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囂張,給我滾遠點

展紅菱慢慢走近這兩個女孩子,斜著眼睛冷笑道:“私奔?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私奔的?想誣陷別人可不是空口白話就可以的,得拿出證據來!”

那女孩子嘴角撇得老高,微微向後側著身子,好像生怕展紅菱身上有髒東西沾到她身上一樣,不屑地說道:“哼,你前腳出門,後腳李二柱也不見了,不是跟他私奔了是什麽?!”

展紅菱氣結,她們給人定罪名就是這麽隨意的,這連捕風捉影都說不上,分明就是憑空捏造!

想著說道:“哦,是麽,有這麽一點巧合也能說成私奔,那我還說你和看門的下人私通呢!那天你出去沒多久他也出去了,你們肯定是找地方私會去了!”

“你!展紅菱,別當我是好欺負的!告訴你,這個家是我父親在當家,我展紅鸞才是這個家裏真正的小姐!”

“想當小姐,回你的西院當去,東院是我展紅菱的地界,容不得你在這兒撒野!”

“你、你給我等著,看我告訴我娘,你敢不聽她的話走出繡樓!”

展紅鸞說完帶著丫鬟回西院去了。

直到這時頭上纏著繃帶的齊媽才捂著腦袋找過來,見到展紅菱沒好氣地叫道:“不是說過你不準出來的嗎,竟然又跑出來!回去吃飯了。”

展紅菱回身向繡樓走,路過齊媽身邊的時候狠狠瞪了她一眼,道:“還敢跟我大呼小叫,是昨晚那一下挨得輕了吧!”

齊媽被她的眼神嚇得一哆嗦,想到昨晚那一下,她現在脊背還在冒涼風,瓷枕是多硬的東西,掄圓了砸在頭上,要不是自己命大,這會兒恐怕魂魄都過奈何橋了!

想著她對展紅菱多了三分懼意,跟在展紅菱後麵向回走去。

知道於氏和展誌承打著玉佩的主意,展紅菱更把它藏得嚴密,不讓任何人找到。

轉天就是與秦昭約定的時間,秦昭帶著他那兩個朋友一起找上門來,這兩人一個叫趙齊安,家裏是開莊的,別一個叫陳祿庭,家裏是開酒坊的。

秦昭的父親雖然現在是大晟朝的戶部尚書,但是為人忠正耿直,從不徇私枉法,所以這兩個家夥與秦昭交往得不到什麽好處,隻是平常在一起胡混而已。

與他們一起來的還有許雲暮,他是這場棋局的發起人,必須要來做公正。

四人都是男子,不好冒冒失失就去展紅菱的繡樓,便先來到西院找展誌承。

秦昭雖然放浪不羈,但畢竟從小家教甚嚴,長幼之別還是知道的,對展誌承以二叔相稱。

見麵之後說道:“展二叔,原來那個丫頭真是你侄女,難怪棋藝不錯,想來肯定是受展大叔的真傳。”

展誌承還真沒聽說過展紅菱的棋藝好,陪著笑臉說道:“秦二公子過譽了,這丫頭也不過是湊巧而已,開罪二公子之處還望二公子見諒!”

秦昭隨意擺手道:“沒事,我怎麽會和她一個女流之輩計較,呆會贏了她把玉佩拿回就好。”

展誌承忙道:“二公子放心,無論稍後是輸是贏,玉佩肯定都會還給二公子的!”

秦昭挑眉道:“那可不行,展二叔這話說得好像我強取豪奪似的,玉佩是要拿回來,但一定是要贏了棋才能拿。”

展誌承還沒說什麽,許雲暮卻道:“怎麽秦二公子是講理的人麽?這我倒沒聽說過,秦公子這話說得看似大度,可是我聽著怎麽像是逼著人家一定要輸給你似的!”

秦昭冷眼斜了斜他,說道:“許公子,我怎麽覺得你這話才像不安好心呢?!”

展誌承見兩人馬上要吵起來,連忙說道:“二位公子莫吵,還是去找紅菱下棋吧。”

秦昭和許雲暮這才一個瞪眼一個冷笑著分開,與趙陳兩人一起跟展誌承向東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