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看不到的唐門

第五十五章 看不到的唐門

正在軒猶豫著要不要帶離世離開時,唐轍才苦笑了,緩緩問道:“淩公子,你們想做什麽。”

“唐公子既然肯搭理在下,想必已經猜的差不多了吧。”唐轍歎口氣,給軒和離世各到了杯茶,道:“唐門整整找了他一年,沒想到竟真的和淩公子在一起。”

軒無奈地看著離世:原來那年你做的事情還是有人看到的啊。

離世自然看明白了軒的意思,聳聳肩:唐轍那時候就是看,從頭看到尾,卻什麽也沒做。

“我能猜到淩公子想做的是什麽,條件隻有一個,唐門不能毀,在這之上,我想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軒笑了,唐門裏果然不簡單,而且果然各有心思。“唐途不在?”

唐轍搖頭,“這裏不過是個用來掩人耳目的地方,狡兔三窟,唐途能呆的地方很多,爹和冰姐都在別院。”

“唐途用了什麽手段讓唐益隱忍?”話說開了以後,軒也不拐彎抹角。唐途苦笑:“於爹而言,有什麽比唐門重要呢?唐途想把唐門做大,但是手段太極端,唐益自然是不肯,唐途用唐門來威脅,製約著爹,爹自然不得不妥協。”

“唐公子,不止這麽簡單吧,唐途本就是唐門長子,唐門遲早會是唐途的。唐益為何不放手。”

唐轍苦笑:“果然什麽都騙不過公子,唐途不是唐益的兒子。”

軒笑了,難怪:“唐冰是被唐途利用的,程彥就是唐途聯盟的對象,是嗎?”

唐轍無奈地歎了口氣:“淩公子果然睿智,基本上都被你猜對了,隻是冰姐的立場很不定,冰姐……”唐轍不再說話,唐轍即便不說,軒也能猜到,唐冰畢竟是唐門的人,再者也是個女子,即便有想法,也很難有自己的立場。“那唐公子想做什麽?”

“拿回唐門,搞清唐途到底想做什麽事情。”此時的唐轍已經恢複如常了,軒淡淡地笑了:“行,不矛盾,唐門本就與雨落羽軒無仇,自然不會對唐門下手,隻是唐途剛好牽扯到了我們要查的東西。”軒頓了頓道:“唐途去哪裏了?”

“跟著程彥走的,每晚都是不同的地方,我跟了很多次,都被甩掉了。”唐轍無奈,軒點點頭,示意知道了,便和唐轍說了告辭。

“離世,程彥、唐途、池守賀、夏初飛,說不定連上官盟主都與之有關,武林大會近在眼前了……”“很多事情都指向了武林大會,更何況還有池小黛的那番話。”

“可是離世,武林大會是江湖的大事,盟主之位舉足輕重,如果是夏初飛的話,池家加上白家,那是稱霸的野心啊……”軒的眉微微擰著。

離世伸手撫平軒的眉,道:“白家的計劃已經被破壞,池家雖然弄不明白,但放心交給小黛,畢竟也算是人家的家務事。”離世把軒摟進懷裏,道:“哪怕武林大會上有多深的計劃,但不是該有個前提嗎?隻要最後贏的人不是他們,那不就成了?”

“如若真的那麽簡單就好了……”軒苦笑,隻怕到時候夏初飛會魚死網破,傷及太多無辜。離世握緊了軒的手道:“本座在,如何讓他傷及無辜?”軒噗地笑了出來,是呀,擔心什麽呢。夏初飛,總要有個了結的。

次日,待軒爬起來,來到大堂,發現一行人竟然都不約而同地回來了,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疲倦,見了軒和離世後,都打起精神道:“宮主,君上。”

軒一一問過眾人是否用過朝食,得到肯定回答後,才入座聽眾人講。

“宮主,昨晚你走了以後,程彥和唐途去了臨湖茶飲,見了阿梅。”霍嬰先開口。軒點頭,看來臨湖茶飲真的不簡單呢。“霍嬰,你覺得阿梅像誰?”軒突然想到什麽問道。

“我說呢,宮主,你也覺得她很像青顏吧!”青顏原本隻是好奇,聽到自己的名字以後越發來了興趣。軒隻是和離世對視了一眼:看來真的是幻象。

霍嬰見軒沒讚同自己,有些納悶,最後還是軒換了話題:“霍嬰,程家堡有什麽消息?”

“程彥白天就呆在臨湖茶飲,晚上才回去。”

“他在臨湖茶飲做什麽?”

“喝茶,但他隻見阿梅。昨晚是第一次和唐途去的……”

“他們說了什麽?”

“君上,為什麽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霍嬰換了對象,想必也是知道事有蹊蹺。離世的眸子變得很深,不說話。

“小煙,你呢。”

“師傅,程家堡裏戒備森嚴超過了一般程度。”重煙細細思索著,“看似沒有章法的,淩亂的布局,實際上都護著一座屋子。”軒驚訝地看著重煙,好奇地問:“霍嬰,你教他兵法了?”

“師傅,我自己看了本兵書,布陣的……”軒大喜,道:“有沒有看清裏麵的是誰?”

重煙別開眼,低聲道:“我隻能遠遠看著,裏麵沒人出來過,進去的人都沒能再出來。”

“那程彥呢?”軒知道既然連布陣都用上了,那自然不會輕鬆就讓人接近。

“程彥每日都會來屋子外站一會。隻是和霍長老一樣,我也聽不到聲音……”軒點頭,若有所思,“花影,池姑娘,你們呢?”

“我們花了打扮天才找到池家的據點。”池小黛接過話,“池家來的人不多,隻有池守賀和池星,其餘都是探子,池守賀不出門,但在整個武林源都布了眼線,所以隻是接收不同的信息,但時不時會有信鴿飛來,昨晚還專門放飛了一隻紙鳥。”

“原來是紙鳥啊,池姑娘,我說呢,為什麽昨晚還飛來一隻鳥,見了人也不怕。”

“也有鳥會從那屋子裏飛出來。”重煙也補充道。

“那池星呢?”

“給池守賀護法。”

“就隻是護法?”

“就隻有一次上街,我見過他。”

“池家沒把排場擺出來,看來是另有計劃,莫非是準備用陰的?”軒喃喃自語。“那上官盟主那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