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存心勾引男人

第59章存心勾引男人

一秒記住,

正當溫晚舉著手準備拍照時,她的腳倏然一痛,掀眸,入目的是一個青年人。

見踩到她,對方顯得很不好意思,連連道歉,溫晚淺淺笑了下,表示沒關係。

溫晚外表看起來青澀,可笑起來卻嫵媚動人,年青人怔了怔,有點拔不動腿。

“小姐,你……你一個人?”

溫晚搖搖頭,正想說話,卻聽到自後趕來的霍喬南說,“是兩個人。”

年青人在看見高大英俊的霍喬南後,眼底的癡迷飛快褪去,尤其是在對上霍喬南那雙狼一樣的眼時,更是連連發虛,尋了個理由,跑了。

溫晚疑惑的回頭,“霍先生,你過來幹什麽?”他不是還在等著拍照嗎?

霍喬南心裏翻攪著一股怒氣,語氣跟著重了起來,“我不該過來?打擾到你交朋友了?”

溫晚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霍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他不是我的朋友,他就是個路過的。”

“不過是個路過的,你都對他笑得那麽媚,存心勾引他是嗎?”

溫晚和陌生男子相視一笑的畫麵太刺眼,霍喬南忍不住對溫晚冷嘲熱諷。

霍喬南的詆毀讓溫晚徹底失了心情,她忿忿的留下一句“神經病”,頭也不回的跑了。

霍喬南下意識的想追,可卻被看戲良久的唐雅麗纏住,“二哥,溫小姐正在氣頭上,還是讓我去勸她吧!”

霍喬南習慣了別人的低頭,哄人確實沒什麽經驗,“麻煩你了,雅麗。”

“沒事。”

……

溫晚這一跑,不小心就跑遠了,公園很大,構造很複雜,除非打電話,否則她是找不回回去的路了。

可一想到霍喬南那張死人臉,溫晚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混蛋!你給許曼雲做靠山,去警局接唐雅麗的時候,我說什麽了?為什麽我跟陌生人說兩句話,就衝我發脾氣?”

越想越委屈,溫晚負氣的想自己回酒店,身後卻傳來一聲呼喚。

“溫小姐?”

“唐小姐,是你啊。”當看到找來的人是唐雅麗時,溫晚不禁感到失望,對霍喬南僅存的那丁點期待,也消磨得一幹二淨。

“看到是我,溫小姐很失望吧?”唐雅麗笑著攏了下頭發,舉手投足,盡顯風範。

溫晚站在她麵前,仿佛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她沉默了。

唐雅麗續道,“霍二哥對女人一向沒什麽耐心,偶爾對你凶,溫小姐別放在心上,畢竟,這個世上,隻有一個女人才能得到他的溫柔以待。”

溫晚心裏打了個突突,唐雅麗壓根不是來尋她的,而是來惡心她的,明知她是霍喬南的妻子,還搬出另一個女人膈應她,偏偏唐雅麗說的字字句句都是實話,她找不到一點可以辯駁的理由。

“唐小姐,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言落,溫晚不再看唐雅麗一眼,轉身,步入了花海中。

被拋下的唐雅麗,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情”之一字,傷人至深,她擔心的不是溫晚動情,而是溫晚不動情。

現在看來,溫晚分明是對霍喬南有感覺,而霍喬南卻另有所愛,溫晚的苦日子才剛剛來臨,她不著急。

另一邊。

溫晚滿腦子都是唐雅麗的話,早已失了看花的興致,而此時,一聲極為熟悉的嗓音自不遠處響起——

“沐良,這些天花期正好,過幾天,這些名貴的花,可都要謝了。”

“你舍不得?”

“嗯?有點……女人就跟這花一樣,花無百日紅,沐良,有朝一日若是我老了,你會不會嫌棄我年老色衰?”

“不會。”

“你沒騙我?”女人響起鈴鐺似的輕笑。

“我發誓!”男人的聲音堅定且真摯。

溫晚循聲望過去,果真是任沐良和雲裳,真應了那句話,人生何處不相逢。

見他們似乎有往她這邊靠近的趨勢,溫晚條件反射的躲到一旁的花叢中。

任沐良像是有所察覺般,猛地將視線調轉過來,還好溫晚動作夠快。

偎在任沐良懷裏的雲裳,困惑的眨眼,“你在看什麽?”

任沐良回神,有一瞬間,他看見了一抹背影神似溫晚的人,不過怎麽可能呢?她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天底下,沒有這麽巧的事。

“……沒什麽。”任沐良溫柔的吻了下雲裳的額頭,說,“走了這麽久,渴不渴?”

“渴,你都不給人家買水,人家都要被你活活渴死了。”雲裳掐著嗓子說,但男人就愛吃她這一套。

“好好好,是我的不對,我現在去給你買水,你要和我一起去嗎?”任沐良寵溺的看著她。

“不嘛,我腳酸,你去給我買。”雲裳自然的差使著自家男人。

“你啊,小懶蟲。”任沐良點了點雲裳的鼻尖,笑笑著去了。

……

另一邊,溫晚小跑了一路,喉管微微發癢,她站在飲料機前,投了幾塊錢買了瓶芬達。

剛把蓋子擰開,還沒喝上一口,身後突如其來的問候讓她嚇了一跳。

“真的是你?”

溫晚僵住。

雖然很想離開,但既然正麵對上了,溫晚就不會當逃兵。

溫晚轉身麵對任沐良,他英俊依舊,隻是心中的那份溫柔,已經全部給了別人。

任沐良同樣在看著溫晚。

他已然很多天沒有見到她了,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也會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兩年來的點點滴滴,可惜,幻想最終還是被現實所擊倒,不管他愛不愛雲裳,為了自己危在旦夕的家族,他都必須娶她。

任沐良的視線,掃過溫晚還包紮著紗布的額角,隨後又不著痕跡的移開,“你怎麽會在h市?”

“我想,我沒有向你匯報的義務。”溫晚刺了任沐良一句,抬起手來看表,漠然的說,“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溫晚!”任沐良卻忽然叫住她,“你恨我嗎?”

這個問題,來得猝不及防。

溫晚失笑出聲,她轉過頭,眼神涼涼的,“任沐良,我對你隻是沒有好感罷了,遠遠談不上恨。”

大概是今晚的月色太美,花香太醉人,任沐良不知不覺把心裏話掏了出來,“溫晚,我所做的一切,也是……情非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