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藥
第四章 下藥
白依然在曹河業的摻扶下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對於這種事在酒吧裏已經司空見慣了,剛才收錢的那個服務員隻是羨慕的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裏幻想著哪天自己也能遇到這樣的美事該多好!
剛走出酒吧,一陣涼風吹來,白依然暈眩的頭猛的清醒了一下,身上那種燥熱感卻沒有因此減輕,隻是感覺心裏稍稍舒服了些,忍不住胳膊一甩,想要甩掉曹河業的摻扶,抬手揉著太陽穴,一邊對曹河業說:
“曹先生,謝謝你送我出來,我家就在這附近,我自己可以回去.”說著掙紮著身子,曹河業手上的力度加大,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胳膊,一隻手摟過她的肩膀,低眉盯著她一臉緋紅的臉頰,恨不得立即咬上去,極力保持風度的說:“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來,車在這邊.”
白依然驀地抬頭盯著曹河業,他眼中燃燒著一股令她害怕的陌生的東西,雖然他極力掩飾,還是無法遮掩他的興奮,白依然腦中猛的白光一閃,心裏頓時咯噔一下,下意識的眨了眨眼,曹河業禁不住喉頭滾動,吞了吞口水.拉著她往停車場走.
依然開始心慌,害怕,強忍著頭疼,趁他稍稍分神之際,用力掙開他的摟抱,轉身往街道上衝去.
“你別跑.”曹河業的耐心也就這麽一點,在看到白依然掙紮著跑掉時,他也跟著追了上去,隻是幾步的距離,白依然還沒衝到路邊,已經被曹河業給抓住.
“你放開我,你這個壞人.”白依然著急的大喊,希望引起路人的注意,可是這個時辰街上安靜得很,根本沒有路人經過,偶爾一輛車從遠處急速而過,也不會因為這樣的糾纏而停下.
曹河業粗魯的抓住她的胳膊,凶相畢露的盯著她,得意的說:“你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我告訴你,你喝的酒裏有,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越來越熱,你還是乖乖的跟著我,我可以解除你身上的燥熱,讓你很舒服的”
白依然用盡力氣掙紮,仍然掙脫不掉他的魔爪,嘴裏大聲的叫著:“放開我,救命,救命.”
“再叫我就在這裏脫了你衣服.”曹河業惡狠狠的說,一邊拖著她往停車場走.
白依然頓時閉了嘴,心跳得像是要蹦出胸膛,身上燥熱難當,沒有了力氣掙紮,任由著他拉著自己,曹河業見她被他的話嚇住不再掙紮,又覺得她的藥性起了作用,他也鬆了防備,卻不料快到他的車位時,白依然集中了所有的力氣,腿猛的一抬,直直頂上他的要害.
他頓時啊的一聲,手上一鬆,依然拔腿就跑,直直的往路中間衝去.
一輛黑色奔馳從左麵急馳而來,嘶的一聲響,車胎與地麵發出尖銳的聲音,與白依然相隔一厘米的距離,雷昱辰本不鬱悶的情緒更甚,一臉陰沉的看向突然之間衝上大道來的瘋女人,剛才要不是他刹車即時,那此刻她就得去陰曹地府報道.
白依然不知是嚇的還是頭暈眩得很,在他的車停住時她剛好撲向車頭,一頭發絲遮蓋了臉頰,雷昱辰怒氣衝衝的下車,聲音如千年寒冰般冷冽:“你這瘋子,趕緊給我滾開.”
聽到頭頂傳來衝滿怒意的聲音,白依然心頭卻一陣喜悅,急急地抬手拂開掉落在臉頰上的發絲,抬起頭望著夜色裏看不分明的臉孔,焦急的說:“求你救救我.”說完再也支持不住蹲了下去.
曹河業不甘心到嘴的肉就這樣飛了,忍痛追過來,看到白依然剛說了一句就蹲了下去,他假裝鎮定的上前,對渾身散發著寒意的男子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女朋友.”說著去扶白依然.嘴裏說著:“讓你別喝你偏要喝.”
雷昱辰回頭看了一眼燈火閃爍的酒吧,在曹河業拖起白依然時一把捏住他的肩膀,聲音冷冽的警告:“放開她,否則我廢了你這隻胳膊.”
“別,別!”曹河業雖心有不甘,還是知道孰重孰輕,緩緩鬆開白依然,轉過身麵色驚恐的望著雷昱辰,到了嘴邊的解釋在他陰沉的眸光中消散,動了動嘴轉身離去.
雷昱辰足足站了一分鍾,望著跌坐在地上的那抹身影,聽不清她嘴裏念叨著什麽,他有些不敢相信,剛才她抬頭望他時,雖是很短的時間,還不到一分鍾,可是他卻看到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孔,雖然是在昏暗的夜色裏,他還是看得清清楚楚,卻更清楚她不是那個人.
“喂,你醒醒.”微微皺眉,他上前兩步,並沒有伸手去拉她,隻是抬腳踢了踢她,不帶一絲感情的叫.
白依然吃痛的伸手揮了揮,抬頭含糊而艱難的說了一個字:“熱!”
雷昱辰看到她被發絲遮蓋的臉,原本皺著的俊眉皺得更深,抿了抿唇,十分不情願的彎腰拉起她的胳膊,冷冷的說:“上車!”
白依然隻覺得胳膊上一緊,一陣涼意傳進心頭,她的意識又被拉回了點,跌跌撞撞的被他拉進車裏,車裏雖天著冷氣,可是她身上卻燥熱難當,抓住雷昱辰微涼的大掌不願放開,還順竿往上爬,想要抓著那絲涼意.
雷昱辰用力掙開她的糾纏,一把拉過安全帶替她綁上,惡狠狠的說:“你要再動我就扔你下去.”
車子在一幢別墅前緩緩停下.
雷昱辰皺眉看著胡亂揮動著手的白依然,眼前浮現出另一張笑臉,心頭頓時串起一股怒火,眸中泛起冷意,粗魯的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一把將她拖下車,白依然順勢摟住他的脖子,頭往他懷裏鑽去,嘴裏難受的呢喃著:“熱,好熱…”
“蠢女人!”他不禁在心裏咒罵一句.不得不抱著她進屋.
“熱,好熱!我要喝水!”白依然含糊不清的叫著,頭不停的動來動去,隻想尋找一個清涼的地方,讓自己可以涼爽下來.
雷昱辰用力扯下她環繞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毫不溫柔的將懷裏的女人扔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