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烏雲城

時光飛逝,走了一個多月的山路,現在的景笑看上去就像一個乞丐,衣服又髒又破,爛的已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異味。此時景笑走出了山林,站在巍峨的烏雲城城門外不遠處。

烏雲城,血域大陸九大門派所在地而形成的九大聖城之一,有九大聖鼎之揚州鼎鎮壓氣運,管轄麵積有三千萬平方公裏,人口也有十幾億,但修煉者也不過百萬,千人中才有一個能夠修煉。境內存在一座大山脈,名曰烏雲山,占據一千五百多萬平方公裏,還有一座山脈延伸到境內,叫做十萬大山其在烏雲城管轄範圍內的麵積也有五百多萬平方公裏。

這九大聖鼎自九城出現之時就存在城中,卻不是門主所能掌握著的,據說這大鼎達到了神器級別,甚至更高。雖然門主是無法掌握,不過可為門主提供一些能量,在聖鼎旁修煉更是能比平常快上數倍,揚州聖鼎位於烏雲山最高的山峰烏雲峰上的烏雲門密境之中,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到的。

烏雲城的城門很高大,城牆更是有十餘丈之高,而且都被布上陣法,即使是金丹大成者也很難把城牆轟碎。仔細看凡人都可以看到護城陣地光罩,不時閃出符篆。

城門左右兩邊各有一個身披黑色鎧甲手持長槍的士兵把守,看上去甚是威武,而那城樓上寫著“烏雲城”三個大字更是顯著蒼涼而且有氣勢。

血域大陸形成之時便有了烏雲門,同時也有了這烏雲城。由此可見,這烏雲城的曆史之久。

“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沿著山的外圍來到了烏雲城,烏雲城,馬公子,哼,等著我一定會殺了你,為風莫大叔和風大嬸報仇的”。景笑默默想著然後大步踏入烏雲城。

進入城中,大道左右的酒樓店鋪,還有街道邊的小攤,充斥著呐喊吆喝聲。時不時的大路上橫衝直撞過一些騎著異獸手持法寶的富家公子或小姐,一幅盛世繁華的景象,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景笑立馬被這樣的景象震撼,特別是平時根本沒有見過的奇形怪狀的異獸,不過景笑還是立即恢複了過來,幾年的鍛煉使得他的心性異常堅韌。

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對他躲躲的遠遠的,並配上厭惡的眼神,因為景笑身上的氣味確實不是一般的難聞,不過這對景笑沒有什麽影響,還是獨自的該怎麽走就怎麽走。

景笑在城中轉悠了很久後,硬是沒找到個能混個飯的活計,不是能力不行而是別人厭惡他。為了以後能報仇,為了活命,於是做起了偉大的乞討行業,那些原有的乞丐看著景笑身高雄壯,沒人敢來惹他。

*

一晃六年年過去了,景笑在這乞討了六年,十八歲的景笑有了180cm的身高,六年來他對自己的鍛煉從沒有一天停止過,但收獲甚微,始終無法踏入先天至今仍在後天末期徘徊,沒有功法始終隻是個凡人而已。

再過一年就是烏雲門招收弟子的時候,雖然景笑很恨烏雲城,但為了報仇卻不得不選擇進入烏雲門修行。雖說還有些小門小派的也招收弟子,但卻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地方,很難突破大乘之境進入聖域,而且資源較少。景笑的心在六年來早已蛻變,對武學登封的追求甚是強烈,所以景笑絕不會隨意的對自己未來不負責任。

烏雲門是烏雲城的聖門,九大門派之一有著悠久的曆史,和其他八個門派一樣都很神秘,沒人知道是誰建立的,但就這樣流傳至今。聖門是這一大片土地的管轄著,聖門能量和權勢都極大,更是培養修煉者基地。血域大陸上四成以上的修煉者都來自這九大門派,達到金丹期以上的卻是有七成來自這九大門派。

但這些門派的修煉者大都隻顧著修煉,所以很少有時間管理轄區。於是就派遣一些門內弟子來充當城主,所以主城的城主和各小城鎮的城主都來自聖門內的弟子,即使不是也有很大的淵源,或附屬門派。九大門派的宗主一般都達到大乘的境界,門內一般還有一些高等散仙。而主城城主一般都是渡劫境界,至於其他城池則高低不同。

當然也有一些城池不受這些大門派的管轄,畢竟領土那麽大也管轄不過來,所以在各大門派管轄的領域邊界處有很多的獨立城池,還有很多或附屬九大門派的宗派,或獨立的門派。

更可怕的是九大門派的宗主能和仙域的各派的前輩交流,甚是神秘莫測,最重要的是一般的是達到大乘境界的修士對上同是大乘境界聖門門主卻是一點贏的希望都沒有,能被輕易打敗,因為這些門主擁有傳承之寶。

當然這聖門門主也不是最厲害,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畢竟還有一些高等散仙,雖然他們一般都不問世間之事。但在無邊海域和原始地帶都有可能存在大乘級別的神獸,這些同級別的神獸至少可以和門主平分秋色。而且在無邊海域中的無數島嶼上有大量的修魔者,他們也有自己的秘密武器。

*

這天景笑像往常一樣在馬路旁的一個角落裏乞討,忽然幾個身穿黑色服裝並蒙著臉的身材高大的人走了過來不由分說就用繩把景笑捆綁了起來,並封住了口,任憑景笑拚命地掙紮,也無濟於事,明顯的這些人都是些修行之人,他們把景笑塞進旁邊早準備好的一輛黑色馬車上,然後奔馳而去。

除了牆腳在掙紮時被踢碎的一個破碗外,仿佛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路邊的行人也都假裝沒看見。

景笑被塞進馬車裏後,幾個人綁景笑的人用黑色的布蒙住了他的眼睛,並固定著他不讓他亂動。

此刻景笑卻是心亂非常心亂“他們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馬公子的人?也不對呀,都這麽多年過去了,現在我的樣子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應該也認不出來我了,,,難道自己得罪什麽人了?自己每天乞討也不與人說話,,,算了,先走著看吧。”景笑暗暗想。

兩個時辰過去,馬車駕駛到一個很大的院子裏,院子裏到處站的都是些侍衛,把守嚴密,那幾個人將景笑從馬車上拉了下來,然後帶進了一個陰森的房間,進入這個房間後蒙住景笑的黑色布條也被拿掉了。

原來這個房間裏是一個監獄,每四個人被關在一個小牢房裏,每個牢房都不是很大,而且很亂,大約有二三十個這樣的小牢房。牢房裏關押的都是和他差不多大的一些少年,基本上來源差不多和他一樣,應該都是些乞丐或者是窮苦人家的孩子。

在快走進盡頭的一個小房間裏,這幾個人停了下來,一個人拿出鑰匙打開了這個牢房,將景笑扔了進去,然後鎖住了牢門。

在這個房間裏,裏麵原本有三個人,這三個人也不是很大,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他們看到景笑的到來也沒多大反應,可能是見得多了,麻木了,至少景笑是這麽想的。

等那幾個押送景笑的人走了後,那三個人中的一個長相瘦瘦的,麵色清秀不是太高的男孩向站在那不知想什麽的景笑問道:“哥們,咋稱呼,哪裏人?”。

景笑扭頭看了看那瘦瘦的男孩,見他沒什麽惡意,於是也慢慢的說道:“我叫景笑,在城裏乞討被莫名其妙的捉了過來,兄弟你呢?還有這裏是什麽地方?”最後景笑還是忍不住向這些人問出了兩個困惑多時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