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哎呀媽呀,見鬼啦!
“常言!”我拉了拉常言的衣角。
“我知道,就是這間辦公室裏鬧鬼,也是以前王貴的辦公室。”常言很不道德的在人家辦公室拿出了煙抽了起來。
“你就是在這裏受傷的?”我不由得又仔細的看了看這間辦公室,幹淨利索,也極盡奢華。
“可不是嘛!”常言繼續抽煙裝深沉。
“可你都被虐成那樣了,怎麽王貴還活著?”我好奇的看著常言,心裏開始懷疑是不是常言這個家夥比正常人還弱?
“你終於算是帶著腦袋出來一次。王貴是個有著大富大貴的人,而且應該有高人給出了一個護身符之類的東西保護著。不過他也應該是幹了缺大德的事。不然不會被鬼盯上。”常言真的會看麵相,我懷疑。
“我想進去看看!”不知道為什麽我會提這麽一個要求,就是很想去看看。不過說完這話我後悔了,萬一這鬼看見我也不順眼再撓我幾爪子咋整啊。所以我期望常言向以往一樣拒絕我。
“好吧,你等會!”這賤人咋突然就改變態度了呢。我欲哭無淚!
常言帶著禿頂王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的臉色很奇怪。禿頂王找出鑰匙把鑰匙遞給了我。然後倆人都閃到很遠的角落裏去了。我拿著鑰匙想哭,手腳開始冰冷了起來。看來裏麵那東西一定不是善類,我想甩自己一耳光,嘴巴咋就這麽賤?
好吧,如果我死了,我會定時每天晚上出現在常言的床頭,直到嚇死他為止。
打開門,一股冷風撲麵而來。我想轉身就走,但一轉身卻看見常言用不屑甚至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媽的,拚了。我走進那間辦公室,門不由自主的關了。砰的一聲嚇我一跳。靠,啥麵子不麵子的,老娘不要臉了,我轉身去拉門,天啊,拉不開。我顫抖的掏出鑰匙,艱難的插進鎖孔,開不開!
我回過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屋子靜得恐怖。這間辦公室至少有八十多平米,擺設很奢華,辦公桌是紅木的,椅子也是如此,桌子上擺著一個金牛,有半米多高。但一切都透著冷酷的氣息。
我是妖怪,我是修成人形的妖怪,我他媽的什麽都不怕。我在心裏給自己打氣,但是手腳還是在顫抖。我走到窗戶前看看能不能從那裏出去。
靠,真高,至少有十五層,為啥老總們都喜歡把自己的辦公室設置在這麽高的樓層上呢。我恨禿頂,我更恨高樓。
完了,我一千年的修行搭在這裏了。我回過頭看見常言用拳頭使勁咋玻璃,用腳踹門,張著嘴巴好像在嘶吼什麽,但卻沒有一點聲音。這間房間隔音真不錯,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
我走到辦公室的門前,看著常言使勁拍著窗戶,我納悶了我都出不去了,你跟我拍窗戶有啥用,找人闖開門啊。
常言見我看著他發愣,把手指放在嘴裏,臉擠在一起了,很難看。伸出手指的時候都是血,在窗玻璃上寫著:回頭!
我很聽話的回頭,結果看到一張流著血,沒有白眼仁的雙眼近在咫尺,還沒等其他部分看清楚,頭嗡的一聲,我暈了過去。
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夢裏斷斷續續有很多片段。有屬於我的,也有不是我的。那些夢境裏的東西很奇妙。
我從來沒想過我還會醒過來,所以醒過來之後看見常言那張臉我特別高興。咧嘴想笑,但卻哭了。
“我還活著嗎?”我哭得稀裏嘩啦的。我雖然是個妖精,但我是個女妖精,所以我怕鬼很正常。
“你死了。我是閻王。”常言看到我這點出息很鄙視,撇撇嘴說:“沒膽就不要裝,還說進去看看,你要是被打暈了也就算了,居然被嚇暈了,我真瞧不起你。”
我現在很難受,這賤人還這麽說話。我真想抽死他。
“你醒了?喝點粥吧!”安寧從常言的身後擠了出來,端著粥坐在我床邊。常言為什麽不學學人家,這人要是能找到媳婦,那也肯定是大猩猩。
安寧要喂我,我不反對,但要是一勺一勺的喂那就太不解恨了。我端過來碗笑著對安寧說:“我自己來,謝謝你!”
安寧一愣,尷尬的笑笑,順從的把碗給了我。我接過碗仰頭往嘴裏一倒,一碗粥下肚了。感覺特別的舒服,活著真好。
不過安寧已經傻了,兩隻手還保持著剛遞給我碗時的姿態。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麻煩你再給我呈一碗好嗎?”
“好,好,好。”安寧機械接過碗走出了房間。
“你不能斯文點啊,看把他嚇得。”常言那表情好像我幹了多麽嚴重的壞事似的。
“關你屁事。”我白了一眼常言,受過大驚的人必須要大補。
安寧進來了,用一個大碗端來一碗粥,結果我又是一口悶了。安寧下巴快要掉地上了,接著又拿著碗去了廚房。來來回回好幾次,最後安寧端上來一個盆。等我兩三口悶了之後,安寧得得索索的說:“張小花啊,粥已經沒了。”
“還有啥?”我現在還不到三分飽。
“還有點餅幹,水果。”安寧不安的看著我。
“那麻煩你都拿來吧。”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啊。結果安寧把能吃的東西都拿來了,十分鍾之後我都包圓了,半飽!
安寧拍著常言的肩膀,一臉抱歉的說:“兄弟,原諒我冤枉了你。”常言一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熊樣真讓我惡心。
吃了過東西之後我基本恢複到以往的狀態。從床上跳起來繼續找吃的。
“張小花,吃多了不容易消化,對胃不好。”安寧說。
“張小花,吃多了長肉跟豬長膘一樣迅速,你是女孩子。”常言說。
“張小花,你要是實在控製不住吃東西可能是生病了。”安寧說。
“張小花,你能不能替我省點啊,你吃的比你幹得活太不協調了。”常言說。
“都給我滾,都別管我。”我真的怒了,吃點東西耳根子也不讓我清淨清淨。
安寧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去了。常言走到我麵前臉上都是開心的笑,跟菊花一樣。小聲的對我說:“你完美的破壞了你在安寧心目中的形象。”
我沒理他,老娘不要長相不要吃相不要形象了怎麽地,一群唧唧歪歪的男人。憑啥按照你們的標準要求我們女人。瞪了常言一眼,走到客廳站在鏡子前久久的沉思,我是不是真有點胖了。要不,買點減肥茶啥的?
安寧又坐了一個小時走了,臨走前告訴常言少給我吃點,過幾天他找個老中醫帶我看看去。
靠,安寧這個多管閑事的賤人。
常言送走了安寧沒事就看著我笑。笑得我發毛。
“笑啥?”我現在剛好,要是慘遭常言的暗算那就太倒黴了。
“原本安寧看上你了,今天估計死心了。哈哈,可憐的安寧啊。哈哈……”常言的語氣帶著對兄弟的遭遇表示難過的味道,但笑的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我冷冷的看著這個變態,我在安寧心目中的形象毀了,他這麽高興幹嘛。想了好久才明白他是在笑話我,在幸災樂禍。我走進廚房苦惱是用菜刀砍死他,還是用水果刀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