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鬥氣修煉
“學徒、故名思意就是初學者的意思，隻要有鬥氣師願意為之疏導一絲鬥氣，就能成為鬥氣學徒。”
羽供奉握著茶杯把玩。
“想要從學徒進階為低級鬥氣士，就要通過學徒自己刻苦磨練，來壯大那一絲鬥氣的涵有量。辦法很簡單，將自己渾身肌肉都弄的疲憊不堪，鬥氣自然會增加。”
翼教練也有點心不在嫣。
“後麵的境界更好說了，照著功法口訣修煉，成了就成了、不成就不成，鍛煉是關鍵。鬥氣裏沒有天賦一說，有的人前期很容易進階，有的人後期沒瓶頸。也不像魔法師有奇遇一說，本分修煉、穩步提升。”
這兩玩文雅的漢子，就是那對常逗留在街頭飯館裏的粗俗敗雅之人。他們是供奉武殿裏的頭領，一名為羽、一名為翼，師從天藍大陸、天朝帝國第一聖鬥師墨客。
二十年前，兩人曾經因短短十一年就進階為九階鬥氣師而名動大陸。就在天下強者皆以為這大陸上，又要出現兩位巔峰武者時，卻十多年都不曾聽到兩人進階的消息，並從此嫋無音訊。
倆人遊曆數載磨練無果時，遇見了落難中的武王相交成為摯友。陪同他一起收拾河山、征戰四野，讓武龍國出現中興之治盛世，軍力淩駕諸多王國、公國，而後成為供奉武殿中的最強者。
“鬥氣和魔法一樣，也是有屬性的。我們修煉的雷霆鬥氣決，就是電屬性鬥氣中最強的存在。”
羽叫上翼，兩人各握阿諾的一隻小手：“好好感應我們的雷霆鬥氣，能撐多久就撐多久。越往後越精純，留下的自然就是越好的！”
阿諾才點點頭，身體頓時就有了感覺。兩位師傅手上傳來兩股麻麻的觸覺，這種感覺和上輩子摸到電源有些相同，隻是最後效果不同，一個是路過的能量、一個是常住的能量。
羽、翼兩位供奉緩緩的提高鬥氣輸入等階，眼睛一直關注著阿諾的狀態。之所以需要兩人，完全就是以防萬一。如果發現阿諾撐不下去了，直接將那股能量輸送到那邊去，就不會太過傷害到隻是導體的小阿諾了。
從一階低級鬥氣強度，緩緩的往上提純鬥氣。直到一階鬥氣師時，阿諾臉上才唰唰的冒汗珠。羽問他：“還可以堅持下去嗎？”
阿諾點點頭，繼續承受這酷刑。痛苦從全身都猶如螞蟻在咬、又麻又痛，漸漸變成渾身猶如被丟進了油鍋裏、連汗毛都開始根根直立。
直到兩位供奉師傅散去鬥氣，才讓阿諾脫離苦海。
“還可以的！”
阿諾覺著憑自己的毅力，還能支持上好一陣子。
翼不動聲色：“到這裏就可以了！今天好好感應肌肉裏的鬥氣，什麽時候能讓它移動地方時，再開始接下來的鍛煉。”
“兩位供奉大人，王子殿下可以回去了嗎？”
守在一旁的大丫鬟流聲，是這麽理解他話裏意思的。
“可以，洗澡後好好睡一覺！什麽時候能運用那一絲鬥氣了，再回來尋我們！”
羽供奉目送她抱著阿諾離開院子後，感慨了一聲：“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老人啊！”
“換舊人！不是換老人。”
武王從房間裏走出來，指正羽話裏的錯誤後，也坐在石桌旁詢問這兩活寶：“我兒子如何？”
“沒有天才！”
“鬥氣無天才！”
羽、翼同時強調這一點，師傅當年也是這麽叮囑他們的。
武王捂頭沉聲道：“我知道，七歲時學鬥氣時我就知道了！我的意思是問，這孩子毅力如何！”
“天藍曆第一！”兩人依然同時回答。
“噢！到那一境第幾階了？”武王來了興趣。
翼供奉回憶：“師傅當年誇獎我，說我的毅力能排上前十，因為我撐到了高級鬥氣士八階強度。第一名是蠻荒帝國天之驕子狂瀾，撐到了鬥氣師二階。而你兒子...”
“鬥氣師九階！”
羽揭曉了迷底：“如果我師父在，可能撐到聖鬥師！”
...
一周不到，阿諾就可以禦使肌肉裏那絲鬥氣在身體各處移動了。到那那就微微發麻發漲，覺得特有力量。除了少數幾個關係重大的位置，他沒事就讓鬥氣在渾身到處轉悠，磨練自己對電抵抗力。
武王這段時間都就寢於楚妃殿，所以阿諾隻好回到自己房間裏由大丫鬟*。這天早上，武王上早議前特意過來看他，伸手查探時，發現這小子體內那絲鬥氣一直在到處晃悠。
喚了兩聲也不見他回應，說明鬥氣完全是無意識情況下再移動。身為九階鬥氣師，武王自然聽說過這情況完隻能是聖鬥師境界才能達到的。雖然名知道兒子不可能是聖鬥師，武王仍然大喜，將楚妃殿中一應人員全部重重賞賜了番。
阿諾醒來時，見所有丫鬟姐姐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便詢問原因。丫鬟們見他醒來了，鶯鶯燕燕移步圍上來，對他一陣狂親。阿諾被癢得連連求饒，還好，楚妃聽到他笑得蠻慘，及時出現將他解救出來。
“沒個輕重，腳心也能親啊？笑岔了氣怎麽辦？以後有癢癢的地方都不能親！”
楚妃教訓了丫鬟們一通，親自為阿諾洗漱、梳頭、著裝。
阿諾辯不過她，隻能一句句的叫著媽媽哄她開心。
楚妃聽得心裏那個甜哎，眼睛一直是眯著的。
告別了楚媽媽，阿諾在大丫鬟流聲的陪伴下來到兩位師傅院裏。今天就要開始學習鬥氣了，心情和平時還是有不相同的地方。一路上遇見近衛、丫鬟就問好，鳥兒叫起來覺得特好聽，花壇旁邊空氣都帶著香了。
見了兩位供奉，行師徒禮問好。
翼上前握著阿諾的手，讓他駕禦體內那一絲鬥氣移動。
阿諾知道是要檢查，照辦，用意念控製著鬥氣在肌肉裏移動。
羽供奉見翼查看後點頭，便直奔主題：“今天教你鬥氣學徒第二課，格鬥技巧！”
阿諾聞言好不失望，本以為就能學到鬥氣了，結果還在學徒課程裏。
“這技巧很重要，否則就算你有鬥氣也打不過別人，學了何用？認真點！”翼供奉見他小臉上失望表情，立刻提點他要認真學習。
“鬥氣技巧也很簡單，招式不多：擋、斬、劈、刺，四式練好了就出師了。我們兩給你做示範，你看好了！”
羽和翼起身來到院子空地上，羽說：“我先演示各種格擋姿勢，你先別看他怎麽進攻的，學不會擋在能進攻也沒用！”
隨後阿諾就見識了一場真正的格鬥，也明白了擋、斬、劈、刺這四式隻是總歸類名稱而已。其中擋就能分為豎擋、橫擋兩大類。斬即為橫削、斜削兩大類。劈為上劈、下劈兩大類。刺為上、直、下、側、後、反六種。在具體下去，那就多了。
“鬥氣裏的格鬥技巧很簡單，講究一個見招拆招，以最快最省力的方法來解決麻煩。如格擋中的豎擋，就是將大劍筆直豎立起來做各種格擋，而橫擋就是將大劍大致平行與雙雙目...”
兩位供奉教學非常認真，阿諾也學習的非常認真。
時光如梭，兩月時間匆匆走過。這天流聲大丫鬟躲在院子外，將腦袋往院裏探。這幾天每次回去給殿下洗澡，都能看見他身上一條條青紅色傷痕。再看到兩位供奉用木劍拍打殿下時，她就忍不住出聲製止，結果就被趕出了院子。所以後來，她隻能含著淚在門外關注院裏的情況了。
還好，今天殿下很給力，目前還沒被供奉打到。“已經打了好一會呢，五歲多的孩子能達到這個水平已經很了不起了。”她心裏默默為阿諾加分。
阿諾突然將手中的木劍甩向羽供奉，雖然被他用雙指夾住了，但阿諾依然歡喜得又蹦又跳：“我贏了，羽師傅用手了。我贏了，可以出徒了！”
原來兩位供奉定下過規矩，而阿諾剛才又找到了規矩中的漏洞。
“沒說可以用甩的！”
“師傅們也沒說不可以用甩的啊！再說了，羽師傅二指夾劍也占了我很大便宜。一般的成年人也不是對手，我能堅持到現在還沒被打到，就已經勝利了。難不成你指望一五歲孩童，打到你們兩位大供奉師傅嗎？”
阿諾本來也不想耍賴來著，隻是兩位師傅這幾天下手有點狠。隻要自己堅持得越久，最後被打到那一下絕對疼得要命，也許是師傅們覺得自己能堅持這麽久，讓他們很沒麵子吧。今天眼看著越來越難擋了，再不想法子可就要皮開肉綻了。
羽、翼兩師兄弟對視一眼後，同意了阿諾出徒。一小孩子，居然將四兩撥千斤都練出來了，到這份上也確實可以出徒了。
“今天回去休息一天，明天開始傳授你雷霆鬥氣修煉口訣。去吧！”
流聲比阿諾還要高興，歡呼著跑了進來，將他抱起來一頓好親。向兩位供奉告辭後，摟著阿諾就跑了。她要回去給主子報喜，殿下出徒啦。
剛進楚妃殿，其他丫鬟就圍了上來詢問，大家還以為殿下被打傷了呢。結果聽到是出徒了，竟發出一片尖叫聲。對阿諾這位嘴甜的王子殿下，大家可都是打心眼裏喜歡的。被留下無數唇印後，阿諾總算四肢健全的來到了住殿。
“奴婢見過公主殿下！”
流聲看見一女孩在主子懷裏撒嬌，頓時就向她見禮。不是誰都如王子殿下一樣，對他們這些下人好言好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