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籠中囚鳥

名門枕上婚

她趴在床上哭了不知道多久,就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早上很早,她被外麵一陣聲音給吵醒。

她就打開臥室的門,往外麵看了一眼,看到杭家聲和曲婉婷正在跟外麵一個人吵吵嚷嚷的。

那個人是範致遠。

範致遠比他們的個子要高一些,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臉上帶著很焦灼的表情,大聲地問道:“素心呢?素心在哪裏,快把她給交出來!”

“你找卓素心嗎?她是我老婆,她在哪裏關你什麽事?”

杭家聲的聲音裏帶著很濃的恨意,顯然他非常的憤恨範致遠。

“總之我一定要見到她。”範致遠連聲說道。

“你說見就能見呀,她不想見你,你走吧。”杭家聲非常冷靜地跟他說道。

“是啊。”杭家聲的母親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是那個小狐狸精勾來的野男人吧?你竟然還膽大包天的找上門來了,滾吧,有多遠滾多遠。”

聽到她這麽說後,範致遠越發的擔心起來了,連忙問道:“你們把素心怎麽樣了?快點把她給交出來,否則我要報警了。”

“報警?現在是你上門來找我的老婆,我沒有報警已經算便宜你了。”

杭家聲不以為然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卓素心衝了出來。

卓素心眼中噙著淚水,跟範致遠說:“你走吧,不要再在這裏待下去了。”

“素心?”

範致遠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很誠摯地跟她說道:“我收到你的短信了,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讓你有這種想法,但是不管出什麽事情,我都會跟你共同去麵對,我們走吧。”

說完,他拉著卓素心的手,就要讓卓素心跟他走。

卓素心愣了一下。

杭家聲在一旁冷笑著說:“卓素心,你要考慮清楚自己要不要跟他走,如果要跟他走的話,你要想明白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聽到他這句威脅的話,卓素心呆住了。

她很艱難的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推開了範致遠的手臂,跟他說道:“致遠,對不起,就當是我對不起你,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求你了。”

說完之後,她就轉身往房間裏麵走去。

“素心,你不是真心的,我們曾經說好兩個人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分開。”

“那些話我是騙你的。”卓素心違心地說道。

她也不想說假話,但是她不想讓範致遠繼續再跟自己糾纏下去。

再這樣下去,隻會毀了他而已。

“是不是杭家聲威脅你?你告訴我,我們可以報警。”

“不要報警。”

卓素心果斷地轉過臉去望著他,提高了聲音跟他說道:“沒有任何人威脅我,一切都隻是我自己的抉擇,我已經不愛你了。聽到這個答複,你滿意了嗎?你現在可以走了,我以後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我喜歡的是像家聲這種成熟的男人。”

說完這些話,她完全沒有辦法來控製自己的情緒,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流出來。

“可是你在哭。”範致遠很憐惜地跟她說。

範致遠覺得卓素心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隨便你怎麽想,總之請你不要再來這裏騷擾我,也不要騷擾我老公。”

說完後,她跟杭家聲說:“你還不快把門關上。”

杭家聲非常的得意,笑著跟範致遠說:“現在可是你自己喜歡的女人讓我趕你走的,可不是我要趕你走的,早就說了,你這個毛頭小子是鬥不過我的,哈哈哈……”

他非常高興地狂笑著,猛地把們給摔上了。

然後轉過臉來笑著跟卓素心說:“還好你剛才知道怎麽說,否則的話後果你就可以預料到了,你還是鬥不過我的,給我乖乖地滾回去。”

他指著房間跟她說。

曲婉婷在一旁煽風點火地說:“兒子啊,這事怎麽可以就這麽算了,這個女人不僅在外麵找野男人,野男人現在都找上家了,難道就這麽放過她嗎?怎麽樣也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給她點顏色看看。”

“媽,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教訓她的,以後我把她關在家裏,哪裏都不讓她去,我看看她倒是還怎麽找野男人。”

說完後,杭家聲就冷冷地跟卓素心說:“聽到我的話了嗎?最好不要違背我的命令,否則有你好看的。”

接著他就大搖大擺的去書房了。

曲婉婷也指著她,尖聲地跟她說:“你這個小狐狸精,我兒子對你算仁至義盡了,要是換了別人早把你打得半死不活了……”

她在那裏對著卓素心罵罵咧咧的。

卓素心很痛苦,她回到房間裏麵把門給關上,還能夠聽到曲婉婷的咒罵聲不停地傳到房中。

一種痛徹心肺的感覺在她的內心裏麵經久而不能夠平息。

接下來她就被關到了家裏麵,她的手機也被沒收了,每天她隻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在房間裏麵發呆。

杭家聲比曲婉婷還會折磨人。

他媽媽曲婉婷折磨卓素心的時候,頂多是讓她做這做那的,說她是個壞兒媳婦。

可是杭家聲折磨她,並不讓她做任何事情,每天都把她關在臥房裏麵。

臥房裏麵除了一張床,一麵鏡子和一些必備的櫥具等,並沒有任何東西。

杭家聲每次走的時候,都從外麵把門給鎖上。

到了中午,曲婉婷會拿點飯菜給她吃,晚上也是這樣。

她每天在房間裏麵,隻能躺在床上,就好像一個被監禁的人一樣,完全失去了自由。

她躺在那裏,每天能做的就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想想以前的生活。

以前雖然很苦也很累,但是過得比現在真的開心多了。

現在她就是一隻被囚禁在籠中的鳥,失去了全部的自由。

偶爾她也會想起範致遠,想起兩個人在一起那些美好的時光,可是那隻能是想象而已。

她就這樣被關在臥室裏,一連被關了七八天,沒有出過臥室門。

直到有一天,她仍舊躺在那裏,頭發也散亂不整,樣子也很憔悴,人都快要變得有些傻傻呆呆的了,完全都不像是現代人過的生活。

有一天,上午十點鍾,她聽到有人在拿鑰匙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