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珍貴的絲巾

四十、珍貴的絲巾

樸候熙動作溫柔的打結,金世雨有些漠然,靜靜的看著樸候熙,雖然隔著手套的手依然是溫暖的,心中感動,樸候熙麵靜如水,語氣淡淡的,不冷不熱,聲調還是有些溫暖的,輕聲細語的說:“你的傷口像是被生了鏽的利器所劃傷,雖然幫你止住了出血,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到醫院走一趟吧!”

金世雨沒有說話,樸候熙的做法溫暖到了他的心,瞧著站起身一聲不說道別就漸漸走了的樸候熙,他沒有起身阻攔,靜靜坐在原地,瞧著她的背影,月光散在她的身上映出了長長的影子,然而她的影子說不出的孤寂,連影子都帶著憂傷,她身上那裏才沒悲傷?或許找不到。

街道上,她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後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他的心裏說不出的低落,和莫名其妙的不舍,泛紅的眼睛竟有了些濕意,別人都以為他醉了!其實他的意識清醒的很,隻是被某種因素迷糊了意識。

樸候熙的家,房裏台燈的燈光微弱,洗了澡,穿了套保暖收身睡衣,卷發垂於肩下,還有些濕意,說不出的莫名其妙**,麵對著貼在木牆上剪貼的紙發呆,木牆上貼的不是廢紙,而是一個個藝術選秀比賽的宣傳,被樸候熙收集剪貼在牆上,有的被用紅筆畫了一條橫線,有的有些舊了,有的是新的,瞧著這些選秀比賽的宣傳紙,樸候熙憂愁的輕輕歎了口氣,回床躺下,休息。

金世雨越邇的家裏,金夫人一臉怒氣,眉宇間壓抑著淩厲,坐在一層大廳裏,傭人早已休息,客廳隻有金夫人一人,她拿起身邊的電話撥了一串數字。

金世雨的私人小別墅裏,臥室燈光亮如白晝,金世雨的手已被護士用白紗布包紮好,他正拿著吹風機吹著手中的絲巾,熱熱的風吹的手中的絲巾欲欲飄逸,絲巾拿在手中有種說不出的舒服,金世雨臉上有幸福的淡淡笑意,桌麵的手機震動著,他關了吹風機,絲巾不離手,不以為然的接了電話。

“世雨,你打算在外麵混多久時間呢?幾天沒回來家了?”金夫人一臉怒容,聲音中透著嚴厲。

“哦!還以為媽你已經去爸爸身邊了?沒想到你還在家啊?”

金夫人聽到兒子懶洋洋的笑聲,氣的臉都綠了,忍住怒火,聲音中仍聽的出嚴厲,怒氣,“你明天一定給我回到家裏來,不管你是約好了人,還是跟希哲他們一起,都要給我回到家裏來。”

“嗬嗬…媽。怎麽行呢?我可是約了女朋友的,一個男人家的,失約像話嗎?”金世雨笑嗬嗬的打趣著。

“你那些女人哪能算女朋友,你這家夥換女人比換衣服還要快,我怎麽就生出這麽一個兒子。”

金世雨還是一臉的輕鬆笑容,輕輕挑眉,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委屈:“都是女人嘛!有什麽不同?”

金夫人一窒,咬牙切齒,字字像是咬著說出來的:“金世雨,你明天晚上無論如何,你都要在家裏出現,明晚看不到你在家的話,我就停止你所有的信用卡,看你以後怎樣出去混。”說完恨恨的掛了電話。

金世雨放下手機,一臉的笑意,“停了我的信用卡我就沒哲了嗎?去跟希哲他們拿去,都是一樣的嘛!媽也真是天真。”一臉倦怠躺在軟床上,握著手中的絲巾,合上眼,唇畔有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