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新穎的戰鬥

就是沒有女人味。劉弘心中想到這裏,有些遺憾。總而言之,這女子麵相還是很俏麗的,皮膚看上去帶一點點的黝黑,卻顯得健康,這多半也是她常年煉體所導致。

煉體功法,是以通過各種方式折磨自己的身體,再以此功法不斷治愈,等傷之後在做更殘酷的折磨,再治愈。就這樣不斷反複,來將自己身體修煉的如鋼鐵一般。

據傳言,修煉此功法,達到煉氣中期以後,皮膚便已經完全可以抵擋下品法器的攻擊。聽上去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但其實也是有弊端的。

男性修士,在修煉此法達到刀搶不入的境界後,某個部位的器官卻會變的柔弱無力,永遠無法挺立。而這個部位,也是煉體修士唯一的罩門。

女性修士更是誇張,修煉到煉氣中期後,身體各個部位不僅無法繼續發育,還會不萎縮。且日後不能生育,雖然可以交.歡,感覺卻不強烈。

如此變態的修煉功法,光是用想的,劉某人就不由得暗自顫抖。就算此功法修煉成功了有多麽厲害,是多麽霸道,可他也沒興趣。畢竟,要犧牲“那個”重要的部位。要知道,那個部位的重要程度可不僅僅是麵子和尊嚴上的問題!

而女性呢?看著這個骨瘦如柴,胸部平的跟飛機場一樣的年輕女修,劉弘的雙目竟仿佛有了透視功能一樣,隱隱能看到萎縮的跡象。

越想越變態,想劉某人都不敢去想女人了。他趕忙深呼吸,穩定自己的情緒,心裏卻是在想著該如何化解場上的問題。讓他們在這裏動手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讓陳穩知道,他很有可能被撤職。

剛工作一天,就因為惹事生非而被撤職,這對劉某人來說是一種恥辱。就算不是他有意要惹事生非,可現場這麽多雙眼睛,這麽多個不同人的思維,又怎會不出現流言蜚語呢?

有的時候,流言蜚語的力量真的是比聖人口中所說的道理還要巨大,能毀滅美好的事物,更能顛倒是非。

泣血宗那廝被女子一雙淩厲的眼神盯的有些心慌起來,不過他的性子也是暴躁,似乎忍受不了任何壓迫感。女子如此舉動,倒更加激發了他的狂暴性。

見他一咬牙,厲聲回道:

“要打就打,還要什麽理由?而且看你那意思是想跟我挑戰,就算是要理由也應該是由我問你要才對!”

女子聽後卻是冷笑一聲,下一秒,她緩緩站起了身,冷視著泣血宗那廝,道:

“好,如果想要理由的話可以,得先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她說著,握著法劍的右手猛得發力,原本垂立向下的劍身忽然一個旋轉,順著他的手臂,直指向泣血宗那廝。

泣血宗那廝見狀眼神一凝,麵對一個用劍的煉體修士,他隱隱有些不安。

不僅他,很少有見煉體修士用劍來對敵的。煉體修士雖然是以煉體為主,可同時也在修氣,所以他們同樣可以操縱法器,而煉體也主修防禦,若是對敵攻擊的話,他們多半都是使用法器或是符咒。

難道說……忽然,泣血宗那廝眼神一愣,陋出了深深的驚訝,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麽。與他同桌的其他幾個泣血宗弟子看他的目光,各自相視一眼,似乎也想到了什麽。

下一秒,幾個泣血宗弟子內,一個修為最高的站起了身來。這家夥有著築基三層的修為,身穿一係陋胸黑衣輕裝,看上去似乎像是常年待在火爐旁打造法器的師傅一樣。

此人站起身看著輕年女子,一臉和諧,同時指著剛剛叫陣的那煉氣九層的家夥說道:

“在下泣血宗內堂弟子張智和,這位乃是我的師弟李湧濤,敢問姑娘姓名與門派!”

他此話一出,更惹得周圍修士的震驚了。要知道,泣血宗內,築基期弟子並不多,能進內堂的也少之又少。可今天看樣子似乎一下子來了四個,這陣勢也實屬不小!

青年女子見狀撇了張智和一眼,她似乎很不喜歡別人叫她姑娘,當即冷言回道:

“姓名不重要,門派亦不重要。剛剛那位道友不是說要決鬥的嗎?沒問題,我應了!”,她說著,一副急著要動手的樣子。

看來,這幾個人都是瘋子,都他娘的喜歡打架,搞的一旁的劉弘苦笑不已。隻是他就想不通了,人家那邊四個大男人,你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子又怎能兩手敵八拳呢?

隻不過那四個泣血宗的修士此刻卻不這麽認為了,否則,那個叫李湧濤的家夥也不至於倒現在隻由躲在自己師兄身後,不敢開口。

張智和見女子也是鬥誌極強,不由得麵帶歉意的回道:

“是這樣的,我師弟為人就是喜歡爭強好勝,性子急劣,所以一時說了氣話而已,望姑娘不要生氣!”

他們四個表現的讓劉弘不由得為之汗顏,什麽泣血宗?什麽鬥神?全他娘的吹出來的,竟然自己承認自己爭強好勝,性子急,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不過,張智和不知道的是,自己又一次戳中了輕年女子的怒點。

“什麽姑娘姑娘的,你再叫一句我定讓你死的很難看!”,見那女子一聲暴嗬,抬著劍的右手不由得前進了半分。

雖然隻有半分,卻帶過了一道淡白色的氣芒。這氣芒便是殺氣,看上去無形的東西,卻有著撕裂一切的力量!

張智和此刻也是鬱悶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夠憋屈了,如此忍氣吞聲道盡了好話,可對方竟如此無理,挑一個不是毛病的毛病。

唉我說姑娘啊,你一個年輕女子,老子不叫你姑娘叫你什麽?莫非要叫你大媽?老太婆?如果真這樣叫的話,老子才真的會死的很難看吧!張智和心中極度無語,但想起對方的身份,他還是很鎮定的一笑,回道:

“既然姑娘不喜歡我這樣叫你,那我就不叫了。隻是同時也希望這次的誤會就此作罷,以免傷了我泣血宗,與貴門貴族的關係!”

聽到這裏,劉弘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色。貴門貴族?毋庸質疑,這四個字指的是,修仙門派與修仙家族!如此說來,這女子便是修仙家族的女修,同樣也是一大修仙門派的弟子了?

如果是這樣,那她的*就比較硬了,怪不得這四個泣血宗的狂人也不由得對之說話如此客套。

女子聽後冷笑一聲,回道:

“不錯嘛,竟能看出我的身份。”,她說到這裏,卻又一指劉弘和張小廊,接道:

“可是,你師弟實在是可惡。這位姓劉的道友與他無冤無仇,且沒有得罪他的地方,而且這店小二也同樣是態度良好。可你師弟卻無辜挑起禍端,害口口聲聲當著這位坊市大商號劉總管麵前說要在這裏動刀搶,完全無視坊市內和平的紀律。如此匹夫,實在是該罰!”

不知為何,一旁的劉弘被那女子抬手一指後,心中竟一震,隱隱有些異樣的感覺。特別是她那一對清澈,帶著零星光點的眼神掃向劉弘時,更讓劉弘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劉弘經曆的女人多,卻從未有過這一類的緣故吧。

張智和聽後一咬牙,聽出這女修也有得理不饒人的意思。就算他能忍,也不代表他的師弟李湧濤能咽的下這口氣!

見李湧濤忽然站了出來,指著女子的鼻子叫罵道:

“臭娘們,就算爺該受罰也不關你的事,更論不到你來插手,我門內上方自有執法長老下處罰令!”

終於,他這一句話成功激怒了女子。見女子臉色迅速沉凝下來,瞳孔顯得有些灰暗。

“你這個臭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辱罵我,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娘們也是有尊嚴的!”,女子用低沉的語氣說著。

下一秒,他握著劍的右手忽然動了!

“道友且慢!”,劉弘見狀趕忙出言阻止。

女子望了劉弘一眼,便已猜出劉弘的意圖。當即她也不願多說,而是一望李湧濤,冷冷問道:

“臭男人,這裏施展不開手腳,敢不敢去坊市外的大漠中,好好來一場決鬥?”

如果是在剛剛,李湧濤還有些擔心害怕,不敢應戰。可當女子侮辱到他的人格時,他的泣血鬥誌突然完全被激發了!

“哼!有什麽不敢的?爺雖生來就不打女人,可你這個臭娘們卻處處惹爺不順眼,爺還真得好好教訓教訓你!”,李湧濤狠狠說道。

二人一個臭男人,一個臭娘們,罵的不可開交。不過這也是正常,據說泣血宗的男修士因為沒有女修士看的上他們,所以他們對愛情失去了信心,對女人失去了信心。在他們的眼裏,女人隻會礙事礙眼。

而煉體宗的部分女修同樣也經曆過多次的戀情,卻都不了了之,也是因為他們生理的緣故。時而久之,他們自然也對男人失去了信心,所以在他們的眼裏,男人隻會影響他們的情緒,阻撓他們的心向,礙手礙腳。

劉弘望著他們,除了苦笑,就是真心想笑。如此有趣的事他來到這個世界後還是頭一次見到,兩個野蠻人竟要決鬥,如此精彩的畫麵他有豈能錯過?

於是,他便做了一次爛好人。

“二位道友,凡事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動腳的呢?”,劉弘微笑著說道,卻已經很自覺的為二人讓出了一條路。

二人同時狠狠瞥了他一眼,快速奔出了迎賓樓,越上房梁,穿過陣法氣牆後,消失了蹤影。

“走,看好戲去!”,劉弘對龜哥和石哥一揮手,便負手走出了門外。

此舉惹得龜哥和石哥二人侃侃相視。

“看好戲?這也是辦正事嗎?”,石哥不解的問道。

龜哥似乎永遠都是一副懶散的眼神,他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回道:

“不曉得,反正老大怎麽說就怎麽做吧!”

劉弘等人也趕出了坊市外,同時,泣血宗其他的三個弟子也都急忙的跟了出來。他們雖然都懼怕女子的身份,但在必要的時刻,他們還是會出手相救的。

這一次,是對於劉某人來說比較新鮮的戰鬥。一個懂得煉體之道以及劍修的女子,和一個驍勇善戰的泣血修士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