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坑爹的
絕配 37坑爹的 全本 吧
“別喊我爸!”左利民看向一旁的王姐,讓她去拿了一把尺子過來,接過之後又朝左芹喝道,“把手放在桌子上!”
左芹垂著頭一臉害怕,但嘴巴仍賤得不得了,“就是左佐幹的,肯定是她要害我……”
“你還說!叫你把手伸出來!”
“本來就是她……”
啪!
左利民一個耳光招呼過去,左芹被打歪了頭,陳玲嚇了一跳,忙上前去勸,“利民,別這樣……”
“你給我閃開!”左利民氣得不得了,推了上前來的陳玲一把,抓著左芹的手固定在桌子上,掌心向下手背朝上,他舉起尺子,一下一下地用力抽。
左芹大聲哭了出來,如果是打掌心還好些,可他抽的是她的手指,痛得不得了。偏偏還死不悔改,邊哭邊罵,“就是她幹的!就是左佐這個小賤人!是她是她就是她!”
聞言左利民打得更加用力,邊打邊罵,“昨天你還坑了她十萬塊,別以為我不知道!等下拿出來還給她!!我睜一隻閉一隻眼你還越來越過份了!死不悔改!從小就知道欺負她誣陷她!今天我全部一起算,看我不打死你!”
打罵聲,哭喊聲,客廳裏一片嘈雜。
持續了十多分鍾後,客廳裏才徹底安靜了下來,左佐跟左利民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陳玲拉著左芹在房裏上藥。
左利民今天和人約了去打高爾夫,吃完早餐問左佐要不要去時,她說不要,他也不逼她,跟她說中午就會回來,好好呆在家裏別亂跑。
左佐應好,左利民開車出門了,引擎聲消失時,陳玲剛好從樓上下來,看著左佐的目光帶著絲絲怨恨,想要開口教訓她又怕被左利民知道,想了想隻好忍了。
左佐從不和她打招呼,放下碗,用餐巾紙擦了擦嘴之後便起身,與陳玲擦肩而過,大步回了樓上。路過左芹房門前時,聽見了煩人的哭聲。
沒過多久,樓下就傳來了劈裏啪啦的聲音,坐在電腦前的左佐仔細一聽,就知道是隔壁的幾個貴婦找陳玲打麻將來了。
陳玲是個瘋狂的麻將狂,一天不打麻將比三天不吃飯還難受,但左利民討厭她麻將,所以隻敢趁著他出門再打。
早就知道他今天會出門,昨晚就和人約好了,來他們家裏打,剛吃完早餐,人就來了,幾個人圍在在桌子前,直接開打。
樓下很熱鬧,洗牌甩牌和幾個人的說話聲很大,左佐被吵得鬧心,抓了耳機戴上,把聲音開到最大,看電影。
正在興頭上時,耳機忽然被奪走,她反射性轉過頭,對上左芹布滿淚痕的臉。
“出去!”她不悅地皺了皺眉,把耳機奪了回來。
“我房裏那個男人就是你派來的是吧?!”左芹憤怒地瞪著她,話幾乎都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左佐,沒想到你這個賤人這麽壞!幹出這種誣陷我的事。”
“你嘴巴放幹淨點!”
“我的手指被爸打腫了,”她舉起纏著一圈厚厚紗布的手,伸到左佐眼前,“你看,就是你害我的!”
左佐站起身來,她的身高有一米七,而左芹隻有一米六出頭,光是在氣勢上,就壓過了對方。伸出手指著門口,“你給我出去!”
“你跟你媽一樣,都是個賤人!”
說到麗華那裏去了,左佐頓時火冒三丈,聲音揚高了不少,“你和你媽才是賤人!勾引我爸,臭不臉的!”
“你別胡說八道,那是我爸,他們是有結婚證的!你就是個野種,我爸卻還把你當寶養著。”
“有結婚證的是我爸和我媽!!當年你媽臭不臉地勾搭了我爸,逼走我媽,你才是野種!”
“你才是!我媽說你媽走的時候肚子還沒大,你也不知道是哪裏冒出來的!後來你媽瘋了!還得了啞巴病,就死了!我聽說她流了好多血,死得好,活該!”
這些話讓左佐的怒火達到了頂點,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突然朝左芹臉上砸去。這一下正中鼻子,左芹痛得呲牙咧嘴,連連後退了幾步,隨後奮起,衝上前與左佐廝打在一起。
兩人你打我我打你,一開始分不出高低,後來左芹就漸漸處於弱勢,她的手受傷了,個子和力氣都不如左佐,很快就被她按倒在地上。
左佐發了狠地打,這次她第一次和左芹打架,小時候被打了不敢還手,長大了被罵懶得還口,那是因為她沒有說到麗華。這次麗華被她汙蔑,她氣得不得了,怒火讓她變成了一頭瘋狂的小獸,不把對方打個半死不罷休!
左芹一連被揮了好幾個巴掌,她也不服輸,咬著牙舉手朝左佐臉上揮去,左佐伸出雙手迅速抓住,摸到了一圈紗布,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勁捏。
左芹疼得哇哇叫,隻感覺到骨頭都快斷了,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開始喊她媽,媽快來啊,左佐又打我!
隻可惜她媽打麻將打瘋了,樓下比打仗還激烈,哪裏會知道上麵的情況。
左佐把她手按在地上,用腳踩住,拿出鑰匙裏打開櫃子從裏頭拿出了裝在相框裏的麗華,放到左芹跟前,然後抓著她的頭往地板上撞,“給我媽道歉!磕頭!”
發出幾聲咚咚的響聲過後,左芹暈過去了,臉頰紅腫,頭發淩亂,鼻子出了血,額頭上起了幾個大包。
左佐氣喘籲籲地停下,把麗華拿了起來,麗華望著她笑得很開心,她突然有些想哭,深深看了麗華兩眼,之後便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去,鎖好。
轉身伸出手抓住了左芹的兩隻腳,使出力氣把她拖回了她房裏,然後像沒事人似的回來繼續看電影。
中午十一點半,左利民回來了,打麻將打得忘了時間的陳玲差點嚇哭了,在他暗沉的目光下,手忙腳下地把眼前的牌推倒,讓自己牌友先走,喚來了王姐一起幫忙收拾桌子。
荀良佑也來了,他拎著個書包進門時,左利民正在沙發上坐,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在他對麵坐下。
左利民一看到他就想起還有賬沒算,板臉伸手指著他憤怒地出聲,“臭小子,你還敢過來,我看你是活膩了,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別想欺負我女兒……”
更多的話在荀良佑意味深長地笑著打開書包時打住了,左利民盯著他書包裏的東西兩眼放光,哪裏還有剛剛憤怒的模樣,口氣也換了,“小子,你……”
“沒錯!”荀良佑一臉得意,朝他挑了挑眉,“嶽父大人,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東西。”
左利民起身朝他走去,荀良佑忽然把拉鏈拉了起來,左利民臉色變了變,朝他坐近了些,“快拿出來我看看!”
“我來找我老婆的。”
“她現在在樓上,小子,好女婿,中午留在這裏吃飯吧,吃完我就讓她跟你回去。”左利民說了幾句好話,之後又把目光移向他的書包,更準確地說是他包裏的東西,“快拿出來。”
聽他這麽說,荀良佑才把拉鏈拉開,左利民的手迫不及待地探了進去,將那東西小心翼翼取了出來,哈哈哈,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這是他垂涎了好久的酒,被人珍藏到現在已經有好久好久了,上一個擁有者拿出來拍賣時他生病了沒辦法去,便拜托荀文正去了,揚言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幫他拍下。
荀文正是拍下了,隻不過據為己有了,這讓左利民發了火,兄弟倆差點幹了一架,後來為了銀利著想,兩個人隻能和好。
這瓶酒繼續放在荀文正那裏,左利民每次去了他家裏都要去瞄幾眼,隻有幾眼,看多了荀文正就不樂意,立馬藏了起來。
如今卻讓荀良佑拿來了,左利民笑眯眯地問他,“這個是怎麽來的?”
荀良佑早上回齊眉山洗漱完填飽肚子,之後便去了荀文正家裏。當時荀文正正帶著荀箐和荀良媛吃早餐,一見到他進來,荀文正大感意外,立馬出聲招呼他,“良佑,你回來啦,快過來吃早餐。”
“不吃了,吃過了。”荀良佑簡單打了聲招呼,抬腳大步上了二樓,直奔荀文正房間。
荀文正暗叫不妙,立馬跟了上去,走到自己房間門前時,荀良佑正趴在地上從他床底下拉東西,他臉色大變,“良佑,你做什麽?”
荀良佑拉了個箱子出來,把裏麵的酒拿在手上,起身就要走,荀文正急忙上前攔住,“良佑,有話好好說,你想要什麽新款爸都買給你,把這酒放下。”
“這酒我要了,否則我老婆回不來了。”荀良佑說完就推開他往門外走,大步下了樓。
荀文正追了下來,步伐沒他快,等跑到樓下時,荀良佑早沒了影,剛要追出去,又見到他回來了。
荀文正還以為他要來還酒,哪知他急匆匆跑上了二樓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以前上學時的書包把酒裝就進去,今天他開的車不方便放酒。
下樓時荀文正又攔住了他,好聲好氣地說話,“你這是要把爸的酒帶去哪裏?你知道爸為了得到這瓶酒花了多少精力和金錢嗎?別鬧了,快放下,這個不好玩,爸給你買新車玩。”
“我拿去給我嶽父!他高興了我才能找回我老婆!”
荀良佑大步走了,荀文正跌坐在沙發上,哭著一張老臉,“兒呀,你就是專門坑爹的!”
坑了自己的爹,討好了嶽父,荀良佑成功贖回了老婆。
左利民心情大好地把酒收好,隨後又板起臉質問他,“小佐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荀良佑省略了方燁祈那一段,說是不小心劃傷的,那天兩人大吵了一架,他氣得拿著刀要自宮,左佐舍不得就上來搶,兩人推搡間,不小心被劃到了。
說完了他誠懇地道歉,“爸,我以後會好好疼她,不惹她生氣了,以後一吵架,不管是誰錯,我都會先認錯。”
左利民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態度好是好事,不過良佑呀,以後你別拿自己的身上的部位開玩笑了,這種玩笑不能開。你要是,那小佐……”
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繼續歎了口氣,荀良佑跟他保證,以後決不開這樣的玩笑。左利民擺擺手,“那去叫小佐下來吃飯吧,她在樓上。”
荀良佑起身大步上樓了,左利民一臉嚴肅地坐在沙發上,當他是老了就好唬了是不是,這種鬼話誰都不信。不過總歸人沒事就好,具體原因他們不想說,他也不好追問。
荀良佑走到左佐房間裏的時候,她正在陽台上曬床單,大步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想親她臉頰時忽然看見她臉上的傷,便改為在脖子上吸了一口。
左佐被嚇他的突然嚇了一跳,走路都沒有聲音的,歪著脖子躲開,“在外麵還這樣,走開點。”
“誰規定的在外麵就不能這樣了?還有,誰讓你洗床單,你家裏的保姆呢?”
“你還說。”昨晚把兩人床單搞成那樣,有血還有別的東西,哪裏好讓別人洗,左佐看完電影,便自己去洗了。
伸手把人推開,左佐認認真真地曬床單,荀良佑雙手環胸站在身後,“快好了沒?該吃飯了。”
話音剛落,突然看到她手背上有抓痕,皺著眉開口接著問,“你手是誰抓的?”
說到這個,左佐才想起了今天早上和左芹打架和那個男人的事情,直覺就是荀良佑幹的,轉頭問道,“今天早上左芹房裏有個男人,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沒錯,”荀良佑大大方方地承認,“就是我幹的,誰叫她欺負你,我幫你出氣。”
“你!”左佐簡直無法想象荀良佑壞成了什麽樣,這種事情也幹得出來,憤憤地轉過身,繼續曬被單。
左芹從隔壁陽台上走了出來,身上披著被單,蓋住了頭遮住整張臉,隻露出一雙眼睛。荀良佑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差點被嚇了一跳,還以為哪裏來的瘋子。
知道是誰之後,他便看著她出聲,“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昨晚隻是個教訓,沒直接毀了你算你運氣好。現在我正式警告你,以後你再敢欺負我的人,我就真的讓男人把你搞了,十個夠嗎?”
左佐還以為他在和誰說話,轉頭一看,發現左芹醒了,也沒跟她打招呼,這時候剛好曬好被單,便拉著荀良佑進房。
荀良佑還在想剛剛的事情,冷哼聲,“不僅僅是她,不管誰欺負你,我都會幫你出氣。”
“沒誰欺負我,就你喜歡欺負我。”
“我欺負你是應該的,昨晚不是被我欺負得很舒服嗎?”
大白天又說這種流氓話,左佐不知道要怎麽接,幹脆閉嘴,兩人肩並肩走下樓,王姐剛好準備好了午飯。
等都坐在餐桌旁邊時,左利民才發現少了一個人,“小芹呢?”從小養到大,說沒有感情是假的,教訓過了他也就釋懷了,再加上得到了那瓶酒心情還不錯,看到人不在便找人。
“……在樓上,我去喊她。”陳玲嚇到連自己的女兒都忘了,經左利民一提醒才想起,放下碗筷便走上樓。
開門時沒見著人,走進去時才發現床上凸起了一塊,想著是在睡覺,陳玲便走過去喊,“小芹,吃飯了,你爸不生氣了,他叫我來喊你吃飯,快點起來。”
被窩裏的人一動不動,陳玲內心疑惑,便伸手去拉,剛看到半張臉,她就被嚇得跳了起來,“你!你是誰!!”
“媽……是我啊……”左芹說著淚就留出來了,本來鼻青臉腫的就難看,這會兒又布滿淚水,看起來更加慘不忍睹。
聽到熟悉的聲音,陳玲才確定是自己的女兒,邁步走回去,焦急又擔憂地問,“你怎麽搞成這樣?”
左芹流著淚控訴,“除了左佐還有誰?就是她打的。”
聞言陳玲即刻變了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打不過她?小時候打她的時候多帶勁兒,越大越沒用。”
“她突然就跟瘋了一樣,力氣大了好多,還有,我手受傷了啊,個子也沒她高,哪裏打得過。”
望著她這副蠢樣,陳玲更加來氣,肚子裏一大堆要罵她的話,但最後隻是凶著說了句,“起來吃飯!”
“我嘴巴痛,吃不下。”
“那就等一會兒再吃,我讓王姐給你留飯。”
陳玲說完就轉身出去了,到了樓下也沒跟左利民說起這事兒,隻說左芹生病了,左利民念叨了句,“那麽嬌氣,打幾下就生病。”
就知道他的反應是這樣,陳玲才不說左佐和左芹打架的事情,左利民偏著誰,不用看都知道。
吃完午飯,左佐和荀良佑就起身離開,等走到院子裏時,她才發現他今天開的是一輛重型機車,感到很意外。
“酷吧?”荀良佑伸出白皙的手摸了摸車身,得意地朝她笑了下。
封閉式的造型酷似跑車,速度驚人,車型也好看。但乘騎的人必須是頂尖高手,最好還是通過適當的技巧訓練,才能享受這輛車帶來的無窮樂趣。
前幾天從國外運過來的,當時左佐一直被關在臥室裏,根本不知道,荀良佑也沒開出門,今天去正好試騎一下。
荀良佑跨出長腿坐了上去,遞給左佐一個安全帽,她伸手接過,卻有些不願意帶上去。這個敗家的,這輛車她一看外形,就知道要不少錢,估計玩個幾天,他就又覺得膩了。
“還不快點,”見她遲遲不動作,荀良佑便戴安全帽邊催道,“我帶你出去兜風。”
“良佑,要不我打車回去吧,看著很危險。”
“我載你還怕危險,別人想要我載都沒有。你懂個屁,我可是有駕照的,再不上來我就親自拉你了。”他說著就下車來,拿過左佐手裏的安全帽幫她戴上,自己坐上去之後就拉著她也坐上去。
拉著她的手扣在自己腰間,轉頭交代道,“抱緊了。”荀良佑說完就發動車子,平穩地將車子開出去。
左佐緊緊地抱著,路過小區門口時,保安立刻對荀良佑放行,他能在這裏二十四小時出入自由,無非就是因為這裏是他們家的地盤,銀利旗下的一處產業。
荀良佑沒有把車開上街,出了小區之後就繞到南山山腳下,順著盤山公路往上麵開。
左佐望著周圍的景物,暗叫不好,待看清半山腰上十幾個男男女女和他們身邊的車時,她才肯定心中的想法,荀良佑今天不是來兜風的,而且約了一群人來碾山路的。
荀良佑把車停下,左佐一看這陣勢,就想要走,卻不敢說要走。
剛談戀愛那會兒,就給他帶到這裏來過,當時開的他把她綁在副駕駛上,然後把車開上賽道,跟不要命似地和別人跑了好幾圈,左佐被嚇壞了。
一下車來就揮手去打他,那一下不偏不倚打到了他的臉,還發出啪的一聲響,周圍的人麵麵相覷,荀良佑臉色很沉。
“我要回家了……”她麵色發虛,小聲說完就要走。
“回來我就不跟你計較。”
身後傳來荀良佑的聲音,左佐充耳不聞,預感他會來抓她,於是拔腿就跑。荀良佑快步追了上去,從身後將人抱住,“叫你回來你就給我回來!鬧什麽脾氣!”
他好像沒那麽生氣的樣子,左佐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卯足了力氣掙紮,荀良佑用力將人控製住,“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一定要走!”
“我就是想回家,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後半句話讓荀良佑勃然大怒,把左佐抓緊了然後手往她屁股上啪啪地打,“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稍微縱容下就不知道收斂,今天我讓你後悔!”
他的力道很大,左佐感覺到了疼,更多的是丟臉。
麗華從來不打罵她,左利民對她說一句話都舍不得,她哪裏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而且旁邊還有那麽多人在圍觀。
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抓著像打小孩子那樣打屁股,左佐有好長一段時間都在同齡人麵前抬不起頭來。
當年她十八歲,荀良佑二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