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輪動心了

阿輪,動心了?

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眾人皆是一震,下意識地去摸身上佩戴的槍支,見進來的是侍應生,又緩緩地籲了一口氣。

“你搞什麽?不知道敲門嗎?東西放下,滾!”其中一名男子厲喝,猛地一腳踢向那名侍應生肩膀,侍應生躲避不及被硬生生踢到在地。

方正海麵不改色。

侍應生被嚇得三魂去了兩魄,顫抖著起身,唯唯諾諾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新來的,忘了規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阿豹,幹嘛和一個侍應生計較?”打圓場的是一個外表文質彬彬的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他進入玫瑰堂不過兩年就已經坐到副堂主的位置上,他盯著那捏捏弱弱的侍應生說道:“還不快滾!”

“是,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那侍應生慌忙轉身,在房門即將完全關住的刹那往腰間一摸,一把銀質的手槍在手中快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後朝門內“碰碰”開了兩槍。

“方正海和那名踢他的男子腦袋瞬間迸出腦漿,轟然倒在沙發上,包廂內的水晶吊燈應聲驟然下落,砸在桌麵中央,頓時水晶四濺,包廂內一片混亂,尖叫聲起。

那名侍應生身形一掠,閃入一間女廁所,一把扯落短發,頓時一頭烏黑的長卷發散落而下,指甲陷入下顎一扯,一張薄薄的麵具被她隨意丟入馬桶隨水衝走,露出一張絕世芳華的臉,不過十秒鍾她身上的侍應生服已被脫下換成了一身白色的洋裝。

女子嫣然一笑,若無其事地走出廁所,穿過舞池,走出大門,紅色的法拉利一聲呼嘯,如離弦的箭瞬間沒入川流不息的車群,不見蹤跡。

女子在暮色酒吧前緩緩下車,如上流社會矜持的貴族少女,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優雅地步入酒吧內。

這是一間VIP酒吧,完全類別於暗夜酒吧的瘋狂,它的裝潢十分華麗而且格調優雅大氣,酒吧內播放的的音樂以輕音樂為主,非常適合疲憊者放鬆心情。

女子走到吧台點了一杯水果酒。

她的到來引起了酒吧內或多或少的騷亂,一身白衣,身材高挑勻稱皮膚白皙晶瑩,有一雙異常漂亮的墨se眼睛,深邃如潭,帶著幾分神秘,眸光流轉間瀲灩迷人,似笑非笑的的唇角勾起幾分詭迷的陰,又透出幾分豔和媚,驚豔萬千顏色。

特別是那一頭如緞的長卷發,烏黑亮麗,搖曳生姿。

女子獨自沒入角落,微閉上眼睛,細細地品嚐水果酒,細看的話不難發現她的神色透著幾分難掩的疲憊和……快意。

與女子相隔的幾張桌子盡頭,有一塊很大的落地玻璃,玻璃的另一側是一間雅廳,玻璃的設計有些別致,從雅廳裏麵可以看見外麵的一切,但從外麵卻看不到雅廳裏的絲毫動靜。

這是一間裝飾十分奢華的雅廳,意大利真皮的進口沙發,曾亮的玻璃茶幾,沙發對麵的牆上安放了一台美國上市的離子電視,沙發一側的牆角有一個玻璃酒櫃,酒櫃裏全是世界名酒,隨便一瓶價格就上萬元。

此時,青洛優貓一樣地將頭枕在一名男子的腿上,男子身著白襯衫,黑長褲,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帶著幾分迷醉的氣息,像是遊手好閑的貴公子,他卻有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如刀鋒般能在瞬間將人削得隻剩下骨頭,好似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手中運轉,輪回。

“哥,看什麽那麽入神?”青洛優是一隻好奇的貓,能讓她家哥哥走神的事無根手指頭數了還有剩。

顧肖痞痞地說:“你哥在看絕世美女。”他頓了頓,也看向那名女子,“不過,她的身影真像……”他看了那名男子一眼,本想說像方若涵,卻轉而戲謔道:“阿輪,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