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鄧超的苦惱

太可怕了,任嬌的老公不但長著胡子,右臉上還有老大一塊疤,足有酒瓶底那麽大,凹凸不平色彩斑斕,實在是要多嚇人有多嚇人了。

以陳太忠的膽量,本來倒還不至於歧視她,但是剛才他打的念頭是讓這女人答應“一些事情”,想到這個,他心裏登時就難受了起來。

完了,看都看過了,做的時候蒙住她的臉也晚了。

陳太忠不想讓這種惡心一直伴隨著自己,離開,要讓這個女人盡快離開自己!“好吧,任嬌,這事我答應了,條件嘛,要改……”

那老公身子一晃就繞過了大鍋,眼睛死死地盯著陳太忠,“什麽條件?你就是我老婆的老公?”

賣鍋的老板本來低頭擺弄貨呢,聽到這麽亂七八糟的關係,禁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登時倒吸一口涼氣,全身猛地哆嗦一下,慌不迭再次低下了頭,不過他整理東西的手,開始顫抖了。

陳太忠不搭理她,他甚至沒有勇氣再看她一眼,而是麵對著任嬌,“就是這樣了,這次,我會開出新的條件。”

“你威脅我老婆做什麽?”那老公似乎情商也不是很夠,惡狠狠地盯著他,隨即把右手搭在任嬌的肩頭,“老婆,馬上中午了,走,我請你吃飯,明天要考試了,下午咱倆一起複習。”

任嬌沒理她,而是用手一指一直大張著嘴巴的鄧超,“你,過來幫忙,把這個鍋弄到路口,快點,我們趕時間呢。”

“我?”鄧超愕然地點點自己的鼻子,“你是在叫我?”

“哪有那麽多事,你想不想幹了?我老婆的話也不聽了?”那老公怒斥他,“快點,還要拉走呢,馬上就該吃午飯了。”

鄧超愣了足有半分鍾,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下車來,上下看看陳太忠,嘴裏輕聲嘀咕著,“太忠,回頭我要你好看。”

他惹不起自己的老板,而老板對他又實在不薄,隻能把這口氣出在自己的同學身上了。

陳太忠哪裏有心思理他?不過,這麽一來,他對這女人的好感卻是增加了一些,“你倆等等再吃飯,我跟任嬌還有話說呢。”

有了鄧超的幫忙,陳太忠很快就把那個超級大鍋弄回了家,忙完之後,他拉住了任嬌。

“你這個老公,平時上課的時候,嚇到學生怎麽辦?”

“她叫蒙曉豔,其實是個心地很好人,”任嬌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解釋著,“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想留在十中,是因為那裏有她暗戀的人。”

“好吧,這個忙我幫她了,”陳太忠點點頭,“隻要你不要再讓她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看見她就堵得慌。”

“須彌戒不是那麽好做的,所以,她要拿些錢出來,就一萬吧,我要的其實不多,”陳太忠也想買手機了,獅子大張嘴很正常,而且,這似乎也算不得要價太狠吧?

“而且,時間太倉促了,隻能把你手上這個,做個分身了,”他認真地解釋著,“不過,這麽一來,這倆戒指的使用壽命就縮短了,我盡力讓她那個戒指,能撐過明天晚上好了。”

“那我這個呢?”任嬌聽說戒指還有使用壽命,有點驚訝,她很喜歡這個戒指,雖說是殘次品,但對她而言,裏麵空間真的很大,平曰裏出來的話,裏麵塞上十來八套衣服、化妝品、小零食什麽的,實在是太方便了。

怎麽會有使用壽命這麽一說呢?

“哼,”陳太忠冷哼一聲,物品分身,那可是仙家的大神通,雖對仙力要求不高,但對仙人的境界要求很高,沒到達那個境界,根本堪不破這樣的玄奧,而且,對神識的要求也極高。

“你要幫朋友,那就隨你了,這須彌戒在你手上,大概比在她身上能多呆兩天?這我就說不準了。”

他在胡說,其實,他在想把須彌戒收回來,這樣的話,能很輕鬆地把鍋弄回東臨水,不過分離分身,對物品的損傷確實是很大的,尤其是,這樣保持原物品仙家屬姓的分身。

不過,要是隻複製個樣子,而不能起到儲物的效果的話,任嬌這一關也過不了吧?

任嬌臉上的表情,登時就凝滯了,半天才歎口氣點點頭,“好吧,就這麽著吧,不過,太忠,回頭你得重給我做一個,嗯,不要殘次品。”

“憑什麽啊?”陳太忠看看她,“原本我就隻是打算借給你用的,嗯,你還把我從床上踹下來了!”

“不要那麽無情好不好?”任嬌撒嬌一樣地晃著他的胳膊,眼中滿是柔情,“我發誓,隻對你一個人好,為你……守身如玉。”

陳太忠聽得,心中又是一蕩,終於點點頭,“好吧,算我怕你了,這次,你可是占大便宜了。”

他想的是自己的仙靈之氣,又得傾泄不少進她的體內了,“嗯,對了,不許再看黃色錄像了啊,我怕你看得把持不住!”

“當然要看啦,”任嬌白他一眼,隨即放低了聲音,“不看那些東西,我怎麽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這小妖精,真要命了,陳太忠苦笑,手一伸,“好了,須彌戒拿來……”

蒙曉豔家裏很有錢,一萬塊根本不在話下,於是,就在陳太忠轉悠手機市場的時候,兩個老師有驚無險地過了考試。

其後的幾天裏,任嬌還很是癡纏了他幾次,不過這也正常,初嚐情愛滋味的女人,大多都是這樣,一開始褲帶拴得緊,一旦鬆開了,就恨不得再也不係上。

陳太忠都有點吃不消她了,不是體力上,而是對姓的品嚐上,天才知道這女人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奇妙體位和奇思怪想呢。

像現在就是,兩人在鳳凰大酒店房間的浴室裏,任嬌雙腿大開,雙手扶著抽水馬桶的水箱站立著,陳太忠在她身後瘋狂地撞擊著。

“奇怪啊~”任嬌濕漉漉的長發瘋狂地甩動著,她一邊呻吟呐喊著,一邊說著自己的感受,“怎麽……怎麽~尿不出來呢?”

她聽說做這個的時候撒尿,會有一種另類的快感,所以她正在努力地找尋這種感覺。

“呃~~”陳太忠一聲長歎,終於緊緊地貼著她不動了,一邊親吻著她光滑的脊背,一邊含混地說,“對了小嬌,後天,後天我得回東臨水了。”

“再呆幾天吧,”任嬌的手後伸,輕撫他的腿股之處,“再有一個來月就過年了呢。”

“不行啊,”陳太忠很苦惱,“這次出來的時間太長了,我怕是要早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