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見鍾情後的黯然銷魂
古人雲：“茶亦醉人何必酒，書能香我不須花。”
味道是回味無窮的。
女人沒味，猶如鮮花失去香味，明月失去清輝，女人有味，則三分漂亮可以增加到七分，也許是一個優雅的姿勢；也許是一個淺淺的效益，也許是一個無言的關懷；也許是一個溫柔的眼神……。
就像《大話西遊》中紫霞仙子在水簾洞前對孫悟空前世打三顆誌時那回眸一笑和一句話：“從今往後你就和我的馬兒一樣，是我的人了……。”
味道可以覆蓋美麗，而美麗卻不能代替味道。
徐頂天剛睡了七天，此時精神飽滿，早有預防，順著玫瑰的手‘被抓’，“嘖嘖，舒服啊！！”
飛速直接用擒拿反抓住玫瑰的玉手，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
啊！！！香！！
玫瑰沒想到徐頂天如此流氓，暮然間，看到徐頂天全身就一個黑色四角短褲，向前一步假裝摔倒。
徐頂天看到美女摔倒趕緊將其拉起，就在瞬間玫瑰趁著徐頂天的拉力，玫瑰像等待在戰場歸來的妻子，無比熱情的撲向徐頂天懷中。
徐頂天本以為玫瑰會偷襲他，誰知道來了個美女入懷，愣了愣，下意識直接抱住。
正在徐頂天YY之時，忽然覺得下麵兄弟受冷，知道不妙，可是此時玫瑰像泥鰍般溜了出去，手了拿這徐頂天的四角短褲，一臉得意的看著徐頂天。
時間暫停，空間凝固，兩人都目瞪口呆，傻了！
徐頂天一大早醒來此時XDD此刻一柱擎天，大的嚇人，XDD也似乎感到有美人參觀並將其釋放，洋洋得意的在千分之一妙以肉眼可見速度脹大，好像在顯示他的威武和強大。
“那個，給你短褲，我先出去下。”
說完玫瑰就臉不紅心不跳的走了出去，心境卻如遭到海嘯般遭到衝擊，想道：“媽呀，他這也太大了吧！”
徐頂天愣了半天，想到自己春光外泄，有點吃虧點感覺，忽然，一首打油詩從心中悠然而來，“XD不給美女看，做盡鴨王也枉然。”
徐頂天三下五除二穿好短褲，對外麵的玫瑰叫到：“哎！美女是你叫玫瑰嗎？”
一個小時後，山外雪地，千山萬嶺，一片銀裝，像北方平原望去仿佛之身於雪之世界，雪花依舊不斷不大不小的飄落而下。
“玫瑰小姐，如此美景，不如我們跳個舞冰釋前嫌，交個朋友怎麽樣？”徐頂天此時也不知道是為耍酷吸引美女，還是身體結實火氣太大，光著身子找了件休閑西裝穿著，對著玫瑰紳士般邀請。
如過給外人看到一定會想到：看那傻大個在泡妞，看那二愣子在談戀愛。
半個小時，兩人像兩隻在冰雪中飛舞的天鵝，動感、美麗，四目雙對，激情四射，這是雪與火的碰撞，這是你是風兒我是沙的逍遙，這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大雪飛揚，可激情舞動的兩人身心卻熾熱難耐。
雪，越來越大；風，越刮越狂。
“徐頂天，您是真的想泡我嗎？”玫瑰火辣辣的眼神直盯著徐頂天那黑色眸子，嚴肅問道。
徐頂天被玫瑰那堅強中露出淡淡憂鬱的目光盯的有點心神動搖，自問道：“對啊，我是玩真的嗎?我愛上她了？我能給她帶來幸福、快樂嗎？她能給我去吃苦嗎？”
遽然，無數的問題與夢想在徐頂天腦海中相互碰撞。
徐頂天自從十歲習武來，第一次心虛，害怕，對自己失去信心，道：“玫瑰，我還有急事要先走了，失陪!”
說完徐頂天匆匆而走，消失在狂風暴雪天下中。
玫瑰怎麽也沒想到，一個能把爺爺打傷，雖然隻是切磋，但有結果而知，徐頂天的武道境界以及對武、醫、道的理解相當高深，尤其潛力可見一般。
剛和自己打的不分你我，把自己霸道抱在懷中不放的男人，不停挑逗自己的男人，竟然被自己一句話給打敗了？難道是我年齡太大了，還是我真的沒女人味？
一朵嬌豔如日，愛情綻放的“玫瑰”孤獨的屹立在茫茫大雪中，任由鵝毛大雪落在身上，不斷想著，想著自己這近十年自從被國家特種秘密小組招收，瘋狂習武、學習槍械、殺人、救人等等技術。
多少年了從未想過自己哪天會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她隻想給父母報仇，從未把自己生死當回事，但是現在她怕死了，是的怕自己死不瞑目，因為她還有個問題沒有得到答案。
千裏冰封，問蒼茫大地，愛情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萬裏雪飄，問消逝北風，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大年初七，徐頂天和喬飛分開整整一個多月，華山絕頂，昨日大雪已成過去，但那熱血的激情仍餘留心間蕩漾，外麵北風刺骨。
冰冷的現實讓他迷茫、迷惑，甚至讓他自認天地不懼、笑看生死的徐頂天竟然被一個女人用一個問題而難倒。
秦嶺屋外，徐頂天獨自一人，站在樓頂迎風望著茫茫無盡的秦嶺，一口一口喝著自己剛買的北京二鍋頭，徐頂天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後發也沒束起，任其飛揚，或許北風知道他為何心煩意亂。
其實昨天上網時阿飛已經告知他讓他回去，最後阿飛聽說國內和日本、國際上的幾個保安組織和殺手組織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主要是國際上的幾個大國長期互相挑釁，暗中較量，局勢有點不穩。
尤其歐洲已經混亂多年，最近有許多打前站的日本武士已經潛入中國，他所在的民間獵人小組第九隊也要做好一切準備，喬飛被推薦為組長，所以周遊列國的事就推後了。
徐頂天也感覺到一股黑雲壓城城欲摧，四方雲動，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徐小子，一個在房上喝酒也不叫上老道，看你樣子是失戀了還是病了，來給老道講講你的事？”道衣飄飄，留著三寸山羊胡的老道出現在徐頂天後麵。
“可能病了吧！我也不清楚，你們出家人不是不問紅塵世事嗎？”徐頂天被風吹的全身麻木。
“嗯，你是病的不輕，已經病入骨髓了，現在治還來的急，要不以後就麻煩了。”
老道也不知道從那拿了牛皮葫蘆，喝了一小口，道：“嘖嘖……極品啊，這可是老道珍藏三十多年的女兒紅，怎麽樣嚐點？”
一時酒香氣四溢，竟然飄著點點玫瑰香味，縱使從不喝酒的人問到，此時或許也會有想品嚐的欲望。
徐頂天回頭看著笑咪咪的老道，抬頭望著樓下玩耍的兒童，說道：“病了就病了，骨髓壞了，換了脊椎還會接著長，福兮禍兮，沒什麽事，這酒是玫瑰出生時所藏的？”
“嗯，這酒能解的你的疑惑，我自己釀的，你給起名字吧？”老道聽到換脊柱也就不在多問，似乎答案已出。
“好，我嚐嚐和我這二鍋頭有何區別。”說著徐頂天飲了一小口，回味著唇邊的玫瑰餘香，剛喝下去有種身處冰海玫瑰的世界，心仿佛被無數冰針紮了一樣，針針入心。
剛剛有種絕望的感覺，刹那間腦子第一時間想起一個紅發的高挑成熟女人，一個認識不到十天的人，瞬間渾身內外就被那心底中如火山般的激情所燃燒，隨後淩厲的北風吹進心間，慢慢平靜，心若冰清。
“嗯……很好，由極冷到極熱再到平靜如水，無色無味，卻味道至極，就叫水玫瑰好了？”徐頂天說完，拿起酒又嚐了嚐。
老道看著徐頂天不停的一口一口品嚐，也沒生氣，臉長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說道：“小子，知道嗎，老道在十幾歲時跟著師傅曾經有幸見到許多曾經武林前輩的絕世英姿，時代變遷，英雄已逝。”
“像清末民初的國術界的孫祿堂先生、李景林將軍、薛顛他們的表演老道都有幸親身觀看過，還有許多和師傅他老人家交往的我都不記得了，師傅一生都隱居深山中，最後孤獨坐化飛升，到最後連我這個唯一的徒弟都不知道師傅的俗世姓名，滄海桑田，武林已逝！”
徐頂天看著臉色無比平靜的老道，說：“可否說說你老當年的事？”
老道笑而不說，道：“小子，不介意就將我叫爺爺吧，老道大限將至，能遇見你已經是老天厚愛了，哈哈哈。”
徐頂天忽然聽到老道說他大限將至，震驚！絕對震驚！
雖然他自認自己不懼怕死亡，但要如此從容平靜從容麵對，視生死於遊戲而，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境界似乎還差點，道：“那，爺爺可以給小天說說你們那年代的往事?”
老道並沒回答他，說：“好了今天就聊到著，明天我們爺孫兩就好好聊聊，我大限的的事先別告訴小田和玫瑰他們。”
“想知道我昨天給你喝的酒有什麽作用，是不是感覺不到什麽，哈哈，你要是能感覺的到的話我也就不會浪費我的‘仙釀’了，以後以每天喝上六七口就行，多了也是浪費，好了，酒的好處以後你慢慢知道的。”老道盤坐五心朝天，十分開心的對著徐頂天道。
徐頂天回去之後心裏一直覺得那水玫瑰絕對不簡單，第二天一早就問老道，但好像沒能得到答案。
老道慢慢的回憶起，百年前的往事，百年前的武林消失，道：“知道嗎？我是上世紀二一年的人，九歲被師傅收養，後來就跟師傅了十三年，那時清政府被人民推翻，外有強敵窺視，內有軍閥割據、土匪橫行，國不國家不家的，沒死在那個年代就已經是很幸運了。”
“那個時代的人才像雨後春筍般貌出，不怕你沒本事，就怕你不能翻天，那是個萬花開放的季節，是華夏民族由死到生蛻變的時代。”
“軍政界、文藝界、國術界等等人才輩出，各領**，人人欲頂天，那是何等的輝煌！亂世造就了無數英才，無數國術宗師開門收徒，編寫武術歌訣、刺殺拳譜……。”
“那都是國人熱血男兒拯救祖國民族的意誌，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在戰場上成就武道的，後來日本戰敗後我也就來這隱居在此，一轉眼又快一個世紀已經悄悄而走。”老道從頭到尾都是平靜的說著。
“好了，從明天往後我們隻談論武道，我會把我的一生所學所悟教給你，剩下的就你的悟性了，你回去吧。”老道說完便閉眼打坐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