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老大你不是不吃甜品的麽
總裁大人請離婚
墨涵從電梯下來,按照導診護士告訴的路線,找到了專家診室,上麵的門盤是主治醫生:丁可顏,邊上是一張照片——證件照。照片上的丁可顏巧笑倩兮,但是不管怎麽看都是未成年人,看著這張照片,真的有人會讓她看病麽?真的很難將心外科的天才醫生與這個怎麽看都是高中生的女孩子聯係起來,墨涵默默的吐槽。
診室的門緊緊的關著,墨涵蹙眉,難道那個丫頭已經走了,是為了躲他麽?
墨涵的心中升騰起一股挫敗感,想他墨涵玉樹臨風,有權有勢有錢又有貌,多少女人恨不得撲上來,這個死丫頭如果真的是躲他,那就太沒眼光了,哼,他可以的壓下去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接著他仍然不死心的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意料中的無人應他。
“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您找丁醫生麽?”一個護士帶著一份便當來到專家診室的門口,她今天幫忙處理丁可顏,那真心叫一個多啊,她自然而言的把墨涵當成了莫名而來的求醫者。
“嗯!她人呢?”墨涵言簡意賅的邊說邊轉過身來,看到他那張臉的**,瞬間就變成了癡迷,眼冒紅心。
“你好帥啊!”**答非所問的說道,歪著頭放佛琢磨什麽重大問題一般的盯著墨涵看,最後分的還繞圈從不同角度看墨涵那完美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雕刻版的薄唇,邊看邊蹙眉嘴裏還嘀嘀咕咕的,接著及其行動派的伸出手去,摸向墨涵那張精致的臉。
“你不會是整容的吧,沒理由人類有這麽完美的臉啊。”**直入主題不知道什麽是客氣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你妹啊,你才整容呢,你們全家都整容的,你全家都非人類,墨涵聽到**問的問題,整張臉都黑了,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了。
“不是!”墨涵擰緊了眉心,不悅的拍落**的手,**的臉瞬間就紅了。
“丁醫生人呢?”墨涵聲線冷了幾分,**縮了縮脖子,不自覺的感覺到脊背有些涼涼的,媽蛋了,這人絕對是天然製冷劑,將來誰嫁給他夏天一定省電費,方圓百米都不用開空調,**都為了自己發散的思維?辶訟隆?p>
“丁醫生去手術了。”**迫於墨涵強大的氣場,她乖乖的回答了問題。
“她不是早上九點的手術麽?出了意外麽,現在還沒結束?”墨涵皺眉,不會這丫頭回來第一台手術就出問題了吧,甚至他都想到接下來該如何壓製新聞,如何給病人家屬賠償來擺平這件事兒。
“你怎麽說話呢?你出了意外,我家丁醫生也不能出問題?”你才出意外呢,你們全家都出意外,哼,**護短的想著,但是瞬間又警覺了起來,“你問這些做什麽?”**麵色不善的說道。
“我在問你他為什麽還在手術室?”墨涵微眯雙眼,一種危險的感覺彌漫開來,你這什麽腦子啊,小爺問的重點是為什麽丁可顏還在手術室,誰跟你鬼扯意外不意外?此人,腦子不好,墨涵自顧自的給人家下來了定論。
哇,這個男人好強的氣勢,讓人有一種不得不臣服於他的感覺,他的氣質尊貴,氣宇軒昂,舉手投足間很有範兒,一看就是長期居於高位,發號施令的領導者,**心裏想,此人絕非池中物,不能得罪啊。
“丁醫生九點剛手術完,b區三**的病人發病了,丁醫生說搶救後必須立刻手術,還沒來得及休息就直接進手術室了。”**微微蹙眉,“這已經七個小時了,丁醫生中午還沒吃飯呢。”**擰眉說道。
“哎呀,我馬上就下班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術能結束,我給她準備的盒飯會不會涼啊,我得看看一會是誰的班,幫丁醫生熱下飯。”**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轉身就走,臨出門看了一眼,沒有一絲猶豫的關門落鎖直接走人,空留墨涵一個人在原地。
直到**的身影在視線中消失了,他才意識到,他被華麗麗的忽視了,我靠之,老子什麽時候存在感這麽弱小了。
墨涵緩緩的走回到自己的車裏,點了一直煙,一個人盯著醫院的門口,默默的發呆,這個死丫頭居然連飯都不吃就這麽連著進行手術,連怎麽照顧自己都不知道,還當醫生,什麽狗屁醫生啊,要麽蒙古大夫要麽就是獸醫,丁可顏你丫的絕對是個庸醫,墨涵自己下著墨氏定論。
瞬間想到了丁可顏桌子上那份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盒飯,看起來就油乎乎的既不健康也不好吃,好看的眉心擰了起來,那是人吃的東西麽?
“羨彬,你三十分鍾內,讓帝豪酒店給我送一份蛋撻,一份藍莓芝士蛋糕,還有一瓶玫瑰鮮奶給我!”墨涵拿著電話緩緩開口。
“老大,你不是不吃甜品的麽?”季羨彬一臉被雷劈的表情說道。
“你管我,給我送到肯斯丁醫院門口。”說完直接切斷電話,直雷得季羨彬是個外焦裏嫩啊,罷了罷了,老板的命令永遠是對的,季羨彬認命的去打了這通電話。
在墨涵抱怨丁可顏不懂得照顧自己連著手術的時候,洛菇涼想說,墨涵是你不知道,全天下任何一個醫生都是這樣的,隻要有手術,幾個小時不吃飯,或者說是十幾個小時不吃飯,那都是常有的事情,無關是不是會照顧自己,而是當病人出現危險的時候,時間就是生命,他們無法做到眼睜睜的看到生命從他們手中溜走。
丁可顏學醫這些年來,從入學的時候鄭重的宣誓南丁格爾誓言,這些年她的確懷著一顆醫者父母心的態度,兢兢業業的照顧每一個患者,從不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去耽誤任何一個患者的診治時間,甚至她都會在進手術室之前,準備好應急預案,比如他倒下了由誰來接替她主刀,上台任何一個位置,她都會在手術準備單上寫好,一旦發生問題該如何接替和繼續進行。
她從未敷衍過任何一位病人,任何一次手術,她對得起自己當年許下的誓言,又有誰能想到她學醫,其實隻是希望在關鍵時刻可以幫得到那一個人,所以她認真對待每一個病人,為自己也為了他攢人品,攢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