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漏網之魚
管理學院輸的很慘,非常的慘!
就連第四節比賽的時候,淩天坐在場邊休息,管理學院也被打的完全找不到北。
比分就不用說了,整整落後了四十多分。
比賽完後,管理學院灰溜溜的走了。
農學院算是第一次在籃球比賽上嶄露頭角了!
雖然這不是決賽,但是他們贏得可是實力強勁的管理學院。
學校裏的比賽當然不會像正規的比賽那樣要打小組賽什麽的,隻要輸一次就再也沒有機會參加比賽了。
雖然這有點不合乎情理,但是比賽就是這樣的。
農學院這邊的隊員不知道有多麽的開心,他們居然擊敗了管理學院隊。這消息要是傳出去的話,農學院的麵子是真的長了。
當然農學院所有的隊員都知道,這場勝利要歸功於誰。
要不是淩天的話,今年的比賽農學院可能就是一場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王亞麗和梁舒婷坐在場邊。梁舒婷本來是絕對不會來看的,但是硬生生的被王亞麗拉來的。她們當然也很高興了,因為農學院勝利了。
王子峰得意洋洋的說道:“下一場我們的啦啦隊一定會多起來的。”
這當然不用說,農學院贏得了這場比賽的話,下一場肯定會有許多的農學院的人來為他們加油呐喊的。
淩天看了看場邊的梁舒婷,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梁舒婷這幾天根本就當他是陌生人,連招呼也不跟他打。
不過淩天也沒有辦法,人家不願意理,他當然不會熱臉去貼人家的冷……
王亞麗朝淩天揮了揮手,拉著梁舒婷一溜煙跑了過來說道:“淩天,你真厲害,要不是你的話今年我們又隻能打一場比賽了。”
淩天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雖然所有的人都知道要不是淩天的話,這比賽真的不可能贏。但是淩天可不敢把所有的功勞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梁舒婷隻是看著淩天,沒有說話。
“想不到你現在還挺會說話的嘛!贏了最後的比賽可不要忘了請姐姐吃飯哦。”王亞麗笑盈盈的說道。
淩天還沒有說話,一邊的王子峰開口說道:“那是必須的,請美女吃飯是我們每個人應盡的義務。”
王亞麗翻了王子峰一個白眼,說道:“你還真的大言不慚,等你們贏了冠軍再說吧。”
王子峰滿臉自信,拍著胸脯說道:“隻要有淩天在,學校不會有我們的對手。”
學校最強的球隊管理學院已經輸了,其他的學院能強到哪裏去。因此王子峰認為冠軍簡直就殺囊中之物。
王亞麗也饒有興趣的拿起籃球玩了起來。
“恭喜你們贏了。”梁舒婷終於還是開口了。
淩天淺淺的笑了笑,現在麵對梁舒婷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麽,隻是說了句:“謝謝。”
兩個人突然間出現了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麽,像是一對陌生人。王亞麗投了一個球不進,王子峰開始在教她怎麽投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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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吳州的碼頭散下一張巨大的網。
黑暗許多雙眼睛在盯著。
一張擁有著英俊臉的男子,如果淩天在場的話,一定知道這個人是胡宏昊。
胡宏昊的身後還跟著十來個人。
一艘快艇從遠方駛來。
碼頭上靜極了,好像還能依稀聽到海風的聲音。
胡宏昊和身後的人注視著駛來的快艇。
快艇的馬達聲是現在碼頭上最大的聲音。
快艇靠岸了。
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緊跟著他的男子手裏提著一個大包。
雙方握手。
一場黑色的交易進行著。
黑暗中的那些人有點蠢蠢欲動了。
但是沒有抓到最後交易成功的時候,一切都是徒勞。
當然他們還在等著命令。
隻要命令一下,他們就會像餓虎撲食一樣衝上去。
交易很快的進行著。
胡宏昊的手下驗完貨以後,一個銀色的箱子低了上去。
戴著墨鏡的男子沒有說話,身後的男子早已經接過。
檢驗無誤!
“行動!”
黑暗中響起一聲槍聲。
黑暗中的所有人再也不需要藏匿身形,都衝了出來。
一場槍戰爆發!
胡宏昊在手下的掩護下,慢慢的撤退。
但是周圍所有的地方都被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想要逃?真是癡心妄想!
這場行動是孫逸鵬親自指揮的,毫無披露。為了保密,這次的行動全部都是武警的參與的。孫逸鵬現在對於警察隊伍早已經沒有原來的自信。
所有的參與交易的人不是變成了死人就是被抓獲,但是抓獲的人就隻有三個而已。
但是四十八小時以後,胡宏昊被放了出來。
“嘭!”
孫逸鵬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逸鵬,你也不用這樣,這個人總有一天我們還能再抓回來的。”曹國豐安慰孫逸鵬。
孫逸鵬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談何容易啊。這次證據確鑿都能讓他跑了,想要再抓他估計就非常難了。”
曹國豐雖然是市委秘書長,但是這件事情還真的插不上手,是省上有人插手此事了。
“要是能有一個證人就好了,不管是什麽人都不能保他。”孫逸鵬有點失落的說道。
可是那場交易的人就活下來三個人,而這三個人都不願意指證胡宏昊。
不過孫逸鵬也算是在官場上混了這麽多年,也就是一時間有點感慨。他現在是有點眼前的這一位,沒錯,就是曹國豐。
最近一直有小道消息在傳省委三號領導,也就是曹國豐的老上級病入膏肓,可能活不了多長的時間。一旦這個老上級退下來,那麽恐怕曹國豐的官場不那麽順利了。
現在的時間又是十分敏感的時期,領導要換屆了。要是曹國豐的老領導在的話,那麽曹國豐應該是能升任市長或者市委書記。可是這個老領導要是不在的話,恐怕這個秘書長的位置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孫逸鵬知道有人已經很看不慣曹國豐,至於他自己也是別人看不慣,觸動的太多人的利益。比如上次的曹國豐拍賣土地的時候,好像就是得罪了一個副省長的公子。曹國豐的老上級要是在的話自然是沒有然敢動他,要是不在的話恐怕這個副省長就可以讓他很難受了。
當然曹國豐沒有犯事情,降職是不可能,但是同樣可以把他平調到一個閑職部門,其實也跟降職了也差不多。
孫逸鵬雖然也不受人待見,但是上次處理劉鵬宇女兒的事情非常的好,常委副市長的位置已經是差不多了。孫逸鵬那個公安係統的老上級可是還硬朗著呢。
“國豐,你的事情真的不要緊吧?”孫逸鵬問道。其實這件事情上他還真的幫不了什麽忙,自己的老上級保自己可以,可是保不了曹國豐。
曹國豐確實為這件事情發愁,可是他又不是那種跑官的人,這個時候要是去看老領導的話,肯定會被認為是跑官的,但是他卻是有點擔心老上級的病。
“你也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現在去的話傳出去不好聽。”曹國豐一臉無奈的說道。
孫逸鵬也是了解曹國豐是怎麽樣的人,不然的話兩人的關係還真的不能這麽好,停頓了一下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可是別人不知道。你還是需要去看一下的。”
曹國豐臉色有點難看,聽說老領導病了,他早就想要去了。可是人在官場身不由己,這個時候去看老領導的話,恐怕老領導都會看不起他的。
“其實你可以治病的名義去,就說給老領導找了一個神醫。還有別人的看法不是那麽重要,重要的是老領導是怎麽看你的。”孫逸鵬建議道。
曹國豐點了點頭,覺得這還真的不錯的主意,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要去哪裏找神醫呢?總不能隨便帶一個醫生去吧。”
孫逸鵬笑了笑,說道:“我看你也是騎驢找驢,難道有人比他還神?”
“你說的是……”曹國豐的眼睛突然一亮,怎麽把他給忘了呢。要說神奇的話,在吳州還真的找不到比他更神的人。
曹國豐一下子就覺得通暢了許多,半開玩笑的說道:“逸鵬,你說小叔要是知道有人把他比作驢的話,他會怎麽想?”
這個時候學校宿舍的某人打了一個大噴嚏。
孫逸鵬對淩天尊敬現在一點都不曹國豐少,剛才也是隨便就引用了一句,此時幹笑了一下,一溜煙就離開了曹國豐的辦公室。
看著孫逸鵬的樣子,曹國豐也是笑了笑。有時候甚至覺得淩天是上天派來拯救他們的,他能解決一切困難的事情。
淩天的醫術到底有多高,這一點曹國豐不清楚。但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人隻看看你,就能知道你身上有什麽病。他是一個例子,孫逸鵬的父親也是一個例子。
曹國豐也見過中醫界的泰山北鬥,但是那個人的年紀已經六十多歲了,而淩天今年也不過就二十五六的樣子。那個人治病也是要切脈的,而且近幾年聽說他已經不給別人治病了。
曹國豐的病,當時是可以找他的,但是當時他根本說不上話。恐怕就算是現在的職位,在那位的眼裏也算不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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