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請夏小姐給少爺上藥
009 請夏小姐給少爺上藥
“做你的女人?”十個億做他的女人,他想得可真天真。
“沒錯。”
“你以為我會做你的女人嗎?”夏以陌嘲諷一聲,睨視他“想要女人你不會自己去追?”
“追?”端木爵目光一僵,像是聽到了莫大的玩笑一樣,隨後輕笑道“難道……夏小姐喜歡這一套?”
“你說呢?”
“我明白了。”他恍然大悟般頷首,眉角輕輕挑起,然後放下酒杯走向她“今夜的浪漫晚餐,不知有沒有榮幸請夏小姐一起用餐?”
“我有說不的權利嗎?”
“你很識相。”端木爵紳士般的為她拉開了一張椅子,在她坐下的瞬間,頭低下小聲道“別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吃完後,我就送你回家,如果你不肯吃,房內的一張大床等著你。”
威脅她?氣不打一處來的夏以陌隨手將桌子上的叉子拿起來,狠狠的插進了牛排內。
夏以陌故意用刀子拚命的切,好像那塊牛排就是端木爵一樣,要把他的臉一個勁的撕碎。
“原來夏小姐還有拿牛排出氣的癖好。”
“……”
感覺到眼前男人的注視,夏以陌一抬頭就看見他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像一隻餓了許久的狼一樣,滿是獵取獵物的眸光……受不了他的注視,她用更加凶猛的眼神盯著他,絲毫不知道自己夾起的是一大塊牛排,直接吃下去,結果被噎住了“咳,咳——”
端木爵抽起了一張紙張,靠近她,小心翼翼的替她擦著嘴“吃那麽急做什麽,又沒人跟你搶?”
“離我遠點!”夏以陌憤憤的奪過他的紙巾,然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絕對不要讓他靠近自己太近,可是至始至終,端木爵都沒有動過筷子“你幹嘛不吃?”
“看你吃,我飽了。”端木爵環手於胸,凝視著她,光是這樣看著她,就讓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異樣的變化……這個小妖精。
“別這樣發神經的看著我,會影響食欲。”夏以陌冷冷一聲。
“我看著你很有食欲。”挑逗的語氣。
“我是說影響我的食欲!”憤憤的反駁!
那個如雕像般的男人,再次浮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隨時隨地都做好了撲倒獵物的準備。
詭異的氣氛,這時候,門外的司墨忽然拿來了一個藥箱進來,以近命令的口吻說道“少爺受傷了,請夏小姐給少爺上藥。”
“不會叫醫生嗎?”夏以陌瞥向他那副強壯的身體“再說了,那麽強壯的一個人,受一點傷會死嗎?”
“你不心疼嗎?”他眸子暗了暗。
“我巴不得你死了算了。”
“打是情罵是愛,看來這句話說得很沒有錯。”
他的話讓她無以回答,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種自戀排行榜的話,那端木爵一定是榜首,而且帶著一點神經質!
司墨高大的身軀再次壓了上來,遮蓋了她的全部光線,一種十分危險的語氣“請夏小姐為少爺上藥。”這傷口可是她給少爺造成的,幸好是在額頭,如果偏移點位置,少爺的相貌要是毀了如何是好?
一個是強迫自己的男人,一個是……端木爵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她,似乎在說,死女人,不給我上藥你就試試看。
好,是你要我上的!夏以陌忽然露出了一個很甜美的笑容,抓起了棉簽。
處於報複的心理,夏以陌故意挑選了十分刺激的酒精,然後拿著那個棉簽蘸了很多的究竟,拚命的戳他的傷口,東捅西捅,可是他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光線照射在他的輪廓下……
夏以陌的眸光不由的從他的頭發遊移到他的麵孔,其實他真的挺英俊的,有點野獸般的魅力,可是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夏以陌心裏忽然空落落的,她以前也是這麽給孑然擦藥的。
原本那雙眼是厭惡,不耐煩,忽然變成了一種溫柔,像一潭溫和的泉水般,這種柔光被端木爵捕捉到了,眼底閃過一抹陰鷙“想別的男人了?”
夏以陌不說話,而是繼續折磨他,手卻忽然被他抓住“死女人,你要整死我?”
“既然知道我會整你,幹嘛還要我給你上藥?”夏以陌掙脫他的鉗製,用力的將藥箱蓋起來“現在底片是不是應該給我了?”
端木爵一個搖手,司墨走過來,手上多了一個鐵盆子,裏麵是紙張的殘餘“已經被我燒了,你長得那麽可口,就是鎖在保險箱裏,我都害怕別人看見。”
夏以陌至始至終那如火的眼神都盯著他,本想一拳揍死他,可是想想還是不要在老虎頭上拔毛,於是就站起身體,司墨立刻就問道“夏小姐,去哪裏?”
“回家!”
端木爵隨口一說“我送你。”
“不用!”
“這麽晚了,我怕你有危險。”
“坐你的車,我更危險!”
“……”
“既然這樣,留下來過夜。”看著他真的要走了,這個變態男人還指不定玩什麽把戲……“好吧,你送我。”
實在很難相信端木爵也會有那麽安靜的時候,一路上安安靜靜真的送她到了夏家“夏小姐到了。”
原以為他還會做出什麽事情出來,看來她是想太多了。
“等等。”在她要下車的時候他忽然開口,迅速的拉住她,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祝你今晚夢裏有我。”
臉上一陣濕潤滑過,夏以陌很厭惡的的用手去搓“再也不見!”
“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車內的端木爵看著她的影子勾起了一抹笑容。
夏以陌走進了夏家的小院,發現到了後麵的轎車已經走遠事,才又從小院裏出來,偷偷摸摸的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裏,打了一輛車,到別的地方。
誰都不會相信,她一個夏家小姐,會住在一個隻有二十平方的小地方,甚至會為了幾百塊的房租煩惱不已。
在別人的眼裏看來,她是高高在上的夏家小姐,可是誰知道,她不過是一個被抱養的孩子而已,從來不用夏家的一分錢,就連她讀大學的錢都是自己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