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修緣本不想與秦遠岫去蘇州,平安現在生死未卜,他這樣貿然離開,兩人愈行愈遠,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但長此以往在客棧守著也不是辦法,他隻得給掌櫃的留了口信:若平安再回此地,請他速到蘇州秦家,修緣在那裏等他。

客棧掌櫃的忙點頭答應:

“小師父放心,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

秦家是武林巨頭,一行人浩浩蕩蕩,秦遠行又做了新盟主,威風十足,一路上好山好水,修緣卻看不下去,隻悶悶不樂,沉默寡言。

秦風的身體似乎也一日差過一日,不能騎馬,隻好改坐馬車,飯也吃不下多少,修緣總看見秦遠岫捧了食盒進去,又原封不動退出來。

他暗暗想,秦遠岫現在也一定不比他好過,便安慰他:

“秦大哥別傷心,也許伯父隻是水土不服,回家休養一陣子便好了。”

秦遠岫搖頭:

“爹從不這樣,他身體好得很,我擔心,是不是在寧波城裏,被人下了東西。”

修緣一驚,秦風是當世不折不扣的一等高手,什麽樣的人能害得了他呢

秦遠岫說到這裏,隻抬眼勉強衝他笑了笑:

“修緣,你很掛念那少年麽”

修緣麵上一紅,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才道:

“我與他萍水相逢,卻格外投緣,人生知己難得

。”

秦遠岫望著他的眼睛道:

“話雖不錯,可你與他相處不過短短數月,看到的多半是表象,最蠱惑人心的卻是表象。”

修緣無從反駁,隻得說笑道:

“秦大哥這麽好,也是假的麽”

秦遠岫失笑道:

“正是,你竟不知道!”

二人說話間,氣氛緩和不少,晚上眾人走到一處江南小築投宿,主人是秦家的世交,熱情款待之餘,又去城裏叫了幾位名醫給秦風診治,卻看不出患了什麽病。

“我看秦莊主還是多休息,莫操勞,我開幾副靜養的方子,先試著調理一番。”為首的白胡子大夫寫方子去了,與皇甫當日說的別無二致。

主人當即安排眾人住宿,秦遠岫則被秦風叫去陪著說話。

蘇州離此地並不算遠,原本計劃再行一兩日,就能回到聚賢莊。但秦風病來如山倒,一時半刻竟無法啟程。

秦遠行正式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子,雖還未歸家,在路上便不斷有飛鴿傳書過來,都是武林中尚未處理的要務。

他難得起了個早,讓秦遠岫一同與他在小築的書房議事。

“天一教與望川宮近日都不安分,似乎蠢蠢欲動,一個已將西南一網打盡,另一個在武林大會上承認,江南四家都是他們所殺,如果再不行動,我們在武林同道麵前,還有何顏麵與威信可言”

秦遠岫也看了飛鴿傳書,他靜默片刻,才道:

“不用我們動手。一山難容二虎,望川宮與天一教最大的敵人,其實是他們彼此。魔教中人從不屑於我們武林正道,現在淩九重出關,蓮花生更是神秘莫測。中原武林若跟他們硬碰硬,即使解決了一個望川宮,還有個天一教在後頭,根本除之不盡。倒不如利用局勢,使些計策叫他們兩敗俱傷,我們便可不戰而勝。”

秦遠行也自詡文思敏捷,卻不及弟弟的十分之一,若不是秦遠岫沒有內力,武學難有大成,今日的武林盟主哪裏會輪到他來做。

一思及至此,秦遠行便閉口不言。

二人到晌午前便散了,秦遠岫往後園找修緣說話,卻見他正抱著狐狸在屋裏頭午睡

狐狸十分警覺,聽到聲響便睜開眼,看見是秦遠岫來了,隻齜牙咧嘴,差點掙脫修緣撲過去。那毛茸茸的大長尾巴一掃,倒把修緣弄醒了。

“秦大哥,有事麽”修緣拍了拍狐狸的腦袋,讓它安靜一些:

“奇怪,這小東西平日裏又呆又傻,怎這幾日野性子上來了,見人就要咬。”

秦遠岫笑道:

“我們還是出去說話。”

修緣放下狐狸,便跟他出去了。

“你把當日離開靈音寺的經過說與我聽聽,如今雖多半確定下來是望川宮做的無疑,還是多知道些細節為妙,或許有人與你一樣,幸存下來也說不定。”

修緣與秦遠岫走到蓮花池邊,回想片刻,才道:

“那日師父交了本經書給我,讓我送到少林去。”這個開頭他尚能說得圓,後麵與蓮花生的種種,不堪入耳,怎講得出來。

“什麽經書”

修緣怔了怔,秦遠岫卻道:

“既是你們寺內的東西,不便說就略過罷,然後呢”

修緣斟酌道:

“後來我被兩個黑衣人追著要奪經書,我心想,拚了這條命也不可將經書交出去,便縱身躍下崖去。誰知……”

秦遠岫猜測:

“那崖下竟別有洞天”

“是,我……我被人救起,休養一陣之後,便出了山,後來才知道師門被滅。路上又偶遇平安,與他結伴到蘇州來。原來你們竟去了寧波,我們一路趕過去,正逢武林大會。”修緣故意略去了山穀中的奇遇,也不提及天一教,隻說被人救起,以免秦遠岫問了尷尬。

修緣又說了幾句寬慰秦遠岫的話,直言秦風病情一定會好轉。

秦遠岫隻點頭不語,手上還拿了一本手抄小劄。

修緣問那是什麽,秦遠岫道,他小時候,秦風便用這本書教他啟蒙做學問,如今怕他閑悶,身邊又沒有其他書,拿給他無聊時翻一翻。

可惜修緣這一次並沒有言中,當夜,秦風死在了朋友的小築中。

秦遠岫那時睡不著覺,披了外衣,點起蠟燭在房內看書,他看的正是秦氏的祖傳心法。

修緣睡到一半,因思及平安,數著更漏熬到了天明。

而秦遠行,則在房內龍鳳床上與唐門當家的翻雲覆雨,行快活事

唐韻那物上戴了個銀托子,秦遠行十分不滿:

“忒咯人了,摘了罷。”

唐韻捋了兩把,便直插~進去:

“上回那莫雲恒弄得你怎樣,虧你勾得他神魂顛倒,連武林大會都輸了!”

秦遠行將腿扳到胸前,扭曲到了極點,好讓唐韻進入得深一些,喘息道:

“還說,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隻弄了半個時辰,哪及你次次都是一整夜。快,把那銀托子摘了,你要弄死我了!”

唐韻笑了一聲,直把那根東西抽出去,將濕漉漉的銀托子扔了,狠拍了他幾下屁股,對準穴心便一插而入,隻把個秦大公子搗得死去活來,男~根直立,像隻想尿尿的狗兒。

唐韻罵他小公狗,興致上來了,什麽話在床上都成了情趣:

“武林盟主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看你今日還不過癮,要找那莫雲恒一起弄才有趣。”

秦遠行摸了摸自己那物,笑道:

“莫雲恒是個呆子,我看他人高馬大,料想他身下尺寸一定不小,誰知引了他上塌,還要我自己動。”

唐韻撈起他的腰,直直對準粗大坐下去,秦遠行叫了一聲,被他狠命握著腰,直刺得花心酥~癢,淫~水橫流:

“我便也要你自己動。”

秦遠行跌跌撞撞上下吞~吐:

“你不一樣……你是個知情識趣的。”

“你說,我們這副模樣,讓你爹看到了會如何”

秦遠行坐在他身上,冷笑道:

“那老東西隻要有小兒子就夠了,何曾管過我。”

唐韻將那物緩緩抽出,抵著入口道:

“此話怎講。”

秦遠行穴內空虛,哼了兩聲,要扶著那物再送進去:

“大概小兒子長得像他娘,老頭子經常讓他過去。”

唐韻這才又慢慢挺入,漸漸快速聳~動:

“那我便替你解決了這個禍患,可好”

秦遠行咬住他的肩,幾乎咬出了血印: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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