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登門求見 隱林虛空
第三十章 登門求見 隱林虛空
山門口武鬥文攻，大殿上怒斥明玄。(本書轉載指點眾人上隱林，然需先破虛空陣。
昆侖山下
“鎮長伯伯給你的什麽好東西？”漣漪問道。
卓飛從袖裏取出，遞到漣漪手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幻鈴草’1。”
“‘幻鈴草’？”
“這是種在實戰中可以讓敵方混亂的藥物，”櫻兒握住草葉：“看到了嗎？這兩片草葉合起來有如鈴鐺，故而得名。將它碾成藥粉，便可投擲傷敵，若與‘忘魂散’結合可製成‘蝕骨軟筋散’2。”
“哇，連製毒你也會？”
“你學醫的嚐試一下，便知！”
“哇，這階梯也太長了！”葉漣漪走的腳已酸：“如果有纜車該有多好。”葉漣漪自語，下一秒，又笑在心裏：“這年代哪來的纜車？”
“你想飛啊？”櫻兒笑著道。
“我是想啊，可是我不會！”
“有人會。”櫻兒將眼角瞄向卓飛。
“是啊！他連名字都叫飛，自然會飛嘍。”這個漣漪，居然拿別人的名字開涮，不知還有什麽是她不敢做的。
惹得兩位觀眾想大笑，卻又礙著卓飛的麵子不敢，隻得憋著可笑意寫在臉上。
“幹嘛，要笑就笑，憋著不難受啊！”葉漣漪忽然回過頭問卓飛：“這憋著笑，會不會得內傷啊？”
“啊？”櫻兒終於忍不住了，不明白漣漪怎會問這問題。
“沒聽說過，可能吧！”卓飛看了看兩人說道。
就在四人說說笑笑之際，二名昆侖門人攔住去路：“膽敢私闖昆侖，不知道規矩嗎？”
“規矩？見掌門還要行賄你們嗎？”葉漣漪想像之中是這樣的，畢竟在現代這種不正之風是比比皆是。
“死丫頭，你說什麽？居然敢詆毀我昆侖派的名譽！”另一名昆侖弟子舉劍準備動手。
“那你什麽意思？”漣漪還在那說著廢話，真不知道這丫頭說的什麽。
櫻兒、淩霄、卓飛齊製止她。
二位昆侖弟子看了眼對方一眼，先開口的道：“你們哪條道上？”
“哪條道？”漣漪想著黑幫都是有派有門的，我們這應該算是哪派哪門？眼珠一轉，靈光一閃，虧她想的到：“武林門，冷女俠派！”
二名昆侖弟子目瞪口呆，對望著，腦海裏隻有仨字：沒聽過。
別說他二人目瞪口呆，這邊三位也一臉茫然，她說的什麽呀？
“漣漪！”三人同時喚出了口。
“不是嗎？”漣漪反問：“你爹不是武林盟主？你娘不是冷絳姝冷女俠？”
刹時三人仰天大笑，笑完又搖了搖頭，這個葉漣漪啊葉漣漪簡直是聰明絕頂、絕頂的聰明！
“盡是胡扯，冷師叔從未開派授徒，你們是來鬧事的對不對？”後開口的說道。
“誰說的，他是冷女俠的兒子，當然得她真傳了。”
所謂萬事隻有開頭難，今日從葉漣漪身上體現出來了，看官瞧瞧，她還真是越說越溜！
“漣漪。”卓飛叫道，真不知道說她什麽。
“敢情是來鬧事的，師弟上！”先開口的昆侖弟子說道，二人擁上前。
“劍勢回峰，底氣不足；左肩空門，易成死穴；而昆侖‘天玄靈空陣法’，沒有領陣之人，難以揮其真正實力！”櫻兒道出了兩人的弱處及陣法最大的缺點。
“你是……”兩名昆侖弟子疑惑萬分，天下間能把對手招式的漏洞及武學最大缺憾看的與了解如此透徹之人，除上官莊主之女，不做第二人選。
“上官櫻。”
“失敬，原來是上官小姐！”
櫻兒上前說道：“我們有事求見昆侖掌門，煩請二位昆侖師兄行個方便！”回頭看了眼卓飛，卓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將盟主令牌交到櫻兒手上：“麻煩二位，通傳一聲。”
兩名昆侖弟子一看原是盟主令牌，隻得說：“幾位稍待，容我通稟。”先開口的昆侖弟子接過令牌轉身進門。
在眾人等待之際，台階處走上一人，可知此人是誰？此人便是武林大會因大意輕敵而輸於蜀山派淩霄師叔“驚天劍”歐陽俊的“飄絮仙子”夜語萱。
“師姐。”攔著門的弟子喊了聲。
夜語萱點點頭，看了看這邊四人一眼問道：“他們是……”
那名昆侖弟子正待回話，讓葉漣漪搶了先：“夜女俠，您不認得我們，我們可認得您。唉，可惜了，那一仗你明明可以贏得嘛！”
“說什麽啊？你誰啊？”
“我不過是個觀眾，看到了武林大會上你輸與蜀山派。”
“找死！”夜語萱瞪著葉漣漪。
葉漣漪愕然。
攔著門的弟子解說道：“你不知道在這不可出現蜀山二字嗎？”
“不知道，我不是你們昆侖弟子！”
“那你現在清楚了。”夜語萱道。
“不清楚，武林中那麽多人，要是提到蜀山二字，便要其性命，那這個武林豈不是你師父說了算，還用得著武林盟主嗎？”
“你……”夜語萱沒料到她這張嘴那麽能說：“你是來挑釁滋事的？”提起手中的劍，便要動手。
“你幹什麽？”葉漣漪已開始往後退：“你們都隻懂用武力來說理嗎？”
“跟你這種人有理也說不清。”夜語萱不屑的回道。
“說的好！”
“櫻兒，你……”
葉漣漪沒想到櫻兒會幫她，一時語塞，其實幫她的不止櫻兒，還有卓飛和她師兄都在一旁笑她。
“你們都幫她欺負我啊？”
“我們是幫理不幫親。”淩霄笑著回道。
“對，是該讓你吃吃苦頭了。”卓飛還來個落井下石。
葉漣漪氣得白了卓飛兩眼，惡狠狠地打量著淩霄：“好個幫理不幫親！”
淩霄被她打量的全身不舒服。
“師兄，我想替幹爹清理門戶，你這叛徒，”瞠視他：“違背師父的教導，你說我該不該把你逐出師門啊！”雙手拇指按得指關節咯咯作響。
“你……”淩霄未料到她居然來這招，頓時大笑道：“你也一樣，也該逐出師門。”
四人笑成一團。
在一旁的夜語萱看的莫名其妙：“你們到底是幹嘛的？”
“我們並無惡意，隻是有事前來求見掌門明玄真人，如此無理還請夜女俠包涵。”卓飛解說道。
“幾位，掌門有請！”先前那名昆侖弟子出來說道。
四人跟隨而入。
昆侖派大殿上，昆侖女弟子奉上茶水。
鬆竹高風的殿額下
雕椅上，坐著一慈眉善目，卻不失威嚴的老婆婆，從滄桑且已老的臉上那淡淡蛾眉與那對有神的雙眸及全身所散的氣質，可看出當年不失為一美人。眉眼間與冷絳姝有幾分相似，但冷絳姝的氣度與心胸更像邱宏錕，畢竟為父女嘛！
“師哥，她有點像你，”葉漣漪湊進淩霄耳邊：“怪不得是你娘的親娘，你外婆。”
淩霄笑笑沒答話。
“晚輩卓飛”、“葉漣漪”、“淩霄”、“上官櫻”，“拜見昆侖掌門明玄真人！”四人齊聲說道。
“請坐！”明玄自語：“你也姓淩？”遞回盟主令牌：“卓少俠，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明玄的聲音裏有著滄桑的痕跡，的確從一個單純的女孩變成一派掌門，風光背後所失去所付出的代價並非常人可以理解與體會的。
“有兩件事，第一，為昆侖與蜀山兩派的恩怨而來！第二，便是請問明玄真人是否有解‘千漩指’之法！”
葉漣漪這張嘴可真快，明玄問的是卓飛，她代他全說了。
“‘千漩指’？！”明玄思索了一番：“你們該上天山找瓊雲派掌門夫人‘妙手觀音’。若為蜀山而來，恕我不奉陪，送客！”起身往後廳而去。
昆侖女弟子上前做了請的手勢。
“你就這麽不樂意聽到蜀山二字，蜀山與你的恩怨難道就沒有化解的一天嗎？”卓飛拉了拉漣漪的衣袖，被漣漪甩開：“你算什麽出家人，四十多年了，這份怨恨還在你心底，你做到一個出家人最基本的不問紅塵世事嗎？對於蜀山，對於有關他的一切，你還是很在意的！隻因那恨使你不願看到聽到他及蜀山、也不準您的弟子談及這些！”
明玄回過身，目光凶狠的瞪著葉漣漪。
就在葉漣漪喋喋不休、哇哇大叫數落明玄之際，夜語萱路過大廳門口，準備進前叫葉漣漪住口，忽聽葉漣漪說著自個師父與蜀山掌門的過事，便在門口聽了起來。
“漣漪，別說了。”卓飛起身捂上她的嘴，上官櫻和淩霄也在一旁勸著。
葉漣漪使出全力掰開卓飛的手：“為什麽不能說，我偏要說，沒有愛，何來恨；愛消失時，恨也隨之消逝！你既恨他，證明你還愛他！”卓飛再度捂上她的嘴，她掙紮著：“唔，否則你不會處處針對他，處處針對蜀山，你想過沒有因你一己私欲鬧的兩派失和；武林局勢動蕩；魔教魔宮趁勢而起，這後果有多嚴重！陪上你親生女兒的性命，還不夠你警惕的嗎？！……”
葉漣漪的話音還未落定，明玄一陣風般地至葉漣漪麵前，左手掐住她脖子。
“啊！”櫻兒叫了出來。
“你……你要幹什麽，一派掌門，居然想……想殺人滅口！”葉漣漪用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完一句話。
明玄放下手：“清寧，清明，送他們下山！”
“是。”兩名弟子前麵帶路：“幾位請。”
“真人，漣漪言詞是犀利了點，但她的出點是好的。為了江湖，為了整個武林，我們懇請掌門可以放下這段私怨，與蜀山和平共處。畢竟在對付邪魔歪道上，需要武林正派同氣連枝、同仇敵愾！”卓飛語氣凝重的說道。
“掌門，對於當年的事，您難道不想為自己辯護一下嗎？”淩霄試探的問了問。
“真人，我覺得您並非如外界所言之人，想當年之事，定有些許誤會，您不想解釋一下嗎？”上官櫻明白淩霄很想知道當年的事，便替他開口問道。
“送客！”僵硬的吐出二字轉身離去。
門外的夜語萱用最快的度逃離現場。
想來多說無益，明玄絲毫聽不進去，眾人隻得隨二名昆侖弟子下山。
山腳下，二名昆侖弟子做了揖，轉身上山。
“這個老道姑簡直頑固不化！”葉漣漪咒罵著。
“別這麽說，我相信當年明玄真人是被人冤枉的，到頭來連深愛自己的男人都不相信她，哀莫大於心死！可想而知萬念俱灰之時，當年事，不提也罷！”櫻兒替她辯護著。
“我想她定是有難言之苦，或許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是這樣的人！”淩霄也在一旁說著。
“我讚同二弟的說法。”卓飛也附和。
“你們替她辯護有用啊？要她自己站出來說冤枉才行！”葉漣漪叫道。
正當四位預備離開，聽得有人喚到：“四位，留步！且慢走！”夜語萱下山喚住他們。
“夜女俠？”漣漪說道：“來送行，不必了！”
“不，我隻是想，告訴諸位此去往西北，有片竹林，那是我派同澤真人退隱江湖後的居所，你們去找她，她對兩派恩怨的始末，應該有所了解。不過，那片竹林非本派弟子很難進的去！”
“謝謝夜女俠提點！”眾人道謝。
“不用，為武林這是我該做的。”做了揖：“後會有期！”回身上山。
“後會有期！”
“那老道姑，”漣漪看到淩霄瞪著她，再想想她畢竟是邱前輩深愛之人，便改了口：“不，明玄真人，她說天山什麽派的夫人會治‘千漩指’？”
“嗯，我們先去見同澤真人再北上天山。”櫻兒計劃道。
“那片竹林無法進得去，莫非……”卓飛看著三人說道。
“我也這麽認為。”淩霄讚同的說道。
櫻兒思索著未出聲。
“難道你們認為是陣行，竹林陣還是五行八卦陣，不會是天門陣吧！”葉漣漪見到聽到這類有趣之事就興奮的來勁：“有櫻兒，沒她不知道的，陣行嘛，小case對不對？”手搭上櫻兒的肩。
“你說的輕巧，這跟武學招式不一樣，錯一點點弄的不好，就要命喪黃泉的！”櫻兒回頭看著她。
“啊！”
一路走一路說，轉眼間就到了竹林邊。
“就這片竹林，看看也沒什麽特別的。”葉漣漪踏前一步。
“小心。”卓飛將她拉了回來。
好在卓飛的身手快了點，不然漣漪就不知上哪了，因為她麵前那根竹子已轉了位置，再也找不到了。
“哇，”漣漪吐了吐舌頭，看了看其他三人，低下了頭。但下一秒又興奮的抬頭看著櫻兒：“怎麽樣，有破解之法嗎？”
“沒有，被你這麽一來，出口變了，生門與死門也換了位置。”櫻兒對她吼著，眼角瞄見卓飛的臉，口氣也柔了下來：“不知半個時辰夠不夠？”
“半個時辰？隻需半個時辰，就能出的去？櫻兒你太厲害了！”漣漪歡呼著。
“不是，半個時辰也許隻夠找出生門的位置。”
“啊！那就是說還出不去？”
“是！”
“都怪我。”漣漪自責著。
“這不是你的錯！”卓飛安慰著。
“都是我，都是我，我不亂來的話……”
“不，不知者無罪！”卓飛撫著她一頭秀，寵溺的說道。
“櫻兒，可有什麽難處？”淩霄問道。
“此陣，似乎有點異常，可一時間也難明白異常在何處。普通的陣行不過是讓你走不出去，難以找到生門，而此陣……”
“怎麽樣？”
櫻兒折了兩片竹葉，那根竹子瞬時轉沒了，將手裏的一片竹葉仍進陣行裏，看著眼前的景象櫻兒皺著眉。
究竟生什麽事？那片竹葉怎樣了？下回告知！
注釋：12物品名自己杜撰，無考查核實，藥典中應無記載，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