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是多麽的銷魂啊

23 是多麽的銷魂啊

沸騰了!

都沸騰了!!

整個皇宮都沉浸在巨大的慌亂和震驚當中,懷遠陛下沒有完成一年的少林寺清修,竟然提前回來了!!!

好吧,這不算勁爆,勁爆的是,懷遠陛下帶回來一個男人,並且當天就表明了他的身份——

“這是本王的侍郎,你們叫他景公子就好。”

“煙兒,去把離這最近的殿院收拾出來,就叫做‘溫鸞殿’吧,良辰,你覺得可好?”

“明日還要早朝,你們都歇了吧。良辰,今夜你就留在本王這裏。”

……

很多人的臉色都極為不好看,最不好看的當屬攝政王衛昀了。他站在陛下的寢宮門口等待幾番通傳,等到的結果都是:陛下已經就寢,有事明日再表。

就寢了……和她帶回來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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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牽著景良辰的手,含情脈脈,相看兩不厭,正準備湊上去香香小嘴。就聽見——

“陛下,九千歲求見。”煙兒在門外輕聲地說,聲音就像一隻小貓,生怕壞了我的興致惹我不高興。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仍想說不見,景良辰就捏了捏我的手掌,用眼神對我示意,我覺得煙兒還真難做,夾在我和衛昀中間受夾板氣。如此說來,我不如去看看衛昀到底是有什麽火燒屁股的事非要麵聖。

我走了出去,卻沒見到衛昀的影子,不由得皺起眉頭,“煙兒,你和他一起欺君,很好玩嗎?”

煙兒白著臉,諾諾道:“陛下,奴婢不敢。九千歲剛走,他以為您仍是不見……他說,陛下提早回宮定是不放心政事,特地把折子拿來一些讓陛下定奪,這些是明日早朝要——”

煙兒說著話,旁邊兩個小太監各自抱著兩大摞折子“吭哧吭哧”地前進了兩步,都已經把臉擋住了,這也能算是“一些”?!看來衛昀今日是不想讓我睡了,也許,這也是他氣我偷跑回來的懲罰吧。

切,我既然說了要奪權重生,難道還會被這些折子嚇退嗎?

“嗯,搬進去,本王就在寢殿批閱,煙兒,你去做點好吃的端進來。”

我一邊撓著頭一邊啃著筆頭,眼前的奏折簡直是千古之絕唱啊。

這一封是說:“徐州巡撫年方五十六,最近又娶了三房小老婆,恐是強搶民女,望陛下明察。”徐州巡撫李銘傳?號稱“八卦百科全書”的沈清濁早已經給我講過他的故事,李銘傳個性怪癖,性子就像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不結黨營私,誰都瞧不上。唯愛美色,但這人倒是從不貪,娶媳婦把自己的俸祿都快花光了,據說常年穿著一雙刷的發白的官靴。上次講他的故事時,李銘傳家裏已經有六位俏佳人了,再加上這新近的三位,正好“九九歸一”……

景良辰立在我邊上磨墨,那緩緩的磨墨聲,勾的我心直癢。我沾了沾墨,在這份奏折上寫下四個大字:幹卿何事。

良辰“哧”地笑出了聲,我臉紅著斜了他一眼,“哎呀你不要看啦,你先歇著,去,去歇著。”

我推他,他晃悠了兩下,然後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那我在那兒等你。”

我怔了一下,他手指的方向是——龍床。我刷的側頭看他,嘴唇卻掃過兩片溫軟。囧死了……腦子裏的小劇場上演著激情大戲,那男豬腳好似在對我喊:陛下好性急啊……

你去死。

“嗯?”景良辰還敢用這勾人的小聲調給我“嗯?”我拿起一塊糕點塞進他嘴裏,然後又推他,“不要打擾本王處理政事,自己玩去。”

我低著頭,又拿起一封:“玄揚府上的家仆仗勢欺人,四處尋滋擾民,而玄揚卻包庇此事,生了命案也將其壓下,望陛下將其革職查辦。”這個玄大人官居一品,在朝堂朋黨眾多,牽一發而動全身啊,我搞不過。因此沾沾墨,寫上:早朝共議。

夜靜了一點,燭光忽閃忽閃,而我眼前的這麽一大攤子,竟然都看完了。這說明什麽?這說明本王人品爆發了啊……

奏折在案上已然分成了兩撥,一撥是“幹卿何事”,一撥是“早朝共議”。

我直起身,坐得久了,不僅腦子累,腰仿佛也更痛了些。

良辰坐在床上,白色的中衣,前襟微開,看著我走近,他彎起嘴角,對我眨了眨眼。我心一緊,這就該……辦事了嗎?此時,我多希望沈清濁能在場,再和我講一講才好。

“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他拍拍床邊,示意我坐過去。

可是,我怕我會吃了你啊……

我卯足了勁兒,拚了拚了,於是站到了他麵前,俯下身子,雙手撐在他兩旁,嘴一撅,就往上湊。

本王缺乏經驗,因此用勁兒過猛,隻聽老腰發出輕微地“哢”一聲,我倒吸一口涼氣,眼淚汪汪地話都說不利索,“腰,腰,腰……裂了”

此刻我多想嚎啕大哭,可是就仿佛癱了一般,除了小氣地流著眼淚鼻涕,啥都不會了。

景良辰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我輕輕推倒放置在床上。我麵朝下趴著,臉埋在枕頭裏,就像一隻尷尬的萬年鱉。這事決不能說出去,這是本王銷魂地第一夜啊……

良辰真不辱他神醫的名頭,他用那雙神奇的大手鑽進我的衣衫,停在後腰,觸碰著我的肌膚,然後邊揉邊說:“我給你揉揉,還疼嗎?”

“嗯,啊——疼、疼疼——疼得要駕崩了!”

“那我輕點。”

“再輕點輕點,慢點慢點。”

“你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唔——啊——”

“陛下,你放鬆,以後經常這樣,就不會再疼了……”

“嗯——現在好多了——嚶嚶嚶嚶。”

後來我才知道,這段正常的對話在別人眼裏,是多麽的銷魂啊。

景良辰的雙手使著溫柔的力道,在我的腰上不斷按捏,開始是有點痛,慢慢的在痛裏體會到了爽,待疼痛習慣後,當然隻剩下了舒爽。

他和我離得如此的近,我不排斥,相反還很歡喜,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彌漫全腔,他是我的人,他來這裏隻因為我,這種情愫我從沒體會過,心裏像開滿了一大片小菊花,根根向陽搖曳。

這晚,我被按捏的直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