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人類很凶殘
(獸人)肉文受君養成記 11人類很凶殘! 全本 吧
他跟誰用?怎麽用?使用愉快尼妹啊!
錢生用手恨恨的摸了一把腦上的貓耳,結果果真如那腦中的說明而言,一陣不可明喻的快、感從身體最深處湧來,說不出的舒適,說不出的令他振奮。可是..錢生低頭看著隻是這麽自己給自己摸了一下,身下某處就變成了半挺立的模樣!
錢生一點也不覺得愉快!錢生隻要想像一下,或許末來的某一天,一隻阿貓阿狗隻要摸上了他的貓耳,然後在這莫名的快、感下,他不對著那阿貓阿狗都要從了?
果真“獸人大陸有危險,侯選人請注意失身!”
可以申請退貨麽?
錢生拿出手機,看著那湯姆貓,試探的擠出一個笑容道“心心愛愛的湯姆貓,可以把這東西從頭上消去麽?”錢生指了指腦上的貓耳,這一次,錢生自己也不敢摸了,摸第二下他還真怕自己就直接這樣癱倒在地。那樣的結果他一點也不想看到!
“心心愛愛的主人,我是你心心愛愛的湯姆貓,係統一出手,是絕對不允許退貨的,而且心心愛愛的主人,擁有貓耳的你,會讓你的另一半身心愉悅的哦!”湯姆貓在最後話落後,整個身子在手機裏麵跳,似乎真是為了錢生而歡喜著。
“...”他竟然指望這隻蠢貓,他果真是急病亂投醫麽?錢生咬牙沉默的無視那又開始詠歎調興奮的為他貓耳編詞的湯姆貓。握緊,塞入口袋,深深的呼口氣。
錢生摸了摸肚子,咬牙切齒的表示!他還是先吃飽肚子重要。
話說,剛剛吃飽的肚子為什麽又餓了?
難道這就是鬼變成人的代價嗎?
錢生驚悚的看著扁扁的肚子默默的數了數他之前一口氣吃了二十個拳頭大的齊果木的果實,而這從飽到餓最多兩個小時!
這結論好驚悚。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以後天天要為了食物掙紮?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一大大推的齊果木果實帶走才行,惟有這樣,他才可以有一段時間不用麵臨痛苦的餓肚子的問題。
錢生滿臉堅定的想著!
好吧二貨總是能神奇的跑離悲憤自動找尋到歡樂。=??=
三日後!
“呼呼!終於見到除了樹木之外的景色了。錢生擦了擦頭上滴滴落的汗珠,“怦”的一聲把身後有他半人高的包裹重重摔至地上,他整個人趴在包裹上,手已經無比麻利的從包裹裏掏出兩個果實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卡察,卡察”食物被咀嚼的聲音中是錢生滿臉幸福的神情!
從把包裹摔落到吃東西這一套動作錢生最多用了三分鍾,就從這一點看來,這絕對是熟能生巧才能幹的事情!
也是,任誰兩個小時必須停下來裹腹,並且帶著半人高的包裹走了三天後都會有這種速度感。
斯洛輕巧的從錢生的肩膀上跳了下來,麻利的從包裹中滾出五個果實,左挑右撿之後,終於選中五個中的一個,前肢抱著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一邊吃著,斯洛不忘記用著嫌棄的眼神望著錢生。
這一套動作下來,斯洛最多用了分鍾,就從這一點看來,這絕對是熟能生巧才能幹的事情!
其實從這一點看來,近墨者黑絕對是真理。
當然如果有誰對這一鬼一狗說這話,絕對會得到這兩隻一致的炸毛神奇“我會像這隻可惡的人類!”
“就這狗,我哪裏跟他像了!”
= =好吧,這一點其實可以忽略。
錢生在順暢的消滅了二十個果實後,手擦了擦嘴角,神情滿是堅定的從包裹上爬了起來“斯洛,出發!”
“去哪裏?”斯洛用著前肢小心的擦了擦嘴角,利落的把錢生當作樹般爬至錢生的肩膀位置後,才懶懶的開口。
“當然是找人類,找到這裏的人類把你身上那亂七八糟的毒解了後,趕緊去報那些陰算你的族人們的仇。”然後橋歸橋,路歸路,你當你的什麽洛狗族長,我當我是情、趣貓人(喂),錢生用手輕輕的點了點頭上的貓耳,感覺到那熟悉的快、感後,臉上的表情帶著受虐般的爽快。
貓耳的時間是十天,已經過了三天了,他還有七天就可以解脫這貓耳了。他一定要堅持住,可是這貓耳是十天一循環的,真的有解脫的一天麽?關於最後一點,錢生默默的拍飛,無視。
斯洛跳高,前爪剛剛想觸碰錢生突然出現的貓耳,無意外的又被錢生拍飛,做為這三日中的無數次都無法摸到貓耳的行為,斯洛表示很憤怒,故此在摸不到貓耳的怨念下,斯洛抬高腦袋,以極其看低錢生的眼神從錢生腦上的貓耳一直望到錢生的腳下低低緩緩道:“找人類?就以你這個模樣?”
斯洛麵上神情極其淡定,但在眼神又忍不住瞄到那貓耳時,內心開始如無數次一樣,又開始蕩漾!這毛茸茸的貓耳軟軟的,尖尖的不就是在說“來摸我吧”“來摸我吧”可惡!竟然不讓他摸。
“....”一箭正中紅心!他一點也不想當情、趣貓人啊!但這種悲憤的心情又豈能眼前這狗看見的。錢生挺了挺白呼呼的胸膛,頗自得的抬高下巴應道。“就我這姿勢怎麽了?”
不就多了一對貓耳了?怎麽有貓耳就不是人類了麽?就算是情趣貓人,他本質不還是人類麽?可惡!
“...如果你不怕被當成異人類的話你可以試試!”斯洛在與錢生對視數秒後,在對貓耳的渴望中,失敗。斯洛恨恨的放下最後一句狠話,閉上雙眼,繼續衝擊體內阻礙。雖然這種衝擊幾乎稱不上有起色,但哪怕一點鬆動對他現在也是有幫助的。他一定要把不能摸貓耳的怨念化為衝擊阻礙的強大動力。等他變成強大鉻狗的時候,眼前這人的貓耳,他還不是想摸就摸的!
他這是對戰眼前這鉻狗的戰鬥中勝利了麽?真是勝利了麽?
錢生死死的盯著斯洛半響,終於接受他第一次言語中戰勝了斯洛。
這種榮榮的得瑟感難道是喜悅嗎?
錢生忽視腦上的貓耳,嘴角不由的慢慢咧開。
“唄唄啼嘀淡添粗俗陘陘”正在錢生越發歡喜之際,從錢生右側的樹叢之中卻是鑽出了三個黑乎乎的腦袋,這三人臉上也不知是用什麽塗抹了,整張臉隻能見到一雙尚算明亮的雙眼,這三人緊緊的盯著錢生與錢生肩上的斯洛,眼中飛快閃過一抹畏懼。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雙手握緊手上黑乎乎足有手臂粗細的木棍,語速快速的說了一句,卻是三人同時從草叢中蹦了出來!
三人手中的木棍都隻是稍微打磨了一下,木棍看上去材質粗糙,但此木棍一頭顯然經過人經心的打磨,尖銳不已,此刻三人正把那尖銳的一頭緊緊的對著錢生,眼露威脅之意。
錢生聽到聲音收斂喜悅轉頭,就見眼前這三個應該是疑式人類的生物。錢生來不及感慨這些人類的造型竟然是如此獨特,甚至也不去糾結這眼前這三人到底誰是誰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見到同類,錢生表示很喜悅的。腳步往前踏了一步,正欲表露他的歡喜之意。
就驚愕的發現這三同類似乎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麽善良。
這些這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像是圍了不知名皮毛的的三人手上握著那是什麽?木棍?那尖尖的對著他是什麽意思?還有眼中那種一看就是警惕算什麽意思?
這模樣不是對著敵人麽?
敵人!!
他明明是人類啊,為什麽會被人類視做為敵人!
錢生隻感覺最近越發脆弱的心靈正如玻璃般碎了。
但不經努力怎麽見得彩虹。
錢生壓下破碎的玻璃心,抬頭,雙眼滿是善意的望著三人,希望這三人看懂他的無害,卻不想這三人似乎被他的舉動刺激到一般,竟然手中的木棍越握越緊,而且在第一人的帶動下,那木棍直接對著他胸口揮了去。
錢生狼狽的就地一滾,終於躲開了這三人的攻擊,那三人眼見一擊不成,又保持了之前的造型,嘀嘀咕咕的開口道。
“喂,斯洛,他們在做什麽?”錢生在此刻終於不得不承認他的眼神攻勢似乎對眼前這三同類無效。好吧,也許聽得懂彼此的話語就不會攻擊他了。錢生自我安慰著開始實施第二個方案。隻是..為什麽他依舊聽不懂眼前這三同類說什麽?這一次,錢生不得不認清他無法聽懂同類的話語這個悲摧的事實,錢生用手戳了戳緊閉雙眼的斯洛問道。
斯洛勉為其難的睜眼,抬頭望了一眼眼前這三人,發現眼前三人隻能稱得上廢渣的武力值後,斯洛內心默默鄙視,卻在眼見錢生那迫切的眼神中,之前摸不到貓耳的怨念此刻在他腦中一轉,終於成功的把三人的話語扭曲到一個他自己都不懂的方麵去。
“哼,你不是要出發麽?他們在說長著怪異貓耳的異人類都是怪物!都該去死去死!見一個抓一個,抓了一個個全都都去浸—豬—籠!”最後三個字,還是錢生三日來經常威脅斯洛的慣用口頭語,此刻斯洛在說到最後三字時,故意把語速放慢,口音加重,以顯示這話的重要性。
還別說,斯洛那話語的嚴肅性,加上錢生的那三同類久久得不到回應,而越發警惕的眼神,映襯著斯洛的話語絕對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