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寒星238
樸寒星238
“看吧,就猜到他們是在**。”杜德月得意的揚眉,和寒星說。
寒星很努力,很努力的壓下心頭盤踞的陰霾。
揚起臉來,朝他展開一抹笑,“是啊,你真的好了解他……”
“他是我哥。來,我們一起打個招呼。他應該也看到我們了。”
杜德月說著,便揚聲,喚身邊的男人。
速度快到,寒星根本都來不及阻止。
音樂聲,也在此刻戛然而止。
“哥。”杜德月的聲音,清脆悅耳。
“德月。”相比之下,仲睿凡的嗓音沉穩許多。
他鬆了懷裏的女孩,杜德月卻沒有鬆開寒星。
“早就看到你了,看你和懷裏的佳人跳舞太入神,就沒好意思打擾。”杜德月攬了攬寒星,“喏,你的員工。寒星,和你老板打個招呼。讓他給你加薪。”
已經被推到跟前,寒星隻得硬著頭皮鞠鞠躬,“仲總好。”
她不敢抬頭,不敢去看他的神色,更加不敢讓他發現她發紅的眼眶。
隻是……
低著頭,卻將那個女人和他手挽手的畫麵看得清清楚楚。
好刺目……
刺得她雙眼更疼了……
“很巧。”仲睿凡的視線,幾乎隻在寒星的身上掠過一秒。
沒有任何停頓,也沒有任何起伏。
好像,他們真的很不熟,很不熟……
可是,為什麽,她還是覺得他的眼神冷得有些滲人?
“這是給你的禮物。看看喜歡不喜歡。”仲睿凡將一個小盒子遞給杜德月。
德月打開來看了一眼,是一把鑰匙。
“哥,你真夠義氣!知道我想‘亡靈之魂’想了很久了!”他雀躍的樣子,更帥。
雙眼晶亮。
側過目來,拿著那把鑰匙,得意洋洋的和寒星炫耀,“看你老板多大方,知道這是什麽嗎?全球最**的機車。還是限量版的哦!”
寒星對這些不是太了解。
但還是很努力、很努力的擠出一抹笑來,試著和他開玩笑,“恭喜你,要換老婆了!”
“唔,說起這個,還真有點舍不得呢!不過,你也知道,新歡總比舊愛好,是不是?”
杜德月眨眨眼,將鑰匙收起。回頭和仲睿凡再次道謝,“哥,謝謝你了。我就不客氣了。”
“你喜歡就好。”仲睿凡低頭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杜德月壞壞一笑,看了眼他身邊的美女,又看了眼他,才說:“知道哥要忙正事去,我就不多留了。”
“嗯。”仲睿凡淡淡的點頭,轉身,離開。
那美女笑著,趕緊挽上他的手臂跟上去。
望著那相攜離開的背影,寒星整個人像被定在了當場。
僵愣的,癡癡的望著他們,悲傷,聚滿心底。
再忍不住,眼淚,蓄滿了眼眶。
“寒星,你怎麽了?”杜德月奇怪的看著她,觸到她發紅的眼眶,他不由得擰起眉,擔心的追問,“你怎麽哭了?是不是眼裏進了灰塵?”
除了這個,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理由。
剛剛明明還好好的。
“對不起,德月。我想我可能要走了……”
寒星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哽咽,“今天不能陪你吃蛋糕了,抱歉!”
不等杜德月再多問,寒星已經匆匆跑了出去,眼淚,破碎在這個大廳。
…………分割線…………
“仲總,您別走這麽快,我穿著高跟鞋,不太方便。”
女人疾步要追上前麵那抹冷硬的背影。
“你不用再跟著我,我今晚沒空!”
仲睿凡連頭也不回,隻冷語拒絕她。
遠遠的開了車鎖,正要上車。
“沒空?”那女人也懵了,“可你剛剛不是這樣說的!”
“是嗎?”仲睿凡瞥她一眼,“我也記得,剛剛我說我隨時會沒空。小姐,你可能忘了!”
今晚……
他實在沒有心情應付任何女人,除卻,樸寒星。
他掏出手機來,翻出那串號碼。
卻聽到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在車庫內響起。
他下意識抬頭,往後看去,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裏。
他眸色一凜,幾乎是想也沒想,撈過剛剛那女人就抱進懷裏。
“你一般喜歡哪家酒店?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仲睿凡的大掌,滑到女人腿上。
女人沒料到他竟然會突然改變主意,有些驚訝的瞠目看著他。
“怎麽?不喜歡酒店嗎?”仲睿凡笑得邪魅,轉身,便將她壓在車身上。
“就在車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女人這才反應過來,**熱情的纏住他健碩的腰。
“隻要對象是你,在哪兒都一樣。車/震我還沒玩過呢!很期待可以試試。”
女人嫵媚的嗓音,酥得能讓人發麻。
那雙柔弱無骨的手,已經大膽的探進仲睿凡的襯衫裏。
更甚至,她探舌,一口就**了仲睿凡**的喉結。
………………
寒星沒料到一出來就會見到這一幕,隻覺得一記重雷從跟前劃過。
心頭,一陣尖銳的絞痛,讓她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眼淚,幾乎是噴薄而出。
她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他們……居然,要在車上……
他怎麽可以這樣惡劣?
那兒,甚至還有自己和他歡愛過的痕跡!
是不是,他經常帶女孩子在車上歡愛?
寒星不敢再去想,也不想再看下去,轉身,幾乎是落荒而逃。
因為,太難過,腳步踉蹌了下,讓她差點狼狽的跌倒。
不知道,跑出去幾步,卻忽的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她不知道是不是他追了上來,她隻知道,此刻,她的心緒好亂、好亂……
她不想看見他,不想和他說話,更不想聽他說話!
可是……
身後的身影,沒有幾步就追了上來。
她的手肘,被他一把扯住。
“放手!”她驚叫起來,眼淚再也忍不住,放肆的流。
看到她的眼淚,仲睿凡愣了一瞬,而後,幾乎是咬牙,“誰準你跑了?!”
……………
看著那倉皇消失的身影,杜德月呆了一瞬,而後,立刻就要追上去。
卻被一抹突然橫生出來的手臂攔住。
“哥?”杜德月焦急的推開杜邵炎。“你讓一下,祝福的話,回頭我再聽。”
“你給我回來!”杜邵炎一下子扯住杜德月的後領。
“怎麽了?”杜德月一臉的不解。
“你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杜邵炎一連無奈的看著**。
他更不解了,“什麽狀況?”
杜邵炎抱*看著他,“你這是要去追寒星?”
“當然!哥,女孩子都這麽奇怪嗎?為什麽莫名其妙就哭了?”
“當然是因為傷心。”杜邵炎白了眼**,真心覺得他很白目。
“傷心?”杜德月撓撓頭。“我們明明就很開心,無緣無故的怎麽會傷心?”
“德月,哥和你說實話,你聽著別覺得難受。”杜邵炎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先給他打防禦針。
“哥,有什麽就說好了!你真的很機車耶,再不說我要走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追寒星。
“走什麽走?寒星是睿凡的人!”
“你說什麽?”杜德月望了杜邵炎一眼,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可,僅僅兩秒的時間,又揚起唇來,笑,“哥,別騙我了。你就算是不喜歡寒星,也不用編這種謊言來騙我吧!寒星和哥,根本就不認識。”
“德月,你明知道我沒在騙你!”杜邵炎鄭重的看著**。
杜德月心裏一痛,視線挪開一瞬,又落在杜邵炎臉上。
一副受傷的樣子,手握緊,捏緊了手裏的禮物。
“如果是睿凡哥的人,為什麽她不告訴我?!為什麽他們還要在我麵前裝作陌生人!”
他低吼,明顯被傷害了。他覺得自己被朋友欺騙了!
“寒星為什麽不告訴我,我想她有她的理由。德月,你要是喜歡她,我勸你立刻就收了你這份心。”杜邵炎提醒**。
“我為什麽要收起來我的喜歡?我和哥可以公平競爭。你剛剛也看到了,睿凡哥是怎麽對寒星的!他當著寒星的麵,那樣肆無忌憚的和另外一個女人**!他不愛寒星!”
杜德月想起剛剛的一幕幕,不免為寒星抱不平。
難怪,自從睿凡哥出現,她的視線就始終凝在他身上……
難怪,偷聽他和另外一個女人調/情時,她臉色那樣難看……
難怪,剛剛睿凡哥挽了那個女人離開時,她就落淚……
“他不愛寒星,那又如何?寒星愛他!”杜邵炎繼續說出一個事實,“德月,你比睿凡晚了不是一步兩步。寒星懷孕了,孩子是睿凡的!這個新聞,你一定不陌生。那個為睿凡懷孕,而破壞了他和趙青青婚禮的女主角,叫是寒星!”
杜德月隻覺得一記驚雷劈下來。
他黯然的眸色,盯緊杜邵炎,仿佛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那些花邊新聞,他從來就沒有興趣去看。
多少知道一些,也多半是從別人那兒聽過來的。
“哥,如果……你是因為不想要我和睿凡哥同喜歡一個女人才這麽說……”他眼神黯淡,連嗓音都是黯然的。
“德月,哥從小到大,什麽時候騙過你?”
杜德月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跌落到穀底。
他怔忡的盯著那身影消失的門口,卻還是沒有忍住,提步往外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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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準你跑了?”仲睿凡一下子將寒星扯住。
寒星拚命的掙紮,“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回去?還是要迫不及待的進去找德月?”
想到先前在裏麵的種種畫麵,仲睿凡隻覺得咬牙切齒。
他一點都不溫柔的扣住寒星的下頷,“樸寒星,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真是不容小覷!我警告過你,不要背叛我!可我一轉身,你就和德月摟摟抱抱,真是可恨到了極點!”
“你簡直是莫名其妙……你放手,你捏痛我了!”
她像隻小貓一樣哭起來,奮力推擠他。
可他結實的身子,卻是巋然不動。
她完全掙紮不開,卻被他像布**一樣扯著往車裏走。
“我應該要讓你好好記著,到底誰才你的男人!”
先前那女人,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驚訝。
“仲總,你這是要玩雙(飛)?”女人挑挑眉,掃了眼寒星,“如果要雙(飛)的話,恐怕你這個車,是容不下我們三個。”
“滾!”仲睿凡沒好氣的低吼一聲,拉開副駕駛的門,就將寒星塞了進去。
那女人被這一吼,嚇了一跳。
卻見他們兩個已經上了車,這才知道根本沒有自己什麽事了,一跺腳,恨恨的罵了一句,才不甘心的走了。
………
寒星才坐上副駕駛,立刻就要下去。車門,卻已經被他鎖上。
她掙脫不開。
整個狹窄的空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的存在。
寒星覺得周身都是陰冷的氣息,讓她瑟瑟發抖。
“寒星!”一道清朗的聲音,在車外響起。
寒星一愣,回頭去看,透過車窗,就見杜德月從宴會廳內走出來。
他披著室內朦朧的光影,從裏麵焦急的追出來。
正四處環顧,很顯然在找她的蹤影。
“我下去和他打聲招呼。”寒星說著,要推開車門下去。
手肘卻被仲睿凡一把**。
他冷眼看著她,“不準去。”
“我隻是和他道別。我是客人,他是主人。”寒星解釋。
她試圖掙開他的手,他卻將她越扣越緊。
緊繃的手指,幾乎要扣進她肉裏去。痛得寒星冷抽口氣,望著他,“你抓痛我了……”
仲睿凡卻沒有放手,反倒是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一下拖到了駕駛座這邊。
她驚呼了一聲,隻聽一聲響,仲睿凡便將駕駛座的位置放下,他們抱在一起,順勢就倒了下去。
“你要幹什麽?”
寒星瞠目,驚慌的想要從他身上爬起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朝車窗外看去,隻見杜德月到處找著,似乎要朝他們這邊過來。
“你說我要幹什麽。”仲睿凡眼底盡是邪魅,雖笑,卻冰涼刺骨,“我們都已經做過這麽多次了,難道你還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