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爬雪山過草地鑽沼澤
我們剛一進門就像兩個相濡以沫的魚一樣吻在一起,這一次我不用像剛才在車裏那樣還要努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就用兩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腰,隻停留了一下就轉移到還留有我手指餘溫的翹臀處,溫柔又不失力道的挼搓起來。
梅書航又一次讓我體味到了她高超的接吻技巧,而且這次更為瘋狂。我這才知道剛剛她還留有後手。這次她連牙齒都用上了,輕輕咬住我的舌根處,然後用她的舌頭抵著我的舌頭一點點向外頂,那感覺真的是妙不可言。
她的手也緊緊摟著我,一邊吻我們一邊向臥室挪去。(用“挪”不用“走”,我想大家都明白是怎麽回事吧?)當我們一起倒在她床上的時候,真正的瘋狂開始了……
(具體情節刪除,為了網絡文化的和諧美好。)
…………
大戰過後我和她躺在床上都一動也不想動,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多少。
“這下……這下你滿足了吧?”梅書航有氣無力的說。
“籲——應該是你滿足了才對吧?”
“你……早就看出你的無恥但是……但是我還是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麽無恥!”
“你說這話就有點小孩子氣了吧?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種需要很正常,也不分男女,再說以剛才你的表現來說的確是你滿足了。”既然有了這種關係,我說話就更加毫無顧忌了。
“……難道你就沒滿足嗎?”她被我說的無言以對,隻好退而求其次。
“嗯,就算我們彼此都滿足了好吧?可這不正是完美的結局嗎?總比一個人已經完全滿足,一個人卻不上不下來的好吧?”
“真沒想到你這麽變態,竟然會在醫院闖女廁所!難道你就不怕被人抓起來遊街嗎?”
這時的她說起早上的事已經完全沒有了怒氣,隻是拿來奚落我而已。
“…………”我不想和她解釋說媚兒的事情,就隻好默認了我是個闖女廁所的變態。不過我很快就回應她說:“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的嗎?要不然為什麽在車上裝睡?不正是要給我下手的機會嗎?”
“我哪有?我隻是見你在很努力的開車不想打擾你,就裝睡避免尷尬而已。沒想到你竟然趁機欺負我。”梅書航見我說起這個神色大囧,弱弱的解釋說。
“嘿嘿,說漏了吧?既然是在裝睡,那為什麽我叫你了好幾遍你都不說話,而且我已經提醒你我要親你了你還沒反應,不是故意引誘我是什麽?再說了,我剛一碰到你的嘴你就像個女色狼一樣撲上來摟住我,差點沒讓我斷了氣……”
“誰讓你親我來著?要知道別人一親我我就忍不住會激動……”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色也變得很紅潤。
“哦?是嗎?那我再試試。”我壞笑著翻到她身邊,努起嘴向她吻去。
其實我隻是說笑而已,在我看來剛剛已經滿足的她短時間內是不會再想的了。對於我的行動她一定會閃躲開,並且出言拒絕。沒想到她的回答讓我大跌眼鏡(如果我戴眼鏡的話一定會跌的,我發誓!),更有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來就來啊,誰怕誰!剛剛說什麽‘就算是彼此都滿足’,這句話讓我很不爽,今天我要不滿足了你我就跟你姓!”梅書航氣勢洶洶的說,麵對我靠過來的嘴她不僅不閃躲還正麵的迎了上去。
天呐!剛剛的話是她說的嗎?太強悍了!真沒想到她不僅技術高超、內力深厚,就連言語都這麽強悍!再想到剛剛奮戰時她完全放開的樣子,還有在GAO潮時說的讓一般男人聽了都會臉紅的話……完美!完美的情人!
這次由她主攻,我被動防禦。看她極盡挑逗的撫摸和親吻我的身體我突然想試試她的最高水準是什麽,就努力集中精神去想我們集團辦的敬老院裏那些生命垂暮的老爺爺和老奶奶們:他們每天都會早早的起來,在院子裏三五一群的坐在一起,或是打牌或是打麻將,或是聚在一起回憶往事……他們臉上都很多皺紋,頭上很多白發,但是他們笑起來都很安詳……
這招果然有效,所以盡管她好像做了各種努力我卻像柳下惠一樣巋然不動。
“不行就別勉強了,別怕,我不會真的要你改姓的。”我得意的笑著說,然後立刻又集中精神想那些老人們在敬老院每天的生活。
她聽我這樣說很不服氣,可見我還是一點動靜都沒她也有點急了。就起身從她包裏拿出一張濕巾,然後回來給我¥%¥……
這刺激太強烈,我差點守不住了,急忙開始在心裏數羊。這時簡單的方法才是最有效的,數羊很快就讓我忘記了身體上的美妙感受。
我得意的想:嘿嘿,和我玩,你還差——我擦!這感覺太美了!突然間一種爽到極點的感覺襲來,原來是她¥#%¥(此處刪去120字)……
【提示一下,她用的是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愛人或情人為自己做的。不管你懂不懂,言盡於此了。】
這招狠!我服了!服的心甘情願、服的五體投地……同時也舒服到了極點。
…………
後來我問她為什麽會這麽便宜我,她神色黯然的說:“其實自從因為祁月認識了你我就漸漸的發現自己很喜歡你,但是我心裏很自卑,認為我配不上你。而且那時你和祁月的關係比蜜還甜,我就是和你表白也得不到你的愛。這也是我在洛大一直沒有交男朋友的原因。”
我知道她說的自卑是指什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你自卑什麽呢?當時你可是和祁月並稱的中文學院兩朵花呀!”
不過她說是因為我才沒交男朋友,這個我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的。
“你知道嗎?我是一個孤兒,自小父母就不在了,一直在孤兒院長大。可是在我15歲那年我被院長的老公給……之後我就不再回孤兒院了,在幾個好朋友家輪流的借宿。但是我不能在她們家白吃白喝啊,就在一個以前孤兒院姐姐的介紹下學跳鋼管舞,並開始在夜總會跳舞……所以,我很自卑。”梅書航臉色雖然不好,但是這些事情畢竟已是過去很久了,她並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