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爸爸快人工呼吸
第018章 爸爸快人工呼吸
姚文雅在水裏撲騰了兩下注意力就被那些漂亮的錦鯉所吸引,剛剛被她驚擾而散去的魚群馬上又聚了回來,更有大膽的魚兒一下下試探的靠近她親吻她,此刻她就像個被簇擁著的美人魚一樣……可是她隻陶醉了片刻魚群就又被“撲通”的一聲巨響驅散,而她自己也被架著脖子拖向岸邊。
“咳咳咳……”被拖上岸的姚文雅嗆了好幾口水痛苦的咳著。
“爸爸,人工呼吸!”淩莫軒指著姚文雅對淩烈提議道。
這一句話成功的吸引了兩個人的目光,姚文雅吃驚的也忘了咳嗽了。
“電視上都這麽演的啊,從水裏把人家救上來就是要嘴對嘴的人工呼吸的!”淩莫軒一本正經的解釋!“快啊!”等著看戲的他還焦急的催促上了。
“咳咳咳……軒軒,人工呼吸是對窒息的人,姐姐我不用!我是活的!”姚文雅連忙解釋,隨後轉頭向淩烈抱怨道:“你有沒有搞錯……”
“是啊,有沒有搞錯,我們到底誰是保鏢?是誰在保護誰啊?”淩烈帥氣的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接著姚文雅的話搶先抱怨開來。
“我又沒讓你救我!再說我會遊泳……”
“會遊泳?”淩烈驚呼。
“保鏢的必修課!哪個保鏢不是十八般武藝傍身啊……”
“會遊泳你喊什麽救命?看你鬼叫的樣子還以為你要被淹死了呢!”淩烈看看自己這濕透了的狼狽樣子很是氣憤。
“喊救命就是不會遊泳嗎?我隻不過剛剛下水還沒適應而已。再說條件反射你懂不懂?條件反射而已!”
“見鬼的條件反射!”淩烈咒罵一聲動手去撿地上的衣服。
“對!見鬼也是這樣反射的……”姚文雅一邊頂嘴一邊欣賞淩烈的身材,心裏暗暗讚歎著,雖然他沒有她們訓練場上那些男人壯,但是身材比例卻不是蓋的,緊致的肌肉沒有一絲多餘的,那健康的小麥色讓她忍不住都想上去摸兩把……
“就沒見過哪個保鏢會喊救命的!還十八般武藝傍身……會水的話下水的條件反射應該是自救,你確定真的會遊泳?”淩烈不自覺的在她麵前話也變得多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她。
姚文雅把麵前這男人半裸的身體當藝術品一樣聚精會神的欣賞著,當那礙眼的衣服遮擋了視線,她真恨不得過去一把扯掉……想著連忙搖頭,偷偷咬咬嘴唇,自己這是怎麽了,都一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啊,真是著了魔了!
半天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又看到她咬嘴唇那怪異的動作,淩烈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問:“沒事吧?不是嗆傻了吧?”
“你才傻了呢!”姚文雅這才正常起來,為自己剛剛的沒出息感到羞愧,隻嬌嗔一句就低下了頭。
“不正常!”
“爸爸,你的鞋!”淩莫軒一手拎著一隻大鞋給淩烈送到了跟前。
“鞋……呀!我的鞋不見了一隻!”姚文雅驚覺自己的鞋子在水裏脫落了一隻。“怎麽辦啊?”詢問的目光瞟向淩烈。
淩烈撇開頭不去理會。
“看不到啊姐姐!”淩莫軒趴到湖邊往水裏使勁的看,除了那紅呼呼的魚群真的什麽也看不到。
“可以幫我下水撿回來嗎老板?”姚文雅用可憐兮兮的語氣懇求著。
“還知道我是老板?”淩烈掃了她一眼,“會遊泳自己下去撿!”
“沒人性!”姚文雅索性脫下了另一隻鞋子,她可不想一隻找不到再把腳上的丟了。
“真要下去?”淩烈一把拉住試圖下水的姚文雅。
“那你又不幫忙,沒有鞋還那麽遠的距離你讓我光著腳走回去啊?”
“爸爸背你!”淩莫軒適時的出了個主意。
姚文雅盯著淩烈看了半天,見他除了拉著自己胳膊再沒什麽反應,便翻翻眼皮打掉他的大手再次往水裏探出腳說:“人家是老板,小保鏢怎麽敢造次啊,我還是去撿鞋……啊——”突然間身體騰空而起。
淩烈咬著牙一把將姚文雅扛了起來,轉身就往家的方向走。
淩莫軒一手拿著淩烈的帽子,一手拎著姚文雅的一隻鞋子咯咯咯的笑著蹦跳的跟在淩烈身後。
“喂,腦袋充血啦!該死的倒空很痛苦的知道嗎?”
“沒倒空過不知道!”淩烈沒有停下步子,倒是很有心情的跟肩膀上的姚文雅調侃著。
“淩烈你就是個混蛋!你故意的!”
“注意你的稱呼,叫老板!”
“老板你就是個混蛋!啊——”一聲慘叫人已經屁股著地了。“混蛋!很痛啊!”姚文雅揉著快被摔成幾瓣的屁股哇哇哇的大叫。“疼死了——動不了了怎麽辦?”
“沒事吧姐姐?我幫你揉揉?”淩莫軒蹲到姚文雅身邊說著小手就伸向了她的屁股。
“不用不用……”姚文雅連忙阻止,那裏怎麽是隨便摸的嘛。
“想腳疼還是腦袋充血?自己選!”淩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都不要!”
“那就坐在這裏屁股疼吧!”淩烈說完轉身就走。
“不要……”姚文雅一骨碌爬起來上前拉住淩烈的胳膊。
淩烈嘴角不經意地已經咧開了好大,他發現和這個女人相處還真有趣。
“你不是真的要把我丟在這兒吧?”
“不是動不了了?”淩烈斂起笑容轉過頭問。
“嗯……真的很疼……”姚文雅低頭看看自己的腳,踩在這石子路上很疼……“啊——”突然身體又騰空而起了,不過不再倒空,而是窩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剛剛濕透了的她現在感覺渾身冰冷,有了一絲溫暖也就安靜下來,不自覺的再往那熱源靠了靠。
低頭看看這個一直往自己懷裏蹭的女人,淩烈的嘴角再次咧開,隻是他不知道,這是幸福的微笑,這感覺就是他一直在苦苦尋找的溫馨。
“小鳥在前麵帶路,風兒吹向我們……”淩莫軒甩著帽子拎著鞋興高采烈的在淩烈身前身後唱著歌蹦跳著。
姚文雅聽著那心髒有力的跳動聲,感覺著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到臉上的溫度,隨著他步伐的起伏,心也開始了**。從小到大,除了家裏那幾個男人,這是她第一次從一個陌生男人那裏得到的溫暖,真的希望這條路再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