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肆意違法 犀利修真

為什麽這位新帝這麽看重自己?為什麽要召見自己?犀利想了很多,但最後都被‘自己沒有值得利用的地方’為理由將這些疑問給一一否決了,又一想哥是誰啊,哥是豬八戒的徒弟,我半身神通在身,就算你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你若對我禮遇有加,那則罷了,要是對我另有用心,那我就將你這踞龍大陸攪個底朝天,消除了顧慮,犀利就又想到了撈好處,不管龍翔大帝見自己是拉攏示好自己,還是有自己沒想到的地方,他確實要利用自己,反正犀利要借這次機會在這位新帝的手中借機謀權,謀利,從一位皇帝的手裏得來利益,絕對是一件很具有挑戰性的事情。

原來上次犀利回地球,豬八戒竟將他的全身經脈全部打通了,並將追星趕月的全三式步法直接灌輸了給他,按豬八戒的說法是,你不習那三五十年才可練成的不死神通,那我就將你的周身經脈全部打通,自己想學什麽學什麽去,學什麽都事半功倍,並且在全身經脈打通以後,手腳靈活,頭腦清明,不病不災。

終於到了床前明月光,地下鞋兩雙的時刻了,龍一、龍二駕著馬車載著犀利與沈獁便來到了聖龍王宮東門萬龍門前。

下了馬車,犀利隻見一條十米寬的護城河將整個皇宮圍在了中間,走過平穩的吊橋之後,沈獁手持金色令牌穿過了身著鎧甲,手持刀槍的宮廷侍衛們守護的城門,才算是走進了皇宮。

一進皇宮,犀利不僅仔細的觀賞起了這傳說之中的皇宮,看著金碧輝煌,樓宇成群,一座一座磅礴的宮殿連綿不絕,形成了一片看上去宏偉之極的宮殿群,讓犀利立刻瞪大了眼睛。

走在開闊平坦而整潔的宮道,沈獁憑著手中禦賜的九龍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穿過層層關卡終於來到了龍翔大帝居住的‘臥龍殿’前,沈獁客氣的對著值守在門外的小太監耳語了幾句,小太監詫異的看了犀利一眼,便匆匆進內去稟報龍翔大帝龍辰風去了。

很快,小太監就跑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一群太監與宮女自殿內魚貫而出,紛紛向著殿門兩側走了出去。

“兩位請進吧,萬歲爺在裏麵等著呢!”小太監說完,也隨著那些太監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

犀利跟在沈獁後麵,緩緩的進了‘臥龍殿’,殿內很安靜,此刻的臥龍殿中已經隻剩下龍翔大帝與源太極兩人了,那些太監、宮女已被支了出去,沈獁身子筆直的走進了大殿之後,連忙跪倒在地對著龍辰風高喊道:“微臣沈獁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犀利在進入到殿內之後,卻並沒有與沈獁一樣跪下,而是直挺挺的站在那兒仔細的打量起了臥龍殿裏僅有的兩個人,一個就是端坐與書案之後的寬大龍椅上,正在低著頭看著奏章的龍翔大帝龍辰風,另一位就是立身於書案一側,眼睛半張半合眼神黯淡無彩的源太極,當一眼看到源太極的時候,犀利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老頭要比少年皇帝的威嚴還要大很多。

跪在地上的沈獁偷眼看了看正左看看右瞧瞧的犀利不禁眉頭一皺,這不拜帝王可是蔑視君上之罪,沈獁不僅為犀利擔起了心。

正在這個時候,源太極那原本半張半合,眼神黯淡無彩的眼睛暮地長大,雙眼突地精光閃爍,帶著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直直射向了犀利:“你見到陛下為何不行跪拜之禮?”

“呃……”犀利見眼前這個老頭突然發難,神色裏卻並沒有多少惶恐和緊張,而是眨巴眨巴眼睛,同樣的直視著源太極:“那個啥,我的腿剛好沒多久,跪不得,你們還是給我把椅子坐著吧!”

“你……”聽了犀利這話,源太極用手指著犀利竟一下沒說出個啥來。

犀利著時候看著吃了癟的這個老頭,不禁心裏樂開了花,心道:操,給老子下馬威那這是,換做以前用這一手對付哥好使,現在哥可不怕這個。

“源先生,這裏也沒外人,你也不必講究這些個規矩,沈獁你也別跪著了,給他看座,朕還有事情與大家商量。”坐在那裏始終沒說一句話的龍辰風終於抬起頭來,看了源太極一眼之後,神色有些複雜但語氣異常威嚴的說道,讓人感覺完全無法有任何的抗拒之心。

“嘿嘿,還是人家大帝通情理,敢問陛下召見小民前來有何事吩咐啊?”犀利不緊不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龍辰風,不過語氣卻異常的恭敬。

龍辰風神色突地一暗:“你就是犀利?”

“我就是!”犀利挺起胸膛。

“犀利,你將香薇居的香囊改造的確實不錯,你很聰明,不知道你除了擁有極高的智慧之外,你的膽量有多大?”龍辰風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笑意。

“膽量?”犀利愣了一下。

“你這人城府太深,年紀輕輕的卻有如此城府實在罕見,朕找你來沒有加害與利用你的心思,朕隻是有個差事想交與你去做,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龍辰風毫不畏懼的直視著犀利投來的目光,對著犀利略帶玩味的說道,仿佛看到犀利他的心情很好一般。

“哦?哈哈哈…….那我倒要聽聽。”犀利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沈獁搬過來的凳子上,翹起二郎腿幽幽說道。

源太極再次的打眼看了看站在麵前不遠的這個年輕人,心中不禁一陣苦笑,這小子的行為太出乎主仆二人的預料了,見了皇帝不低頭,好,犀利越是這樣,這主仆二人心裏越是高興,不免對計劃的成功又增加了一份信心。

“朕給你足夠的權利,你可敢不畏強權查貪官?你可敢跋山涉水去剿匪?你可敢孤身犯險去打黑?”龍辰風雙眼光芒閃爍,王者獨有的威嚴在臉上隱隱浮現,緊緊逼問著犀利。

“哈哈哈……生可精彩紛呈,萬古流芳,也可庸庸碌碌,妄活一生,試問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即能有一番作為,我有何不敢?”犀利一陣狂笑,朗朗之音徘徊於大殿之內,久久不息。

“好一個有何不敢!”龍辰風也不禁露出震撼之色,都是同齡人,犀利的話讓龍辰風感到很快意,龍辰風不僅被犀利的張狂所感染,他猛地站起身激動的拍著雙手。

犀利一席話,震撼的又何止龍辰風一人,沈獁也聽得激情澎湃,熱血沸騰。

而此時的源太極的眼睛裏已經帶著明顯的笑意了,如果說開始的時候,他對犀利有的隻是興趣,那麽現在,他已經覺得自己有點喜歡這個小子了,也越發的看著犀利順眼了。

“那你對如今的天下大勢,有怎樣的看法?”龍辰風的心情明顯大好,眼神裏的笑意仿佛也多了幾分。

犀利明顯的看出了這一老一少的態度變化,不僅喜上眉梢,接著給他們灌猛藥:“天下之事,分合交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久治生亂,亂極生治,周而複始,這都是天道循環,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但是人卻不可因此氣餒,不能因此蒙蔽心智,那樣隻會影響社會發展,停滯不前,不管是和平盛世還是紛亂衰敗,人生於天地之間,都要去盡力而為,都要充分施展自己的抱負和才幹奮鬥一生,有所為,有所不為,有所必為,無愧於心。”

“尤其是決策者,一位決策者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要高瞻遠矚,要為天下立心,為生民利民,為萬世太平,長治久安,勵精圖治,不可猜忌多疑,刻薄寡恩,統治嚴酷,一位勤政圖治的決策者要時刻發現並去改變種種弊政,采取的一係列利國利民的新政與措施……”

“大膽小輩!”

犀利正講得興起,突然一聲大喝響起,犀利的聲音嘎然而止,隻見一道灰影夾著一股滔天殺氣撲麵而來,犀利在感知危險來臨時下意識的剛想運用鳳飛九天躲閃,便直覺脖子一涼,已經被一柄鋥明刷亮的寶劍指在了脖子上。

略一緩神,犀利這才發現源太極不知何時已經正站在自己對麵,手持一柄三尺長劍指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一劍的火候恰到好處,劍尖正好貼著自己的皮膚,略微再深入一點,犀利就要掛彩甚至丟命了,犀利不僅嚇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太快了,沒有人看清他是怎樣移動過來的,沒有人看清他的寶劍是在哪裏來的,從源太極大喝一聲到將劍指在犀利的脖子上也就是電光火石的刹那,犀利這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以前隻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高手出手,看與感覺可是完全的兩碼事了,犀利大驚。

看著滔滔不絕的犀利對時局的精彩演說,這還是自己的那個大哥嗎?沈獁徹底震撼了,但見師父竟對手無縛雞之力的犀利出手了,不禁一怔。

看著犀利的龍辰風,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幾分欣賞,卻突見天下第一劍源太極出手了,也不禁一怔。

今天注定是犀利大演獨角戲的日子,正處於怔神狀態的龍辰風與沈獁被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小輩大膽,你可知你已經犯了大逆不道之罪!”竟敢當著陛下的麵大講為帝之道,這還了得,源太極怒斥一聲,身影一動,飄然而下便將犀利給製住了。

“豬頭個球球,老頭你玩偷襲啊!”

犀利全身經脈已經被豬八戒打通,手眼通靈,對與境界低於自己的源太極,犀利注意觀察的話,那是一看一個準,隻恨自己沒有來得及學習武功套路,再加上源太極是突然發難這才吃了大虧,大驚過後不僅暴怒,狂笑道:“哈哈哈,你一個連任督二脈都沒通的臭.逼老頭,還想與老子動手,來吧!”

正所謂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身為習武之人的沈獁,隻見犀利在說話的同時,腳尖輕輕在地上一點,整個人竟比師傅源太極還要快的速度向後激射而去。

“好小子,隱藏的夠深的!”一招將犀利製服,心裏正自得意的源太極被犀利的話與動作驚得大駭,見犀利瞬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沉聲道:“想逃?哼,全天下還真沒人能躲得過老夫的擊殺,看劍!”

“砰……哎呦!”

正在這個時候,先是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傳來,正欲再次出手的源太極不僅一下止住了身形。

“啊!豬頭個球球,我的屁股!”犀利自豬八戒灌輸給自己這套功法以後,還沒來得及練習過,這第一次施展追星趕月身法不免有些生疏,一下沒有收住後退的身形,使得整個人狠狠的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痛的不禁一陣大罵。

犀利的這一手太出乎人們的意料了。

正欲再次出擊的源太極愣住了!

沈獁愣住了!

龍辰風也愣住了!

此時的犀利心中是鬱悶之極,太沒麵子了,必須的好好熟悉一下這套步法,犀利正了正身形,衝著眾人尷尬的一笑:“老子今天是丟人丟大啦,來老頭,再來,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不是想抓住我嗎,來吧!”犀利說到這裏,經衝著源太極夠了夠手指。

“大膽小輩,莫要張狂,老夫來也!”

源太極心裏樂了,看著想自己勾手指的犀利,心道:這小子玩的這是哪出啊,能看出自己的境界來,這小子應該也是和自己一個級別的了,卻故意出醜,竟敢在自己麵前耍花槍,他誤以為犀利剛才的出醜是匡自己了,又想起了沈獁說過的神秘老者,他卻有了摸摸犀利的底的打算,假裝憤怒的大喝一聲,便舉劍衝了過去。

犀利表麵上嘻嘻哈哈樣子,而內心深處卻已經冷靜了下來,這老頭十有八九就是沈獁的師傅了,沈獁上次出手他可是親眼看見了,這老頭那絕對更加厲害得沒邊沒沿,剛才老頭的出手就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這些人玩的可不是電視裏麵演的那種散打和武術比賽,也不是什麽花拳繡腿的招術,他們所使用的是招招致命的攻擊,自己可得抓緊學一門正經的套路出來,光憑這套身法過逃跑可以,但是自己卻不能反擊啊,挨打的買賣自己可不做,看著再度衝過來的老頭,犀利眼睛一亮,心裏有了主意。

見源太極一劍向自己刺來,犀利沉著的控製著自己的身法,整個身體突然向右平移,而那把刺來的一劍正巧落在剛才的空檔之中,犀利抓準機會,使用他那非正常人的速度與源太極就周旋了起來。

“真是好劍法呀!讓在下看的是心生仰慕,就猶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覺,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龍辰風與沈獁看著一追一跑,身似閃電般的兩人遊走在寬敞的臥龍殿之中,驚訝的同時兩人是各有所思,身為行家的沈獁是驚訝犀利那比師父還要快的身法,而龍辰風則是看身為天下第一劍的源太極竟拿不下犀利,而來了興致,麵帶微笑的看起了熱鬧。

“來呀,來呀,咱能速度再快點不?”犀利雖然有著靈活的身法,但是他還從來沒有係統的學過任何的招術和攻擊、防守等功法,所以他一邊與源太極周旋,一邊快速的記憶著源太極攻向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將這些招術的映象全都記在了腦海中。

“不識好歹的小輩,那你就看好嘍!”源太極本來就是想借機試探一下犀利的深淺而已,不是那種必殺的決鬥,一直都在壓著自己的速度,根本就沒是出全力,見犀利被自己追的竟還遊刃有餘,驚駭之下,不僅徹底放開了速度。

又經過一番的追逐,犀利就頓感自己有點吃力了,這套追星趕月再能跑它也消耗體力啊,犀利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短時的應敵還行,時間一長就吃不消了,步法不僅緩慢了下來,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此時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可還是擺脫不了源太極的攻擊範圍,犀利看著就像是在玩耍一般的源太極,氣喘籲籲:“不打了,不打了,累死哥了,再跑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咱們就此罷手如何?”

“怎麽小子,你服軟了?可是我還沒打過癮呢?”說著,源太極一下止住了身形。

源太極看到犀利明顯緩慢下來的身形與氣喘的樣子,知道犀利體力吃不消了,再想起開始時犀利的撞牆,知道犀利肯定是還沒有完全掌握這套自己都有點羨慕的步法神通。

“老頭,咱們改天再來打過,今天哥身子不舒服。”犀利見源太極不在追自己,也頓住了身形,但是犀利看到源太極手裏那把鋥明刷亮的寶劍時,邪邪一笑:“老頭,你的劍不錯!”

“哦?你識得此劍?”源太極好奇的問道。

“不認得,就是看著銀光閃閃的煞是好看!”犀利嘻哈的說笑著走過來,近距離的看著源太極手中的劍,嘖嘖稱奇:“這肯定是寶劍吧!”

“給,試試手,看看這把劍怎麽樣,接好了。”源太極一伸手將筆直的寶劍遞了過去。

“好嘞,我也給你耍耍看。”犀利剛將源太極遞過來的劍拿在手中,原本筆直的寶劍竟一下軟了下來,犀利大驚:“咦……”

“哈哈哈……”看著犀利驚駭的表情,源太極、沈獁,就連坐在龍椅上的龍辰風都笑了。

“豬頭個球球,軟劍啊,我說怎麽沒看清你的劍在那裏拿出來呢!”

犀利劍舉過頭頂,垂直拎著,隻見這把鋥明刷亮,放著寒光的軟劍薄如蟬翼,握在手裏感覺軟綿綿的吃不上勁,隨著手的晃動,劍體左右抖動著,犀利越看越喜:“這玩意我知道,這是軟劍,容易隱藏,出劍角度詭異,讓人防不勝防,這東西很難練吧?”

“哦?你知道得倒是不少,此劍需要真氣來驅動,試試吧!”源太極笑嗬嗬的示意犀利耍幾下。

犀利一聽不禁白了源太極一眼:“嘿嘿,你這老頭可真會損人,實不相瞞,我沒有真氣,要是有就不會讓你滿屋子追著跑了。”

“沒有真氣?”源太極一怔,有些不相信了,但一想犀利今天帶給自己的這一係列的驚喜,知道他肯定有很多秘密,源太極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深知這人來曆不凡,既然他不肯說自己也不好強問,看了看龍辰風一臉微笑的樣子,知道龍辰風更加看重犀利了,哈哈一笑:“好一個文武雙全的犀利啊,你可真是叫人驚奇,好了,這說也說過了,打也打過了,咱們開始說正事吧!”

“好吧,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們給我個什麽官?”犀利將劍遞還給源太極,一下坐在椅子上,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朕給你代天子巡視天下的大權,貪可殺,反可滅,如何?”龍翔大帝龍辰風坐在龍椅上大聲道。

“呃,欽差大臣啊!”犀利可看過這欽差大臣的電視劇,欽差大臣的官可是不小,自己走到哪裏可都是代表天子親臨,生殺大權在握,那可是風光得很,不僅喜道:“這欽差大臣是不是有禦賜的尚方寶劍?”

“寶劍沒有,但是卻有比尚方寶劍一樣權威的九龍令牌,沈獁……”龍辰風說到這裏,拉著長音看向了沈獁。

“是!”沈獁得到示意,連忙自懷中拿出了那塊進宮之時使用的那塊金燦燦的金牌遞給了犀利。

沈獁得到龍翔大帝龍辰風的示意,連忙自懷中拿出了那塊進宮之時使用的那塊金燦燦的金牌遞給了犀利。

犀利將這枚金牌拿在手裏,仔細看去,隻見純金的壁麵以雲水為底紋,分飾藍、綠兩色雕刻為背景之色,烘托出水天相連的磅礴氣勢,端莊凝重,其上九條似真似幻,活靈活現爪作環抱狀,後爪分撅海水,龍身環曲,上爪分張左右,下肢前突後伸;紫龍左爪下按,右爪上抬,龍尾前甩動感十足的黃色小龍以高浮雕手法製成,形成很強的立體感,其悉心的設計,高超的技藝,如此精湛的效果讓犀利大讚不已。

“你可憑其禦賜金牌代朕巡視天下,全國官員見牌如見朕親臨,朕再派沈侍衛隨你同行,你可滿意?”龍辰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笑看著正細細觀賞九龍令的犀利。

“滿意,滿意!不過……”犀利說到這裏竟看向了源太極,笑眯眯的走到源太極身前:“如果沒猜錯,您就是我二弟的師傅吧?”

“算你還有點眼光,小輩有什麽事直說吧?”源太極的心底是真正的喜歡上犀利了,為人圓滑,能文能武,雖然武的邪乎,但是有此根基那是學什麽都能很快學會,再加上自己極其想認識犀利背後的那位邋遢老者,倒也樂的與犀利相交一番。

“呃,那個什麽,您手頭上有沒有富裕的武功秘籍啥的啊?”犀利的臉上一紅道:“你看我,嗬嗬,我出門要是遇見您這樣的高手,我吃不消啊,連自保的能力都沒,嘿嘿!”

“你想要什麽樣的武功秘籍啊?”

“你這劍法叫我也練練怎麽樣?”犀利雙目有點奸詐,對這個軟劍他是萬分的喜愛,軟劍好啊,帶著方便,不像電視裏那些劍客,刀客似地整天背著刀槍,不假思索的就講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的‘無聲九劍’是不會外傳的。”源太極見犀利竟打上了自己絕學的主意,挽了一個劍花,手中軟劍竟消失在了腰際。

“犀利,源先生乃天下第一劍,他的劍法豈會輕易外傳。”龍辰風站起身出來打圓場:“若是不介意,朕給你找個師傅,你學點別的?”

源太極看著有點沮喪的犀利:“臭小子還挺貪,我這劍法,你沒有內力真氣學也學不來,我這裏倒是真有一本當年在仇家手上得來的內功心法,也算是極為上乘的法門了,你還是先練練內力吧!”

“無聲九劍?”犀利這個時候才知道沈獁師徒倆的軟劍劍法叫‘無聲九劍’,一聽源太極說有內力修習法門,馬上換上一幅笑臉:“好,我練,快拿來吧!”

犀利真正的意思根本就不是源太極的劍法,一般的門派功夫都是獨家所有,非其師門之人不可學,隻不過借此來敲詐源太極的內力真氣功法,沒想到瞎貓還真碰上死耗子了,‘無聲九劍’犀利剛才已經在與源太極的較量中記下了很多招式,現在他欠缺的正是內功,記得電視裏哪些大能可以用內力逼酒、逼毒,還能開山辟石,那可是真本事。

“我沒有帶在身上,改天我讓沈獁給你就行了。”

“那就先謝謝各位了!我犀利欠你們一個人情。”犀利豪爽的說道,以後有了內力真氣,再加上沈獁這個大高手的相助,憑著欽差的身份,自己在這個大陸上的安全就總算有保障了,確切的說應該是可以橫著走了,一係列的雄偉計劃也可以順利的進行了,犀利的心裏大喜。

犀利一拍胸口,向著龍案之後的龍辰風道:“大帝以後有什麽事,盡管吩咐就是,隻要我能做到,自然不會推卻。”

“好,那朕就先封你一個三品帶刀侍衛吧,與沈獁一道將朕的龍衛給我管理好。”

“呃!”

犀利先是一愣,雖然不知道龍衛是什麽意思,但四品官他卻聽得仔細,自己竟然成了在曆史書與電視裏聽過與見過的四品官了,不禁大喜,盡力的將心中的激動壓製著,上前一步,一躬身:“謝謝大帝了!”

“你可聽說過‘降龍之戰’古戰場遺址?”龍辰風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不就是那個土匪窩子嗎?知道啊,怎麽了大帝?”犀利倒是在初臨這個大陸時,在夏綺的口中聽說過這個‘降龍之戰’古戰場遺址。

龍辰風朗聲道:“形成於千年前的‘降龍之戰’古戰場遺址是整個大陸最為神秘的地方,其地形非常的複雜,地道、洞穴、叢林、機關重重,因此那裏成為了山匪與罪犯的天堂,搶取豪奪,殺戮過往商客,我泱泱聖龍豈能任由他們的存在。”

“咳咳咳……”

龍辰風聽到源太極一陣輕咳,轉目望去,見源太極的眼神中帶著詢問之意,不禁輕輕搖了搖頭,接著道:“朕給你五百神龍軍士,再賜你一枚九龍令牌代朕去剿滅他們,將其一網打盡,還我聖龍清明。”

“什麽,不是去做欽差嗎?怎麽又成了剿匪啦?不行,不行,我不去!”犀利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地一口否決了。

豬頭個球球,原來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啊,是掉刀子啊,正為自己得了個四品官竊笑不已的犀利聽龍辰風話一講完,便急忙嚷了出來。

“大膽,你要抗旨?”源太極怒斥一聲,卻聽龍辰風咳了一聲,便沒有再講下去。

“怎麽個不行?”龍辰風不禁眉頭微皺,沉聲問道。

犀利心裏這個鬱悶啊,狠狠的瞪了一眼怒斥自己的源太極,眼睛一轉:“嘿嘿,大帝啊,你看我現在武功還沒練成呢,這世界上人命可是值錢,命要是沒了,我以後還怎麽為大帝去效勞啊,再著說了,我也沒帶過兵打過仗啊,這不是叫我去送死嗎!”

經過剛才與源太極的交手,就深深的明白了自己那點道行還不足以保命,犀利可不傻,眼看著現在自己有權了,那是更加的惜命了,命要是沒了,自己還咋享受人間啊,得要點時間來把功夫練好,隻要神功大成,自己的那些理想才可以去實現。

“這叫什麽話,朕會安排沈侍衛追隨於你保護你的安全,再讓守衛邊關的我朝龍虎大將‘風狂’輔助與你,何來送死之說?”龍辰風的臉上一陣不快。

龍辰風今天被犀利說的以前從未聽過的歪理所深深震撼,感觸頗多,是啊,命沒了就啥也做不成了,這個時候不禁想起了已經上路了的父皇,心裏不免一陣傷心,稍一思忖又道:“恩,也確實是事出突然了,那朕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做準備,這一個月裏讓源先生親自教導於,你能學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一個月之後朕親自為你送行!”

幹,啥世道啊這是,這還不叫送死?靠!

又一想能有沈獁保護,還有那個什麽龍虎大將輔助,自己能帶兵,分兵派將,也頗感新奇,倒真想嚐試一下是個什麽感覺,打不過就跑唄,總不會個個都和這個老頭一樣厲害吧,老子幹了,心中想定,嘿嘿一笑,搖頭晃腦:“大帝英明啊,那我就代大帝走上一遭,為了千萬客商的安危,死有何憾。”

“你這小子真是無禮,大帝豈會讓你去送死,得了便宜賣乖,這一路上可不要勞民傷財,貪汙受賄哦!”源太極不合時宜的給正暗自竊喜的犀利來了一句。

“豬頭個球球,我是那樣的人嗎,本人為人正直,思想端正,心無雜念,氣運丹田……”

“……”

龍辰風、源太極、沈獁三人徹底無語!

“嘿嘿,咱是實在人說實在話,各位莫笑話啊!”犀利假裝愣頭小子。

“記住此時要保密,就這樣吧,你們退下吧!”站身與龍案之後的龍辰風明亮的雙眼中精光四射,這是他即位以來的第一次封官加吏,現已上位,終於可以實施這一抱負了,不免有些激動。

犀利隨著沈獁告退之後,就出了大殿。

“怎麽讓他去降龍戰場了?事出有變?”見犀利與沈獁走出了大殿,源太極疑問道。

“恩!”龍辰風的表情前所未有凝重。

原本的計劃是讓犀利這個沒有任何背景,不處身與任何勢力範圍,無親無掛的乞丐犀利可以不諳官場規則的去全國範圍內查貪打黑的,因為的他急需先將國內暗藏的一切隱患清除幹淨,自己剛剛上位,穩固自己的權利與穩定民心是首要之選。

但在昨天自父皇龍澤鳴的口中知道了大劫將至的事情以後,內心之中更是無比的焦急,在看完了那本記述著一係列的驚天秘聞的‘帝王遺冊’後,更加的恐慌,如果不看這段秘聞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這個平靜的大陸竟有著那麽多的驚天秘密與暗伏的危機。

但是在見到犀利那一套獨特的對事物解析的歪理,更有一身連天下第一劍之稱的源太極都無法擒住的神通,不僅將原來的想法推到了,他讓犀利去‘降龍之戰’古戰場遺址是有著更深刻的意義的,如果可以拿下位於大陸中央,四個國家都未敢涉足過的‘降龍之戰’這個兵家重地的古戰場遺址的話,那就可以更好的來應對接下來的大劫。

這些都屬於極度的秘密,他卻不能對源太極明說,眼中狡黠的眼神一閃:“所以朕剛才也改變了主意,如果他真的可以憑著有違常理的思維方式,將位於整個踞龍大陸最中心位置,有著非常重要的戰略意義,兵家重地的‘降龍之戰’古戰場遺址摸索清楚的話,假以時日我們聖龍王朝的國土麵積直接增加一倍都不止。”

源太極聽得心中一驚,稍一思忖:“他真的可以做到嗎?”

“您沒覺得他的出現的時間很合時宜嗎,有可能他將是朕的貴人!”龍辰風今天第一眼看到犀利的時候,心中就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此人能夠信任的感覺。

源太極一怔,隨後卻朗聲:“此人雖倨傲狂妄,嘻哈無理,卻心思縝密,尤其是他那一身本領,其境界已經很高了,可能是剛入門的關係,還不會發揮,假以時日不會在老夫之下啊!我現在對他身後的那位是越來越感興趣了。”源太極的眼神已經變得炙熱,犀利的無意展露,卻為這位天下第一的源太極帶來了新的期盼。

“降龍之戰”古戰場遺址,到底有著怎樣的凶險,又有著怎樣的秘密呢?這一切隻能等犀利來一一揭開謎底了!

……

華燈初上,夜幕深沉。

滿懷欣喜的犀利和沈獁出了皇宮為了慶祝犀利踏入官場,與等候在外麵的龍一、龍二駕車就近找了一家酒樓一起坐了下來,起初龍一與龍二執意不肯一起上樓吃飯,因為作為下人與自己的主人一起同用一張餐桌是對主人的不敬,已經知道了兩人真實身份的犀利竟裝逼的拿出了九龍令嚇唬兩人說:不聽主人與領導的話也是對主人的不敬,兩人這才拘束地坐了下來。

“哈,二弟,你這靠山可真夠硬的,你瞞的我好苦啊!”犀利坐在上首,看著點了一大桌子的菜,朗聲說道。

“大哥現在可明白兄弟的苦衷了,我是真的身不由己啊!”沈獁站起來一臉的苦澀:“大哥,啥也別說了,師兄弟對不住哥哥,借這個機會我敬您一杯,我先幹為敬。”

犀利看著沈獁將杯中酒喝的一滴也沒剩,哈哈一笑:“二弟,以後咱們能不能不這樣啊?大家都是兄弟,你自己也說是身不由己,大哥不怪你,咱們以後同舟共濟,潔白的時候也說了以後生死與共,一起快意人生,日久見人心,咱們慢慢處,以後時間長著呢!”

“是,大哥說的對!”沈獁將自己的杯子斟滿酒,坐了下來。

“還有這兩位龍兄弟,咱們以後就要在一起處事了,你們以後不用在我麵前這麽拘謹,大家都是兄弟,都是大老爺們,別整的給個老娘麽似地,扭扭捏捏的,有話說,有屁放,人這一生,尤其是男人就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殺四方,來,一起喝!”犀利率先舉起酒杯喝了個底朝天。

如果說犀利最擅長什麽,那就是忽悠,以前幹黑社會的時候,每次去打架之前都得忽悠、鼓勵兄弟們一番,隻有這樣才能鼓舞士氣,兄弟們的熱血才會被激的沸騰起來,如不其然,沈獁與龍一、龍二聽的心中很是快意,便放開胸懷你一杯我一杯,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大吃大喝了起來。

隨著酒精的麻醉,四人的話也多了起來,氣氛一下子緩和了不少,漸漸熟絡了起來,喝酒劃拳一番,都有了七八分醉意,下樓的時候腳下都盡自蹣跚起來。

犀利走出酒樓的時候,看著正在吃飯的那些男男女女,竟莫名的想起了戈薇,心中不禁一陣浮躁,上了馬車,犀利便吩咐了一聲自己要在戈府下車,便幻想起了戈薇的美色。

馬車行至戈府門前,犀利下了車,敲開戈府的大門自報了身份,家丁便急忙去通傳,不一會上次的那個小丫鬟就隨著家丁跑了出來,將犀利迎進了府內。

小丫鬟將犀利請進客廳,對著剛剛落座的犀利道:“少爺請稍等,我們家小姐馬上就過來。”

“哦,好的!”因酒精的刺激,醉眼朦朧的犀利看著這個小丫鬟恭敬的樣子,不禁起了調戲之心:“小美女你叫什麽名字啊?”

“奴婢叫梵花,少爺,我去後邊你看看小姐去。”小丫鬟梵花羞紅著臉,說完竟跑去了後堂。

“豬頭個球球,跑了?咋地這麽不禁鬧呢!真無趣,呃……”犀利打了個大大的酒嗝,見小丫鬟跑了,有點失望。

不一會戈薇竟親後堂走了出來,戈薇盡量掩飾著心中的驚喜:“犀利少爺,你怎麽來啦?咳咳……”

“我帶著七分醉意,三分清醒蹣跚你家門口,感覺冷颼颼,回憶戈薇姑娘曾深夜探望在下,心中一直難忘,我也來看看戈薇小姐。”犀利很紳士的站起身,行至戈薇跟前向一鞠首。

“多謝犀利少爺掛念,咳咳,啊……”戈薇的話剛說了一半,突然想起了犀利的瘸腿竟能走路了,竟激動萬分的一把抓住犀利的兩個肩膀:“犀利,你的腿好了?”

“呃,托戈薇小姐的福,腿好了!”

犀利被戈薇一下抓住雙臂,近距離之內又聞到了那熟悉的少女體香,隻感覺頭腦發暈,一片空白,氣血上升,鼻子又有點發熱,心道:“完蛋了!”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看著犀利不自然的表情,戈薇立刻反應過來了,心道:天呢我這是怎麽了?他的腿好了,我怎麽會激動成這個樣子呢!知道自己又失態了,粉白臉蛋刷就紅透了,趕緊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往後退了兩步,表情尷尬:“恭喜犀利少爺了,咳咳……”

聽到戈薇時而的咳嗽聲,犀利疑問:“你病了嗎?”

“我們家小姐都病了好幾天了,這是第一次出屋呢!”戈薇的貼身丫鬟梵花插嘴道。

“花兒,多嘴!”戈薇瞪了梵花一眼,又咳嗽了兩聲:“隻是風寒而已,不礙事的,犀利公子不用擔心。”

“哎呀,罪過罪過,是我來的唐突了,小姐快點回屋好好養病吧,我就先回去了。”犀利一聽感覺機會來了,一般人在病了的時候,都是身心比較脆弱的時候,於是假裝轉身往外走,來了一招欲擒故縱。

“公子,公子留步,我真的不礙事的。”戈薇見犀利要走,心中竟蒙起了一股失落感,急忙出口將犀利喚住。

犀利心中竊喜,臉上卻不肯露出:“小姐執意挽留,我也不好就此離去,這樣吧,咱們回屋說話吧,要是因為招待我而使小姐風寒加重,那我可就真的愧疚萬分了!”

戈薇見犀利止住了腳步,漂亮的臉蛋立刻露出興奮的表情,但一聽犀利要去自己的閨房,不禁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這可不是在現代,女人的閨房,尤其是未出嫁少女的閨房是不可以被男人隨意進入的。

犀利一見戈薇的表情,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卻故意裝傻充愣:“怎麽了,不會是不方便吧?那算了,反正是最後一麵了,我見到了你也就沒什麽遺憾了,你快回屋吧,我走啦!”

“什麽?”戈薇大驚,稍一思忖:“公子,快,裏麵請!”

“哦耶!”犀利心中大喜,見戈薇與丫鬟梵花已經離去,忙緊走幾步跟了上去,不多時便進了後院的一間大廂房。

這屋子甚大,收拾的幹淨清幽,屋內檀香嫋嫋,讓人為之精神一振,犀利闌珊走到戈薇跟前,身體靠近他,嗅著戈薇的體香與少女房中的芳香,眼光似在注視戈薇,卻又有幾分玩味神色:“戈薇姑娘的閨房裝扮的好雅致啊!”

戈薇想起犀利上次膩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差點讓自己失去了魂魄,急忙將身體離開些許:“咳咳,多謝犀利少爺誇獎了!”

犀利嘿嘿一笑,竟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了下去,醉眼朦朧的看了戈薇一眼:“哎呀,可惜這種舒心的日子我是享受不了啦!”

“你怎麽……”戈薇的丫鬟梵花見犀利沒有做到凳子上,竟坐到了自己家小姐的床上,這還得了,鳳目一瞪正欲出言阻止,話沒說完就被戈薇打斷了。

“花兒,你先出去吧!”戈薇聽犀利話裏有話,趕忙將貼身丫鬟梵花吩咐退下,秀眉微皺:“犀利少爺,此話怎講?”

犀利見小丫鬟梵花被戈薇支了出去,心裏直呼機會來了,臉上卻苦苦一笑:“唉,實不相瞞,我這是剛在皇宮裏出來。”

“少爺去皇宮做什麽?”戈薇一臉的疑惑。

犀利一看這話頭勾起了戈薇的興趣,大言不慚的瞎吹道:“倒黴啊!不知道為什麽窩在皇宮裏的龍翔大帝竟找到了我,死氣唄咧地求著我去代他巡視全國,我說這哪成啊,我還得幫美麗漂亮的戈薇小姐製作香囊呢,脫不開身,不去不去,沒成想那個大帝竟一下子翻了臉,招呼了一群侍衛就要砍我的腦袋……”

“啊……”戈薇開始還在心中稱讚犀利的風趣,卻聽著聽著要砍腦袋頓時花容失色,驚呼了出來。

“哼,砍就砍吧,有什麽啊,腦袋掉了也就碗大的疤瘌,十八年後哥還是一條好漢,正在這個時候,我一下想起了對我有知遇之恩,美麗善良,人見人愛的戈薇小姐來了,那極品香囊才剛剛上市,我不能辜負了小姐啊,再著說了,我還沒見小姐最後一麵呢,想到這些,我隻好低頭認命了,為了能見戈薇小姐最後一麵,我就去做這個欽差又何妨。”

戈薇眼眶一紅淚光閃動,深情款款的看著犀利:“公子!”

犀利看著火候已到,站起身走到戈薇跟前,輕輕的摟住她柔軟的香肩,聲音假裝哽咽:“小姐不用擔心,我既然已經見到了小姐,也就知足了,若我去抓貪剿匪還能活著回來,我一定再來報答小姐的知遇之恩。”

“為什麽會這樣?”戈薇在聽到犀利說若還能活著回來的時候,終於崩潰了,一下哭了出來,將身體徹底的擁進了犀利的懷裏。

淡淡的少女獨有的體香與水粉胭脂味道,讓帶著醉意的犀利熱血上湧,呼吸急促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將戈薇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這是犀利來到踞龍大陸以後,第一次擁抱這裏的女孩子,全身顫抖的說道:“我可以吻你嗎?”

戈薇愣了一下,一時不知該怎麽做了,天呐,他怎麽可以提出這種要求來呢,可再想想犀利即將去巡查全國,心中一下陷入了矛盾之中。

犀利捧起戈薇的俏臉:“難道我這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暈倒,這還是小小的要求,犀利太齷齪了。

戈薇閃動著掛著晶瑩淚珠的睫毛看著犀利輕聲說道:“那你要答應我,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終於成功了,犀利心中狂喜,埋下頭,深吻上了戈薇軟軟的嘴唇,四片嘴唇相對在一起立刻激起無限激情,仿佛成了激情燃燒的導火索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是戈薇第一次接吻,雖然心中做好了準備,但是在犀利的唇一下貼上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臉泛紅暈,身體輕輕顫抖,隻覺得兩片柔軟滑.潤的嘴唇在自己的上下唇時而溫柔的吸吮著,舔.吻著,時而輕輕咬一下,使得全身一陣的麻酥,突然一條靈活的肉舌竄了出來,撬開自己的雪白牙齒,侵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尋到自己的香舌以後,似有節奏的繞著自己的香舌上下左右挑弄,勾卷,戈薇隻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全身浮躁火熱,呼吸不僅急促起來。

深情熱吻的犀利聽得戈薇已經嬌.喘籲籲,立即將自己的拿手絕技‘熱吻十三式’剩下的招數全部的運用了出來。

犀利自創‘熱吻十三式’:舔.吻,咬吻,吸.吻,推動吻,吸舌吻,齒齦吻,滑動吻,舔舌吻,嚼食之吻,律動之吻,深.喉嚨吻,熱情之吻,甘泉之吻,犀利憑借此獨家絕技在地球上禦女無數,正所謂,此招一出,仙女都要臣服。

如不其然,戈薇終於在犀利挑弄下臣服了,剛才還在慌亂躲避的香舌也徹底的與犀利的火舌攪在了一起,兩條靈舌自口中上下翻飛,配合極其默契。

感覺到了戈薇的變化,犀利大喜,馬上將第十二式‘熱情之吻’使用了出來,將戈薇的香舌卷於口中,放肆的上下翻,左右旋,大戰在了一起,本招精華就是靠著粗魯的旋動來增加快感。

招數的變化將戈薇打了個措手不及,被急喘粗氣的犀利粗魯的熱吻搞的渾身上下酸軟無力,香汗淋漓,正在這時,戰況卻又急轉直下,隻感覺似狂風暴雨般侵襲自己的犀利一下慢了下來,含住自己的香舌,輕輕的吸吮著自己的舌尖,一下,一下,動作緩慢且輕柔,時而咬,時而舔,時而吸,將戈薇的欲.火徹底的點燃。

“吻隻是一個開端,接下來的事情將會更加的無限美好,來吧!”犀利在這方麵非常的老道,將火候掌握的恰到好處,就在戈薇感覺欲.火中燒之時,突然靈舌激退,將戈薇一把攔在了懷裏,在戈薇的耳邊吐著粗氣說道。

兩人經過剛才的激情深吻,都已欲.火中燒,在理性方麵已漸漸失去了理智,戈薇忍不住臉泛紅暈,輕咬朱唇,略顯羞澀:“公子,不要……”

犀利已經將雙手放到了戈薇的酥胸上,被戈薇故作羞澀的一推,胸前雙峰輕輕一顫,劃出一道美妙的波浪。

無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犀利一把將戈薇抱起,走到床前雙雙倒下,見戈薇嬌.喘籲籲,全身亂顫,顧不得反抗,迫不及待的就去脫戈薇的衣服,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了敲門聲,咚咚咚……

“誰?”沉醉在愛.欲裏的犀利迷迷糊糊的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嚇的立即跳了起來。

“哎呀,犀利公子果然還在啊,是我呀,薇兒,快開門!”戈掌櫃那帶著一絲興奮的聲調在門外響了起來。

戈掌櫃忙完香薇居的事情,打了烊,如往常一樣就回家來了,剛進家門就被梵花告知犀利來了,腿也好了,並正與戈薇在閨房呢,戈掌櫃一聽是又驚又喜,又著急,匆匆的就跑過來了。

“我勒個去,豬頭個球球,不帶這麽壞事滴。”此時犀利死的心都有,眼看就要嘿咻嘿咻了,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氣的犀利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心中暗罵了幾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衝著床上的戈薇報了一個杯具的表情,朗聲衝門外:“呦,是戈掌櫃的回來了,我正想您呢!”

還仰臉躺在床上的戈薇,臉色羞紅的看了犀利一眼,驚慌的站起身,有點不知所措,心裏也是又羞又臊又怕,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與衣服,這才急忙去開門並應聲道:“二叔,你回來啦!”

房門一開,戈掌櫃一下就躥了進來,駐足看了看犀利,看了看戈薇,又朝床頭瞧了一眼,見沒有想象中的杯具發生,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犀利看著戈掌櫃的樣子就來氣,假裝糊塗:“戈掌櫃這是瞅啥呢?難不成這屋裏有耗子?”

“呃!”戈掌櫃這才感覺自己失態了,尷尬的衝犀利一拱手:“少爺誤會了,我聽梵花那丫頭說您的腿好了,我這不是高興嗎,急急忙忙就跑來了,嘿嘿……”

“二叔,公子,快請坐下說話吧!”戈薇一看犀利有點不樂意的樣子,趕緊開口打圓場。

這戈掌櫃倒是挺會應變,犀利豈會看不出來,眼中邪光一閃:“唉,禍不單行啊,這腿是好了,可是腦袋卻壞了。”說到這裏,犀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戈掌櫃聽得一怔,什麽意思,什麽叫腦袋壞了?

就連戈薇也是聽得一臉疑惑:“公子指的是?”

犀利表情痛苦的搖了搖頭:“可能是上次腿摔瘸的時候,大腦也受了影響,這時間越久,忘得事也越多,就連香囊的……”

戈掌櫃心裏猛地一驚,臉色驟變,一種更不詳的預感在心裏升起,不等犀利說完,早慌了:“犀利公子將香囊的製作方法遺忘了?”

戈薇也是一陣驚愕,秀眉微皺,卻沒有張口詢問,而是等待著犀利的解釋,她感覺犀利很容易相處,卻又覺得很難相處,因為他那閃爍不定的眼睛裏總有太多太多的神秘感,猜也猜不透,想也想不通。

犀利見戈掌櫃緊張的樣子,心中得意萬分,終於解了剛才被破壞了的造小人計劃之恨,繼續說道:“忘啦,忘了個一幹二淨!”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戈掌櫃一下癱倒在了椅子上,眼裏更是閃現絕望:“香薇居完了,戈家完啦!”

“呃!”

這一下換把犀利給搞愣了,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戈薇眼裏也噙著淚水,知道自己這個玩笑開大了,不禁疑惑地問道:“戈掌櫃此話怎講啊?什麽叫完啦?”

“公子有所不知啊,咱們的極品香囊麵世以後,在全國範圍內一推廣就引起了極大的轟動,訂單都成筐的往店裏抬,現在好,咱們就算把家業都賠出去也不夠給人家的違約金啊!”戈掌櫃抹了一把臉上已經流出的眼淚接著道:“本來我打算明天就去府上找您商談正式生產的事呢,現在可好,唉……”

“那麽多訂購的?那我的分成豈不是也海了去了?”犀利心中大驚,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靠著香水改造的香囊能創造這麽大的財富,自己現在豈不是真的成了大富翁啦!

“那是啊,可是被您這麽一遺忘,卻都成泡影啦!”戈掌櫃淒慘的一笑,一下像老了幾十歲,緩慢的站起身,腳下踉踉蹌蹌向著門口走去。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戈薇癡癡的說道。

沒想到自父親手中繼承下來的家業,本想將其發揚光大,卻毀在了自己的手裏,戈薇想著想著頓感委屈萬分,不覺間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兒緩緩滑落了下來。

“回來,回來,我話還沒說完呢,豬頭個球球!”暮然自極度的欣喜中緩過神來的犀利,看到快行至門口的戈掌櫃急忙站起身出言喚道。

又見戈薇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裏頓時一陣自責,心痛不已,臉上卻不表露出來,麵色一正:“虧你們還都是大老板呢,我說你們怎麽就這麽沉不住氣呢,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你看你們一個一個沮喪的樣子,暈!”

止住個腳步的戈掌櫃與戈薇聽犀利的話裏有話,一下都豎起了耳朵,眼中也多了一絲期盼。

“製作香囊的法子我確實是忘了,但是……”犀利這廝講到這裏,故意拉了個長音,將人的胃口吊了個十足。

“但是什麽?”戈掌櫃隻感覺突然又抱住了一絲希望,蹭!蹭!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犀利跟前,一把抓住犀利的肩膀急切的催問道:“犀利少爺你快說啊?但是什麽啊?”

戈薇的眼神也亮了一下,正欲張口詢問,卻聽犀利竟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忘記了是沒錯,可是我卻在此之前將其記到紙上了,我們要發大財嘍!”犀利一陣狂笑。

犀利的一驚一喜,將戈薇與戈掌櫃搞的暈頭轉向,情緒也隨著此起彼伏,戈薇再聽到犀利的話後,緊張的心一下鬆垮了下來,將心中的委屈毫不掩飾的展露了出來,一下撲到犀利的懷裏,低首喃喃細語:“公子說話不完整,害薇兒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呃……”犀利被戈薇的大膽給驚愕住了,好嗎,原來這丫頭竟如此的狂野,連戈老二在旁邊也不忌諱了,竟直接來了個親密接觸,哈哈,你不怕,那我更不怕了,犀利竟一下將戈薇緊緊的摟在了懷裏。

戈掌櫃本來也是聽著犀利的激動不已,正欲開口說話,見侄女突然做出的動作,更是震驚,忙強自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知趣地搖了搖頭,麵露微笑的坐了下來。

而此時,酒勁已徹底褪去,十分清醒的犀利心中升起一種悵然的感覺,自己雖然年齡不大,自步入社會以來,卻從未缺少過女人,與自己上過床的更是無數,卻從未對任何一位女子有過感情,就算跟自己最久的張婷都隻是拿來當發泄的工具,而被攬在懷中的戈薇就不同了,他不是地球上的風月女子,戈薇很單純,溫柔善良,犀利無心去刻意的傷害她。

看著委屈的依偎在自己懷中臉色羞紅的戈薇,怎麽看怎麽覺得戈薇很特別,不仔細看她是個大美女,仔細看她更是一個極品美女,戈薇不僅有出眾的外表,而且還很有內在美,骨感優質,身體凹凸均勻,該大的地方很大,該小的地方很小,又會經營生意,真是美麗與智慧集於一身的大美女,心中暗想:就留著你一個做老婆吧,永遠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哥以後隻能去負億萬美女的心了,犀利沒有因為自己的這一齷齪想法感到一丁點的慚愧。

“啪!”戈掌櫃心裏鬱悶啊,這倆人這是真不拿自己當個活物啦,一拍桌子:“你倆沒完了是吧,氣死我了。”

“啊!”戈薇一下在犀利的懷中掙紮出來,滿臉羞紅的掩首站在了一側。

“那個,二叔啊,我剛才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你嚇得。”犀利趕緊打岔道。

“什…什…什麽,你叫我什麽?”戈掌櫃暴汗,這家夥也忒不要臉了,自己侄女你抱也就抱了,嘿,他還真拿自己就當上姑爺了。

“叫你二叔啊!有什麽不對嗎?”犀利假裝糊塗的看了戈薇一眼,又對著戈掌櫃說道:“我說二叔啊,眼下呢,我有一件大事要做,隻要做好了,那賺得財富可足以敵國啦!二叔想不想聽聽啊?”

“什麽?富可敵國?”戈掌櫃將剛才的岔忘了個一幹二淨。

“我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很大的夢想,由於資金的問題,我一直在心裏默默地完善著這個計劃,現在好了,資金有了,權利也有了,也該到了我實現夢想的時刻了。”

戈掌櫃滿臉疑惑的問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聽我說完,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的性格是最愛挑戰極限,沒有挑戰性的事情,我不去做,一旦找準目標,要麽是不幹,要幹就要放開手腳去轟轟烈烈幹。”說到這裏,犀利頓了頓:“我要開一家綜合商行,一家全大陸最大,涉及行業最多的大商行。”

犀利的一番話,隻聽得戈掌櫃與戈薇一陣的熱血沸騰,不禁都露出了震撼之色:“快說說,到底是什麽買賣?”

“是這樣的……”犀利將自己的打算一一說了出來。

“龍遊園”位於聖龍王朝國都龍江城的後方,是聖龍王朝的皇家狩獵場,由於其緊鄰踞龍大陸最東方的踞龍山脈,這裏林木參天,氣候溫和,適宜於各種飛禽走獸生長活動。

此刻,在一座山丘前,犀利正赤膊暴曬在清空烈日下搖搖晃晃的紮著馬步,從他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樣子來看,他顯然很吃力。

“你或許會抱怨我為什麽天天安排你紮馬樁,我可以告訴你,我都是從紮馬樁開始練起才有現在的成就的,馬步蹲得好,可壯腎腰,強筋補氣,調節精氣神,而且下盤穩固,平衡能力好,不易被人打倒,還能提升身體的反應能力。馬步是練武前的基本功之一,所謂“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意指空學那些武學套路上的招式,而沒有實際進行全身肌肉的重力與耐力訓練,最終將會淪為花拳繡腿,就向上次咱們交手時,你雖有一套輕身功法,卻因沒有練過體而無法長久維持。”源太極精光四射的掃視了犀利一眼,走過來糾正了一下犀利的姿勢。

“豬頭個球球,我當然會抱怨了,我要的是內力,真氣,卻讓我練這個什麽體,累死我了,死老頭!”

按源太極當時帶自己來這裏的時候的說法是為犀利找了一處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空氣清新,可以安心修煉的美景佳地,來到這裏以後,犀利就後悔了,感覺被騙了,尤其是晚上,啥聲音都有,嚇得他都不能安心睡覺。

“你要靜下心來,此《肆意違法》出處隨不詳,但我觀其意氣體同修的全新概念卻很是新穎、獨特,這樣的心法對你這個短時間求成的人來說最合適不過了,它不像傳統的打坐練氣、馬步練基、摔打練體,而是練氣,練體,練意一起來,其注重的是鬆與靜的無暇結合,鬆是指軀體和精神上的放鬆。靜是在練功過程中,減少雜念,或以一念代萬念的過程。自然,是指練功的過程不可過分著意,即要做到鬆靜,又不可鬆懈。站似鬆,靜似鬆,但不失放鬆;自由呼吸,輕鬆順暢。以此練習,哪怕是站上三天三夜你都隻會感到舒服,不會感到累了,就像這樣……”說著,源太極雙腳分開略寬於肩,半蹲姿態,姿勢似騎馬,竟如樁柱般穩固。

“不行了,我得歇會。”犀利說著竟一屁股坐了下去。

源太極彎腰遞過一個竹筒:“大汗可以排出體內的毒素,練功後要及時補充水分,來,喝點水吧!”

“這套功法主張動靜結合,以意識主導下的動,不提倡意識失控的動,即具體練功時要將動功和靜功結合練習。動作不要太大,有意而發,順其自然,有精有髓。古語說得好‘大動不如小動,小動不如不動’,隻有得其深意,才能收發自如。”

“豬頭個球球,為了能更好的活著享受人生,老子拚了。”犀利狠狠的灌了兩口水,將竹筒放到地上,身子向後一仰,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就吹哨報警,護園的將士聽到會及時趕過來的。”源太極看著已蹲下馬步的犀利,滿意的點了點頭,身形一動,隻留下一道殘影,人已遠去。

今天已經是犀利來到這裏的第三天了,按照他事先的估計,自己憑著全身經脈暢通的優勢,練個小小的內力心法也就是三五天的事,到時候使得一手瀟灑之極的軟劍,那得有多麽的風光,沒想到源太極給了自己這麽一本綜合性的修煉心法,等自己修煉有成不得好幾年,估計好幾年能練成就已經算是祖宗保佑燒高香了。

剛紮了沒多一會,犀利就又扛不住了,汗水已經貼著臉頰流淌了下來,這個時候不禁想起了源太極的話,心中默默的回憶著,一句一句的推敲著,暮地他的雙眼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麽,雙腳在地下前後搓了搓,重新站穩,將心情慢慢的安靜下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慢慢的閉上眼睛,身體與精神慢慢的放鬆,一呼一吸逐漸輕微、均勻……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整整四個時辰,犀利始終一動不動的保持著一個姿勢,仿佛一個石雕一樣。

直到夜幕降臨,一陣微風拂來,犀利才打了一個寒顫清醒過來,他抬起頭,望著夜空中的月光,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心中大驚,唯一的念頭就是,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猶豫了一下,犀利慢慢的動了一下身子,竟沒有絲毫的麻木與勞累,隻感覺全身舒暢,精神飽滿,好像全身有使不完地勁,並且自己的小腹下方還時不時的傳來一絲絲的跳動,這一感覺讓犀利嚇了一大跳:完了,老子不會是被什麽東西附體了吧!

犀利萬萬不會想到,剛才他竟入定了,其實,每個人如果修法正確,在忘卻一切時都有機會入定,但要真正去做,卻很難,因為除了消除雜念之外,人的身體上有某些障礙,也會影響入定,入定,可以說是一種很高的境界。

當發現其他的都一切正常之後,犀利的眼中所展露出來的,已經不僅僅是狂喜和迷惑,而是伴隨著一絲隱隱的心悸和不知所措:我竟紮了這麽久?我已經入門了嗎?我要成為向源老頭一樣的高手了嗎?

“咕嚕,咕嚕……”

突然一陣咕嚕聲傳來,才想起自己已經有兩頓飯沒吃了,步履輕快的向著自己的茅舍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