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無言愛3

第十二章 無言愛(3)

哈哈,討論群已經建好.群號為,驗證信息為,我愛美人,群名為“倔強之情”

此後林禦風倒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說不清是好是壞,反正死的念頭是絕了。

偶有一次我指點他既然他嘴裏念得是自己想要的人就去爭取。

他卻說:“林先生,我與他是太過簡單了,在一起了,被發現了,然後一切罪責都由我來擔當。反正我對他斷了念想,比還存著好。適合的人再找就是了,沒什麽。”

這倒成了他來安慰我了,我閉了嘴,免得又說出什麽顯得自己太膚淺。

此後我對他也就不再說什麽,對他如此不過因為那雙眼睛,隻可惜他不是童佳,遠沒有童佳那種天真爛漫無知可愛。

說來真是可笑的很,這世上,有童佳那樣性子的人還真是不多見。

隻可惜我現在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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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我身上翻下來,呼吸有些重,一隻汗濕的手還搭在我腿上。

我挪了挪身體,將他那隻手從身上脫開,把睡衣披上然後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煙。

把煙點上很迅速的抽完,再點上另一根。

那個人果然不耐煩了,“要吸煙的話離我遠點。”

我轉頭看他一眼,將煙滅在煙灰缸裏麵。腿是軟的怎麽有可能下床去離他“遠一點”,我現在連去浴室的力氣都沒有。他也沒有去,蓋著我的被子靠在我的,當然,還用了用我的身體。他的體溫高的嚇人,隔了半臂遠仍是存在感極強。我往床邊上靠了靠,已經不喜歡被人壓迫的感覺了。

至於的事情……嗬嗬,那又要做別番想法了。

凡事皆有因果報應,我們都來等這一番果和那一直的因。

想著他雖然偶爾**過後會在這裏呆一呆,但必然會走的。我拉起另一條被子蓋在臉上等著他自己走。

他卻偏不遂我願,伸手將我從被子裏翻出來,而熾熱的手臂按在我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看我:“你就真準備這樣在夜城混下去?”

我半睜了眼睛,有些困意:“這個地方適合我,這點你我都清楚。”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朝陽哥,如果你要回西區就回去吧,我不留你。”

我有些意外,琢磨他有什麽深意也沒琢磨出來隻得問:“這是命令麽?”

“隻是選擇,朝陽哥。”他說的誠懇,但他向來善於偽善。

我眯了眼睛笑:“還是留在夜城吧,我現在覺得這裏挺好的。”

他頹然鬆了手,但仍是不準我睡覺,手在我額上蓋了蓋問道:“你怎麽總是發燒?”

我翻了身,躲開他的手,不知怎麽的竟脫口而出:“這得要謝謝你和江藍。”

這段時間他對我態度依舊如同往常不冷不熱不陰不陽,偶有些時候心血**關心一下也被我習慣性的搪塞過去,我不需要彌補。

一個有罪的人不需要彌補,一個有罪的人沒有資格。他們在看著我贖罪,透過那雙酷似童佳的眼睛。這次江越全然不同以往。他看我半晌竟然矮下身躺在我身爆把頭靠在我胸口,輕聲道——我與他相處這麽久,從沒聽過他用這樣軟弱的語氣同我說話:“朝陽哥,是我對不起你,隻請你不要這樣活著,你不瘋,我也會瘋。”

我沒見過這樣子的江越,他總是高高在上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何時見他如此卑躬屈膝尋求我的原諒。我不去考慮他的懺悔,隻感覺他的皮膚有些涼,不知是不是例行發燒的緣故,一切朦朦朧朧的,有太多東西看不清道不明,蒙蔽了我的世界,分不清真偽。人總是怕重蹈覆轍的,我決定不相信他。

“你今天倒有幾分反常。”我說的風輕雲淡伸出手來摟住他,他的皮膚涼,給我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少爺,你不用說這些話,我這樣的活不正是順了您的意願麽?”

他抬起頭來,一雙眸子牢牢鎖住我,是從未有過的萬般無奈,抽出兩隻手臂來,將我牢牢固定幾乎要人透不過氣來:“朝陽哥,過去確實是我傷你太深。那時你雖說愛我,我卻總覺抓不住你的心,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愛我。小時我體弱多病在國外又有人監視,想要些什麽總不能毫無顧忌的說出來,越在意什麽就越要裝作不在意。但我對你在乎,真的在乎。”

他那激動的樣子幾乎要將心肺掏出來讓我驗明正身,無錯畏懼的又像是一個孩子。讓我感到無比心痛。我們之間,怕是再沒有可能,我們之間是最為脆弱的關聯。今朝複合明朝反目,這便是我與他無可避免的套路,我與他,林朝陽和江越,隻能活著算計,死著敵對,再沒有相互依靠的可能。

眼裏有了淚意,但絕不能落下來,紅塵弄人,他若早些這樣,我便不會挨那一,又張開腿去伺候別的男人,我便不會自甘墮落,又毫不猶豫葬送了那孩子的性命。

然而他這樣的話是否太言情了些。這樣的話不該從江越嘴裏說出來,卻竟是從他嘴裏說出來,他竟能說的出來。

人總是失去後才說珍惜和悔不當初。

我現在不僅是個罪犯,還是個心防慎重的罪犯,但他既然把話說的明白,我也不再躲躲閃閃,將話說的明白些。

我仰起身來,不再嘻皮笑臉,對他正色道:“你說這些是想要挽回什麽?江越,你要記住,當你讓江藍拿指著我的時候就永遠失去得到我的資格。也許你知道什麽要彌補,也或許你真的覺得自己錯的太多,但人總要在失去後才說珍惜,說悔不當初。那時我信心滿滿你會用小召換我回青金,但你做出了同你父親一樣的選擇,隻不過皇淶換成了我,這雖是報應,但偏偏是你……江越,人總要吃一塹長一智,也總要認清現實,我已認清現實也被現實打敗無數回,所以,”我從他懷裏脫身出來:“即使這次你是真的,我依然沒有辦法相信,但如果你要些別的,”我摸上他下身的器官:“我。”

他震驚的看著我,眼裏竟然有了淚。我對他,難得說這麽多真話,但這真話讓他不能接受現實。

他嗓子突然裏爆發出野獸般受傷的低吼,將我撲在,在耳邊疼痛無比又咬牙切齒字字恨聲道:“朝陽哥,你就是這麽想我的麽?你就是這樣想的麽?”有滾燙的**滴在我的脖頸,滑落到後背,那是他的眼淚。

“不,”我微笑,“少爺,不需要我想,這就是事實。”

他憤怒的壓住我,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痛苦的抽泣,“朝陽,我有多後悔你怎能不知道,這就真的不能挽回了麽?真的不能麽。”

我輕聲道:“這輩子怕是沒有可能。”

他扯裂我的睡衣,尖銳的牙齒刻入皮膚和血液,做最後激烈的掙紮。然後是**,從到地上,從躺著到騎乘式,我衝著天花板上冷冷的水晶燈露出愉悅的微笑:“神,這是你新的試練麽?你看,我已無堅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