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野男人

絕配 35野男人

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撕開了,整具身體光溜溜的,這讓左佐覺得就像是站在鬧市中心一樣,屈辱得不得了,她伸手抓過被子將自己蓋住。

荀良佑用力拉開,打開窗戶把被子扔掉,左佐抱著枕頭擋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無助地坐在床上掉眼淚。

他大步走了回來,她害怕地往後挪動,就在她以為他要侵犯她的時候,沒想到他隻是繞過床打開門出去了。

沒一會兒於菲就帶著幾個傭人推門進來,左佐害怕她們看到現在的自己急忙把枕頭抱得更緊,哪知她們當她透明人似的,隻是直接走進更衣室裏把衣服都撤出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衣服都被拿走了,就連睡袍和浴巾也是,能遮身體的一樣都不留,除了兩個枕頭。

荀良佑再次推門進來,快步朝左佐走去,立定在她身前,冷著臉放狠話,“把你的眼淚收起來,再讓我看到你哭,我就把枕頭也撤走!敢跑是吧,現在一件衣服也不給你,我看你現在怎麽跑!”

左佐長發淩亂,身上又一件衣服也沒穿,此時看起來狼狽極了,她像是沒聽進荀良佑的話一樣,眼淚不停地掉。

荀良佑怎麽說就怎麽做,看見她繼續掉淚他就伸出手去拉她抱在懷裏的枕頭,然後轉身要去丟掉,左佐大叫著跳下床去,用力搶了回來,蹲在角落裏背靠著冰冷的牆壁,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荀良佑把人抱了起來,左佐本能地反抗,他緊緊地將人固定住,冷著臉開口,“還敢不敢哭?再哭一下試試,我把你扒光了丟出去!還敢不敢?”

“不敢……不敢了……”一想到自己被扒光了扔在人群中,左佐就連連搖頭,吸了吸鼻子,真的不敢再哭了。

“再哭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荀良佑把她抱回床上,打開門再次出去了,經過一番觀察,他可以確定左佐是鑽狗洞逃走的。

一想到就來氣,連夜讓人把狗洞封了,並且吩咐了人要是看見左佐要出門就攔住,她這下就是能遁地也難逃開他的魔爪。

放在客廳沙發上的手機響了,是左佐的,於菲拿起來看了一眼,便出去找荀良佑,說是嶽父。

荀良佑現在很不爽,別說嶽父,親父也不接,皺著眉拿過手機直接丟進垃圾桶裏。

半個小時後,哭了一天的左佐累得閉上了眼,抱著枕頭安靜地睡著。荀良佑推門而進,看了蜷縮成一團的身體一眼,去浴室裏打來了熱水,浸濕了毛巾擰幹,把她的腳輕輕擦幹淨。

弄好了就關燈躺上床,伸手想把左佐懷裏的枕頭拉開,哪知她抱得太緊,荀良佑隻得放棄,換個位置從身後擁住了她,緩緩閉上眼。

第二天醒來的左佐不哭也不鬧,懷裏自始自終都緊緊抱著一個枕頭,呆呆地坐在床上,要不就是躺著,連床也不下。

荀良佑喂她吃飯她就吃,抱著她去洗澡她就洗,他有時候會湊過去親她,她不回應也不反抗,呆呆愣愣的。

荀良佑分開她的腿,緩緩進入她的身體,左佐眨了下眼,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身體開始被動地晃著。

左佐每天都不和他說話,甚至連看都不看他,荀良佑心裏難受,隻能從這方麵的事情上尋找安慰。

他吻遍她身體的每一處,用靈活的舌尖挑逗她,用超高的床技把她征服,看她臉色由白變紅,又漸漸轉成淡粉,聽著她到達最高處時控製不住地發出低吟聲,身體抽搐著嬌喘,額頭掛著一層薄汗。

左佐腳抽筋了,荀良佑也不知道怎麽發現的,退出她的身體,把她的腳拉直,等到她恢複好,便低頭輕吻她的腳趾,舌尖舔過腳背,順著修長雪白的腿吻了上去。

左佐滿臉通紅,荀良佑又重新開始**。

這個星期內,他每天都和她做,有時候早上,或者下午,晚上也有,甚至是在半夜突然醒來時,隻要他想要了,就會把她按倒,不知疲乏地重複著最原始的動作。

做完了就像隻饜足的狼,懶懶地躺在她身側,汗水滴進完美的發際線,他吞咽了下,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著,身體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心卻越來越空蕩。

第八天早上,左佐從原始人的生活開始走進正常人,荀良佑給她穿上了衣服,叫來了醫生幫她的臉上的傷口拆線。

當年中午,恢複自由身的左佐重新走出了房門,荀良佑專門請了高級廚師到齊眉山來,給她做了滿滿一桌子美味的菜。

左佐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吃著,荀良佑不停地給她夾菜。

當天晚上,他抱著她在床上睡覺時,唇貼在她耳邊問她,“還覺得我可怕嗎?還想離開我嗎?還不想跟我說話是嗎?你不喜歡我了是嗎?”

話音剛落,他又換了副口氣,霸道地命令道,“不許覺得我可怕,不許離開我,快跟我說話,不許不喜歡我!”

左佐一直靜靜的,在山上生活的時候八年沒說過話,在這裏她又創造了一個八天,這八天感覺比八年還長。

“方家老二沒死。”

聽到這個左佐才有了一絲反應,抬頭看向抱著她的男人,荀良佑和她對望,又重複了句,“方家老二沒死,我說他沒死。”

左佐再次哭出聲來,淚水說落就落,她坐了起身,伸手去打他,甚至伸出腳去踹,用力地打,荀良佑給她一腳踹下了床,她跟著跳下去,坐在他身上不停地打,“王八蛋,畜生!可怕的男人,你怎麽那麽可怕!”

這種謊話真的很可怕,她都快怕死了,又害怕又難過,現在還有憤怒!

荀良佑沒有反抗,任她打夠了就爬起身來,用力將人抱進懷裏,左佐反抗不了。他把她帶回床上去,“給你罵過了,也給你打過了,又把你伺候得很舒服,你別生氣了,跟我和好,別不跟我說話。”說到最後他輕輕歎了口氣。

左佐不哭了,又開始不說話,荀良佑坐起身拉開床頭櫃,拿出了一把軍刀,放到她手裏,“要不你給我一刀,隻要你別再生氣,把我怎麽樣都行。這些天我很難受,你別再不理我了。”

左佐依舊不理會他,荀良佑把刀拿了回來,“那我去死好了。”說著握著刀柄把刀刃對著自己的肚子,就要刺進去。

左佐臉色大變,從床上彈了起來,把刀奪走扔開,伸手死死抱住了他,就怕他要下床去拿刀。

荀良佑摸了摸她的頭發,心裏得到了意思安慰,表情漸漸緩和起來,薄唇輕輕牽開,五官愈發精致。

他早就料到左佐會阻止,做做樣子而已,沒真的想刺進去,又不是瘋了。

接下來的幾天,左佐還是不和他說話,但隻要他一拿刀,她就會撲上去將人死死抱住,荀良佑心情很複雜,她的心情也一樣複雜。

這次實在是太過份了,他真的不值得原諒,可又舍不得他自殘,在這無比矛盾的心情中,她隻能選擇沉默。

隔天是星期五,左佐一早就起了床,洗漱好後便拎著包要出房門。半夢半醒間的荀良佑察覺到她要離開,急忙掀開被子起床,從她身後將人給抱住,“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和好了?”

剛睡醒,他的嗓音帶著朦朧的沙啞,身上一件衣服也沒穿,源源不斷的體溫透過左佐身上的衣服,十分溫暖,她垂著頭不說話。

“我都說了他沒死了,你怎麽還不和我和好?”

“他去哪裏了?”

“你現在肯跟我說話了,你不跟我和好我就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和你和好。”左佐掰開他的手走了,沒有穿衣服的荀良佑去穿了衣服,洗漱完連早餐都沒吃就去了書房。

左佐自己開車回了學校,為了不讓醜陋的疤痕嚇到人,她特地貼了一塊紗布,但在下車之後,仍有不少人盯著她看。

左佐無心理會,也並不在意,拎著包就走。

“家暴是吧?”

身後傳來左芹堅定的聲音,左佐麵色沉了下,腳步一刻也沒停,但還沒走多久,那討厭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挺可憐的,才嫁過去多久啊,臉傷成這樣。”

“……”

“我回去跟爸說說,讓爸幫幫你。”

聽到這裏,左佐不得不回頭,大步走了回去,盯著左芹冷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左芹伸出一雙手,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十萬,封口費。”

“你嘴巴鑲金了?那麽多。”

“隨便你,不給我就去說,爸要是知道了,不去砍了荀良佑才怪,但荀良佑可不會白白給他砍,嘖嘖,這要真的發生了,你說會有多精彩?”說完她還眨了眨眼,咧開嘴巴笑得有些得意。

左佐麵色越來越沉。

被方燁知剛拋棄那會兒,左利民二話不說就帶了根棍子衝進方家,方燁知沒有反抗,被他打得在醫院裏躺了好幾天,兩個長久以來建立的良好關係的家庭就此結束。

如果被左利民知道自己的臉傷成這樣,估計他會像打方燁知那樣打荀良佑,而左佐很清楚,荀良佑是不會讓人白白打的,左利民一定會吃虧。

再加上荀文正是左利民的上級,而荀文正愛子成狂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兒子要是出了事,做爹的一定第一個出馬,為了兒子與兄弟反目,左佐怎麽想都覺得不妥。

“你手裏的包是荀良佑給你買的吧?都不止十萬了,要不要想那麽久。”

左芹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左佐拉回飄遠的思緒,平靜應道,“我沒有那麽多現金。”

“轉賬也行。”

“那等下午,下午我轉給你,記得閉緊你的嘴巴。”

“我要現在。”

“……”左佐站在原地沒有動,也不接話,麵無表情地盯著左芹看。

眼神帶著一絲怪異的寒氣,左芹頓時渾身發毛,小時候趁著左利民不在把左佐打哭,晚上睡覺時夢見了麗華,當時麗華就是用這種眼神,披頭散發半飄在床頭盯著她看,左佐現在的表情跟她像極了。

左芹突然打了個寒顫,麵色漸漸發虛,張了張嘴大喊出聲來掩飾自己的不安,“現在不給下午我就要二十萬!你自己看著辦!”她喊完就跑了。

下午五點多,左利民突然出現在華櫻教學樓下,左佐見到她時嚇得麵色發白,下意識要用包遮住自己的臉,哪知他上前一步奪走她手裏的包,左佐愣愣地喊了聲,“爸……”

左利民定定地望了她一眼,麵上無多大的表情,眼底卻閃著憐惜的光,“跟我回家。”

“我得回齊眉山……”

“跟我回家!”他的嗓門揚高了不少,看起來有些憤怒,說完就拉著左佐上車,砰地一聲甩上車門。

司機發動引擎,平穩地向前行駛。

“我的車還停在……”

“那車不要了!”左佐剛開口左利民就出聲打斷,“不就是一輛跑車!回去你要十輛爸都給你買,咱們不稀罕他們荀家的東西!以為就他荀家有錢是不是?哼!”

“……”

左利民側過頭盯著左佐貼著紗布的半邊臉,心疼地問道,“你的臉怎麽了?受傷了?”

左佐坐在後座上不安地攪動手指,“過敏了。”

“過敏了誰貼著紗布?你還要騙我是不是?”

“……”左佐抿了抿嘴,沒有開腔,不知回什麽好。

“我打你手機怎麽沒人接電話?”

後麵手機直接關機了,左利民覺得不對勁兒,便讓司機送到他到齊眉山去,荀良佑是見到了,卻沒有見到左佐。

粗聲粗氣地喊荀良佑開門,荀良佑也粗聲粗氣地回,“不想開,你走吧!”

瞧這小子這麽不尊重他,左利民火冒三丈,隔空指著他的鼻子罵,“臭小子,你敢這麽對我!得到我女兒就不尊重我了是不是?快點開門!”

“這幾天我要和她做生兒子的事情,你就別來了。”

荀良佑冷冷地說完,吩咐保鏢守好門,轉身進去了。

“臭小子,你當我沒做過生兒子的事情是不是?”左利民憤怒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臉色變得怪怪的,進去不是,不進去又不甘心,站在原地一會兒,最後還是坐車離開了。

聞言左佐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給荀良佑拿哪兒去了,自己整整十來天沒和外界聯係,想了幾秒鍾,小聲答道,“我手機壞了。”

“那個臭小子!媽的……”話一出口,他才察覺在小輩麵前爆粗口不好,特別是對方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咳了幾聲,改口道,“還沒娶你的時候差點連月亮星星都給你摘下來了,現在好了,連個手機都舍不得給你買,爸給你買十部!”

說完就朝前座的司機吩咐,“去手機店,年輕人最喜歡的那什麽,專賣機身背後有個蘋果給人啃掉一塊的那種款式,現在就去。”

左利民還真給左佐買了十部手機,進了店直接說要最新款,然後刷卡走人,收錢的工作人員笑眯眯地送他們出門。

回到左家之後左佐就回了自己房間,望著床上的十個手機盒,無奈到不知道要怎麽處理才好。等到左芹回來就衝進她房裏氣衝衝地質問,“錢我早上就轉給你了,你怎麽還把我受傷的事告訴爸?”

左芹一頭霧水,愣了好幾秒鍾才反應過來,“我說你怎麽回來了,原來是爸知道了。別看我,我什麽都沒說,爸怎麽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她說得十分自然,就連左佐也判斷不出她有沒有撒謊。左芹放下自己的包,坐在椅子上,一臉愜意地打開電腦,邊出聲趕左佐,“還不出去?哎呀我要輸入銀行卡密碼了。”

左佐折身出去了。

晚上的飯桌上安靜得有些詭異,左利民幾乎沒吃多少就去了書房,他一走,不願意麵對那兩母女的左佐也放下碗離開,回自己房裏。

泡了個熱水澡出來,忽然聽見有人在敲落地窗,左佐抬眼望去,發現荀良佑就站在外麵。

看見他就有氣,左佐本不想理會,荀良佑卻突然抬起了腳,察覺到他的目的之後,她連忙跑上前去,把落地窗拉開。

“再晚一秒鍾我就踹爛你們家的窗戶。”

荀良佑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左佐鎖好落地窗,身後突然有人抱住了自己,“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和好了?”

左佐不答反問,“你來幹什麽?”

荀良佑回頭一臉正經地對她說道,“我老婆夜不歸宿,我出來找找。”

“我明天就回去,你先回吧。”

“你在這裏我也要在這裏,”他走到床邊,剛一躺下就發出不滿的嘖嘖聲,“這破床,躺著都不舒服。”

“那你回去啊。”

“你想讓我回?我偏偏不回。”

“那你就不要嫌這兒嫌那兒的。”

“你讓我不嫌棄我就不嫌棄?我偏偏要嫌棄,我就要這樣。”

又來了,很多時候他都這樣,話不好好地講,淨說些氣人的來堵你,左佐皺了皺眉,沒有再找膈應。

荀良佑忽然指了指門外,壓低了聲音道,“門外有人。”

左佐一臉警惕,反射性朝門那邊看,盯了兩秒鍾,大步走過去,把門拉開一條縫探出頭去,發現是左芹,一副要偷窺的模樣。

門突然打開,左芹被嚇了一大跳,在看清左佐臉上猙獰的傷口時,又被嚇得一抽,“你,你的臉……”意識到自己在她麵前表現出了弱的一麵,立馬強裝鎮定,“我路過。”

左佐神色冰冷,“滾。”

對方出言不遜,左芹瞬間有些來火,瞪了左佐一眼,“我聽見你房間裏有男人說話的聲音。”語氣十分堅定。

左佐心裏發虛,表麵上卻比她更加鎮定,“吃了我那麽多錢的嘴巴怎麽還是那麽髒。”

“我告訴爸去。”

“你別想再來這一招,我告訴你,還想從我這兒拿錢?沒門兒,我房裏就我……”左佐突然頓了下,臀上多了一隻魔爪在上麵摸來摸去,她皺了皺眉,把話說完,“我房裏就我一個人。”

荀良佑把她的睡裙撈到腰上,大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摸,這種感覺有點像是在偷情,刺激極了,身體一興奮,他又褪了她的底褲,左佐伸腿胡亂踹了他一腳,伸了一隻手回來把底褲拉上。

“那你敢不敢讓我進去查查?”

門外再次傳來左芹的聲音,荀良佑望著被拉上去的底褲不滿地皺了皺眉,再次探出手去,左佐又踹了他一腳,大聲回到,“你說查就查?我的房間憑什麽讓你進?就算是真有男人也不關你的事!”

“那好,”左芹悠悠地轉過身,大聲喊道,“爸!左佐在房裏藏了野男人!”

左佐趁著她轉身的時間,急忙回過頭對身後企圖對她幹齷蹉事的荀良佑用口型說道,“快去躲起來。”

“我為什麽要躲?”荀良佑貼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左佐推了他一把,肯定得躲,要是讓左利民這時候看見他,不打起來才怪。

“你這是在關心我維護我是不是?”

真他媽不要臉,左佐這時候隻有逆著心裏說話,“是,所以你快去。”她心急地跺了跺腳。

望著她焦急的表情,荀良佑難得良心發現,慢吞吞地轉身,聽她的話躲了起來。

左佐鬆了口氣,出聲把要走開的左芹喚了回來,“別喊了,爸在書房裏,他聽不見你喊他。不是說要來查麽?那就來呀。”她說著就把門拉開。

“左佐,我告訴你,讓我找到男人你就死定了。”左芹惡狠狠地說完,大步走了進去。

四處看了一下,一個人影都沒有,左芹臉色變了變,不可能,她明明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的,肯定是躲浴室裏去了,想到此她便前往浴室裏走去。

左佐望著她的背影一臉緊張,很擔心荀良佑真的被她找到,這樣就會把左利民惹來了。也不知道他藏到了那裏,轉身四處看了下,發現窗簾都被放下來了,她記得剛剛是卷起來來的,莫非……

一陣風忽然吹了過來,窗簾隨著風掀起來,就在這一瞬間,她看到荀良佑了。

他背靠著護欄抽煙,盯著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窗簾在這時候放了下來,將荀良佑完全擋住,左佐回過頭,看到左芹剛好從浴室裏出來。

“我敢肯定你這房裏肯定有男人,怎麽會找不到?”她自言自語地走著,彎腰朝床底下看,發現沒有又打開了左佐的衣櫃,用手把衣服都撥開,還是沒有人。

左佐上前去把衣櫃關上,肅然警告道,“別亂動我的東西!既然找不到你就出去,我要休息了。”

“誰稀罕動你這破東西。”左芹冷哼聲,一臉不甘心地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忽然回頭,記起陽台還沒找。

左佐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心跳漏了一拍,連忙上去攔,“你要做什麽?給我出去。”

“陽台還沒找呢。”看左佐緊張起來,左芹更加肯定心裏的想法,那個野男人就在外麵。

等她找到了那個野男人,她非要把這事捅出去不可,看左佐以後用什麽臉麵對荀良佑。

“我讓你滾!”

“那個男人就在陽台上是不是?左佐你好樣的,敢帶回家來就讓他出來給我瞧瞧啊,藏著躲著算什麽?”

“滾!!”左佐忍無可忍,本來看到左芹就有氣,現在更加生氣,用手去推她,硬是推到了門口,“稍微對你和氣了點就登鼻子上臉了,滾,你給我滾,有種就去說,我告訴你,你就是去跟爸說我也不怕,我會跟他說你敲詐了我十萬塊!!”說完砰地甩上門。

周圍安靜了,荀良佑從落地窗外走了進去,左佐回頭看了他一眼,一臉厭厭地走回床邊,躺在了床上。

以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