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齁死人的甜蜜

32 齁死人的甜蜜

數日後的一個夜晚,我擺駕溫鸞殿,準備實實在在地來一碗心靈野雞湯安安心,或許“吃”飽了就更能抵抗誘惑一些。

要說夜黑風高,也不一定全是殺人夜,就好比此刻。

一般說來,在民間,一隻腳抬高踩著凳子,一隻手指勾住別人下巴凹出這種造型的,隻可能是一種人——流氓。

可當被抬起下巴的人是男人,麵上帶著些許不自然,但其實桃花眼早已熠熠生輝;而凹造型的是個皇袍拖地的姑娘,腿抬得時間久了,有點打顫,被男人目光刹的不知該怎樣繼續時,也許就單單不能用流氓來定義了。

應該說,這是一個有些慫包型的女流氓。

或者這麽說,在離國,以女帝為首,大家總結出來的經驗就是:一切女流氓,都是紙老虎。

果不其然,堅持沒多久,我就尷尬地笑了笑,把變麻的腿從凳子上撤下來,手摸了摸良辰的下巴,才依依不舍的拿開。

我吐出一口氣:“寶貝呐,本王這些夜晚都沒睡好,做噩夢了……”略帶著點循序漸進撒嬌的口氣。

良辰捏了下我的鼻子,上揚了嘴角說:“那陛下的寶貝熬的湯藥,還要不要喝?”

我捶他一下,“呐,你還那樣喂我,我就喝。”

等待沒多久,我聞見了熱乎乎的草藥味兒,良辰端著一碗走近我,我半倚在床上,衣衫鬆弛,他眼睛都沒離開過我,似笑非笑地就著碗含了一口藥,俯身過來。

當溫熱的湯藥順著喉嚨慢慢流入我胃裏時,良辰的模樣也一並流入我的心坎裏。我一把摟上他的脖子,欺身把他壓於身下,藥晚摔碎在地的聲音,給我帶來更多的興奮。

在唇舌糾纏之際,我們都脫得隻剩下中衣,越吻越深,我手腳並用,壓製著他,觸摸著他的肌肉。良辰並不胖,看似單薄,但摸來卻還算有料,身子結實,時時散發著藥材的甘苦味兒,聞著聞著,仿佛可以從苦中嗅到甜。這味道讓我癡迷。

他的氣息有些亂,似有若無地去抓我上下作亂的手,眼神朦朧,“陛下——”

我抬起眼,暗示他將要發生的事情,隨後一口啃上他的脖頸,再慢慢變成細舔。

自古君王對待寵姬時,掏心掏肺,可以做到烽火戲諸侯,可以做到荔枝千裏來,無非是想博到美人一笑。就像我,心肺雖然沒有那些君王大,但現在也是想要自己的寵愛,在我身下輾轉乘歡,因我而舒適。

他的身子微微一抖,喉眼兒裏冒出一句話:“陛下,良辰……可能要犯上了。”

我的手探進他的中衣,腦裏琢磨著他說的什麽犯上,卻突然天旋地轉,被良辰置於身下,原來,是這麽個犯上法,我眯起眼道:“盡情的犯上吧,不必客氣。”

床幔被放下,氣溫升高,夾雜著喃喃細語與喘息。身體仿佛曾被開導過一樣,對於最後的接觸,並沒有想象中的不適。在極致的歡愉下,我忽然恍惚,似看見一汪浸水的眼,有些熟悉,揉摻著深情脈脈,對我言情……

事畢,我側身支著腦袋,看著良辰紅著臉起來幫我清理,他越忙碌,我越開懷大笑,征服一個男人,原來這麽有趣。

我調戲道:“喂,寶貝,什麽感覺,有沒有一種會當淩絕頂之後莫名的空虛?”

他聽見我的打趣,手頓了一下,然後就把我箍緊在懷中,像是抱著一個珍寶,不忍放手,他貼著我的耳朵,喃喃的說:“總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那就一直夢下去,永遠別醒來。”我啄啄他的唇。

一夜過去,這次是真的吹油燈了……

早起,梳洗完畢,良辰幫我著上皇袍,我張開手坦然接受伺候,嘴裏嘚啵地說著:“良辰,我習過一首詩,現在念給你聽啊。春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幹柴烈火燒不盡,從此君王不早朝。太恰合了,我分分秒秒不想離開你,也不想去早朝。”

“你呀,小昏君。”他點了點我的鼻尖,有些寵溺地笑我,“還是一個隻會編歪詩的小昏君。”

乖乖,頭一次我被人罵昏君後心裏卻跟澆了一勺子蜜一樣甜,莫非這就是愛情的厲害之處,愛情這東西果然玄幻啊……

我也不害臊,忙仰頭去啃食他掛著笑意的嘴角,他一個斜側,讓我的奸計得了百分之一百二的逞。在唇唇相貼之際,良辰放了他滑潤的舌頭進來,而我的牙關,早已為他大開。

這一方吻親密悠長,我腦袋都有點暈了,身子骨酥酥麻麻,軟靠在良辰胸膛。好不容易他放開我的嘴,我得了空氣,深吸深吐,這才穩了穩元神。

他聽見我的呼吸聲,眸色深了深,但很快鎮定,溫柔地將我作亂的手從他臀部移開,趁著幫我把發攏到耳邊之際,他貼近了說:“陛下要是想,待夜裏再來調戲我,現在還是早朝當緊,不要誤了。”

良辰說話的氣流撩撥著我的耳朵,還順著耳洞鑽進了我的腦殼,我身形搖了搖,嬌嗔的打了他一下,嘴裏叫道:“討厭。”

(千秋和良辰的生活甜到爆了好嗎!!唉,我碼這些絕對就是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