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魔功
雲紫薇本來便是被他給壓在身下,身上隻穿著內衣褻褲了,可如今身上就連僅存的一絲衣物也蕩然無存後,嘉禧帝盯著她修長優雅的頸,雪白圓潤的肩和小巧精致的鎖骨,豐盈飽滿的胸,胸前兩點豔紅傲然挺立,光滑柔膩的肌膚觸手生溫,眼神一暗,嘉禧帝燃燒著烈焰的雙眸中閃出一絲驚豔之色,俯下頭來,冰涼的雙唇便吻上了胸前豐盈的挺立。
“不…要,博…,求…求…你,…唔…唔!”
斷斷續續的哀求聲言猶未完,便被堵在了嘴中,他的雙手強迫性的按著她的頭,強硬的唇舌撬開了她的櫻唇後,又風卷殘雲般纏繞住她的丁香小舌,細細吮吸糾纏中,大手悄然順著她胸前的堅挺滑落到小腹之下,呼吸漸漸急促,嘉禧帝眼中燃燒的怒焰退去,取而代之的染上了一層暗紅色的情欲之色。
“博…,他…,肯定是…瘋…了…”雲紫薇不能理解嘉禧帝今日這種不可理喻的行為,隻能在心中悲涼的想道。
而他的大手在她的身體敏感處不斷的撫摸挑逗下,雲海棠的口中也不自覺的發出陣陣情欲被激發的顫栗呻吟,可心卻在叫囂,在滴血,趁著他呼吸急促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龍袍,鬆開了鉗製住她的雙手之際,雲紫薇悄然往頭上一摸,她清楚的記得,在她的發髻之上,插著一支昊當年親手為她製作的精美鳳釵。
眼前驀然一暗,原來是嘉禧帝手臂一揮,金鉤垂落,粉紅色的芙蓉紗帳輕輕滑落,紗帳中,春色旖旎,呼吸淺淺,嘉禧帝急切的撕開了自己身上淺黃色繡龍中衣,露出健壯的胸膛,灼熱的呼吸噴吐在雲紫薇柔膩的肌膚上,而雲紫薇的汗濕的素手悄悄握住了那支鳳釵,在他終於扯開了腰間束著的玉帶,身體俯下,雙唇帶著灼熱的氣息,緩緩落下之際。
雲紫薇素手輕抬,鳳釵尖利的釵尖帶著凜然的風聲,決絕的往嘉禧帝寬闊的右肩上刺去。
“呲”的一聲,鋒利的釵尖劃破入肉,直直的插在了赤裸的肩頭之上,鮮血立時順著強壯的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了雲紫薇豐盈的胸口上,雪白晶瑩的豐盈上豔紅點點,宛如在雪地裏盛開的紅梅,散發出一種妖冶動人的美感。
雲紫薇大口大品的喘息著,凝視著嘉禧帝的肩頭,那支尖利的鳳釵上點綴著的珍珠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柔和動人的光芒,嘉禧帝順著她的眼光看去,肩頭上那支眼熟的珍珠鳳釵,這是當年,他為了她,而拜金匠為師後,親手為她製作的定情之物,嫉妒之下,狂怒的雙眸不經意間又燃起了熊熊烈火。
“賤人!”氣急敗壞之下,手臂一揮。
“啪啪”的清脆聲中,雲紫薇倆邊的秀臉留下了兩道清晰的手掌印,臉頰登時紅腫起來。
雲紫薇被這兩巴掌給擊打得暈頭轉向,淚眼迷蒙中,隻見嘉禧帝伸出一隻手捂住了肩頭,拔出鳳釵後,他雙眼危險的眯起,黝黑的深眸中散發出懾人心魄的殺氣,卻是大掌一把緊緊的捏住了她的脖頸,臉色鐵青,唇角勾起一絲殘酷無情的冷笑。
“雲…紫…薇,朕的皇後,你想要…謀…殺…親…夫?”臂上青筋暴起,指間的力道逐漸加緊,雲紫薇呼吸困難,眼中的俊臉在眼前漸漸模糊。
“博…,我…一…直當你作…親…哥…哥,…從未…想過…會有…這麽…一天!”斷斷續續的話語自嘴角溢出,秀麗的臉上寫滿濃濃的哀傷,燈火搖曳下,芙蓉秀臉上櫻唇青紫,粉舌伸出,長而彎曲的睫毛輕顫若蝶。
“陛下,萬萬不可!陛下!萬萬不可!啊!”
手在不可抵製的顫抖著,手中緊握的美麗生命隻須他輕輕一用力,便會在他的手中枯萎凋謝,隻聽得隨侍在外的喜公公在帳外焦急的求懇道。
緊捏的指緩緩鬆開,新鮮空氣驀然灌進口中,雲紫薇大口大口的嗆咳起來,似剛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的感覺,令她的身體掩飾不住的顫抖、戰栗。
隻看到眼前那抹明黃色的身影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投下深深的暗影,耳邊隻聽得冷漠殘忍的譏笑聲:“你想為他守身如玉,雲紫薇,你他日必定要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追悔莫及!”
“紫薇,決…不…後悔!”口中艱難的吐出倔強的話語,心卻仿如湮滅的煙花,無根的在空中四處飄蕩。
“雲紫薇,很快,你就會知道你所愛之人,將會怎樣對待冷酷殘忍的對付…你…,還有你…的家人,而這世上就隻有朕,才是能真心庇護你,和你家人平安的神,到時,你將會哭著求朕寵幸於你!”
冷酷邪魅的雙眼驀然的出現,冰涼的氣息吐在臉上,雲紫薇驚得一跳,隻見嘉禧帝放大的俊臉已在眼前,隻見他俯下身,低下頭,用隻有她才聽得到的溫柔纏綿的語氣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雲紫薇輕輕搖頭,他卻如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啄後,站起身來。
“小喜子,傳朕旨意,朕適才已接到北陵王宇文昊的加急呈報,北陵王宇文昊的手下已經查出,今晚刺殺朕,以及陷害朕的愛妃流產一案,乃是當朝丞相雲天罡,意圖不軌,串通他第二子雲中堅,以及第三子雲中傑,裏應外和,買通了玄陰宮的殺手所為,朕速令禦林軍將領鄭之秀,速速派人到昭陽宮,捉拿犯上作亂,意圖不軌的左相雲天罡!”
殘忍冷酷的話語在這清冷寂靜的寢宮之中一遍遍回想,雲紫薇怔忡了片刻,心尖驀然升起的疼痛,才讓她頓時醒悟過來。
“宇…文…博,你…這…瘋…子!”
“嗬嗬,嗬嗬,朕隻是默契的配合了你那深愛十年之人的複仇之舉罷了!”冷酷殘忍的笑意逐漸遠去,跪伏在雕花龍床上的雲紫薇,卻驀地全身軟軟的趴了下去,悲哀傷痛的淚染濕了龍床上鋪陳的上好絲棉錦被。
天邊漸漸露出了一抹朝霞般的曙光,嫩嫩的青草地上盈滿了新鮮的露水,在輕風香露中,京城東郊三十餘裏處,幽深靜諡的莊園深處,數丈長的白紗圍著一池清泉,清泉呈圓形,圍繞著中間的一大塊潔白如玉的冰床,而在白紗的外圍,每隔幾步便佇立著數幾十個身穿白衣的蒙麵女子。
在清晨的薄霧中,隻見白玉冰床上霧氣蒸騰,一個全身赤裸的年青男子雙手拈決,盤腿坐在白霧氤氳的白玉冰床上,隻見他的側臉輪廓剛毅俊美,從正麵看,他更是麵如冠玉,完美得如嫡仙臨世,隻是他此時,薄唇緊抿,俊美的臉上蒼白無血,並且呈現出一種扭曲痛苦的神色,身體內部血脈賁張,似在動功與體內的什麽邪物相抗。
就著清晨微露的曙光,可以看到在他的動功下,他全身的奇經八脈,在雪白透明的肌膚上,呈現出一張紅色網狀的經脈圖,隱約可見其間有一絲絲鮮血在流淌,而就在那流淌著的紅色經脈中,有一股淡黃色的光暈在閃爍。
而在淡黃色的光暈之前,有一隻黑如濃墨般黑氣,在經脈中淡黃色光暈的逼迫之下,這股黑氣從凡田中被逼了出來後,逐漸匯聚成一條細小的黑線,通過身上經脈中的各處大穴,最後從他低垂著,拈著決的右手中指中,滴出一滴滴黑如濃墨般的黑血,而這些黑血滴淌到白玉冰床之上時。
‘嗞’的一聲聲,冒出一絲絲黑霧之後,黑血悉數被白玉冰床上放置著的一條發著暗紅色光芒的玄玉冰璉所吸收,而那條玄玉冰璉在吸收了黑血過後,暗紅色的珠子間光華流轉,珠子從暗紅變得黑如濃墨,在潔白的白玉冰床上流轉著灼灼黑光。
待身上最後一滴流淌著的地獄魔血蠱毒一一滴盡之後,青年男子才緩緩睜開了眼,幽亮深邃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光芒,靜靜的打量了一下躺在白玉冰床上,距離那串流轉著黑色光芒的玄玉冰璉的位置不足一尺的那位玉體橫陳的嬌美少女。
隻見她的身上一絲不掛,一頭如綢緞般柔滑黑亮的烏發,淩亂的散落在柔美的臉頰邊上,她側著臉,無力的斜躺在白玉冰床上,如玉般的芙蓉秀臉上,臉色蒼白如紙,顫如蝶翅般的睫毛上掛著數顆細小的晶瑩露珠,也不知是清晨的雨露沾染,還是她眼中的淚水凝結?
青年男人默默的打量著,隻見她斜躺著的姿勢雖不優雅,但身體線條卻優美得不可思議,弧度優美的頸,小巧精致的鎖骨,雪白圓潤的雙肩、胸前豐盈飽滿,纖腰隻堪盈盈一握、如玉般的雙腿筆直修長,肌膚細膩滑嫩,本來如玉般晶瑩剔透,無一絲暇庇。
可是,年青男子的眼眸微眯,冷冷的注視著少女腿間的一片刺目鮮紅,以及她飽滿豐盈的胸上,雪白嬌嫩的玉背之上,都布滿了一團團紫色淤青的傷痕。
幽亮的眼眸中閃出一種複雜難懂的眼神,卻隻見那意識迷離的少女在昏睡中仿佛感覺到了什麽危險,嬌弱的身子如小貓般微微蜷起,輕顫若蝶的睫毛顫動了倆下,睫毛上的露珠輕顫掉落,她身體簌簌的抖動著,姣美秀麗的臉蛋上表情痛苦,呈現出一種驚懼恐慌而又心痛萬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