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前塵往事 清純入甕

你被誰牽引

天已經黑盡清純在電話亭裏,左等右等,她餓的肚子咕咕叫。不過她越餓越清醒,她想那個林少華為什麽會約他到這個電話亭來,燈又不是那麽亮,而且周圍很幽靜,兩排鬱鬱蔥蔥的樹木間偶爾一兩對情侶相互摟抱著走過。一個人在這裏,怪嚇人的。她決的自己怎麽變成傻子了呢?幹嘛不就在他樓下賭他。她剛從電話亭出來,就被一個男人不知怎麽點了一下,她居然就發不出聲音了。那個男人強硬的摟著他的腰拖著她往更黑的地方走,她本身就沒力氣,再加上沒有吃飯,她隻能扭奔著身子。遠遠的看著到像是鬧別扭的小情侶。這時,黑暗中一個大叔,似乎牽了條大狗,好像是遛狗散步過來。因為有點遠清純看不大清楚,她想著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那條狗看見她和一個男人好似扭在一起,到是象在遛主人般的把那個大叔生拉硬拽的奔過來。若是平時,那麽大條狗向她衝過來,她一定會尖叫。而今天,就算她能叫她也不會叫,她覺得那條狗遠遠沒有這個把她變成啞巴的男人可怕。她順手抓住了那位大叔的衣服死不放手。“姑娘你怎麽啦?”清純張張嘴,又搖搖著頭。”那個壞男人還在使勁拽她,眼看她就被拽走了。那個大叔:“好你個小兔崽子,竟敢強搶民女,獵豹上。”大叔放了狗那顯然是隻訓練過的獵犬,撲上去就朝著那個男人的屁股就是一口。男人捂著屁股逃也似的跑,獵豹那肯放過,拖著狗鏈子緊追不舍。“獵豹,回來”狗聽到主人的招喚返身又奔過來,不停的搖著尾巴。大叔蹲下,一隻手撿起地上的狗鏈子,拍了拍獵狗的頭,以是誇獎。起身又點了一下清純,問道:“姑娘大晚上的,怎麽一個人亂跑?都叫那人點了啞穴。幸好你遇著我,和我的狗。”清純:“謝謝你大叔,我”話還沒說完‘咕嚕嚕’肚子再一次發出了餓的抗議。“都餓成這樣子了,走,大叔請你吃飯。”黑暗中,一無所有的清純隻能跟著一狗一人走,他們走了不到五分鍾,有輛橋車停在他們麵前。駕駛位的車門打開,有個黑衣男子下來,他打開後車門,讓大叔和清純坐進去,自己牽著狗坐進了駕駛位,狗蜷縮著窩在副駕駛位上。清純:“大叔,您坐轎車來這裏專門遛狗啊?”大叔:“對,我有時會帶它來這裏,有時帶它到其它地方。”清純:“您的狗真幸福。”大叔:“你不幸福嗎?”清純無語。過了會兒,大叔打了個電話,準備好飯菜。

不一會車開到了個大大的鐵門前,門口有個類似小小崗哨一樣的小房間。裏麵的黑衣人一看到他們的車,馬上打開了鐵門。這時大叔說:“姑娘,下車吧,到了。”他帶著清純下了車,黑衣司機帶著狗停車去了。再往裏走,繞過一個圓形的水池,到了一個豪華的大別墅前,黑暗中那別墅顯得格外的亮白。他剛到門口,就有二十幾個身穿全身黑衣的男子成雙列縱向排開,迎出來齊聲聲的叫道:“保羅先生好”。她跟著這位保羅大叔進入了一個就像個大舞池一樣的大廳,大廳被一盞似層層大羅盤一樣的吊燈照的猶如白晝。棗紅色的地毯一直覆蓋這整個大廳,廳的六個角落是漢白玉築成的六根圓形柱子,廳的一側是豪華氣派的皮質沙發,離沙發不遠處是一架純白色的三腳架鋼琴。廳的另一側有一個巨大的封閉式魚缸,魚缸裏綠色的水草和一些珊瑚礁中,穿梭著色彩斑斕的魚。圓+柱周圍還有些一人高的盆栽植物。再往裏走,一陣飯菜香飄來,她的肚子又開始咕嚕嚕。保羅大叔把她帶進一間大房間,房間裏一個象會議桌一樣的橢圓形桌子,上麵已經擺滿了冒著熱氣的各種款式的菜品。保羅大叔:“來,快坐下,餓壞了吧,吃吧。”清純此時已經是餓的脖子裏都伸出爪子似的,她也不客氣的坐下,一陣狂吃,一時吃得太極‘咳、咳、咳’保羅坐在她的對麵,自己並沒有動筷子:“姑娘,慢點吃,癟噎著。”這時她才象急刹車似的放慢了吃的頻率。她覺得自己簡直失禮透了,連主人大叔什麽時候坐在自己對麵都不知道,自己就一通狂吃。她抬起微微泛紅的臉看了看大叔:“不好意思哦,我太餓了有點失禮。”保羅:“沒關係,盡管吃”她又看了看寬闊的四周,這才發現在她的背後還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女人,大概四十歲左右,白圍裙、白花邊小帽應該是傭人。保羅:“姑娘吃完了,慢慢看啊。”清純衝他笑笑:“大叔,您家可真大,單單這飯廳,都比普通人的房子還大。”保羅:“大叔我,本來就不是一般人。”清純瞪著好奇的雙眼:“那您是什麽人?”保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岔開話題:“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這麽晚你為何被那歹徒劫持啊?”清純不能明說,隻道:“我打那裏路過。”保羅:“哦,那你的家在哪裏?我一會兒送你回去,要不你先跟家裏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家,清純聽著這字,眼睛還是泛紅,她搖搖頭。“那親人呢?”清純淚水還是沒忍住她還是搖搖頭。保羅道:“春嫂、李媽你們先下去,有事再叫你們”那兩個站在清純背後的傭人:“是,保羅先生”她們退了出去。保羅又對清純說:“孩子啊,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既沒有親人又無家可歸,這樣吧,我收你做女兒吧,反正我無妻無兒無女。這麽大的房子,我也甚為孤單。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看如何?”清純的睫毛上還濕濕的,想著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必須找一個靠山才能報仇。她看著這個兩鬢有些發白的救命大叔,她起身繞著飯桌走到保羅跟前,‘撲通’一聲跪下:“謝謝您,大叔我願意”保羅趕緊扶起她:“還叫大叔啊,重新叫。”清純很久沒有叫過那兩個字,她生澀別扭的叫道:“爸爸”保羅:“好啊,好啊,我有個你這麽漂亮的女兒,我開心,等兩天我會把你所有的身份證明做好,那我們可就是真正的父女咯,哈、哈、哈。”他按了桌下的按鈴:“春嫂,你進來”,不一會剛剛站在清純背後的其中一個女傭進來:“保羅先生有什麽吩咐?”保羅:“”小姐吃完飯,你帶她到她的房間伺候她休息。”:“是,保羅先生。”保羅又對清純說:“今天已經有點晚了,你一會休息吧,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說。”清純點了點頭,保羅大步轉身走出飯廳。

吃晚飯,清純跟著春嫂上了二樓,春嫂推開一間房間門:“小姐,這是你的房間。房間床頭有按鈴,有事叫我。”說完帶上了門,離開了。清純猶如做夢一樣,看著這個不算大的房間,無論是床、梳妝台、衣櫃、衛生間裏的用品等等,無一不是奢侈品。讓她疑惑的是保羅並無妻女,這間房間的布局怎麽會是女子所用。她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春末初夏的季節、溫暖適度的天氣、柔軟舒適的公主床並沒有給帶來些許的溫馨,反而讓她更加懷念姐姐、還有那幾條因她而逝去的生命,萊恩請到我的夢裏來,我需要你的支撐。也許是兩日來的居無定所和奔走的疲勞,她很快進入了夢境。她真的夢到了萊恩,夢裏她是萊恩的妻子。她在廚房裏做飯,萊恩幫她打下手。她做了一桌子飯菜,他們正在共進晚餐,飯粒還是粘在她臉上,萊恩還是一如既往的那個動作,輕輕拿下粒飯放入自己口中。清純去拉他那隻手,想把那隻手貼在臉上,感受他的溫暖。可當她觸摸到萊恩的手時,隻能穿透他,不能握住。她不死心的去抱,可隻能眼睜睜的看到他一點一點化為烏有的身體,和漸漸消失飄散的笑臉。“不,不要走。”當她從夢中驚醒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咚、咚、咚有敲門的聲音,清純:“進來”進門的是春嫂:“小姐洗漱完畢後,保羅先生請你到大廳去。”清純:“好的”。

清純來到大廳,大廳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保羅今天一身類似軍人穿的套裝不同於昨天遛狗的那套居家服。這套裝一看便是純手工活,棱角分明,穿在他身上彰顯出一身霸氣。他一人端坐於沙發正中。他的前方左邊,二十來個保鏢黑色西服,深色領帶,清一色平頭的小夥子成雙列一字型排開。他的前方右邊十個傭人也是一字型排開。

他看到清純向他走來,他招手:“乖女兒,快過來。”

昨天才認識的人今天就叫她乖女兒,她又別扭又不好意思的走到保羅身邊。

保羅站起來拉著她的手:“你們都聽好,她就是我的親女兒,昨天才找到。她的名字叫保羅莉雅,從今天起她就是這裏的小主人,你們的小姐。聽明白嗎?”

“明白了”寬擴的大廳響起了整齊的聲音。

“好,你們退下,吳媽你們準備好早餐。”“是,保羅先生”保鏢和傭人都退下了。

清純還呆若木雞的戳在那裏,看著保羅。保羅還拉著她的手朝一間房間走去:“怎麽,怪我改了你的名字?”他推開房門,讓清純進去,他關上門。看樣子這是一間辦公室。“坐下吧女兒”他也坐在清純旁邊:“我不管你的過去,也不管你過去叫什麽名字。沒征得你的同意改了你的名字,和在他們麵前說你是我親女兒,是為了讓他們待你如待我一樣。總之你隻要做我女兒一天,哪怕隻有一天,我也會給你想要的任何東西。”清純眼中已有霧氣,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她昨天盡然想利用這麽好的恩人當靠山去報仇。她哽咽到:“爸爸,您是好人,我怎麽會怪您。”她想這個保羅昨天說過他不是一般人,那麽借助他把自己變強,然後自己找機會報仇,但絕不能連累這個好人。

保羅:“莉雅,在想什麽?”

清純:“大叔,哦,錯了,爸爸您昨天不是說您不是普通人嗎?那您是做什麽的?”

保羅:“我是做軍火生意的,還有一些你不懂的事情。”

軍火在清純心中就是殺人的可怕的東西。不過她現在覺得自己應該逼迫自己跟這些東西打交道了:“爸爸,您真厲害。對了,您說您沒有妻女,為何我現在住的房間會是女孩的房間。”

保羅:“其實在十多年前,也曾經有過女兒叫我爸爸,那時她才兩歲,現在留間房,留個念想”

清純善解人意的認為一定是他的女兒也遇到了不幸,岔開話題:“爸爸,你會打槍嗎”

保羅:“傻孩子,做軍火生意的什麽槍不會打?”

清純:“能,讓我學槍嗎?”

保羅:“你想學?”

清純很肯定的點頭。

“好,隻要你想學,我這裏老師多的是。不過現在我們父女倆先去吃飯。”他們到飯廳用完飯後,保羅:“莉雅,今天你什麽也不用學,挑一個滿意的保鏢去買些衣服鞋子,不用考慮價格,保鏢自會幫你付錢。”

清純:“謝謝,爸爸”。她轉身走出了大廳。

保羅此時坐在那裏,剛剛還帶笑的眼神,已經蕩然無存。他好比一個千年道行的黑山老妖,那雙眼睛會根據他的需要而變成他想要的神態,此時已經恢複成本來樣子,那雙瞳中漂浮的好似死靈,等待著把獵物拖下地獄。

保羅憑著那似千年的道行不僅會洞察人心,就連狗心他也能掌握。一年前他偶然的發現這條叫獵豹的獵犬對待兒童和有兒童般清澈眼睛的女人都非常友善,從不齜牙咧嘴。想著這條不到半歲的獵犬應該有所用途,因此買下了它。回家後在訓練的過程中又發現,它見到欺負女人的男人更是會撲上去咬。因此他昨天是故意帶著這條狗出現在哪來。他也就是協助林少華在霸國接近花清蓮的保羅斯,當初協助林少華拿到造潛水魚的技術資料對他有著極大的好處,那便是這塊肥厚的工程現在正是他的囊中物。曾經為了財富成為間諜也失去了自己的妻子。當擁有了財富,確已經遠遠不能夠滿足與他了。他通過自己的手段掌握各個國家的一些秘密,在將秘密出賣或者交換給需要的人,不單單是謀財,也為了自己怎麽也無法滿足的私欲。他喜歡這種把國家與國家玩弄於股掌的感覺。就像他一麵促成了林少華拿到潛水魚的技術資料,另一方麵又答應了霸 國阻止宏國製造核潛魚等裝備的要求 ,以換取霸主之國的靠山。

清純走出大廳,她昨天來的時候很晚,沒注意,不僅別墅大,別墅外的這個大草坪也有足球場那麽寬。

“小姐,你要出去嗎?”一個保鏢跑過來問她。

清純看著這個國字臉的保鏢說:“是的,你叫什麽名子?”

“小姐,我叫吳耀,你要我開車送你出去嗎?”

清純:“好”

清純上了吳耀的車,向城中心開去。車在一棟商貿大廈前停下,清純剛要推車門下了。吳耀呆板的國字臉沒有任何表情:“小姐你別動,我來”

清純:“吳耀,現在我們在外麵,你就別叫我小姐了,直接叫我莉雅或者全名,也不用你為我開車門,我順手的事情。”

吳耀呆板的國字臉有了些驚慌的表情:“別,千萬別,要是讓保羅先生知道了,最輕也是皮開肉綻,小命不保也不算重。”

清純聽得毛骨悚然:“那最重是什麽?”

吳耀:“小姐,我不嚇你了,反正你也不會領教那些事。”

清純:“保羅先生,那麽好一個人有你說的那麽可怕嗎?”

吳耀的國字臉認真嚴肅道:“先生是做軍火生意的,他的手下眾多,做這種生意一般都和危險、死神打交道。當然懲罰也會不同尋常。先生對大家從來都是獎懲分明,我們的薪水比其他地方高出很多倍。”

清純:“也是哈,做這種生意是該,不過我還是覺得保羅先生不能那麽不近人情,不行我回去得說說。”

吳耀的臉抽抽著泛白了:“我的大小姐,你別一口一個保羅先生了,他可是你爸,要是回去你改不了口,咋辦?你還去說他,你不是要我命嗎?”

清純看到一張原本呆板的國字臉被嚇成現在這個樣子:“好吧,那你給我開門吧”吳耀這才鬆了口氣,露出一口白牙:“小姐,你一直這樣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給清純打開車門讓她出來。他們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大廈,這時吳耀接了個電話,話畢。他說:“小姐,保羅先生讓你什麽都買品牌貨,而且要裝滿家裏你的衣櫃和鞋櫃因為你現在是保羅莉雅,不能丟他的麵子。還讓你選一款手機。”清純覺得她簡直就是遇到了個大善人,真把她當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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