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雜燴
第十八章大雜燴
“那個啊，三年級的雲雀，據說是風紀委員長。”看清我指著的人，原本還很興奮的女孩立馬壓低了聲音，就怕那人聽到聲音看過來，然後會發生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而我，在敏感注意到某些關鍵字眼後，感覺後腦勺被什麽東西打了一下。
剛剛好像聽到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了。
“雲、雲雀？”
“沒錯，雲雀恭加，一個很可怕的家夥，咱們離他遠一點。”說著宮本砂紀立即把我拖到一邊躲起來，生怕下一秒被議論著的那個人就會拎出某種殺傷類武器然後鳳眼危險一眯地來一句“你們是在群聚？咬殺！”（咦？），如果他真是那個雲雀的話。
不過，雲雀恭加？那是誰啊喂！作者桑你再亂來我真的會半夜從你電腦爬出來抽死你的信不信！（作者桑經常很糟糕地半夜碼字）
我回頭又再看了那家夥一眼，這才發現他穿的黑色外套連同製服根本就不是冰帝的，難怪有種莫名違和感。
似乎是感覺到我的注視，他偏過頭瞪了我一眼，之後就一直盯著不放。
遭、糟糕……
不過我也因此看清了他的樣貌。
下一秒我就想抽人了。
臥槽，那不是中二委員長是誰啊！
等等等等一下，他走過來了！宮本砂紀你抓著我幹嘛，讓我走啊！（啊咧？）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看似雲雀恭彌實際就是雲雀恭彌現名叫雲雀恭加的鳳眼少年低頭看著我，那嗓音一如我印象中的那樣沉穩，清涼。
少年你好高、啊不對，我停止拉扯立正站好，脆聲回答：“沒有，我們正準備去吃午餐，委員長。”就差一句“委員長千秋萬代”，完畢安安靜靜等候發落。我沒敢亂動，免得他一個不爽給我一拐子我就可以ｇａｍｅｏｖｅｒ直接穿回老家去了。至於宮本砂紀，從剛才起就已經完全呈僵硬化。
“哼。”恭加少年冷哼一聲，再看看我似乎沒什麽威脅的樣子就轉身走人了。不知哪兒冒出來的黃毛小鳥雲豆子嗶嗶嗶唱著校歌跟上。
眼見少年走遠，化身雕像的宮本姑娘這才解除僵硬，深深舒了一口氣。“哇～果真好可怕，那個雲雀。”
知道你還拉著我不動？
“氣勢太強，我都不敢呼吸啦。”她誇張地深呼吸，仿佛要把氧氣吸盡一樣，“說起來，空醬你真厲害，居然敢跟那種人說話～”
“嘛、嘛……”我汗顏，心想我那是怕過頭了懂不。
“好了，該去吃飯了。”一旁被忽略許久的鬆戶遙不甘寂寞地說。話說，姑娘你真淡定。從頭到尾都見她有一秒的驚慌。
托這次的“小”插曲的福，我對疑似庫洛洛的家夥出現在這裏的疑問以及恐懼都暫時忘得一幹二淨，午覺睡得嘛嘛香。
如果說一兩個“長得像”是巧合，那麽當那些眼熟的人一個接一個出現在你麵前而且名字還扭曲到某種神境界那就是非常地不正常了。
比如——
“笨蛋逸戶！你在搞什麽！差點砍到人類你知不知道！”剪去章魚頭劉海卻沒變的黑色武士和服女孩子一個爆栗砸在黃頭發男孩頭上，身上的怒氣幾乎具象化。
“對不起啊，露基亞，我有點走神。”同樣穿著黑色武士和服的男孩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笑了笑，大大的砍刀（？）拖在地上劃出一條深深的劃痕。
我囧囧有神看著從天而降攔在我麵前的兩隻活寶，不知作何評價。
剛剛一隻怪獸突然冒出來二話不說就要給我一爪子，緊接著這倆人閃亮登場，順便在我腳邊也留下一條深不見底的砍痕。
黑崎一護——黑崎逸戶
露琪亞——露基亞
空桑我已經蛋定了，真的。我從來不知道作者桑這麽有才，卡文卡出毛病了麽。
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
繞過還在打情罵俏【大霧】的兩人，我一邊拍掉撲在身上的的塵土繼續往前走。
哦，忘記說了，現在已經放學，我正要去店裏打工。
因為從剛剛上課的教學樓出校門要經過網球部，我又偷懶不肯繞遠路，於是耳朵就不可避免地遭受到音波攻擊。
感覺好像來到了鴨子養殖場。
來到校門口，恰好碰到似乎在等誰的跡部大爺。空桑表示什麽都沒看見，低頭匆匆從他的視野死角走過。這時候來了一輛車子，白色的加長房車，目測是林肯。車上走下個金發男孩，模樣不賴，一身的白衣白褲，看樣子應該是校服沒錯。
“雅之丘財閥的五十嵐虎？”我聽見大爺這麽說著，語調的話，我想你們都懂的。
名字有點耳熟，想不起來。
緊接著，又一輛黑色加長林肯過來了，下來的那群人我想大家應該認識。
看著紳士養眼實際有些傻又呆還跟某大爺一樣自戀的自我介紹名為“須王玉木【注４】”的笨蛋殿下，身後領著一眾或美型或可愛或粗獷的男公關部成員，很高興和跟他有某些共同愛好的跡部大爺交流著，同樣有些傲慢的五十嵐少年被無情晾在了一邊。
我麵無表情轉身走人。
有些事情不要太過糾結，有句話說的好，認真你就輸了。
所以關於“大爺你想要幹嘛呢”“須王【嗶——】你個明明高中部的跑來人家國中部是要鬧哪般喲”這類問題咱們可以無視無視。
去往咖啡店的路程沒有多遠，走個十來分就可以到了。
隻是，作者桑你連這幾分鍾都不肯放過麽喂！
“要，我們什麽時候才過去？”頭頂著白色棒球帽身著紅色火鼠裘的白發男孩背著名為かなめ的綠裙女孩急速走在人行道上，怪異的是這人居然打著赤腳。【注５】
剛剛聽到かなめ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下意識想到某黑皮膚的盲眼忠犬隊長，不由得憐憫了一下，戈薇姑娘你真可憐。
夠了作者你要抽風到什麽時候！——空桑
快了快了，再忍忍，字數夠了就差不多了——作者桑
差不多乃妹！你都碼了好幾千了，還不夠啊！——空桑
人家難得來次雙更嘛～——作者桑
咖啡店近在眼前，趕緊甩掉腦內劇場免得影響服務情緒，我推開門，冷不丁地就驚悚對上一雙熊貓眼。
不不不，並沒有誰鬧事被揍什麽的，其實那隻是一雙單純的因為生活不規律思慮過度睡眠不足眼部疲勞色素沉澱引起的黑眼圈而已。
有著這類明顯特征又年輕俊朗的至今空桑認識的隻有那麽一個人，原名為Ｌ又名龍崎假名流河旱樹如今被作者桑抽風改成Ｒ的世界第一名偵探的少年，金田一一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鳴海步白馬探服部平次ＤＤＳ的Ｑ班的各位以及橘左近等眾位有名無名的偵探少年今天木有你們的戲份都請自動回避謝謝。
眾所周知，咖啡店賣的不僅僅是咖啡而已，有時也可以充當一下蛋糕店。所以我們不用擔心這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命案，Ｒ少年／青年隻是單純來吃蛋糕的。另，Ｒ不是柯南，請放心（食用？）。（→躺著也中槍的柯南小弟弟請安息）
“這是您點的冰激淩聖代、芝士蛋糕、巧克力布丁和提拉米蘇，以及五人份的打包。請問要再確認一下麽？”我幾乎是抽著眼角把東西送到桌麵的。盡管早就知道這人有不吃甜品會死的毛病，還是被他點的量嚇到了。【猛咽口水】
這人，真不愧是動漫十大瘋狂甜食控之一。
一直有個疑問，這些甜食控為毛都沒有糖尿病死呢？
下班換掉工作服，我趕著到下一個目的地。
“這是今天的份。”接過負責人遞過來的報紙，我禮貌性地鞠了個躬，就開始今天的送報工作。
這家報社的報紙發行比其他報社慢得多，所以我做完咖啡店的兼職還有時間送報紙。
這時候，天漸漸暗了下來。夕陽金黃【河蟹】色的餘暉照著道路，影子拉長，我順著這幾天摸出來的路子一家家地派送著報紙，好在量不大，報社又配有自行車，很快就把我負責的範圍派送完畢。
還回車子，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掉了，路燈早已亮起，路過某些繁華地段，燈紅酒綠七彩霓虹，打扮前衛的少男少女，衣著體麵的白領高幹，川流不息的各色車輛，街上還有穿著黑色西裝發放傳單的年輕男子……
東京的夜生活永遠那麽靡麗奢華紙醉金迷，跟我所在的樸素小城市完全不一樣。
站在路邊呆了一會兒，轉身慢慢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今天沒什麽胃口，就隨便煮點粥好了，不知道宗次爸爸今晚回不回家。
對麵跑來一個穿著淺黃毛邊的黑色外套的青年，似乎是被後麵跟著的一個舉著自動販賣機的白襯衫眼鏡金毛青年追殺著。黑衣青年回頭喊了句什麽，一聲怒吼，下一秒，自動販賣機就犧牲在我腳邊，瞬間把地麵砸出一個巨坑，該慶幸我躲得快麽。
我整理了下被氣浪吹亂的頭發，淡定走人。
神啊，我已經麻木了。
唔，去超市買點菜吧，明天吃什麽呢？
【嗶嗶嗶——警告警告，由於不明故障發生時空錯亂導致本空間與其他空間交叉，為避免被卷入其他空間，請玩家注意遠離空間裂縫以保證自身安全，原地等待係統修複】
洗漱完畢準備入睡，一個謎之音冒出來，在腦際不停回響回響再回響……
感覺好像玩遊戲時的係統提示。
係統你個毛線！這種鬼設定是哪裏來的啊喂！
等等，空間裂縫？這麽說是不是說明我能在今天之內如果找到那條裂縫，我就可以通過它回去了？
想到這個可能我欣喜若狂，掀開被子幾乎馬上就要去執行了。
可是，我腦子裏麵又無比清醒，像個精神分裂症的病人一樣，一半瘋狂地想要衝出門另一半清醒地按捺住自己努力分析這一現狀
——既然是時空錯亂就說明可能會有時空漩渦及其造成的彎曲和撕裂或者風暴，空間的力量無法預測，裂縫內是否存在著其他物質，有沒有危險，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而且即便自己清楚也不可能保證自己會完好無損穿過縫隙。可能幹脆被絞碎壓扁而死，也可能會去到其他陌生空間，回到現實世界的概率幾乎不到百分之零點一。
至此，另一半的自己也瞬間冷靜下來。
我有預感，這次之後，就不再會有這樣的機會。
但是
我不敢賭。
我清楚地明白現在的狀況，要麽死，要麽留在這裏，沒有第三個選項。
這樣的代價我付不起，說我膽小也好，虛偽也罷，我隻知道，隻要稍微一點差錯……
睡意全無。
黑暗中，我瞪大一雙眼瞪著前方，屋內沒有開夜燈，窗外也黑漆漆的一片。四周很安靜，沒有汽車馬達發出的聲音，沒有野貓野狗的哀叫，周圍的人家也消了聲息均已入眠，我隻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不知是什麽時候了，我聽到大廳那邊傳來細微的聲響。不一會兒，有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在慢慢接近我的房間。
“哢噠”，背對著的門被推開小小的一條縫隙，微弱的燈光射進來，勉強能看到屋內的情景。我知道那是誰。我沒有出聲，閉緊眼，假裝自己睡著，一動不動。許久之後，那個人才走進來，掖了掖我的被角，我聽見有誰輕輕歎了一口氣。
一夜無眠。
像所有故事一樣，等我第二天頂著一雙熊貓眼再來學校的時候，那些詭異現象統統消失了。
新老師也好委員長也罷，危險的人一個都沒有了。
這讓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禁悵然——回家的機會沒了。
算了，就當是一場夢吧。
“啊拉，空醬今天心情不錯呢。”
“嘛，還好啦。怎麽樣，今天又有什麽有趣的事？”
“哦哦，說起這個，我跟你說哦ＢＡＬＡＢＡＬＡ……”
宮本砂紀在一旁嘰嘰喳喳個不停，我一邊聽著一邊看向窗外空中飄著的白雲，不知不覺走了神。
【注４】環，玉木——たま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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