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 遠古的故事
阿貴找了一把測試師用的椅子悠悠的坐下道：“我首先聲明，我接下來所講的一切不保證真實性，至於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那是在很多很多年前，也許萬年前甚至幾萬年前。”阿貴交待完深吸一口氣道：“當時的江湖很平靜，和現在一樣，有門派有家族也有江湖散人，和現在不一樣的是，那時的人，人人都可以修練任何武功，不用像我們現在這樣要做什麽紅丸測試。”
“真的還假的，那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每個人隻能修煉某種特定的武功呢，要是那種人人都可以修行的功法流傳下來多好，那現在就人人都會武功，也不用做什麽紅丸測試，多好。”人群中有人惋惜的道，引來了許多人的附和。
阿貴卻淡然一笑說：“聽我說完這個故事你們自然就會明白，故事是從一群人的突然出現開始的，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裏來，有人說看到他們從天而降。”
“從天而降那不是神仙。”人群中又傳出一個聲音，引得無數人哄笑。
阿貴沒有理會接著說：“這些人自稱真體，稱我們為非真體，他們很快融入了我們的江湖，靜靜的修練著，不時還會幫助我們，直到有一天，他們之中有人和我們的一個江湖修者發生了衝突，他們殺死了那個修者，自那以後那些人開始瘋狂的到處殺人，他們隻殺修者，因為他們發現，殺修者可以提升他們的修為。”
“這是什麽道理，殺人可以提升修為，那肯定沒有人願意再打坐苦練。”人群中又有人道。
阿貴點頭道：“沒錯，的確如此，正因他們體會到了殺人可以提升修為的樂趣，所以更加瘋狂地殺人，殺普通修者覺得不夠了，便合力去殺江湖高手，以至於他們殺的人越來越多，修為也越來越高，直到再也沒有非真體是他們的對手。”
“非真體真的像你說的那麽不堪嗎？難道沒有實力強悍的非真體出來幹涉嗎？”人群中有人喊道，這也喊出了在場所有人的疑問。
阿貴搖頭苦笑道：“沒有，在當時無論多高修為的非真體遇到那些真體一定死路一條，所以即便有實力強悍的非真體也不敢露麵，否則隻會成為那些真體們提升修為的祭品。”
“為什麽？”又有人問道。
“一是體質，非真體的體質在先天上就比不上真體，二是功法，他們修習的功法和我們現在的完全不同，雖然人人都可以修習，但即便練到最高，也不過相當於，現在江湖修者修為的非真體後期，而那些真體卻不一樣，他們有他們自己的功法，他們修練小成時便相當於現在江湖修者的偽真體後期，你覺得一個修為在非真體後期的修者和一個修為在偽真體後期的人拚鬥會有勝算嗎？”阿貴說著長長歎了一口氣。
“那那些真體豈不是可以無法無天了？”
“也不是，他們之中有一部分真體始終堅信，利用殺人提升修為會導致境界不穩，所以那些人堅持用傳統的方法修煉，而不靠殺人來提升修為，而且他們十分反對那些利用殺人的方法來提升修為的真體，所以經常破壞那些人殺人計劃，那些人殺人他們就救人，因此他們被真體們稱為偽真體，也遭到經常會遭到真體們的圍殺。”
“偽真體的修為由於按正統方式提升，所以在修為和真體是有些差距的，雖然不至於像非真體那樣毫無勝算，但也窮於應付，所偽真體決定四散逃亡，有的躲入深山，有的遠走他境，而真體們念在同類的份上並沒有趕盡殺絕，而是放任他們離去，從此江湖進入黑暗的殺戮時代，這樣的殺戮持續了近百年。”阿貴說到這裏發出長長的一聲歎息，語氣中的悲憫之意無不感染到圍觀的眾人。
越來越多的人被阿貴講的故事吸引，人們都在猜測，這人是誰，這人所說的故事是真是假，這人又是如何知道這些不為人知上古的秘聞。司徒天清也在認真的聽，天零和墨風都說過他和李天行都是真體體質，可他一直都不知道真體是什麽，或者說他不知道有真體體質意味著什麽。
阿貴看了看越來越多的人群提高了幾分音量道：““一百多年以後，江湖上出現了一群修為異常強悍的非真體，可他們卻以偽真體自居並以之為傲，他們聲稱自己是那些躲入深山的真體的傳承者，不僅繼承了他們的修為，還繼承了他們的遺誌，許多真體都在他們手下敗走，真體們開始集結討伐這群人，戰爭持續了數年，雙方各有輸贏，最終形成相互製約的對峙局麵，至此，江湖進入了長達一千五百年的偽真體和真體的平衡割據時代。”
“就在大家都滿足於這種平衡時。”阿貴的語氣突轉變的悲憤莫名：“遠走他境一千多年的那些真體回來了，和他們一起回來的除了強悍的修為還有七大神兵，當然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回來報仇，而此時的人們早已習慣了中洲境江湖偽真體陣營和真體陣營的平衡割據，他們都不想有人破壞這種平衡，於是偽真體和真體聯合首次聯合，揚言不將那些人趕手誓不罷休。這就是江湖人，在利益的驅使下敵人也可以成為朋友。”阿貴發出輕蔑感歎。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還未正式進入江湖，都還是熱血青年，懷著正義的心，所以他們對阿貴的感歎也深有同感，於是有人問道：“那結果怎麽樣？那些人可是有神兵的，偽真體和真體聯合會是他們的對手嗎？”
“他們的出現和當被偽真體出現不一樣。“阿貴搖搖著道：“偽真體一出現便連措真體的銳氣，鼓舞了很多人的心，所以很多非真體有誌之士紛紛投靠，那些人在偽真體的幫助下，突破了原來非真體的體質局限，創造出新的功法，這種功法隻適合特定的非真體修行，也是我們現在所修行的功法的前身，而原先那些人人都可以修行便被人們遺棄，剛才那位仁兄不是想知道為什麽那種人人都可以修行的功法也嗎沒有流傳下來嗎，現在知道了？你還想要那樣的功法嗎？”阿貴微笑著看著人群。
人群中有人忙高聲道：“不要了，不要了，那種垃圾功法，練了也沒用。”引來一陳大笑。
阿貴揮了揮手，人們止住了眾人的笑道：“言歸正傳，遠走他境的真體們雖然實力強悍還握有神兵，但他們不願殺戮，他們當年遠走他境就是為了不想看到殺戮，所以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願意交出神兵，消除中洲境偽真體陣營和真體陣營的戒心，最後達成協議，他們隻保留天零劍，其他六件神兵，分別由偽真體陣營和真體陣營各執其三，至此偽真體和真體的聯盟結束，重新回到平衡對峙的局麵。”
“這種局麵肯定不會持續多久，要是我有了神兵，肯定會在融合後去試試威力。”人群中有人道。
阿貴點頭道：“這位仁兄說的對，事情也的確是這樣發展的，偽真體陣營和真體陣營徹底融合神兵後，大戰再起，神兵之戰毀天滅地，死的人比先前更多，那善良的真體們交出神兵本是來是想阻止殺戮，卻沒引到引發了更慘烈的殺戮，悲憤之下再次選走他境，決定永不再返中洲境，而且還切斷了所有通往他境的傳送陣，自此再無人知道如何前往他境。”
“阿，這也太不負責任了，拍拍屁股就走了，那戰爭持續了多久。”
“沒有多久。”阿貴道：“那些人走後，沒過幾年突然又有兩個人回來了，那人是天零劍的主人，和他一起回來的是江湖曆史上另一把名劍----墨風劍。
“那些人再次遠走他境後，天零劍的主人找到煉器神師歐冶，將中洲境的情況告訴神師，並肯求神師再鑄一柄神兵，奈何神師有心無力，鑄器用的玄鐵晶石在黑水湖底，他花了一百年的時間去搜集材料打造了一件黃金軟件潛入黑水湖底取得三尺見方玄鐵晶石，又花了一百年的時間從晶石中提煉玄鐵晶，然後花費三百年的時間鑄成七大神兵，材料早已用盡，根本不可能再造一把神兵，如果再做一件黃金軟件去黑水湖底取玄鐵晶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絕望之時神師大膽提議將天零劍斬下四分之一回爐，再摻入極品玄鐵再鑄一把新劍，取名墨風，因為墨風劍不是由純的玄鐵晶所鑄未被納入神兵之列，所以知道這把劍的人或許並不多。”
“就兩把神劍，能打的贏嗎？中洲境可是有六把神兵呢。”
“當然能，他們的修為遠勝那些終年在爭鬥中的偽真體和真體，他們當初交出神兵並不是因為害怕打不贏，而是不想看到更多殺戮，現在既然不能阻止殺戮，隻能以殺止殺。”
“那為什麽隻有兩個人回來呢，其他人如果出手肯定能更好的以殺止殺呀。”
“沒錯，可是提議和讚成以殺止殺的人隻有天零劍的主人和墨風劍的主人，所有人都不願意再理會，天零劍的主人無奈之下才找到神師奉獻神兵鑄成墨風劍，兩人回到中洲境直接用武力震懾了所有的人，江湖進入了假象中的平靜。”
“假象中的平靜？什麽意思。”
“因這那種平靜是表麵的，所有人都在暗自修煉，天零劍和墨風劍的主人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畏懼，所以要修煉的比他們更高才能不再畏懼，尤其是其他六大神兵的主人，所以這樣的平靜隻持續了十數年，戰爭再次爆發，修煉到至境的六大神兵主人聯手圍殺，天零劍和墨風劍的主人，八大神兵的主人都擁有至境的修為，這是真正的神之戰。”
正在大家都聽得如癡如醉時，人群外傳來一聲夾雜著強勁真力修為的斷喝：“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