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失業風險
第三十九章 失業風險
張曉梅緊緊抓住馮雪的手，告訴她希望還會有。
謝天地終究還是辜負了周芬弟想留下吃飯的目光，急切地想知道葉大衛的情況，剛一醒來不管馮雪怎麽挽留，告別後直往住處走，等到大家都吃完飯，找了個借口就把葉大衛叫到樓下。
謝天地知道葉大衛的自尊心很強，一時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葉大衛卻奇怪謝天地為什麽叫他下來，雖然大家同住三年感情猶如兄弟，但兩個大男人單獨這樣散步的次數還真是不多，萬一有，那必定是有事了，難道謝天地和王亦璦的情感出現了問題要來問征詢自己，見謝天地猶猶豫豫的樣子，心想肯定有很難說出口的事情，該不會是**出現問題了吧？當年自己在十幾歲的時候第一次有**的時候因為時間太快也困擾過很長時間，想到這裏跨時空地同病相憐起來。
葉大衛感覺謝天地會比較難以啟齒，決定自己先開口問：“天地，是不是和亦璦的生活出現困擾了？”
“啊？”謝天地猛地被驚倒，半天說不出話來，心想還真有困擾，不過王亦璦幫自己都解開了，尷尬地笑著說：“第一次是快了點，不過沒關係，我知道問題所在。”
葉大衛也笑著拍拍謝天地的肩，笑著說：“大家都這樣，我第一次的時候，那時沒有網絡，又不敢問別人，擔心了好半年。”
謝天地也笑著說：“是啊，幸虧亦璦有經驗，要不然被打擊到信心就問題嚴重了，所以說在教育不完善的情況下，男人的第一次給一個有經驗的伴侶是很重要的事情。”
葉大衛聽的目瞪口呆，謝天地不介意王亦璦有性經驗不奇怪，畢竟都這個年代了，但是還感到這麽慶幸的真不多見了，覺得謝天地的心胸是自己萬萬比不上的。
謝天地見大家說的蠻愉快，氣氛也很融洽，於是就想把關鍵問題問清楚了，低頭看了一下腳說：“大衛，今天我幫馮雪搬家，她新租的房子是你公司前員工的，那人說你們公司出了大問題，連老板都快撐不下去了。”
葉大衛想不到謝天地問的是這個，其實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很久了，今年開年以來自己就發現問題了，隻是一直都沒跟大家說而已，既然謝天地已經問出來了，再瞞著就不象朋友了，歎口氣點著頭說：“給我支煙。”
謝天地連著煙和火機遞給葉大衛。
葉大衛點了上後說：“好久沒抽了，以前年輕時跟工友一起沒日沒夜地抽，花了好大力氣才戒掉的。”
謝天地估摸著葉大衛公司的問題真的沒跑了，看他的樣子非常地煩惱，也不打斷他。
葉大衛深吸一口說：“去年老板的兒子輸了錢，又借了高利貸，現金流斷斷續續的，今天開年公司的運轉的就不正常了，這個月的薪水不知道能不能發出來。”
謝天地沒想到問題已經這麽嚴重了，皺眉問：“你沒做其他準備嗎？”
葉大衛歎氣說：“做什麽準備？以我的資曆，找個事不太難，難的時候找個報酬和現在差不多的。”
謝天地認同地點點頭：“我們這邊的公司都不算上個工作的工齡，要不是特意來挖你，確實不會有太好的薪酬。”
葉大衛苦笑地說：“早知道做象你這樣做業務員了，掌握點客戶資料，跳槽就方便多了。”
謝天地也苦笑地說：“我要是有你的技術，鬼才願意做業務，放心吧，慢慢找總是會有的。”
葉大衛也隻好點點頭說：“嗯，隻有過一天是一天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倒閉，去年就有兩筆貸款還不出來被告了，今年要是執行下來的估計就馬上關門了。”
謝天地說：“陳諾的菜做的這麽好，我們開個餐館怎麽樣？”
葉大衛搖頭說：“我想過，但是我的錢能租店麵，不夠買設備和裝潢，借錢又沒地方借，就算有地借，萬一生意不好怎麽辦？開餐館也不是好吃就一定有人來，要開的話，去你們老家開差不多，你們那邊房租便宜點。”
謝天地抬頭看著天空說：“不知道我們在這邊拿著這麽點薪水，辛辛苦苦地在這邊支撐幹嘛，回家去不是很好嗎？”
葉大衛看了謝天地一眼說：“說的輕巧，回家去找什麽事做？有這麽多機會嗎？無論去什麽廠都要找熟人，萬一將就一個自己不擅長的職業又要從頭開始，我們哪裏還有可以用來揮霍的青春啊。”
謝天地苦笑認同，在老家那邊找事不找關係幾乎就找不到，或者隻能去做一些搬搬抬抬的體力活，還要挨著路麵人肉找工作。
葉大衛接著說：“你先別跟陳諾說，我怕她擔心。”
謝天地點頭同意，沒有解決辦法，也隻好先瞞著再說了。
“回去吧，要不然樓上的還以為咱倆在一起了。”葉大衛這時還能開個玩笑。
兩人回到住處，居然發現楊子告還在，奇怪著他今天怎麽不出去擺攤了，於是兩人時不時地看著楊子告。
楊子告被看得不自然，指一指在謝天地房間裏暫住的吳小鳳說：“她非要跟我一起出去擺攤，我說女孩子不要這麽晚了還出去，她不肯，所以我幹脆也不去擺攤了。”
謝天地啞然失笑，明明是你賣的東西不適合她知道而已，忽然想把葉大衛的事情跟他商量一下，又把他拉到他那間小房間問：“這小女孩還是要跟你？我跟的意思是……你明白嗎？”謝天地怕楊子告不明白意思，來回地擺著手掌。
楊子告點頭說：“知道是那個意思，沒明說，但是看她除了工作時間，步步不離地跟著我，我想也差不多，不知道該怎麽辦？”
謝天地笑著問：“不能擺攤，那你的收入不是要少很多？”
楊子告搖頭說：“今年我就可以考一級建造師了，我肯定可以考下來的，有這個證一年的收入起碼多十萬，賣碟片早就不如幾年前那麽好收入了，大家都改下載了，還冒著被抓的風險，不劃算，早就準備不賣了。”
謝天地豔羨地問：“這證這麽值錢？早知道我也讀建院了，咱們幾個就你最能掙錢。”謝天地欲言又止，原本把楊子告拉進來想商討一下，要是葉大衛的廠要是關門的話，陳諾和葉大衛吳小鳳同時失業，該怎麽辦，想想又覺得現在說太早。
楊子告看謝天地欲言又止的樣子還以為有什麽經濟上的困難不好意思開口，拍拍胸口說：“有什麽事你隻管開口，做兄弟能幫肯定幫。”
謝天地想了想還是決定以後找葉大衛一起說，不然以葉大衛的自尊心可能會怪自己說出去了，於是對楊子告說：“沒事，沒事，我想以後有空找大衛史蒂芬一起，我們四個男的喝喝酒。”
“行，不過不能喝得象上次清明節那樣醉了。”楊子告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見謝天地不說也不好細問。
“亦璦，佳佳，咱們走了。”謝天地出門叫著正在聊天的王亦璦和餘佳。
周芬弟搖搖頭說：“有了女人連兄弟都不要了，一起，我也走了，go。”
要走的四人跟留下的四人告別後就出了房子，送餘佳回家後，謝天地迫不及待地拉起王亦璦的手。
王亦璦見謝天地忽然拉起自己手，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被男朋友拉著的感覺還是非常享受，談過戀愛的她知道這種感覺也隻有剛開始談的時候才會有，再過一年或兩年，謝天地就不會拉自己的手了。
謝天地發現王亦璦有點墜後了，感覺好像需要自己用力才能把她拉過來，奇怪地看著她說：“怎麽啦？走不動了？”
王亦璦不好意思說原因，害羞地搖搖頭。
“亦璦，我們第一次這樣手拉手逛街？”謝天地問。
王亦璦沒說話，點點頭。
“奇怪，我們都那個了，怎麽還是第一次牽手？”謝天地故意裝作奇怪地撓頭。
“要死啊。”謝天地又被王亦璦捶了一把。
回到住處，謝天地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等著還在浴室裏洗澡的女朋友，憧憬著王亦璦動人的嬌軀，等會又可以郎情妾意一番，臉上不免浮現銀蕩的笑容，差點要去偷看王亦璦洗澡，想想等會可以看個痛快，強忍著不去撬門。
幾分鍾後，王亦璦從浴室裏走出來，結果卻讓謝天地有絕望的感覺，王亦璦居然全副武裝，不但穿著T恤牛仔褲，居然連皮帶都係上了。
“亦璦，你這是幹嘛？”謝天地驚恐地看著王亦璦躺在身邊，還抱著自己，有點想開窗跳下去的欲望。
“我是為你好，昨天你一下子來三次，早上又要了一次，今天不能再來了。”王亦璦笑個不停地說著。
“我年輕啊，年輕就有本錢啊，你不能這麽虐待我的。”謝天地哀求地看著王亦璦。
“休想。”王亦璦狡譎地笑著。
“唉！”謝天地長歎一聲，摸向王亦璦的腰部，王亦璦大方地把腰往他那邊挺，謝天地居然發現王亦璦係了兩條腰帶，心裏最後一點準備霸王硬上弓的欲望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王亦璦看著謝天地臉上有點陰陽不定，心想難道自己做的太過分了，輕輕地推搖著謝天地，委屈地說：“天地，我真的是為你好，你真的那麽想要的話，我給你。”紅著臉開始解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