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臻112

前妻首席要複婚

淩大海抱著寶寶微微笑著,要說寶寶不懂這煙花在身邊炸開有多危險的話也倒是情有可原,但是淩大海卻也沒有任何反應,泰然處之,他好像並不覺得這有什麽奇怪的,隻是低下頭來掏出了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看了看那美麗的煙花,將短信發了出去。

這時候,項少龍指著飛機下麵,“你們看!”

原來就在直升機下方,有一艘**的遊艇,之前他們還沒有發現,現在一看,這艘遊艇確實十分大!

廣闊無邊的大海上,蔚藍色的海天連成了一條線,導致這艘藍色的遊艇看起來和海麵融在了一起,如果不仔細分辨的話,還真是不容易看出來。

但是隻要仔細去看,便能看出來遊艇恢弘的造型,這麽大的遊艇十分驚人。

端木雅臻和淩暮帆等人隻是因為遊艇的規模而覺得驚訝,如果他們知道了遊艇的主人,恐怕更是會大吃一驚——遊艇的主人是一個三十三歲的男子,全球最大的社區交友網“ab&ab&ab——b”,簡稱AB的繼承人舒暫淵。AB網絡市值四百萬億美元,是全球組大的網絡信息科技集團,作為AB的繼承人,舒暫淵是令全世界女人都要流口水的富二代。不過,舒暫淵早就和自己深愛的女人結婚了,可惜在四年前,他的妻子病逝,隻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舒月兒,今年已經五歲了。

這樣的身世倒是和淩暮帆有些相像,不過淩暮帆至少還有端木雅臻,寶寶也沒有失去母親。所以和寶寶相比,舒月兒要可憐許多,也導致她的父親舒暫淵對她疼愛備至。

黃金單身漢舒暫淵與女兒舒月兒一起生活著,他本以為自己如果更加疼愛女兒可以彌補女兒失去母親的缺憾,但是卻不料他的疼愛導致女兒性格不是一般的刁蠻,比起剛剛得了失憶症的淩天琪有過之而無不及。

甲板上,舒暫淵陪著女兒放風箏,她看著在爹地手裏飛得好好的風箏到了自己的手裏卻馬上就跌落下來立刻就生氣了,舒暫淵無奈地笑了笑,“來,爹地教你吧?”

舒月兒生氣地將風箏踩爛了,“哼,我才不要學這東西呢!”

“那麽,月兒想要玩什麽呢?”

坐在甲板上,舒月兒穿著一身嫩粉色洋裝,像個舒冥使一樣,她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突然發現了不遠處的直升飛機,“爹地,我要放煙花。”

舒月兒為什麽看到直升機就要放煙花呢?是出於惡趣味還是別的什麽,都無從考究了,但是放煙花這種事情對於舒暫淵來說沒什麽困難的——他知道女兒非常喜歡看煙花,在她小時候,還根本不記得事情的時候,她就經常被她**抱著一起看煙花,大概正是如此吧,隻要女兒的心情惡劣到不管怎麽樣都沒辦法好起來的時候,隻要給她看煙花,舒月兒就能馬上高興起來。於是,煙花成為了舒暫淵不管到哪裏都必須帶著的東西。

放煙花這種事情在遊艇上來說也沒什麽難的,要知道舒暫淵的這艘遊艇可不是普通的遊艇,這艘遊艇價值一千萬美金,是整個世界上最豪華的私人遊艇之一,可以同時**一千位遊客,不光有酒店、餐廳、夜店和客房,甚至還配備了直升機降落平台。

命令傭人將煙花準備好之後,舒暫淵抱著女兒在甲板上坐下,看著煙花直衝天空,舒月兒高興得直拍手,剛剛因為放風箏而生氣的事情已經全都忘得煙消雲散了。

就在煙花剛剛消散的時候,舒暫淵看到助理衝著自己走了過來,“舒先生,有您的短信。”

舒暫淵接過手機看了一下微微笑著。

舒月兒對於爹地打電話發短信之類的事情都很**——大概單親家庭的孩子都會這樣吧,也許就像是寶寶淩天琪一樣,也擔心爹地會給自己帶新媽媽回來吧,“爹地,是誰的短信啊?”

“是你雷霆爺爺發過來的。”

“雷霆爺爺?”舒月兒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哪個雷霆爺爺?”

舒暫淵拍了拍舒月兒的小腦袋,指著不遠處的小島,“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要說舒暫淵為什麽現在乘坐遊艇出海呢?可不僅僅隻是觀光而已哦,他們的目的地就是不遠處的一座小島,舒暫淵打算過去拜訪住在島上的一個人。

而那個小島,也是淩大海他們的目的地。

眼看著自己坐著的遊艇距離小島越來越近了,舒月兒非常好奇地問著父親,“爹地,那個島是做什麽的啊?”

“是住著很多有意思的人的地方,”舒暫淵笑眯眯地說著,“它的名字很好聽哦,叫做‘夢醒之地’。”

舒暫淵對於這個名叫“夢醒之地”的小島評價得很到位,這裏確實住著很多有意思的人——一群可以說是世界*級大師的心理學專家和催眠師。

這座坐落於海中央的小島簡直是世界上所有催眠師和心理學專家的向往之處,能在這裏居住就代表自己在心理學或是催眠領域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

記得好像有這樣一句話說“當有人稱呼你為瘋子的時候,證明你已經離成功不遠了”,大概就是這樣所以成功之人的行為好像都有些許的怪異,比如這些*級大師們,選擇了這樣一個小島來居住,而遠離繁華的大都市。

在這座小島上,飲用水是用抽上來的海水進行加工處理後得到的,而食物則有專門的船隻定期運送過來,可以說,是一般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場所,可以遠離凡世的喧囂,但是卻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他們需要工作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與那些平凡人不同的就是因為這些人在學術領域上有非常高的造詣,所以薪水也是一般人不可小覷的,在這個島上能夠開一間心理谘詢工作室的人,隨隨便便接待一個客戶,就夠普通人用一年、十年甚至是半生的薪水才能相等。當然,這也是因為客戶的層次不同來判斷的,比如淩大海和舒暫淵這樣的客戶,支付的谘詢費也是一般人所支付不起的。

傍晚的時候,舒暫淵將女兒交給傭人,自己則去拜訪了一個客人。

島上沒有什麽大型豪華酒店,隻有一些幹淨,並且品味獨特的小旅館,一般都是三四套別墅式二層房屋由同一個旅店老板管理著,詢問了對方的信息之後,舒暫淵來到了一棟小卻很有品味的別墅前按響了門鈴。

看到來開門的人,舒暫淵笑著,與對方擁抱在一起。

他來拜訪的人,正是淩大海。

聽到了門鈴聲跟著父親一起走出來的淩暮帆對舒暫淵十分好奇,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也沒有聽父親提起過,現在在這個小島上相遇了,兩個人還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一樣,讓淩暮帆覺得驚奇萬分。

“淩先生,您好,好久不見了。”兩人分開之後,舒暫淵微笑著說道。

淩大海點頭,“是啊,的確是好久不見了呢,快請進來吧。”

這個陌生的男人和自己年紀相仿,雖然比自己大一點,但是也大不了幾歲,淩暮帆對這個人感到十分好奇,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身份,因為父親和他說話的時候非常尊重,看起來身份應該不一般!

“我們到樓上的會客室去談吧。”淩大海說著將舒暫淵往二樓上帶,他需要和舒暫淵單獨好好聊一聊,要知道這樣的機會並不多。

就在這個時候,舒暫淵被一個人撞倒了,他將懷裏的人扶了起來,頓時震驚了一下。

撞來的人是端木雅臻,她本來和寶寶在房裏玩,“寶寶,如果你再不乖的話,我以後就帶著小哈七走了,不讓你和它玩了哦。”

寶寶調皮一笑,“哈哈,那雅臻老師就和小哈七玩好了,我去找爹地玩,讓雅臻老師沒辦法和爹地一起玩!”

“我……”端木雅臻被寶寶說得害羞,連忙出口遮掩,“我才不要和你爹地玩的。”

“是麽?那我去告訴爹地咯,就告訴他雅臻老師壓根兒都不想和他玩兒,告訴他雅臻老師很討厭他!”

端木雅臻連忙阻止寶寶,“不行!”

“我偏不哦!”寶寶大笑著跑了出去,端木雅臻趕緊在後麵追著,誰知道眼前一黑撞在了一個人身上,抬起頭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麵容還很英俊的樣子,不是淩暮帆那種比較冷酷的風格,雖然和項少龍那種文雅的類型很像,但是論長相的話,要比項少龍優秀得很多。

端木雅臻趕緊向對方到了個歉,然後就跑開了,倒是舒暫淵,站在原地愣了半天。

他……對這個陌生的女人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心跳,非常**的心跳,在他妻子去世之後,已經五六年了,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有這種感覺!

雖然這個女孩子長得並不像自己已經去世的妻子,但是,她身上卻有一種和妻子非常相似的氣質。

這麽多年來,舒暫淵見過無數女人,但是都無法讓他心動,更不要說被女兒舒月兒喜歡上了。但是今天,舒暫淵卻為這個女孩兒而心動了,大概就是因為她身上那與妻子相似的氣場,舒暫淵經過了這麽多年的尋覓和等待,深知道這種心動是多麽來之不易。

“怎麽了?”淩大海往前走了兩步,發現舒暫淵在後麵站著不動,納悶兒地回過頭來問了一下。

“沒……沒什麽。”舒暫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這些細微的動作都被淩暮帆看在眼裏,他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個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非常敏銳的,他從這個男人剛剛的眼神和動作裏已經看出來這個男人對端木雅臻心動了,比自己見到端木雅臻的時候產生的那種感覺還要劇烈。

淩暮帆氣得牙癢癢,心中暗罵端木雅臻水性楊花,連陌生的男人都要**一下!

想到這裏,淩暮帆轉身看了看窗外正在和寶寶嬉鬧的端木雅臻,突然覺得自己的思維有點兒不正常了!想想看他淩暮帆這麽多年身邊女人無數,什麽時候因為女人吃過醋!

在遇到端木雅臻之前,淩暮帆始終不敢相信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然而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淩暮帆都覺得自己變得恐怖。

話說回來,端木雅臻真的是水性楊花麽?看看她和寶寶玩的樣子,剛剛和那個男人撞上也隻是偶然。

淩暮帆長歎了一口氣,如果要怪的話,也隻能怪端木雅臻的魅力太大了,這讓他有些心慌起來,不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對端木雅臻窮追不舍,如果是那樣的話,就要想想清楚了,看這次的對手會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一想起來對手的事情,淩暮帆看到了項少龍,他正坐在一邊發呆。

要說昨晚還看到他在親吻端木雅臻的額頭,但是今天兩個人就像是陌路人一樣,甚至比之前還要疏遠,非常不自然的樣子。

這讓淩暮帆的心裏踏實了不少——男女之間告白之後結果有兩種,一種是變得比之前更加親切,另外一種則是變得非常疏遠。看項少龍和端木雅臻的這種情形,大概能猜得到是項少龍碰壁了。

“哈哈。”淩暮帆想到這裏,竟然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項少龍納悶兒地看著淩暮帆,皺著眉頭,“你莫名其妙地笑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淩暮帆連連擺手,他又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給項少龍知道,“嗬嗬,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而已。”

看著淩暮帆奇怪的樣子,項少龍心中很是納悶兒,不過也沒追問下去,暗自罵淩暮帆精神不正常。

兩人在客廳裏雖然不說話,但是氣氛還算是輕鬆,但是二樓的小會客室裏,氣氛就沒這麽好了。

“事情就是這樣。”淩大海歎了口氣,對舒暫淵說道。

“沒錯,我也發現了,野草集團最近的股價確實跌得有些過分,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恐怕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國際上以前也有幾家大公司,在後期的時候也遭遇了像是野草集團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每個階段都是非常相似的。我想,前輩的經驗還是非常有必要吸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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