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媚兒病了
我這才想起來那次聽她說她男朋友的書在一個網站簽約了每月都可以拿到錢,我就心血**的想自己也寫下看能不能也簽個合約什麽的。可是後來回憶起了過去心情變的很糟又去漫吧和那位美女學妹聊了一會兒就把這事忘到九霄雲外了。
“嗯……對了你把銀行卡號說下我轉賬給你。”
我再次轉移話題,因為感覺她會以為我在家搜腸刮肚了幾天發現我根本寫不出來幾個字,就會笑我隻會說大話。
…………
“跋射,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的幫助更謝謝你對我的尊重。”謝穎走的時候認真的說。
謝穎真不愧是姓謝,說起“謝”字來字正腔圓很是順口。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是如果我衝動起來的話她會難以拒絕,也就會把她的堅持和自尊再次擊垮……
我突然發現自己原來還很高尚,竟然在饑渴的狀態下對一個送上門的肥羊無動於衷!其實看著謝穎離去時扭動的臀部、高挑的美腿和黑絲襪的誘惑我差點想喊她回來或是衝上去狠狠把她摟進懷裏……
我還是沒有任何行動,如果謝穎是一個剛認識的女孩我估計會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和欲望,在房間裏就會發動攻擊了。但是她卻是我昔日的情人又已經對我說過要好好的和男朋友在一起,我就不忍心下手了。
經過高倩的事我就已經做出決定以後要解決欲望隻找不會讓自己良心上不安的女孩,絕不去破壞別人的感情更不去花言巧語的欺騙她們。
帶著鬱悶複雜的心情準備回屋,樓上突然一個聲音說:“怎麽?她不是你女朋友嗎?”
原來媚兒竟然在家!應該是昨天夜裏我睡著後她才回來的吧,幸虧剛才沒有獸性大發和謝穎瘋狂,要不然可就全被她聽去了。我可不是修漠那個變態,明知道很多人在外麵聽著他卻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更加勇猛。
“當然不是,我還沒有女朋友。”
“可是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兒,還有最後走的時候目光中有一股哀怨的味道,像是被你遺棄了卻又戀戀不舍。”
“……”
印象中和她沒說過幾次話,剛見到她時她很強勢的說要我搬出去不然就對我不客氣,後來在KTV也算是不鹹不淡的聊過幾句,就是上次救她於危難之中也沒說多少話。今天她主動和我聊天還大談我的男女關係倒算是第一次比較正常的鄰居之間的談話了。
不過給我的感覺很是奇怪,她的言談和寫便簽一樣風格迥異,一會兒像個沒文化的社會遺棄青年,一會兒卻像是一個充滿智慧的城市白領。像什麽“哀怨”了“遺棄”了什麽的一般人都形容不出來她表達起來卻像喝水一樣簡單。
“怎麽了?你們分手了?那就算我沒說。”她見我沒回答還以為我在為逝去的感情傷感。
“喂,我再說一遍她隻是我的朋友今天來找我有點事,根本不是你想的什麽戀愛分手之類的。”
“無所謂,反正不關我事。回去睡覺了晚上還要上班呢。”
本來想問她為什麽前後說話和留便簽為什麽會差別很大,但是見她穿著寬鬆的睡衣裏麵的春光若隱若現的刺激著我的眼球我就沒叫住她,因為我怕聊的時間久了會忍不住一個虎步上前生撲了她重演前幾天的一幕。
她說過如果被侮辱了就會去死那我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嗎?說不定她還會隱忍下去等有天我放鬆警惕了趁我睡著時把我五花大綁然後拿一把很鈍的水果刀給我來個千刀萬剮……光是想就讓我不寒而栗了我還是防患於未然和她繼續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她好像說過要報答我的可到底怎麽報答並沒有說,估計以身相許的希望不大,給我來一個全方位無間隙的親密接觸性熱舞倒是很有可能……嘿嘿,到時可要好好品味一下,上次我們還處於爭執之中我心理負擔很大而且估計她也因為心懷怨恨沒有發揮出最高水平。
我打開筆記本開始寫小說,本來已經把這念頭忘的一幹二淨也沒了什麽興趣但經過謝穎這一說我又覺得還非得寫出一部,不管能不能簽至少要證明自己寫的出來否則就無顏麵對仰慕我的那些紅粉知己了。
可真要下筆的時候我才發現平時看似小白的網絡小說其實並不好寫,尤其是開頭部分最難。1個小時之後鍵盤被我敲的都快報廢了才寫了100多字,仔細看看發現全是廢話就一氣之下全部刪除然後關掉了電源,準備去健身房轉轉看能不能釣到個開放的運動型女孩回來一起研究下人體的奧秘。
突然聽到樓上“咚”的響了一下像是什麽東西掉到地板上了,我沒在意還以為是媚兒不小心碰到了什麽東西。可是很快又是“咚”的一下我就感覺有點奇怪了:是她故意的嗎?還是她在屋裏修煉什麽絕世武功妙手偶得的進入了頓悟的狀態以至於碰到了東西也不知道,
一時之間舍武功外再無他物?
“咚”,又一下。
我想到台灣網絡小說作家痞子蔡的《孔雀森林》裏有寫他和一個個性的女孩也是住樓上樓下,隻不過和我這裏恰好相反的是他住樓上女孩住樓下。
女孩剛搬來時讓痞子蔡在樓下用掃帚敲天花板還說起過一首歌和一個故事,我沒聽過那首歌所以隻依稀記得歌名好像是叫什麽《KnockThreeTimes》,故事是說男孩的樓下住了個喜歡的女孩不過男孩並不認識她,他就用唱歌來傳情,歌裏說如果女孩喜歡他的話就在天花板敲三下;如果不喜歡就敲兩下水管。敲三下表示他們可以在走廊見麵,敲兩下的話男孩就可以死心了。
難道媚兒也知道這個故事所以用這樣的方式向我表白?嗯,不能不說的確很有可能……剛才我說沒有女朋友讓她開始打我主意,甚至有可能一開始的橫眉冷對就是對我采取的欲擒故縱之計,也許她剛搬來時房東就告訴她樓下是一位單身的都市小白領寂寞而多金正是她近水樓台那一輪明月……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又是“咚”的一下,不過感覺好像比剛才聲音輕了一點。我心說夠三下了你不要再敲了,想泡我就直接下來找我嘛還玩曖昧幹什麽,多費勁!難不成還要我上去找你啊?不可能!我現在可是純潔人士。
“咚”,聲音更輕了。
嗨!都在我大腿上玩過了還裝矜持幹什麽?再拖下去你不就該上班走了嗎?響了這幾次我已經確定不是什麽東西掉地上了肯定是她故意敲的,可是敲三下就夠了她為什麽還在不停的敲?說真的我是不大相信她會突然用這種方法說喜歡我,更不會是想要以身相許的報答我,那麽……
我突然又想到《孔雀森林》裏麵樓下的女孩在一次生病的時候也是用敲天花板的方式告訴痞子蔡的,難道說媚兒也突發什麽急病了嗎?不應該呀,上午見她還好好的而且還像精力用不完似的來關心我的感情問題。
猶豫了10秒鍾我決定上去看看,來到她門前我拉了下防盜門發現是關著的就大聲的問:“你有事嗎?沒事就不要再敲地板了好好休息一會兒你不是晚上還要上班的麽?”
“鑰匙…在…墊子下。”媚兒聲音斷斷續續的而且好像很痛苦。雖然她沒說自己怎麽了但是意思很明顯是讓我拿鑰匙開門進去救她。
我確定她應該是得了什麽急病了就趕快從門口墊子下拿出鑰匙開了門,發現她拿著自己的高跟鞋躺在地板上蜷縮著身體,痛的臉色都有點發白了。
“怎麽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我吃驚的問,心裏閃過如果她說是傳染性疾病我是應該立即有多遠跑多遠還是打電話給120然後把我也離她遠點隔離起來觀察個十天半月的念頭。
“肚子…痛的厲害。”
還好,隻是肚子痛。我暗地裏鬆了口氣然後抱起她說:“別怕,我送你上醫院。”
她的身體很輕,也很柔軟。抱起來之後還聞到一股雖然不很濃卻很誘人的香水味,這讓我的雙手不由的緊了緊,腳步也稍微放慢了點。(不要罵我禽獸,肚子痛嘛走慢點又死不了人。)
和她話沒說多少但是我們身體的親蜜接觸卻不算少,在KTV她曾經在我腿上蹭出我的欲望也曾用紅唇和冰塊給我帶來了異樣的冰火感受;在替她趕走色狼的那次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半倚著我被我扶進房間還客氣的暴露了大片的春光給我看;這次直接像是整個人都交給我了,任憑我所欲也。
可惜的是現在她肚子痛必須得馬上去醫院,否則我抱著她在花木繁多的小院漫步輕舞倒也十分浪漫……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她肚子痛的走不成路了估計我沒有機會在她工作之外和她如此的0距離接觸。
幸虧現在我有車了,否則就要抱著她跑到珠江路上打車,那樣的話不僅會把我累個半死還會引起圍觀,以為我家庭施暴過分了或者是下毒謀殺糟糠之妻卻又在她毒發時幡然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