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寒星201
樸寒星201
這是什麽檢驗方法?難道他還真能嚐出味道來不成?
“我和他真的沒什麽。”不知道他到底相信不相信,但她還是解釋。
仲睿凡的手指,輕輕撫在她眼角的淚痣上,說出來的話,卻氣勢懾人,“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和其他任何男人有糾纏。我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背叛。”
“我知道了……”寒星垂下眼眸,不再去看他望著自己眼角那顆痣時沉醉的神情。
當時,仲夫人會選自己當孕母,也是看上眼角這顆痣……
印象裏,趙青青也有這麽一顆……
正胡思亂想著,寒星整個人突然騰空而起。
“啊……”她驚叫一聲,回過神來,發現仲睿凡已經徑自將她抱了起來。
“現在叫會不會早了點?一會兒在*上你可以叫個夠。”他眼底生出絲絲邪肆,讓寒星一下子紅透了臉。隻能羞窘的咬住唇,別開臉避開他**的視線。
…………
臥室裏的裝潢,和他的風格如出一轍。
寒星打量了一圈,看到*頭上一盒開封過的安/全套,連忙避開視線,垂下了眼瞼。
這張*,大概睡過多少個女人?今晚他摟著的那個女人,恐怕也是睡過這兒的吧?
想到這個,寒星對那偌大的*生出些排斥來。
“想什麽?”仲睿凡瞥她一眼,邊挑開襯衫的扣子。
她抽回神來,勉強笑了笑,沒有回答,隻說:“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說罷,也不等他應允,便鑽進了浴室。
望著那背影,仲睿凡挑唇。她在暗示他,要去浴室裏做?
也好!他正有此意。
…………
仲睿凡隻圍著一條浴巾,步進浴室。
寒星正坐在浴缸邊心事重重的撩著水麵。聽到動靜,她連忙抬頭,一見他光著的上身,慌忙別回頭來。
但那足以讓女人血脈賁張的線條,還是清晰的映在了她腦海裏。
心跳,亂糟糟一片。
她局促的站起身來,“水溫剛剛好,我先出去了。”
她局促的站起身來,“水溫剛剛好,我先出去了。”
說罷,便要離開。
仲睿凡橫臂一撈,就將她攔住。皺眉望著她,“我沒有耐心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恩?”她不解的抬目。
那清澈的視線,幾乎讓仲睿凡失神。為什麽明明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卻總有給人一副清純如白紙的樣子?
他眸子一緊,將她直接扣進懷裏。嗓音像發酵的酒一樣濃鬱,“一起洗。”
她的臉,就貼著他滾燙的*膛。
雖然和他早已經有過一次這樣親密的接觸,但寒星還是無法適應。
隻覺得被他的溫度灼燒得口幹舌燥,聽到他的邀請更是心顫難耐。
還沒等有反應,已經被他徑自抱進浴缸。
熱氣蔓延過身體。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許是霧氣氤氳,他深邃的眸子和他的唇舌一樣**,幾乎要淹沒了她。
寒星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緊緊熨帖著肌膚,襯出她窈窕的身姿。
仲睿凡雙目裏幾乎噴出火來。瘋狂的shun吻,將她一寸一寸摁進自己懷裏。
寒星整個人幾乎都要融化了。
每一寸肌膚都**泛著霧氣,氤氳的熱氣和羞人的晶液摻雜在一起,讓她隻能無助的攀住仲睿凡的脖子,任由他的吻流連過她全身每一寸。
“唔……仲先生……別這樣……”熱燙的手指挑開她濕透的Bra時,她驚慌的扣住他的手腕,沾染著水滴的睫毛像蝶翼般脆弱的顫抖。
仲睿凡哪裏管她的拒絕?
霸道的拂開她的手,更是變本加厲的俯首一口**了她鮮嫩的**,靈巧的舌尖輕挑漫撚,卷起剔透的水花。
寒星所有的理智,都在這一瞬煙消雲散。
這些**的挑/逗,在那**是完全沒有的——她無法承受的叫出聲,卻被自己軟綿綿的*/*聲嚇到。
這真的是自己的聲音嗎?為什麽聽起來竟然這樣淫/蕩、輕/浮?
尚未從**的吻中回過神來,她身上的衣裳已經被他褪盡。
水中裸裎相對的他們,讓寒星急喘。太過耀眼的燈光下,所有的嬌羞都無處遁形。她下意識想逃,可那份熱情和快/感卻像一張綿綿密密的網一般將她緊緊糾纏住,讓她無處可逃。
終於……
再耐不住那份**,仲睿凡抱住她,在水下狠狠**了她纖柔的身姿。
“唔……”下/身還是免不了刺痛。她無法承受他這樣的占/有,緊緊攀住了她的肩頭。
“放鬆點……小妖精,你太緊了……”他重重的**,沒有太急進,隻是耐心的**著寒星的粉臀,示意她別太緊張。
如果不是她第一次的太熱情,像個個中高手,他一定會誤以為她未經人事。
刺痛,在接下來他的掠奪中漸漸淡去,撲麵而來的是讓她**的快/感。
她像孤獨的**扁舟,在浴缸中隨著他起起伏伏。
終於……
男人難耐的低吼,夾雜著寒星其亂情迷的**。最後的關頭,他猛然抽出身來,釋放在體外。
寒星整個人軟倒下去,跌在他*膛上。
“這就受不了了?”仲睿凡托起她搭在自己肩上的細頷,戲謔的凝著她。
漂亮的眸子氤氳出層層霧氣,她半眯著眼,像隻可愛的貓咪,呢喃出聲:“我……我累了……”
是因為她眯眼的樣子,太像青青的緣故嗎?他竟然覺得那樣可愛。
“做一次就叫累,會不會太沒有職業操守?”他挑眉,將尚未晃過神來她從浴缸中撈起來,大步往臥室裏走。
將她放倒在*上,他的眼對上她的眸子,“小妖精,我可還沒盡興……”
仲睿凡不得不承認,即便自己閱女無數,但和她zuo愛的感覺還是讓他沉迷。
那樣的酣暢淋漓,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給自己的!
被放在*上的那一刻,寒星的身子還是不自覺的僵了僵。她知道自己不該在意他身邊的女人,她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可是……
她可不可以有一個最卑微的要求?
“仲先生,能去客房嗎?”
仲睿凡雙臂撐在她身側,挑眉,“為什麽?”
寒星沒有吭聲,隻是默默的握緊了**的*單。
他哼笑了一聲,眼中有些清冷,“因為這*上睡過太多女人,嫌這兒髒?”
她搖頭,解釋:“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仲睿凡的眼神,銳利得仿佛洞悉一切。
手指**的撩開她散落在頰邊的發絲,性/感的嗓音卻帶著冰冷。
“小妖精,你最好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可隻是我買回來的女伴,千萬別和我玩吃醋那一套。我最厭惡這個!”
她渾身一僵。
他的聲音,還在緩緩繼續:“記住了,不準愛上我!”
不準愛上他?可是,怎麽辦,她早已經愛上了。而且,已經愛了好多好多年……
可能,以後還會愛好多好多年……
心裏,一陣酸意湧上來,寒星的唇再一次被仲睿凡重重封住。
她,很快的,被瘋狂的卷進又一場**的雲雨中……
…………分割線…………
寒星覺得仲睿凡根本就是個精力旺盛的怪物。
昨晚,一整夜她被他翻來覆去的折磨了好多次。直到最後終於受不住,連連討饒,他才終於放過自己。
原本想趁夜回家,可她實在是走不動了。他才一放手,她整個人就趴在*上睡著了。
即使並沒有睡幾個小時,但寒星還是做了一個美美的夢。
夢裏,有姐姐,有父親,還有母親……
他們的家庭,仿佛又回到了過去媽媽還沒有離開時的**樣子。
再醒過來時,竟然已經是早上八點。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正好!她正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
撈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又跑到洗手間綁了個馬尾。
見到浴缸裏昨夜的水還留在那,忍不住想起昨夜和他的親昵,漂亮的小臉上浮出層層紅暈。
趕緊蹲**將浴缸裏的水放了,才走出臥室。
“小姐,醒了?”才出來,傭人於媽迎了過來。
寒星淺淺一笑,眼裏光暈染開,“叫我寒星就可以了。”
“先生正在餐廳用餐呢,小姐一起過去吧,正好兩份都做好了。”
他還在?
寒星心尖兒輕輕一跳。和喜歡的男人一起吃早餐,這是一件格外美好的事。
但她還是擺手拒絕,“不用麻煩,我一會兒出去吃就好了。麻煩你和仲先生說一聲,我先走了。”
見寒星拒絕,於媽也不好再挽留。
畢竟,先生也沒有說讓寒星一起用餐,便點點頭,送寒星出門了。
上午10點多還有兩節課要上,不能遲到了!
……
仲睿凡放下手裏的財經報紙,咬了一口黃金火腿,於媽便進來了。
“先生,剛剛樸小姐離開了,特意讓我同您說一聲。”
離開了?
仲睿凡頓了一下。她還算是個盡職的情/人,盡完應盡的職責就離開,倒也清靜。
“知道了。”仲睿凡繼續用餐。
“於媽,我要吃你煮的薏米粥!”突然,餐廳外的聲音才揚起,一個人影便已經閃了進來。
仲睿凡連頭都不回,“杜大少,你可真夠準時的!”
一個星期至少有四天,這位大少爺都會來這兒蹭早餐。
杜邵炎不以為然的聳聳肩,在仲睿凡對麵坐下。一見擺在跟前還沒動過的早餐,便眉開眼笑,“喲,還已經替我做好了?算了,於媽,今兒就吃這個吧,不用做薏米粥了,省得麻煩。”
“誒,也行。”於媽笑應一聲,便出去了。
杜邵炎咬了一口三明治,抬頭望一眼對麵的人,“昨晚見著沉音了?”
“嗯哼。”仲睿凡不置可否。
“聽他說,你又換了個女人?什麽樣兒的啊?我弟說*正點的,回頭帶給我瞧瞧。”
仲睿凡喝了口水,朝杜邵炎挑眉,“我女人多得是,就不知道你杜大少想看哪一個。”
杜邵炎望著仲睿凡好半晌,手指隔空比著仲睿凡的脖子,笑得東倒西歪,“我就看這個。就這個能把你仲大少撓出個痕來的女人!”
仲睿凡碰了碰脖子。
昨晚是他纏得太厲害,把那小妖精惹惱了,她竟然可惡的撓他脖子,還真撓出個印來。
不過,他也不吃虧。直接照著她脖子狠狠吮了兩口,以示報複。
諒她下回也不敢這樣放肆。
“喂,你這還在回味哪!給我說說,到底是個什麽樣兒的女人。”杜邵炎興致勃勃,連早餐也不吃了。
仲睿凡正要敷衍幾句打發他的好奇心,管家倒是走了進來。
“仲先生,樸小姐的書落在廳裏了,早上忘了帶走。”
“知道了,擱書房裏吧。”仲睿凡回頭應。
杜邵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擠眉弄眼,“昨兒那女人還在你這兒留宿了?我可記得你沒有帶女人回家的習慣。”
“你記性不好。”
“我看是你要轉性子了。你要真能對哪個女人重新上了心,你媽估*著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仲睿凡這才挑眉,掃了杜邵炎一眼,“你最近是不是太閑了?上回交給你的政府合作項目做完了?”
知曉仲睿凡在轉移話題,杜邵炎還是淡淡的補了一句:“別怪我沒提醒你,內部消息——過段時間趙青青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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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到教室的時候,秦鬆鬆已經給她占好了位置。
“寒星,這兒這兒!”
寒星趕忙抱著書包過去。
鬆鬆問:“怎麽今天來得這麽晚?早上送牛奶,你也沒去!”
“老板沒生氣吧?我一下子睡過頭了。”寒星隻能找這樣的借口。
“我說你病了,他也就不氣了。誒,我說,你倒是奇怪,往日裏再累也沒見你起這麽晚過。”鬆鬆眯起眼,一臉的不信,“老實交代,你昨晚到底做什麽去了?”
鬆鬆眯起眼,一臉的不信,“老實交代,你昨晚到底做什麽去了?”
寒星本不擅長說謊,被鬆鬆這麽一逼問,更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鬆鬆卻眼尖,一下子瞧見了她脖子上那顆**的**。瞠目,一下子驚訝的叫出聲,“寒星,你……你有男朋友了?”
“我哪有?”
“騙人!那你說說你這東西從哪裏來的?”鬆鬆激動的直指寒星的脖子。
見寒星一頭霧水,鬆鬆趕忙從包裏翻出小鏡子來塞寒星手裏,“你自個兒瞅瞅。”
撩開頭發,側了側臉,寒星才看清楚脖子上的印跡。
‘轟——’的一聲,頓時麵紅耳赤。
早上在洗手間綁馬尾的時候,實在是太著急,以至於根本沒仔細看。
“這……這是我撓的。”寒星咬著唇,不敢再看下去。急急忙忙的將頭發放下來,擋住那痕跡。
“你倒是撓一個給我看看。”鬆鬆收回鏡子,又幫著寒星把頭發順好。
望一眼寒星的臉色,心裏倒湧起了一些憂心,“寒星,不會是有人欺負你了吧?”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戀愛應有的甜蜜,反倒是有些躲躲藏藏的心虛。
寒星知曉瞞不過鬆鬆,隻抿唇,“沒人欺負我,是我自己出了些問題。”
正想著該如何和鬆鬆交代這一切,同班同學趙橙橙徑自走了過來。
“樸寒星,你不賴嘛!聽我爸說,你爸拿我家公司的錢都還上了。30W對你們家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你爸說這錢是你弄到的,我倒是好奇你是從哪弄來的?”趙橙橙麵上有著千金小姐自帶的傲慢,“單憑你那些兼職,隻怕累死都賺不到這些錢。”
她的聲音沒有壓低,一時同學們都聽到了,好奇的轉過頭來望。
趙橙橙素來喜歡為難寒星,所以寒星不太想搭理她。
鬆鬆倒是冷嗤出聲,“趙橙橙,你又來端你的小姐架子。寒星家裏中彩票也礙著你了?”
“中彩票?”趙橙橙嗤笑一聲,望著寒星,“我聽說最近很流行窮大學生援交的事兒。寒星,你不會也在做這個吧?”
寒星臉色劃過一絲慘白,竟然無法直視趙橙橙掃射過來的目光。
秦鬆鬆望了眼寒星,又看回趙橙橙,“喲,追不到伍學長,就來中傷寒星了?也難怪伍學長隻喜歡寒星,連看也不看你一眼。”
“你……”趙橙橙讓鬆鬆說中了心事,臉色一變,氣急敗壞的抓起桌上的書就要朝鬆鬆扔過去。
寒星眼疾手快的扣住了她的手,不卑不亢的望著她,“夠了!馬上要上課了,我不想和你鬧!”
寒星能忍受趙橙橙欺負自己,但絕不能碰她朋友。
趙橙橙知曉寒星的脾氣,平時不發火也就算了,真強起來的時候比頭牛還強。
便訕訕的收了手,狠瞪了兩人一眼,才轉身走。
趙橙橙走了後,周圍恢複了安靜。
鬆鬆重重的望了眼寒星,沒說話,似在等待她老實交代。
寒星知曉瞞不住,隻得垂下眼去,“趙橙橙說的沒錯……”
鬆鬆驚得猛然回過頭來,瞪著寒星,一臉的不可置信。
“天……寒星,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鬆鬆所認識的寒星,一向潔身自好,堅強獨立,即便生活再多的磨難,也始終沒有將她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