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獨自旅遊

“雇傭者?這……當然可以,至於你的要求當然也是沒有問題的。”原本失望的鄧仁超有些激動了起來,雖然不能邀請人家加入,但作為雇傭者也是不錯的,作為體修,可以無視超能力者間的規矩,很多任務由體修們去做更加合適而不犯忌諱,本來異能協會就是掛個名字而已,能爭取到一個能和自己媲美的能力者怎不讓他激動。

“那就這樣吧,沒什麽事情的話,你們可以走了,我的聯係方式相信你們肯定已經再清楚不過了,我就不送了,請吧。”

很難想象這是十六歲的徐緣所能表現出的氣質。

何小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這間房子的,像隻鬥敗的小母雞。

鄧仁超恢複了嚴肅和平靜,對著一旁的何小雅說道:“這徐緣,不簡單啊,小雅,現在你該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絕對力量麵前,弱者什麽都不是,回去你給徐緣辦理身份資料,把他的哪些記錄抹掉吧,記錄保存在檔案裏就行了。”

何小雅沒有回話,但眼中卻多了一絲鄧仁超察覺不了的異樣,默默地跟在鄧仁超身後,而鄧仁超也沒有繼續說的意思,倆人迅速上了車離開了。

……

看著精美華麗的地毯到處燒得焦黑,徐緣很無語。

徐緣知道國家異能協會始終會找上門,卻沒想到會這麽快,這個凡普通的世界,看來嚴密得受到異能者協會的監控,平民百姓說是變相的奴隸也不為過,沒有任何隱私和秘密可以掩蓋,徐緣突然很憎恨這一切,隻是奈何他如今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改變這些。

或許以後……

沒有理會這一地的狼藉,還是讓傭人來收拾這些吧。

拿起了手機,徐緣得和女朋友匯報下剛剛的事情。

晚飯時間。

偌大的餐桌上隻有徐緣和老爸徐家明,晚餐很豐盛,六菜一湯,看似很多,卻也剛好夠徐緣填飽肚子。

徐家明放下了碗筷,優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說道:“小緣啊,北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已經快遞來了,在老爸辦公室呢,另外呢,清華大學的招生組今天給老爸打了電話,說問你有沒有興趣進清華,你去哪老爸都是支持的,決定好了就告訴老爸。”

“爸,我不去北大了,去清華吧。”

徐家明疑惑說道:“怎麽?”

“琉璃選的是理科,聽說清華理科好點,所以……”徐緣說道。

徐家明嗬嗬一笑說道:“哈哈,老爸懂的,不錯嘛,有進步,比老爸當年強多了,嗯,這些老爸幫你搞定,你就安心在家好好休息吧。”

有什麽比一位溺愛自己的老爸更有幸福呢。

徐緣覺得現在的生活應該是無比幸福的,這樣的家庭環境,錢也隻是數字,但徐緣並沒有就此忘記,每一個世界性質其實都是一樣的,有錢人就會有窮人,多數事情都是對立存在的。

貧富的巨大差距,有錢的越來越有錢,窮人越來越窮,窮人就像是一隻隻被奴役的牲畜,在為有錢人創造更多的財富,但即使這樣做牛做馬,生活依舊沒有保障,欺壓無處不在,徐緣很理解為什麽另一個他會有一個遊俠的夢。

來到這個世界,通過網絡,徐緣看到了許多許多,縱然未必全部真實,但已經足夠大概看清世界了。

人類如今已經達到了巔峰,最正確的發展進化之路其實已經擺在了人們麵前,但人們似乎看不到它,或許不願去看它,依舊沉醉在個別人的瘋狂欲望之中,大多人對它視而不見卻選擇成為奴隸,成為那極少的欲望者的奴隸,隻為了有一天成為這群欲望享受者的一員,從此可以奴隸他人。

人類內心其實一直在幻想著有一天能出現一個解救他們的英雄,而這一天卻遲遲不肯到來,而這些英雄卻隻能在電影中出現,真正的“英雄”卻躲在暗處,暗地裏奴役著他們。

既然人們渴望英雄,那我就給你們帶來英雄,人們沒有希望,那我便給他們帶來希望,徐緣有些瘋狂地想到。

“對了,爸,我決定利用這一個月去各地旅遊,嗯,就我一個人去。”徐緣決定利用大學開學前的一個多月到處去走走看看,再決定他今後要走的路。

徐家明疑惑道:“一個人去旅遊?怎麽不和小璃去,雖然現在你已經是大人了,但老爸還是不怎麽放心你一個人到處走,萬一出了什麽事老爸怎麽辦,要不帶上保鏢去怎麽樣?”

徐家明顯然不想拒絕兒子的要求,但身價無數的他是在放心不下,富豪子弟被綁架勒索不是什麽新鮮話題了。

徐緣哪敢讓老板的保鏢跟著來,連忙說道:“爸啊,琉璃她要去她爺爺那,有事,我決定自己到處走走看看,散散心,放心吧,你兒子我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沒多少人認出來,不會綁架我的。”

況且,如今的徐緣還有些渴望著能被綁架。

徐家明也猶豫,說道:“那好吧,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定時要給老爸打電話,什麽時候走,想去哪裏,老爸幫你訂機票,要不你跟著旅行團去行麽,國外也行,跟旅行團去老爸也安心點。”

沒媽的孩子,老爸從小就是又媽又爸的角色,徐家明在家從來就沒有作為一個商人的精明,而且作為一個億萬身家的集團總裁,老爸竟然在老媽走後的十六年沒有和任何女人有交往,這讓徐緣很是敬佩,當然,追求他的女人肯定數不勝數,隻是老爸對老媽的愛是在太深罷了。

麵對老爸如媽媽般的嘮叨,徐緣沒有心煩,反而深深感動,說道:“我知道,爸,你不是在全國各地捐款建了很多希望學校嗎,我不想去什麽大城市,我就去這些偏遠點的地方看看,順帶可以幫老爸你監督,時間嘛,越快越好,大學開學還有一個半月不到了。”

徐家明很欣慰,兒子心地的善良,就好像他媽媽一樣。

徐家明在徐緣出生,老婆離開後就一直開始做善事,為偏遠山區的孩子捐款建希望小學等等,並且寫的還是兒子和老婆的名字,但這些他並沒有告訴兒子,當兒子看到希望學校的名字的時候,肯定會大吃一驚吧,徐家明想到。

“行,老爸幫你安排,一定要注意安全。”

老爸的溺愛讓徐緣感動不已。

——

“K79號列車開往K明的旅客們請從7號門檢票上車……”

“K79號列車開往K明的旅客們請從7號門檢票上車……”

S海南站火車候車廳內不時響起了檢票上車的提示聲。

一個背著雙肩背包,頭戴長嘴鴨舌帽的高大壯碩男子正好奇地四處張望,肥大的迷彩工裝軍褲下一雙黑色軍靴敲地地板蹬蹬作響,黑色貼身的無袖背心露出了猙獰的肌肉,整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這正是踏上旅途的徐緣。

“我……我要去參加爺爺安排的訓練了,這段時間我們不能見了,但你要想我,每天都要給我發短信麽,知道麽……”

玉琉璃話還在腦中回蕩,每個學期她爺爺都會帶走她一段時間,具體是做什麽什麽徐緣也沒有問,由於電話不能打,在玉琉璃的強權下,由每天的電話改為短信。

最後並沒有如父親的意願參加什麽旅遊團,也沒有選擇飛機,而選擇了坐火車,無論是過去的徐緣,或者是現在的徐緣,都沒有坐過火車,倒是曾經的“他”坐過飛機,所以徐緣選擇了火車出發,飛機回來,反正他現在是什麽都想去嚐試。

目的地是Y南K明周邊的一些地方,這是隨機選的地點,並沒有特定要去的地點,順帶的是去看看老爸在那邊的捐款建設的希望學校,疑惑的是徐緣現在隻知道地址卻不知道那些學校的名字,父親並沒有告訴他。

雖然並沒有接受老爸安排的保鏢,但徐緣沒有拒絕老爸給他在當地安排的向導,也算是變相的保護吧。

聽到檢票上車的提示,徐緣連忙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七號門,徐緣也很想走出穩重的步伐,奈何這個世界的重力對他來說弱了一倍。

眼前出現數條鋼鐵巨蛇般的東西應該就是火車了,除了興奮還是興奮。

K79隻是一列普通的火車,並不豪華。

徐緣的座位在六號車廂,二十號硬臥下鋪的優越位置,一般火車分硬座和硬臥,而硬臥又分上中下三層,價格由低到高,但無疑便宜沒好貨。

看著自己的座位最上層那窄小的空間,徐緣很佩服國人的經濟頭腦,這樣的車廂分兩層座位其實就可以了,這多出來的第三層是在是折磨人,要是徐緣買的是上層的票,那估計徐緣全程都不用上去休息了,根本就躺不進去。

但無論條件多麽不好,總有人會買上這的票,或是回家,或是工作,生活所迫,即使是站著,也有人願意堅持,這就是人。

二十號小車廂內還沒有人,徐緣取下背包放在硬臥的床邊的掛鉤上便休閑地躺了下來,並沒有取下戴在頭上長嘴的鴨舌帽,畢竟光頭是在是太搶眼了,連眉毛都沒有,那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

乘客陸續上了車,在徐緣上麵的是一個中年的胖子,應該是個老板,夾著個夾包,挺著個啤酒肚。

徐緣的旁邊則是一個不足三十的婦女,抱著孩子,孩子大概有兩歲,穿著小涼鞋,在媽媽懷中扭來扭曲,是個好動的主。

而這婦女的上方是個年輕的女孩,麵容姣好清秀,白色的圓領T恤,凹凸有致,全部頭發都紮了起來盤到了身後,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最上層的兩個位置是兩個年輕的男子,都長了張普通的臉,好在倆人身板不算大,不然就難受了,這倆人應該是是結伴的朋友,一進來就有說有笑。

徐緣百無聊賴地觀察著他這小車廂的旅客們,趣味盎然,這個世界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深深吸引著他,畢竟他還是一個異界來客。

進來的五個旅客都沒有理會悠閑躺著的徐緣,均是看了一眼便撇開了,高大壯碩的徐緣很有威脅力。

拋開了徐緣這個彪形漢子,由老板胖子開的頭,小車廂其餘的人暢快地聊了起來,連那鴨舌帽女孩也不是插上幾句,聲音很好聽,讓胖子更加賣力地說著。

來自天南地北的旅人在一起聊天特別有感覺,暢所欲言,直到到站後大家各奔東西,再次成為陌路人。

顯然徐緣並沒有加入,他更像一個看客,或許這個世界他本來就是一個看客,一個孤獨的過客。

“不知道這火車裏會不會有超能力者呢?”徐緣想著。

沒有多久火車便開動了,窗外的燈光緩慢劃過車窗,越來越快,徐緣淡淡地看著,或許這也是一種意境,一種升華,人能有這樣的思想感情,還真是奇怪的動物。

這是一列晚班車,發車時間是晚六點二十分,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不知道是手機時間錯了還是火車晚發了,已經六點點四十了,到達K明的時間應該在後天的七點半左右。

其他人聊得甚為融洽,徐緣微微一笑。

胖子越說越起勁,徐緣那大塊頭的威脅性似乎也在此刻降低了。

“下麵的這位大哥是哪裏人啊?”胖子伸出頭,對著下方的半躺著的徐緣問道。

而小車廂的其他人都看向了徐緣,顯然他們都對這沉默寡言的高大冷酷壯漢感興趣,但礙於徐緣的危險性而不敢詢問。

徐緣也是一愣,也沒想到就引到自己身上了,長嘴的鴨舌帽下露出了個迷人的微笑,說道:“嗬嗬,S海人。”

胖子一聽,喜道:“S海男人好啊,是我們全國男人的模範啊,不知道大哥這是去哪啊。”

胖子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年輕女人更是眼前一亮,不由地多看了徐緣幾眼。

徐緣淡淡說道:“K明,旅遊的。”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徐緣平淡的聲音後,胖子頓時啞了火,怯怯地收了回頭,整個氣場冷了下來。

不久後,列車的服務員推著餐車慢慢走過,雖然火車上的晚餐並不好吃,而且價格相當貴,但買的人卻不少。

胖子搶先喊道說請大家吃盒飯,但卻出奇沒有人回應,自個掏錢買,但都還是禮貌地和胖子道了聲謝,這世道謙卑的人還是很多的,胖子也隻是尷尬一笑。

徐緣並沒有買,作為這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有錢人的兒子,他這輩子可不想再虧待自己的胃,在來之前,徐緣特意在網上普及些關於火車的知識,火車上有火車餐廳,比這服務員推來肯定要好上不止一籌。

對於吃,徐緣也很有看法,在另一個世界,並沒有什麽特殊的食物可以回味,那個世界的食物太單一的,人人習武的古老世界,隻要填飽肚子就行了,而這個世界各種各樣美味的食物,很快讓徐緣深深癡迷。

在乘務員過來檢票並給大家的車票換上了張硬質的座位號碼卡後,徐緣邊背起了背包,往後麵的車廂走去,火車的餐廳一般設在第八節至第十一節以後。

高大的徐緣站了起來,明顯讓旁邊正在享用晚餐的各位紛紛回頭。

微微笑了笑,可惜長嘴的鴨舌帽遮住了眼睛,隻看到那翹起的嘴唇,這讓胖子的感覺明顯不是友好,而是猙獰,連忙收回眼睛,大家繼續專心吃飯。

徐緣腳步不快,車廂的旅客們大多都在解決著晚餐,沒有刻意引起他們的注意,徐緣默默地走著。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前方傳來,隻見前方一個身影正快速向徐緣這邊跑來,徐緣雖然隻有十六歲,身板卻一點不小,一米八零的高個,雙臂發達的肌肉,無疑是曾經的徐緣的保持以及如今徐緣的辛勤鍛煉脫不了關係,火車之間的通道不小,但徐緣卻占了大半。

徐緣有意為別人讓道,於是便停了下來,靠著車窗,給跑過來的身影讓道,這是一個女孩,徐緣想著,同樣是帶著鴨舌帽,低著頭往前跑。

意外總是那樣突然,讓人哭笑不得,隻見這女孩腳下一滑,整個身子眼見就要與火車那堅硬的鋁合金地麵來個零距離接觸。

徐緣無奈,唉地一聲歎了口氣,心中微動,瞬間上前,將滿臉驚慌的女孩托住了。

畫麵定格,徐緣的雙手竟然穩穩地抓住了這女孩的高聳的酥胸上,摔倒女孩瞬間臉紅,“啊”地尖叫一聲,而徐緣顯然還是個初哥,雖然前陣子曾經摸過玉琉璃的身體,但那是被逼和被迫的,這次竟然無意中摸了另一個女孩的,徐緣心中大呼罪過,連忙閃電般送來了雙手,而這次女孩是真的摔倒了,還好距離地麵隻有幾厘米,沒有造成什麽實質傷害。

女孩慌忙得想站起來,頭上戴著的帽子卻在這時候掉了下來,一頭烏黑光亮的秀發奪眶而出,瞬間散落一地,讓人垂憐。

徐緣連忙抱歉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一個高大壯漢彎著腰道歉的樣子也頗有喜感。

貝小優今天真是倒了大黴了,原本以為今天開門紅,準備下一站便可以直接下車閃人,沒想到那人像長了眼睛一樣,竟然還有幫手,不就是偷你一個錢包嘛,至於嘛。

惹不起我躲還不行嘛,沒想到這地板那麽滑,早知道就不穿平底鞋來了,該死的,還被人襲胸了,這個混蛋,敢吃老娘豆腐。

貝小優站了起來,撫了撫那跌宕起伏的酥胸,蔥蔥玉指指向麵前這個明顯比自己要高出一個頭的男人,氣呼呼地說道:“你……你……你……”

貝小優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麽,這人竟然戴這麽長的帽子,於是心中便想著把他的帽子掀了起來。

徐緣原本就心虛,都準備好挨罵的心了,沒想到這女的竟然直接開掀自己的帽子,速度還不慢,帽子霎時被摘了下來,一個油亮而詭異的光頭冒了出來。

貝小優顯然沒有想到,剛摘下的帽子都掉在了地上,右手緊緊捂住了嘴,徐緣的光頭顯然嚇了她一跳。

徐緣也是無奈,摸了摸光頭,說道:“很抱歉,這位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隻是想幫忙,剛剛隻是不小心碰到而已。”

“還有,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想你恐怕走不了。”徐緣補充道。

果然,前方不遠,幾個魁梧大漢正快步走來,眼睛始終盯著徐緣麵前這個女孩,顯然這其中沒有什麽好事,從剛來看,眼前這的女竟然有些門道,身子輕盈,顯然練過一些武功。

貝小優回過神來,剛才竟然忘掉了她可是在跑路的,回來看著追來的人正是凶神惡煞般的存在,眼見就要被抓住了。

看著堵在麵前的徐緣,忙說道:“幫我擋住他們,我就不追究……追究你非禮我。”

說著便越過徐緣,往前麵車廂跑去,速度極快,完全沒有剛才摔倒的驚慌和柔弱。

“好。”雖然眼前這女人樣貌出奇地美麗,比之玉琉璃卻還是有些欠缺,奈何自己無理在先,徐緣也就管上這閑事了,況且他心裏也不認為眼前這個女孩是個壞人。

追上來的是兩個一米七五高的彪形大漢,外貌粗狂,屬於打手一類的角色。

看著橫在過道中間的徐緣有著比他們還要強壯高大的身體,倆人心中也打怵,畢竟他們隻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手而已,裝裝門麵或許過的得去,兩人準備繞過他繼續追那女孩,但顯然徐緣並沒有打算讓他們過去。

把握好力度,左腳一橫,兩個大漢爭先恐後的來了個狗吃屎。

看到這般,徐緣笑了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銀樣鑞槍頭?

周圍的乘客繼承了天朝這個國家的優良傳統,圍觀威武,圍觀萬歲,遠遠得看著這一切,有的還拿起了手機,看來是要發微博?

沒有讓他們馬上站起來,徐緣運起力度狠狠地在他們兩個腳上踢了兩腳,不會又很大傷害,但短時間想站起來就難了,笑了笑,無視地上痛苦的呻吟,撿起地上自己的帽子。

咦!剛那女孩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忘了拿走,徐緣也就一並拿上了,或許還會有機會再見吧,可以再還給她。

看到徐緣走過,其他乘客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顯然怕了,徐緣在他們眼中無疑跟黑社會一般的存在。

火車高速的前進著,風而從過道中風係中壓迫進來,吹的徐緣頭頂涼涼的。不過卻沒有繼續戴著帽子,徐緣將它們收進了背包。

馬上就要到火車餐廳了,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與徐緣擦肩而過。

然而,西裝男不久便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高大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