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幕 撕衣服

看了一眼滿屏的紅色花瓣,任絢夕突然站起來一言不發的往樓上走去。

雲童生急忙叫道:“任醫生你去哪啊?少爺在和你求婚,你怎麽能……”說了一半,發現任絢夕在樓梯轉角處停住腳步冷冷的看著他,立即悄悄的閉上了嘴巴。

全世界的女人都恨不得嫁給少爺,怎麽任醫生好像不太高興。

任絢夕冷冷瞥了他以一眼,扭頭大步往樓上走去。

回到樓上,用力的摔上了房門。

可惡!

那個瘋子竟然當著這麽多媒體跟她求婚,是想要掐死她的退路麽?不,若是求婚她還不生氣,非要說什麽做他的女人——他能碰女人麽?做他的女人和做一個孤獨終老的囚犯有什麽區別!婚姻是多麽神聖的事情,她還幻想著找一個安靜的男子溫柔的度過一生,怎麽能被那個男人貼身二婚的標簽!他擺明了就是要戲弄她。

剛剛平複的怒氣瞬間爆棚,這個男人不可饒恕!

任絢夕這個人平時沒什麽太多的要求人也很隨和從來沒發過脾氣,唯一不能觸碰的逆鱗就是她的雙胞胎弟弟任炫辰,還有就是戲弄她視為最聖潔的婚姻。洛北涯這個男人輕薄她的唇也就算了,竟然一直在挑釁她的底線。絕對不能原諒。

憤怒的抓著頭發,正憤恨的咒罵那個男人,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任醫生,少爺回來了,在樓下等你。”

回來的倒是很蠻快的,正好和他攤牌。

結婚,妄想。

任絢夕打開門跟著雲童生走下樓去。走到轉角,看到屋子裏堆滿了各種大型的禮品盒子,洛北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品嚐咖啡。

”少爺,任醫生來了。”

洛北涯輕輕的放下咖啡杯,視線輕輕一滑,掃向任絢夕一頭淩亂的短發和剛剛,冷冷的一撇嘴。

“一個女人怎麽能這麽邋遢。”

任絢夕本就一肚子火,聽到這句話瞬間血氣倒湧,“剛剛是誰和邋遢女人求婚的?難道是眼睛瞎了麽?還是說那個人本身就是一個精神病!”

“你敢在說一次麽?”洛北涯冷冷的眯起了眼眸,。

“我說你有精神病,人格分裂女人過敏。當然,有病不是你的錯,你的錯誤是竟然明明知道不能碰女人還要和女人結婚!好,大少爺你有錢想玩結婚的遊戲你可以隨便去找任何一個人,之前跟著你那個貓女就不錯啊!為什麽偏偏要是我!”任絢夕連珠炮一陣開火,聽到雲童生一愣一愣的。

洛北涯緩緩的站起身來,一身戾氣隨之而起,“童生,你先出去一下。沒有我的命令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進來。”

“是……少爺。”雲童生猶豫的離開客廳。

關門聲傳來,他大步走到任絢夕麵前,揚起右手,任絢夕急忙一躲。“怎麽,你還要打人?”

“別動。”他厭惡的皺起眉頭。

“不動等著被打麽?“任絢夕冷哼著瞪著他,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這男人看起來雖然文弱發起飆來她可是見識過,絕對沒有人能控製。資料上那些醫生被打的消息瞬間穿過腦海,她又退了一步。

“叫你別動!”洛北涯大聲喝道,一個箭步衝上一把抓住她的衣領。

“你要做什麽?”任絢夕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他的手已經開始解她衣服的口子了。

非禮?!

不對不對,他不能碰女人絕對不是要非禮她。可是不非禮為什麽要解她的衣服,難道他求婚不成還想要霸王硬上弓!

“都說別動了!”

洛北涯怒不可遏的大吼一聲,手用力一扯,隻聽刺啦一聲,任絢夕的白色襯衫瞬間撕裂成兩半,粉紅色的小可愛輕輕的跳在空氣中,羞澀的映入洛北涯的視線。

任絢夕瞬間羞紅了臉頰,懊惱的抱住了身體蹲了下去。

她憤恨的昂起頭大聲罵道:“色狼!你究竟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