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方少,你就是個渣

翌早,正值雙休,方仕禹疲勞一夜,正側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的熟睡中。

林依曼驀然睜開眼,顯然是被惡夢嚇醒的,此時她滿頭大汗,待視線清晰後,她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陌生的奢華房間裏……耳邊還有均勻的呼吸聲?

對了,昨晚她被總經理騙去天上人間,還被下藥,後來她說去洗手間,接下來的事,她就完全不記得了,現在腰身一陣酸疼……

想到這林依曼整張小臉煞白如紙,昨晚失去意識後,跟她滾床單的人是誰?

她該不會是被總經理捉回去陪那些腦滿腸肥的老男人吧?

她想到大腦陡然一片空白,甚至有種想自尋短見的衝動……她真不想活了!

上回跟了一個陌生的渣男男人沒了第一次,現在又被一個陌生男人滾沒了第二次……老天未免太不眷顧她了!

上回那個是帥得不可方物的妖孽男人,這次的又會是誰?

她真的不想活了……

林依曼想到這已經想徹底放棄人生了——外婆,曼曼對不住你的養育之恩,嗚嗚嗚……

方仕禹熟睡中,隱約聽到一陣哭泣聲,他最恨睡覺的時候有吵聲,哪怕是一丁點都不行,他是屬於淺眠的人,被躺在身邊的女人哭醒,心煩的轉過身,冷酷斥道:“閉嘴!要哭滾出去哭!”

床氣真大。

林依曼聽到身邊男人碎悉翻過身,那雙犀利的鷹眸,凶巴巴的瞪著她,說話還冷冰冰的,委屈的抬起小臉蛋,就像剛被人虐待完的小寵物,可憐兮兮的抬眼看去……

噢——不!

為什麽又是他!

第一次毀在他手裏,第二次還毀在他手裏!

強吃了她不給哭,要換作他是女人被強吃了看他哭不哭,什麽人啊,天理何在?

前天晚上還扣了他一盤,這是報應,絕對是報應!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林依曼慶幸滾床單的對象是他……

察覺到這該死的心情時,林依曼暗暗的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怎麽可以這麽沒出息。

方仕禹看著她滿眸子淚花,像隻受驚的小白兔似的,床氣刹那間消減了不少。

“不吵了?”見她緊抿著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對此很滿意。

“你個渣男!”林依曼回神開口罵出,這男人真是個衣冠禽.獸,明知道她被人下.藥,卻不送她去醫院,竟然帶回家把她吃幹抹淨,嗚嗚嗚,這男人到底要多渣才肯罷休……

方仕禹才剛對她有那麽丁點滿意,眨眼就被她罵沒了,敢罵他渣男?冷嗤道:“昨晚不知道是誰嗑藥把我霸王上弓了,現在在這裏一哭二鬧,要不要去上吊?我借根鐵鏈給你吧。”

“我沒有嗑藥,我昨晚是被人下.藥了……”林依曼委屈的哭訴,兩手緊揪著被單把身子蓋好。

“昨晚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知道有句話叫玩火終自.焚嗎?玩不起就不要學人出來玩。”方仕禹不屑的鄙夷,這女人真會裝。

“我沒有學別人出來玩,我是被總經理騙去天上人間的……”林依曼扯過被子擦了擦眼淚鼻涕,惹來方少一臉厭惡,這女人真不愛幹淨,這床手工真絲被子可以扔掉了!

“別裝了,說吧,開個價,你要多少錢?”方仕禹不耐煩的坐起身,像她這樣的女人不是常有的事,都圖錢。

“你說什麽,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林依曼氣憤的裹著被子坐起身,這男人真心無恥,她的寶貴第一次是用錢能買回來嗎?

她的自尊人格是他隨便就能拿錢踐踏的嗎?

就算她林依曼出身再如何的不濟,也絕對不會不自愛的靠賣Rou過日子!

方仕禹也冷冷的坐起身,睨著坐在身邊像隻發怒小獸的林依曼,心裏輕蔑:這女人的演技都快趕上奧斯卡影後了。

“別演了,說個價,兩百萬夠不夠?”

“你去死!渣男!你以為你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把我的人格尊嚴踩踏嗎?你以為你有錢就可以隨便毀了我的第一次嗎?嗬,不如你也說個價吧,我給你錢。”林依曼氣憤的朝方仕禹咆哮,說著又擦了把眼淚,冷冷的反嘲。

起身下床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包包掏出一百塊,走到回床邊朝他那張妖孽臉砸去:“這是昨晚的服務費,拿去!你隻值一百塊而已!”

她現在全身家就隻有一百二十塊,砸他一百,留二十塊打車回家。

方仕禹被她咆哮得愣了愣,這女人竟有臉說他拿了她第一次,明明昨晚上的時候,她就不是了,真會裝,還撒潑!還他瑪的敢拿一百塊砸他,他堂堂UI太子爺,她竟敢說他隻值一百塊!

這可恥的女人,竟然在他麵前放肆,熊心豹子膽吃多撐了是吧!?

方少大怒,抓起砸在臉上一百塊撕了個稀巴爛,憤怒起身把站在床邊那勇敢的林依曼甩回床上!

一百塊是吧,他瑪的——敢拿區區一百塊侮辱老子?

哼——老子立馬讓你知道,這一百塊能讓你繼續昨晚上的哭求!

林依曼看著一臉冷若冰霜的方仕禹,鷹眸裏怒火燒得劈裏啪啦,嚇得縮了縮脖子,才縮完他就起身伸手用把她拖回床!

“你做什麽,你個渣男!放開我——你個人麵獸心的大混蛋!”林依曼大驚失色,羞惱的破口大罵。

“對,我就是渣男,現在在就讓你重溫一下,昨晚我是如何你的,忘了還有在KB你扣我盤的罪還沒懲罰你呢。”方仕禹冷豔的臉上,鷹眸裏火光熊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林依曼怒,好盤子又不是她故意要扣上去的,明明是他擋路好不好,簡直是欺人太堪了。

“你不要碰我!混蛋渣男——管好你自己——滾開!”林依曼又羞又惱又怕,劈裏啪啦地吼得歇斯底裏。

方仕禹聽到她的話,總覺得好熟悉,想了下……隨即眯起危險的鷹眸,該死的女人,他就說怎麽會一個月裏被女人強吻兩回,原來都是同一個人做的,好呀,想引他起注意是嗎?

很好——生平最痛恨耍心計,難纏的女人——看他怎麽整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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