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試牛刀
“你看這樣行不？我有個老火夥計在潘家園那邊有棟老四合院！年紀大了，兒女們不放心，接出國去了！這不，剛走沒幾天！拜托我幫忙照看下！可我那有時間啊！我就想讓你過去照看著，反正他家裏也沒啥東西，我就騰出一個房間，你就搬過去，我和我那老夥計商量下就當你幫忙照看房子，成不？”張大爺說了自己的來意，等著董凡的回答。
“那感情好啊！房租我得給！不能不給！這您同意就沒問題！”董凡聽到這個消息還真高興了，真是想睡覺就來枕頭了！要不是怕李大爺嚇著，估計都抱著親上一口了！
“這個好說，看我那老夥計是啥意思！今天你先和我過去，晚上我給他打電話！看他怎麽說，以後就靠你看房子了！”張大爺聽到董凡答應了，也很高興，連忙點了點頭。
送走張大爺，董凡就開始想自己做什麽了。等等，房子在潘家園那一塊？我是不是可以搞搞玉石什麽的？想到這裏心裏就躍躍欲試了！找個機會，多試試，最起碼，也能認識真假玉不是？
接下來的幾天就把房子安定下來了，胖子也過來看了眼，還蠻高興的！董凡也一次性的給了張大爺半年的房租！剩下的時間，就基本每天都泡在潘家園了。
這段時間要是仔細觀察董凡的人，就能知道這家夥基本動的全是玉器！他在家每天上網看資料，多多了解這方麵的東西，有事沒事就上博物館看實物！就是不能動博物館的東西，不能給一個感覺依憑！所以也都很鬱悶，但好在了解的東西多了。
要是換一般人，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怎麽去看，可董凡不一樣，隻要你告訴他假的是怎麽樣的，就可以了！這兩天，董凡算能很明白的知識自己有點特殊的能力的了。但說實在的，談不上很好，一般有經驗的行家老手，也能看出玉裏麵有沒氣泡。就比如上次賣東西見到的老者，人家可是一眼就瞅出來了。但他也發現了一個好處，雖然這東西部不是很厲害，但基本上，啥東西他都能看，這就太重要了。
這天董凡又在瞎晃悠，到一個攤位缺被一個賣東西的給雷到了！
賣東西的人就在一個攤位的邊上，坐在一個馬紮上麵。帶著個眼睛，四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和大學教師差不多。賣的東西也很奇怪。別人賣的不是字畫就是就是瓷器什麽的，哪怕最離譜的也賣的是鼻煙壺，小把件什麽的，但總和收藏，古玩沾了點邊。可這個人到好，主要賣的是茶葉！
潘家園賣茶葉，有點意思！
董凡一時好奇，就湊了上去。東西用一個竹樓似的東西裝著，上麵的字跡已經很模糊了，有些地方都已經看不見了。但仔細看看還能辨認出一點，寫著“中國茶葉公司”和“安化第二茶廠”的樣子。可裏麵茶葉也不是董凡想的那樣，而是被加工成塊裝了，顏色都成了黑色。
“這是黑茶，小兄弟有興趣嗎？你開個價吧！”賣者見到董凡這個樣子，雖然看上去年輕，但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還是開口詢問了。
聽了這話董凡也才為自己剛剛心裏的想法感到慚愧。原來董凡剛看到這茶葉的顏色第一反應是這茶是不是壞了？雖然這個畢竟看上去年代這麽久了，難免會有這樣的想法。沒文化，真可怕啊！
黑茶最早是由四川生產的，是有綠毛茶蒸壓而成的邊銷茶！所謂邊銷茶，顧名思義，就是銷往西北邊疆地區的供應給少數名族的茶葉。因為那邊的民族主要吃的牛羊肉，這個茶葉就相當於是他們的生活當中的飲料了。
但對這個東西董凡還實在是沒興趣，他現在就是想賺錢。這東西要是真買了，且不說買不買的起，買了我賣誰去啊我！？
“嗬嗬，這東西還真不錯呢！”董凡開口說著。
“哦，小兄弟有興趣？”那人見董凡誇他東西起來也顯得很高興。看到他這個樣子，董凡心裏可是高興啊，總算遇到一個小白了！這段時間的在潘家園的摸爬滾打，董凡也算明白點道道了。在古玩中，你越想要的東西就越得說他的不好，好方便砍價！越不想要的東西越誇！反正你不要，還可以拉開話題看下別的！這就是這幾天董凡在潘家園逛的收獲！
他雖然對這個叫黑茶的東西興趣缺缺，但對他賣的另外一個東西還有點興趣，那是一個西洋鍾。東西可能是時間長了，加上沒怎麽管，顯得很舊，也很黑。董凡這段時間在潘家園逛了又逛，看的東西還是蠻多的，接觸也很多，雖然有很多自己也不知道真假，但從這個攤到那個攤的對實物的接觸下來，到也明白點了。
要說董凡還真有點小聰明，雖然知道自己有異能，但沒那個機會到處去接觸真的實物啊！博物館的能讓你拿出在手上玩麽？潘家園到是沒問題，隨便你接觸，可就是不知道真假！最後愣是讓他想出辦法來了。
不是沒辦法接觸真的嘛？成，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我每一件東西，隻要大家都有賣的，我就去動下！我一家家的來，這樣下來，隻要東西都差不多，那就肯定這樣的東西就是假的了！真的那有這樣這麽多？看上去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這個西洋鍾看上去大概有個60到70厘米的樣子，寬估計不到50厘米。外殼呢是木製的，在鍾的頂部中間和兩側各雕有三朵花。別問董凡這是啥花，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了嘛！底座的兩邊似乎嵌著兩塊白玉，看上去很具有西方建築的藝術風格，盤中的造型董凡到是知道，是一個雙龍戲珠的圖案。盤麵看上去似乎是鎦金雕花，這也是這段時間到處晃悠長見識學來的。
東西整體到還保存的蠻好，估計是沒使用的原因，外麵黑黑的，估計還得處理下才行。看到這個東西董凡不由的想買了下來。要問為什麽，不是電視裏麵經常演的那清宮戲裏麵的座鍾的樣子跟這個有點相似嘛！要是用錢不多，買回來哪怕練手也好啊！這都這麽多天了，還沒看到一個合適的東西了。
“這個便宜，也算是個老東西！”賣東西的人到是知道這東西一樣。
“哦，這是個啥時候的？”董凡出聲詢問了。一邊問，也一邊用手在座鍾上到處摸著。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在家裏有些年頭了，我打小就在家裏有了！不過都是放著沒人管他！你要是想要，出個價吧！”說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這個，你出個價吧！都舊的不像樣了，還黑成這樣，我是有點興趣，不過買不買都無所謂了！”董凡也學著別人的一些現話開始忽悠起來。
“這倒是，那就一萬塊吧！？”那人想了想，小聲的說著，估摸著也是不知道這東西能值多少錢。這兩天不是周末，人不是很多。大家對這個來賣東西的也興趣缺缺，誰知道人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潘家園這樣的人多了去了，誰說掛個招牌，賣的就都是傳家寶了？說不定就專門來唬人的！加上他買的東西就是黑黑的，大家也就都沒興趣管他了。到也把這人急了起來，有人來問就想賣掉算了！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值不值錢，但奈何找不到人幫忙看，加上打小就有，是個老東西了，也就喊了這麽個價。
“大哥，別說老東西，現在戰國的東西都賣不出這個價呢！這東西還得看人要，有人要才值錢！這東西我最多出五千！”見麵砍一半，這技術董凡到是絲毫不用教導！
“成！那就五千！”那人也沒再說什麽了，點了點頭。
看到這個樣子，董凡還真懷疑這東西的問題了。到底是這人實在了還是怎麽招？這也太爽快了點吧！早知道我就少出了點！這個時候董凡算是能體會到姓陳的心裏了。
“好吧！東西拿上，取錢去！”雖然懷疑了，但不能掉這個價！在古玩這一行，出了口，就收不回來了！雖然他和這人都不算是真正的玩家，但做人最起碼的道德董凡還是有的。
兩人到了取款機的地方，董凡取了五千塊，那個座鍾現在就姓董了。
要說董凡，還真是有點運氣。他這前腳走，後腳就有人來要買鍾了！得知被賣後，也是一臉的懊悔啊！潘家園這地方，總是有有心人的，這個時候比的就是下手的快慢了！
回到家裏董凡就把這座鍾放在桌子上一邊觀察，一邊打開電腦問下百度。
綜合一些資料，然後就得看自己的手和眼睛了。別以為董凡傻，當時決定要買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的眼睛告訴他，這上麵的兩玉是真的。雖然不是什麽好料，但有這個信號，董凡就覺得有那麽點意思了。對於木料，他還真沒有什麽體驗但綜合這段時間的了解，這木料也是有點年月了，但是不是做舊他還真沒譜。現在的古玩，說實在的，別說董凡這點本事了，就連儀器，甚至有經驗的老手，都被作偽給害過。
按照專業的要求清理的座鍾後，這個座鍾到顯得很有點那麽清代宮廷的味道了。表盤上還有英文字母，還刻有1791的字樣，加上手感等等，董凡覺得，這玩意，應該是真的了！但得去哪裏賣啊？又得上潘家園溜達一家？
一連接天董凡都在想去那家了，最後還是決定先去鑒定中心鑒定一下，免得鬧出笑話。雖然拿假的東西去不丟人，但董凡還不樂意這樣。
一大早，董凡就用帶這東西來到鑒定中心。把手續什麽的都辦完後，就在接待室等著了。
“昨天那個青花真的是假的？鑒定上卻沒出入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討論的聲音傳到董凡的耳朵了。
“鑒定上沒出入的東西很多，不代表就是真的，現在的高仿太多。更有的就是把一些殘片連接起來，這樣的話，你去用儀器鑒定，當然是真的了！收藏，光靠儀器是不行的！”這話聽的董凡心裏暗暗祈禱起來，可別讓我碰到這些玩意，那我肯定就得上當了！
就在這樣想的時候，卻發現裏麵講解的人的聲音似乎很熟悉？好奇的董凡，走了出去往傍邊的辦公室看了去。
果然就是上次幫了董凡的那個黃老爺子。
“小家夥，你怎麽也在這邊？”黃老爺子看樣子還是記得董凡的，見到門外的董凡就出聲笑著說道。
“黃老你好，沒想到在這也碰到你了！今天帶了個東西過來鑒定一下！”董凡笑著說，也聽從黃老的指示走了進去。
“哦，又是什麽玩意？”黃老看樣子興趣很大。
“一個座鍾！我估摸著是清朝的！當然了，您也知道我這水平，就拿過來鑒定下了！”董凡說著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黃老。
“你怎麽知道是清朝的？有什麽依據嗎？”黃老還沒說話，剛剛聽到提問的那個年輕人卻問了出來。董凡見到有人問，就望了過去。第一感覺就是這家夥漂亮的有點過分了，你說你男的長這樣幹嘛呢？一身中性的打扮，配上白皙皮膚和性格的小嘴，要不是在這裏董凡都會覺得看到一個標準的美人了！雖然說話聲音有點磁性的味道，但還是娘了點，要是是個女的那就更有味道了，可惜了！說實在的，這是董凡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如人家漂亮的男人...
“嗬嗬，那上麵寫著1791呢！”看到那個家夥很不屑的樣子，董凡也隨便亂扯了！學這個就很光榮？你小爺我不用學都能知道真假！
那個年輕人對董凡看他的目光很是不滿，見到董凡這樣說，正打算說什麽，卻看到黃老的眼神掃了他幾下，連忙不說話了。董凡見到這個樣子，就越發覺得黃老爺子還真不簡單啊！指不定就是一泰鬥級別的人物啊！要是跟著他混，那還不是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