已經是冬天了,這樣下去好人都會受涼,何況這麽嬌柔的人。他現在左右為難,不管把於心不忍,管吧又改怎麽辦?想了半天,他搬來一個火盆,把它放到裏清純不遠不近的位置。清純發出了小貓一般虛弱的聲音:“謝謝。”學武:“哎!”隻是歎了口氣,出了行房。

淩遲在行房裏一直想著自己全家人是如何被保羅斯害死,自己又受了多少罪。他想讓她痛,那便是讓保羅斯痛。他會把折磨清純的錄像寄給他,讓他也嚐嚐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錐心的感覺,讓他也找女兒也找得發狂。可是,昨天那每一鞭的聲音,鞭鞭打在他的心上,今天把她吊入水缸裏,他何嚐不是比窒息更難受。此時感覺不到任何複仇的快樂,隻有無窮無盡的痛。他不敢轉身看她,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抱她,他隻能選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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