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千鳥!

山頂霧氣彌漫,太陽就像個調皮的孩子,從雲霧中“蹦蹦跳跳”的升起。

“我——徐頂天,願與中華民族同生共死。

“縱使中華民族獨自麵臨全世界的挑戰,我一如既往!”

“縱使九天仙佛來犯,我願守衛至死!”

“縱使三十三天塌陷,六道崩潰,我——徐頂天會第一個頂天,直至天荒地老!”

“我會用我生命來照顧東方玫瑰,願守護她一生一世。”

徐頂天屹立在山巔,目視著東方的朝陽緩緩升起,兩滴淚珠在雙眸暫停了0.01秒後,終於順著那棱角分明的臉盤滑落而下。

剛剛在老道麵前發的誓言依舊回蕩在天地間,這不是對蒼天的誓言,是對他自己,因為他愛他的民族,他的靈魂、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偉大而多難的民族給予的,他可以死千萬次,但中華民族絕對不可以,沒有理由,就是不能消亡。

頃刻,徐頂天在老道身前恭敬的磕了三個頭,帶著老道的仙體回道觀了。

三天後,除了東方玫瑰和田金光,其他該到的都到了,喬飛也被徐頂天叫了去,其實也就道觀的幾個人,簡單了事後,徐頂天和喬飛直接會家了。

人生本是夢,生死本陰陽;我生故我死,我死故我生。

清脆的歌聲飄向天空,春雨帶著點點冰冷紛紛而下,整個城市一遍朦朧。

冬眠的大地被雨滴擊打起一股股土的芬芳,醒人肺腑,大街上偶爾可以見到有美女穿著裙子飄然而過,給大自然增添幾分生機與活力。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知多少?

“啊……,真舒服,好久沒有睡的如此渾身鬆軟了,對了,剛好像做了個夢?”徐頂天蓬頭坐在床上,一臉迷茫,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夢中。

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風雨。花開花謝,都來幾許?

徐頂天和喬飛回來後一連幾天都沒練武、寫毛筆字,天天不是睡覺,就是思考人到底死了是去哪了?

“咯吱”,門被打開,一個平頭寸發,濃眉大眼的壯碩大漢端著一杯鮮榨的綠豆漿走了進來,“天哥,先起來喝點,該活動下了,不然武功會被我趕上的。”

徐頂天瞧了眼喬飛,聞了無比濃鬱的黃豆香,一臉疲憊笑道道:“剛剛我做了個夢,夢見了玫瑰,你說我是不是很無能,竟然被一個雞毛蒜皮的問題給難住了?”

喬飛將旁邊的電視音樂調大,說道:“怎麽可能,這種事說明你不是喜歡她,或者是太過愛玫瑰以至於你不敢對她承諾什麽。”

“對了,你回來給我的‘陰陽神論’我看了下,這本法門以我們現在條件根本就沒法練,最低也要將肉身內勁氣血如牛的地步,要什麽‘龍膽’、‘鳳心’、千年人參……來養身。”

“隻有將氣血在身體內壓縮到成人最低十倍,才有機會運用書上法門來凝魂煉魄,而在著之前至少身體要有一次換血洗髓的過程,也就是說沒有達到化勁巔峰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凝魂,練成書上寫的真人之體,隻有足夠強大的體魄才能夠來孕育出顯形的三魂,給了哥仙桃卻吃不了,真夠鬱悶的。”

老道在仙去前就將那本“陰陽神論”留給了徐頂天,上麵有東方老道和他師傅的親筆書寫的許多武道經驗和猜想,和三種凝魂煉魄的法門。

“哦,練不了就先放那吧,我一會看看,眼看就快五一了,你前段時間說是怎麽回事?”徐頂天迅速的將衣服穿好將餐桌上的早點一掃而光,問道。

喬飛一聽立刻話音一挑,道:“前段時間有一二百個日本雪櫻花和瘋子組織血櫻花聯合在外蒙古邊境的幾個地方和天榜在東亞的人大戰了幾場,據外圍的第二隊的趙隊長說雙方傷亡都在九成以上,可想而知戰鬥有多慘烈了。”

“國內也趁機也準備下,我的第九隊獵人主管山西、陝西、甘肅這幾個內地地區,我們惡魔獵人家族隻有九個大隊,但沒老大,我的地方大但事少點,平時任務就是政府和一些地下組織通緝的的罪犯,也有個別獵人也兼做保鏢的。”

徐頂天站在窗前看著冰冷的春雨飛下,道:“什麽時候咱們動身旅遊?”

喬飛沉思了下,道:“明天吧,我將一些事安頓下,我叫一個叫千鳥的兄弟來給看著家裏,怕有什麽事發生也好聯係。”

“嗯,走,進去看看那‘陰陽論’到底都有些什麽能用的東西。”

下午三點,一輛白色越野緩緩停在了徐頂天家的門口。

“喂,隊長,我是千鳥啊,我已經到了。”,一個身穿五顏六色夾克,說長相,第一眼給人一種非人的感覺,天生的像鳥,無論是身形還是氣質,尤其眼睛不停的向四周亂瞄,就像一隻隨時進攻的老鷹。

徐頂天和喬飛剛準備好旅遊的東西,喬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嗯,你人進來吧,門口有兩個小石獅子,紅木大門。”

喬飛對著徐頂天看了一眼:“走吧,去接下我這兄弟,這家夥在隊裏除了我誰的話都不聽,做事毫無顧忌,太危險了,要論年齡比我們還大點,一會不用給我麵子。”

徐頂天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院子,單看樣貌絕對一表人才,嘴角邪笑,口裏吹著呼哨,眼睛不斷向四周亂看,但渾身給徐頂天一種似乎不把老天爺放在眼裏的氣質。

千鳥此時,心情可是相當激動,他跟隊長也一年多了,這還是第一次被隊長邀請到他家裏做客,千鳥以前給個軍火販子當打手,老大也就是就是利用他們,生死關頭那裏還將他們當人看。

後來被抓進了號子,其他人都怕他,喬飛那時也剛好在裏麵,兩人都是練武的一見如故,千鳥以前從沒有被人正眼對待過,自從小時候父親去世,千鳥就像個放飛的野鳥,親戚朋友也不在和他來往,再也沒受到一點外人的關愛。

喬飛看他心中自卑,也就當個朋友,給千鳥買了點衣服、日用品,誰知道千鳥當場跪在地上抱著喬飛的腿,嗷嗷大哭起來,多少年了,沒人管沒人問,活著都不知道為什麽而活。

徐頂天和喬飛剛走到中院子,千鳥就衝著喬飛來了個熊抱,“嘿嘿,隊長你這可是個四合院式的別墅,環境優美,人少有清淨,現在叫我來由什麽命令說吧?”

“今沒任務,我給你介紹下,這個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大哥徐頂天,剛回國。”喬飛笑著轉頭看著徐頂天向千鳥介紹道。

徐頂天微皺著眉,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大幾歲的小子,現在仔細瞧瞧,像個練外功的,而且武功很一般,兩手食指都厚厚的繭子,明顯是長期玩槍所致,從進來到現在這小子都沒正眼看過他。

徐頂天笑了笑,伸手道:“你好,聽阿飛說你武功很好,有機會好切磋下。”

千鳥歪著頭,看著比他高一頭多的徐頂天,身穿一個白襯衣,留著一束長發,氣質儒雅,根本就不想練武的,說是個畫家、書法家還差不多。

“嗯,好,我不會切磋,隻會國術和殺人,也沒時間。”千鳥瞧了一眼徐頂天道,用不耐煩的口氣隨意答道。

喬飛站在旁邊看著徐頂天,想笑又得忍著,心想道:“這次一定要教育下這小鳥,不然以後還所不定惹出什麽麻煩,害了自己。”

徐頂天雖然幾天沒練功,但三個多月和老道相處,尤其打發更是受到許多啟發,要說和老道比武前強大二分之一絕對不過分,他缺的隻是如何學會如何運用自己身體和自己的力量,用武俠電視上的話說就是‘內功’夠了,不會招式技巧而已。

徐頂天想也沒想,也懶得和這種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的小子廢話,直接跨步一爪抓出,白色的襯衣,如一道白光一閃而逝。

嗤嗤…,可惜徐頂天的速度實在太快,而且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雖然千鳥也練習鷹爪功,但此時還是反應慢了半拍,直接被徐頂天抓起衣服扔出數丈遠。

“咳咳,小子,見你是飛哥兄弟,才和你打招呼,你以為你誰啊,海歸就牛了,真是想找死!”千鳥一下沒防住,也摔的渾身疼痛,迅速起來,雙手不知哪裏冒出兩把手槍,不禁大聲罵道。

徐頂天站在屋簷下,平靜的看著千鳥拿槍指著自己,眉頭皺了下,忽然,雙眼變得赤紅一片,眼珠子仿佛在冒火,就在這一瞬間,千鳥眼睛迷離一下。

下一刻,徐頂天已經將其脖子抓住,盯著千鳥那桀驁不馴的眼睛,幽幽道:“安心沉睡吧,孩子,你的生命已經結束……。”

幾秒鍾千鳥就被催眠了,徐頂天眼睛恢複正常,將千鳥手中的槍子取了出來,歎了口氣。

千鳥雖然嘴上罵的厲害,本能的拿了出來槍來想嚇唬徐頂天,畢竟是喬飛的大哥,可是話還沒說完,就感到呼吸不暢,眼睛一翻便昏死過去了,千鳥最後的一瞬間想到竟然是自己就這簡單樣死了,千鳥此時潛意識裏認為自己死了的。

他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生在一個武林時代,最後因為小看了自己認為最懦弱的敵人而喪命,因為他侮辱了那個自己以前認為的弱者而被殺。

“啊……,這是哪?我死了嗎?”

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裏,千鳥從昏迷中醒來,眼睛看不到一丁點腦子中的“陽光”,隨即站起來走動,周圍什麽也沒,沒聲音、沒吃的、沒暖綿綿的床被,連空氣的含量也極低,有的就是寂靜、漆黑無比、刺骨的冰冷,詭異的靜。

千鳥怕了,是的他害怕了,這地方連個鬼都沒有,他不斷大喊大叫,不知道過了多久,千鳥自己估計最少應該有三天了。

三天時間,不長不短,他把他的“兩生”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總冒出老子的《道德經》,這本書他看過,是中國的三大經書之一,但是自己以前看過,但也不至於背過,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