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哥們們回來了?

第十章 哥們們回來了?(求推薦,求收藏)

“祥瘋子,最近工作怎麽樣?有沒有想哥幾個啊?我們都從京城回來啦,伍子,黑胖子,秀才都一起回來啦。哇哈哈。”

“啊?你們幾個死回來啦?看來我得卷鋪蓋跑路啊,得避避。你們幾個蝗蟲回來了,我這幾個月那微薄的工資豈不是要見底?娘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一頓給我吃回解放前啊?”張祥在這頭捧著電話嗷嗷直叫。

“哇哈哈,可憐的娃,在那乖乖的等著吧。哎呀我說,怎麽張楠跟你一個語氣,莫不是你把他教壞了?怎麽提到你,他有一股子想要弄死你的衝動啊?你倆不會感情不和分手了吧?”韋墨在那陰笑的詛咒著。

“你大爺,你小子才搞玻璃,你趕緊回來,你回來的時候乖乖的洗幹淨屁股等著你張爺我好好寵幸一下你。”

“好啊好啊,我等著啊。晚上走起。”

韋墨,真正認識他的人都管他叫韋少,社會上的人都會叫他韋魔。怎麽說呢?這個人用通俗點的話來解釋的話就是霸氣泄漏,絕對有一股子王八之氣,在他身邊無論三教九流,文人墨士他都能結交,而且還都願意和他結交,總是能感覺到和他在一起有那麽一股子親切感。用張祥的話說,上至他這樣的莘莘學子,下至乞丐流氓都願意接受他的帶領,不論是發揚風格的扶老太太過街,還是在學校掀女同學裙子,他是無所不作,讓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好人,還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地頭蛇。張祥就親自的感受過一次韋墨的人脈到底有多廣,一次高中放學回家韋墨破例的沒有坐他的車回家,陪張祥他們一起走回家。走不了多遠,隻見一個夏利嘎的一聲停在了他們的身旁,“韋少,咋步行回家?”

“呦嗬,水牛你還當上司機啦。少禍害點人命吧,誰坐你車不被你帶到山溝裏禍害死啊,男的還好說少點錢,女的不還得劫財劫色?”

號稱水牛的人嘿嘿直樂,說了一會話,看韋少實在不需要搭車回家就開走了。走這麽一路,像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個人的綽號實在是不敢恭維,要麽水牛,要麽猴子,要麽紅猴子,要麽兔子,要麽野貓。張祥好奇的跟韋墨說,你小子不會是開動物園的吧。讓張祥更震驚的就是快到家門口了,韋墨竟然和一個撿破爛兒的聊了起來,我實在忍不住就衝他咆哮,“大哥你跟個賣西瓜都嘮了那麽半天了,就別和撿破爛的再墨跡了行不?”韋墨略帶深意的跟我說,“可別說我沒有教你,人脈就是命脈,你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中就會有人救了你的命。好好學著吧。”

說起張祥是如何認識的韋墨並且跟他成為了死黨,那真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可歌可泣的故事。話說上小學的時候,韋墨就絕對是學校的小霸王,伍子,黑胖子,秀才估計是從生下來就一直跟著韋墨了,絕對是韋墨的忠實跟班。他們在學校剛剛三年級的時候,就連六年級的同學都不敢招惹他們,他們是真敢拿棒子向腦袋上招呼的主。用韋墨的話說,如果你腦袋比我硬,我就服你,如果你不行就乖乖聽話。而張楠和張祥呢,就是一對被他們欺負的主。每次張楠要是被這幾個小子欺負了,張祥總會第一個衝出去拿著板凳和那四個活寶死磕。每回都是張祥被打的趴在地上動不了而張楠死命的在旁邊哭。就這樣被欺負了三年,張祥那祥瘋子的綽號也是在那個時候韋墨起的,在六年級要畢業的時候,韋墨跟張祥說,我們幾個都佩服你那一股子不要命的勁,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以後誰敢動你們,我們幫著你招呼?說完伸出他的右手要跟張祥擊掌為誓。張祥當時隻說了一句話,這麽多年讓他們好頓打,如果他們讓張祥打一回,張祥就把他們當哥們。在當時畢業,照完畢業照以後,全校師生就觀摩了一場詭異的鬥毆,隻見張祥一個人拿著凳子將韋墨,伍子,黑胖子,秀才一個個全都撂倒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就這樣四個帶傷一瘸一拐的小學生,加上另外兩個小學生就在市區的一個橋下拜了把子。

“這次回京城學到什麽好的招式了?”張祥搓著手興奮的問道。

“學鳥了,天天麵對一幫子老頭子,老太太,啥都沒有準備呢,結果上來就是一頓考核啊。你也知道字我到是認識幾個,但要是問我什麽這個報表,那個匯總什麽的,也就秀才能答上來,我們?”說著韋墨摸摸了自己的屁股,同時伍子,黑胖子也心有餘悸的摸摸了,看來這次回去傷的不清啊。

“不過你還別說揍我們那個人還真有幾把刷子,我們三個聯手愣是讓那個小黑瘦子狠狠的虐了一遍。那小黑瘦子兔仔子的下手真黑,把我的胳膊手腕全都卸了下來,我當時隻見天空一暗,眼睛一黑,就見到黑胖子人整個飛了出去,伍子就別說了,10秒鍾就掛了。真他大爺的丟人”韋墨還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那小瘦比,隻給我一個抓奶龍爪手,我他娘的就暈了過去,隻覺得這胸膛,不這奶,子就像被抓下來一樣,現在想想還疼呢。幹。沒有想到那小子看著挺像男人的怎麽還喜歡抓男人的?”伍子揉揉自己的胸部狡辯道。

“那叫黑虎掏心,你小子能有點文華嗎?”韋墨蔑視的瞟了一眼伍子說道。

“那人真厲害,我覺得我就夠結實的了,他硬是把我摔了出去,估計應該是四兩撥千斤的功夫。”黑胖子悶悶的說道。

“唉。。”一時間有點冷場,好像大家都回到了那挨揍的場景中去了。

“其實還有比武功更厲害的呢,大哥們。”張祥默默的想著,不自覺的就讓杯子動了一下,還好沒有人發現。

“喝,幹杯,別說那喪氣的事,等我再練練的非弄死他不可。”說完韋墨狠狠的灌了一口。

“打打殺殺的啥意思,這是和平年代,你們以為還需要你們衝鋒陷陣?跟我打遊戲吧,一樣虐人,嘿嘿”張楠自認為安慰的說道。

“去去去,你小子就幹那些娘們的事,遊戲那有真刀*幹的過癮。”韋墨不屑的撇了張楠一眼。

“嗯,嗯,”黑胖子點著頭表示讚同,顯然對遊戲沒有什麽好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在遊戲中被張楠虐的畫麵,頭點的更厲害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的,”說著韋墨拿出一張紙,“看看這個,那老小子說這是人身體骨頭,關節的分布圖,如果我們下次考核誰能記住這些骨頭,關節的位置和卸載手段,他就教誰小擒拿手。娘的這骨頭關節不下成百上千塊,這他大爺的能記住?”韋墨懊惱的將紙往桌子上一摔,還往張祥的麵前推了推。

“你小子要是喜歡,你就拿去,我對記住這些東西是實在沒有信心,黑胖子就別說了,那腦子不夠用,秀才到是夠用,可惜不善武,伍子直接忽略。”韋墨直接對張祥說道。

張祥內心感覺到一陣溫暖,他知道韋墨是故意給他的,誰說他沒有信心背下來?他是怕張祥不好意思請教他們,就故意裝做不在意的樣子。

張祥也不小家子氣,直接拿起來說道:“哎呀,可別糟蹋好東西,你們不要我留著。嘿嘿,不帶反悔的啊。”說完很得意的衝他們揚揚下巴。

“這東西也拿啦,咱們得談談正事了,聽說豹子那頭請來了幾個外援,都放下話來了,要搞死咱們,他大爺的,黃鼠狼還敢威脅狼?祥瘋子最近練球了嗎?”韋墨信誓旦旦的說道。

“他,當然練了,不過練的是丫的網球,呸,說起來我就氣。”張楠毫無風度的接道,顯然是還為上次那事生氣著,手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別聽他比比(這裏讀一聲),我那是拿網球練投球,你小子懂個屁?”張祥邊說邊衝張楠豎起了中指,“我這天天投球,練的那是嘔心瀝血啊,簡直操碎了心,看我是不是最近瘦了又黑了,那都是練球練的,”張祥對著韋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霎那間又變的義憤填膺的對張楠吼道,“就讓你為咱們集體破費點,看你小氣的。”張祥虎目圓睜,一臉的大義凜然。

“我。。我。。我抽死你我。”張楠直接暴起。

“哦?練的三分球?”韋墨雙眼放光的說道,直接無視了張楠的反抗,輕輕一推張楠原方不動的又坐了下來,也不知道是韋墨推的還是張楠自己有意縮回去的,不過看張楠手裏筷子夾的肉就知道,這小子起來是為了夾肉。。

“當然,不說百發百中,怎麽也得有百分之九十的進球率。”張祥暗想到,能控製籃球,不進才怪呢,哈哈。

“好,幹他娘的,贏了這場,後半年的零花錢又有著落了。”韋墨揮舞著拳頭說道,“來幹了,為了後半年的生活費。”

“為了生活費。”眾人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