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聶狂瘋狂
第七章 聶狂瘋狂
李逸稍微穩定一下傷勢,神識一掃,發現雪兒的蹤跡,就瞬間離開了。
在決戰之前,李逸就發現雪兒沒有危險,不然,也不會和他們硬碰硬的對決。
李逸走後不久,一些聖級、神級強者紛紛來到此處,看看究竟是什麽人造成如此大的聲勢。他們來到後,隻見到的是大地的傷痕,哪還有人的絲毫蹤跡。
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非世間力量所能造成的破壞,都驀然不語。
震驚!除了震驚還能有什麽!
這麽大的破壞力,需要多麽強大的力量啊!頭頂上方彌漫的灰塵還在往上升,勢要直衝九天,誓要與天一爭高下。
一些神級看著下方的深潭,愣愣出神,似乎在回味,回憶起一個地方,一個令人興奮而又恐懼的地方。
然而,其中有位強者,卻渾身發顫,眼神中掩飾不住的驚駭,嘴中喃喃道:“死了,他們都死了···”
雖然他表現的很異常,但別人也沒在意,在這樣大的破壞麵前,任何一位神級強者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有些異常也屬正常。
然而他口中卻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幸虧對她沒下殺手,不然!”隨即渾身打個冷戰。
沒人知道那個她是何人。
劉婷看著躺在柔軟草地上的歐陽雪,眼睛中流露出歉意、無奈,而又有少許擔心。劉婷心中默默的想著:“他,他究竟有多強大,需要兩大家族出動如此大的力量。他,心中的偶像,會勝嗎?不,他一定死了,在如此精心的策劃下,如此強大的實力下,任何人也不會幸免,為何心中有些惆悵。”
驀然,劉婷猛然回頭,頓時身子一僵,臉色瞬間變白。
入眼處,確是臉無血色的李逸。
劉婷顫抖著身子道:“你、你、你竟然沒死!怎、怎麽可能?”似不信,似震驚。
李逸冷冷的看著劉婷,眼神中帶著冰冷的無情。
李逸隨即一歎:“看在你沒傷害雪兒的份上,我今天不殺你,回去告訴你家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李逸輕柔的抱起雪兒,眼神之中盡是溫柔,劉婷看著李逸的眼神,驀然渾身一顫。
李逸沒在理會劉婷,隻是溫柔的抱著雪兒,緩步向著自由之城回去,上身沒有一點顛簸。
劉婷怔怔的看著李逸離去,傷心、無奈。
風!
輕柔!
奈何!
輕柔中有些許歎息!
陽光!
暖暖的!
溫柔的照耀著大地!
奈何!
有些冷意!
樹葉搖曳!
似乎想理順風的發絲!
奈何!
風的發絲太細、太密!
心中的夢啊!
何時才能如陽光下的花朵!
自由的燕子!
無拘無束!
哎!
一聲輕歎!
遙望前方的路!
爬起來!
拍拍身上的塵土!
走吧!
路就在腳下!
李逸回到住處後,眾人都是大吃一驚,雖然不知道李逸具體有多高修為,但也知道至少神級以上。
眾人看著李逸蒼白的臉色,明顯是受傷不輕!
“師尊,你怎麽了?”王小虎麵現急色,在王小虎心中,李逸不僅是師傅,還是大哥、父親般的存在。
“師傅,出什麽事了!”
“公子,怎麽了!”
眾人都擔心的問道。
李逸一笑道:“放心,沒事,我先把雪兒放到屋中,待會再告訴你們!”
李逸輕輕的把雪兒放到床上,歐陽雪沒受什麽傷,隻是昏睡一會,李逸沒急著讓雪兒醒來,而是讓她多休息一會,也省得為自己擔心。
這時,留在屋中的九尾狐迅捷的跳到床上,兩隻楚楚動人的狐眼發出關心的焦急之色:“公子,雪兒姐姐怎麽了!”
李逸道:“她隻是昏睡一會,你留在她身邊,有什麽事及時告訴我!”
“是,公子!”九尾狐對李逸很恭敬。
李逸來到廳堂,頓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逸身上。
李逸坐在首位,微微一笑,讓大家安心,慢慢的倒出了事情的經過。
李行風、神穀、花無語、廉英在聽到李逸和幾位劍神驚天動地的爭鬥時無不震驚!
而王小虎、聶狂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憤怒!
廉英感慨道:“世間竟然有如此驚才絕豔之人,竟然能夠創出如此功法,佩服,佩服!剛才那驚天的氣勢,想必就是你們所發出的了!”廉英發自內心的感歎道。
隨即臉色一變,看著李逸又驚喜的道:“李逸老弟更是高絕,真正是前無古人,恐怕也是後無來者了!”
眾人也點點頭,心中讚歎!
“師尊,我們把他兩家滅了,老是找我們麻煩!”王小虎渾身散發出淩厲的殺機,眼中冷光淩然!
“師尊,他們欺人太甚,把他們全滅了!”邢天幾人也是眼神冰冷。
“胡鬧,兩大家族,已存在千年之久,能說滅就滅嗎?他們真正的實力,咱們又知道多少,你們要盡快提升實力!”李逸意所指的道。
廉英、神穀、花無語心中大驚,他們從李逸的話語中已聽出,李逸已經有消滅兩大家族的想法,隨即一想又釋然。
憑借李逸的功法,靈丹,以及李逸強大的實力,再加上背後的李家,李逸若真想滅掉兩家也不是不可能。
眾人聊了一會,李逸就去閉關,以恢複傷勢。
此後,眾人難得的平靜下來,談文論武,剖析大陸局勢。
李逸現在剛好有七位徒弟,王小虎,邢天四兄弟,再加上剛剛收的唐劍平、零刀絕,個個資質非凡,悟性驚人。
這一天,李逸傳給七人一些對敵陣法,有陰陽兩儀陣,需二人配合,能發出相當兩人三倍的威力;三才陣,需三人配合,每人能激發相當於自身兩倍的威力,三人的攻擊力相當於六人,威力巨大;四象陣,四人四方,取天地四極,陣成之事形成一獨立空間,就是劍聖初期實力的四人也可斬殺一位劍神,威力如斯,令人膽寒。
五行陣,按金、木、水、火、土五行而成陣,相生相克,五人成陣,威力飆升。
六合陣,取東、南、西、北四方以及天地二極以應八荒六合之勢,六人成陣,相當於十八人的威力,六人配合,氣機相通,渾如一人。
七星陣,取天樞、天璿、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上古七星為陣,陣成之時,能引動星辰之力,威力無窮,撼天動地。
八卦陣,以八卦為形,以人推演,八人成陣,能發出六十四人的威力。
九宮陣,九乃數之極,九宮一出,天地皆驚。
此乃李逸傳授九人的陣法,八卦與九宮先讓眾人熟悉一下。其餘六陣,陣陣相接,環環相扣,可拆可和。如七星陣,若人數足夠可以以七的倍數遞增,但要求卻嚴格,必須各人修為相當,配合默契,方能顯示其威力。
七人很興奮,時常相互演練,時而兩人成陰陽,時而四人成四象,變化無端,陣中套陣。如今四人,就是劍神被困陣中,也能毫發無傷的將其殲滅。
光陰,往往在人不注意的時候溜走。
世間沒有永遠的爭鬥,也沒有永遠的平靜。
這一日,李逸正和聶狂飲酒,外麵忽然一個下人跑來。
“公子,外麵有人要找聶公子,是不是把他領過來!”這位仆人三十許,身體精瘦,兩眼有神。這是李行風找來供李逸趨使的,名李星,查人觀色,甚是幹練。
“找我?應該是族中之人,大哥,我去看看!”聶狂稍一沉思,馬上起身,想出去會見來人。
“狂弟,還是把他先請過來,你們再敘吧!”李逸放下手中的酒杯,又衝李星道,“把客人帶到這吧!”
不久,李星領來一位大漢,李逸放眼一觀,喝!好一位漢子!但見此人身高八尺,長發背束,眼若銅鈴,身體肌肉累累糾結,腳下沉穩,步步有聲。
這位大漢一見聶狂,猛身上前,大聲道:“少主人,可找到你了。”聲音響亮,宛若洪鍾。
聶狂見到此人,猛然一喜:“聶虎,你怎麽找到這的,族中可好。”
聶狂離開酒桌,兩人相視,隨即兩人拳頭各朝對方胸脯猛錘而去,“碰碰”聲響。而後兩人想抱,甚是欣喜。
隨後兩人鬆開,大漢頓時麵色一轉,麵帶悲戚:“族中出事了,少主還是趕快回去吧!”
還沒等聶狂有所反應,旁邊的聶龍瞬間來到兩人跟前,神色間有些緊張:“族中出什麽事了!”
“龍大哥,我們還是趕快回族中吧!再晚恐怕···”聶虎一臉的悲戚之色,眼神中掩飾不住的悲哀。
聶狂、聶龍兩人心中一顫,頓時感覺不妙,聶狂猛的抓住聶虎的肩膀大聲道:“聶虎,快說,家族中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旁邊的李逸也感覺到不妙,一定是聶狂家族中發生了巨變,不然,這樣一位漢子也不會如此悲傷。
李逸走上前道:“狂弟,我們還是快點趕回你們族中吧!現在著急也沒用。”
隨即李逸、聶龍召回龍鳩,準備出發。
這時,王小虎等人也聞訊趕過來了,紛紛要求前往,李逸一一回絕,要求眾人留下,自己陪聶狂就行了。
安排好後,聶狂肩上趴著縮小的神階魔猿,和李逸共同乘一騎魔獸,聶龍和聶虎乘著聶龍的龍鳩。
吼!!
隨著兩聲龍吟,兩頭龍鳩直上九天。
聶龍前方而行以領路,李逸兩人緊隨其後,聶虎猛然見到兩頭龍鳩而震驚,但此刻心中的悲傷,已掩蓋一切。
自由之城西北,蒼茫大山,莽莽原林,此刻四人正往此方向而趕。
凶獸咆哮,魔獸縱橫,鬆濤陣陣,山風呼嘯,這正是十萬大山的魅力所在。
聶氏家族,在尚武帝國喪國,大陸戰亂時,攜帶家族及一些想逃離戰亂之人來到十萬大山邊緣,從此定居此處,雖然清苦,倒也自在。
李逸等人行不多久來到一座山城處,此城不大,夠容十來萬人,城牆以巨石累起,高大幾仗,甚是堅固。
來到山城前,兩頭龍鳩猛然往下俯衝。山城中的人見到有兩頭魔獸向山城而來,頓時鳴鍾警戒。
聶龍站在龍鳩頭上朝下大喊:“不要驚慌,我是聶龍,這是我的魔寵。!”
兩頭龍鳩在山城上空不斷盤旋,少許,四人從龍鳩身上跳下。
在回來的途中,聶狂已經知道族中發生什麽事了!
原來,前不久,一頭神階蛟龍忽然來到山城附近,城中外出打獵之人常常遭到襲擊,死傷無數。山城中人就靠打獵販賣魔獸皮毛及魔核為主要生活來源,但外麵卻有神階蛟龍盤旋,把城中之人搞的人心惶惶。
後來,族中長老商定,讓族中僅有的幾位聖級高手出動,希望能把蛟龍趕走。聖級與神級的差別好比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般,幾位聖級高手雖然盡全力,但差別太大,最後靠著幾位聖級高手自爆重創蛟龍,而留下的重傷族長逃回族中。
這一戰可謂慘烈,給山城的聶族人打擊非常大,隨後又有一些高手想趁著蛟龍重傷之際一舉斬殺,可但凡去尋蛟龍的無一生還。
當聶狂聽到消息時,頓時兩眼發紅,頭上青筋怒放,發絲根根豎起,壯若瘋狂,大吼一聲,聲震蒼穹,正在飛行的龍鳩都是一震。
“蛟龍,我聶狂發誓,若不殺你,我誓不為人!”冰冷的語氣讓人發寒,濃烈的殺氣縈繞全身。
四人跳下龍鳩後,直接朝城主府奔去。聶龍、聶狂兩眼血絲隱隱,腳下不停,快如流星,就是兩旁打招呼的人也視若不見。
山城房屋布局竟然有序,層層遞進,街道寬敞,行人有序,綠樹掩映,宛若一個世外桃源。
城主府並不比別處顯的華麗,隻是高些,房間寬敞一些。
四人沒理會門衛及其他人,徑直來到大廳。一到大廳,聶狂等人瞬間停下,呆呆的看著廳中五具屍體,五具已經冰冷、用白布覆蓋的屍體聶狂兩手緊握,血管怒張,似一頭狂怒的雄獅。
這時從旁邊過來一位中年夫人,兩眼紅腫,麵色悲戚,衝著聶狂道:“狂兒,快來看看你父親,他、他快不行了!”
聶狂又一呆,瞬間衝向裏屋!
房間不大,卻格外整潔!靠著裏邊有張床鋪,床鋪上此時正躺著一位瘦弱的老人!
老人臉色蠟黃,瘦如枯骨,精氣神幾乎耗盡,隻剩一口氣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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