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資質太差學不了術法

“不是誰又是誰?他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會在這裏?”其中一白衣男子問道。男子中等身材,方臉大眼,白發黃眉,麵上皮膚呈古銅色,不怒自威。

“哦,哦,他是阿薇丫頭帶過來的凡界小家夥,為了避一頭青光狼妖暫時來這邊躲一下的,他很快就要走的。”老土打哈哈道。

“是嗎?現在的凡界怎麽會有青光狼妖出現的,有些奇怪了。”另一青衣男子皺著眉頭說道。男子身材頎長,青色長發飄揚,麵貌英俊。

“這我怎麽知道,又不歸我管的。”老土白了白眼說,手上卻更拉近了阿誠。

阿誠有些疑惑老土先前為什麽不說實話,而動作表情也是如此不自然。

“既然你跟這小夥子沒什麽關係,又為什麽跟他呆一起?我感覺你有些不正常嘛?你那手拉著小夥子的衣服幹什麽?”青衣男子看了看阿誠和老頭兩人後又說道。

“沒,沒什麽啊,我們就聊聊天嘛。反正挺無聊的。”老頭吞吞吐吐說道。

“好啊,你另一隻手上拿的是什麽東西?”這時,三個男子中一個穿著赤紅色衣服的男子叫道。男子穿著赤紅色的衣服,頭發也是火紅色,身材魁梧,他跑了過去,一把抓起老頭另隻一隻手。

“什麽都不是,什麽都不是啊!”老頭叫道,使勁掙紮。

“好啊,你這香煙是哪來的,居然瞞著我一個人享受,你太讓我失望了!”紅衣魁男抓著老頭四下抖動,可憐掛在紅衣魁男手上老頭有如亂風中的風箏一陣亂舞。不過讓人欽佩的是,他手裏居然仍緊緊抓著那條香煙。

“老、老火,快、快放了我!”老頭含糊不清叫道。

“哼,沒這麽容易,我如果放你在地上,你又會土遁逃走了!”

“不、不會,這煙我分你幾包就是了。”老頭告饒。

老土終於被放了下來,不過身上穿著的背心一角卻還是牢牢地拽在叫老火的男子手裏。

老頭嘟囔著,很不情願從盒子裏掏出一包香煙給老火。

“就一包?”老火說。

老土無奈,又掏出一包。

老火卻不滿意,依然伸著手。

老土麵色鐵青,猶如送出親生兒子一般,咬著牙又掏出一包來。

伸手接過第三包,老火的手卻依然沒有縮回去。

“你,你,你……”老頭瑟瑟發抖,雙手緊抓著香煙。

“五包,兩人平分!”老火說。

“不行,我也是小家夥給的,他手裏還有,你跟他要吧。”老土卻怎麽都不肯。

“他給的,你為什麽要給老土香煙?”一旁的青衣男子說。

“大家好,我、我其實是新來的學生,這煙也是校長給我的。”阿誠說。

“新來的學生?哪個分院的?誰的學生?”青衣男子問。

“他。”阿誠指了指老土。

阿誠剛說完,卻被老土一把捂住了嘴巴,再難發出聲音。老土一臉驚慌:“別說了,別說了!”

可是很快老土就不得不放了阿誠,瑟縮著蹲在地上。因為三男一女四個人把他圍在了中間,雙眼噴著怒火,氣勢洶洶地盯著他。

“哈哈,哈哈,其實我早就想跟你們說了,”老土見情勢不對,強顏歡笑:“我隻不過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既然小家夥說出來那就算了。”

“是嗎?我怎麽都沒覺得是這樣?”青衣男子說:“你不是說他很快就要走的嗎?你們不過是無聊了聊聊天嗎?”

“我不是跟你們開玩笑嗎?幹嘛這麽認真?”老頭說。

“死性不改,我看你是想獨吞吧?你是巴不得我們被趕出學校!你也該改改了!”白衣男子也說話了。

“呸!無恥!”四人中唯一的女子終於說話了。女子身穿一身黑衣,身材婀娜,皮膚白皙,容貌極美,麵色卻是冷峻,看去很是不滿老土的表現。

“我看我們還是教訓教訓他吧?省得他這麽沒記性!”紅衣男子叫道。

“好。”黑衣女子說。

“不是吧,阿水!你可不能這麽落井下石,平常我可待你不薄!”老土叫道。

“呸!無恥!”黑衣女子回應,臉上卻泛起一絲紅暈。

“教訓就算了,沒必要又把這山頭給平了。”青衣男子說:“不過,老土,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我們五個人帶一個學生比你自己一個人帶也少不了幾個學分。除非真如老金說的,你是巴不得我們被趕走,可再怎麽說,我們五個都是一起的,你想瞞也瞞不了。”

“就是,就是,你也該改改了!”白衣男子說。

“好,先放你一馬!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私藏香煙,我非一把火把你燒成土炭不可。”紅衣男子捏了捏手裏的香煙說。

“哼,算你走運!”黑衣女子卻好像還是很不滿的樣子。

“好好好,那以後就讓小家夥做我們五個的學生好了。”老土見躲過一劫,忙點頭說是。

“你同意麽,小夥子?”青衣男子轉向阿誠問道。

“同意同意。”阿誠自然連連點頭。先前他也見過老土的一點手段,現在看到老土在這四人麵前驚若老鼠,那做他們的學生也應該不會錯到哪裏。

“那你那香煙是不是也該給我幾包?”紅衣男子,叫老火的人湊過來說道。

“是是。”阿誠趕忙掏出香煙給老火。見老火拿了兩包不再伸手了,阿誠自然也放了心。

“這位老師也拿兩包吧。”阿誠又掏出兩包遞向青衣男子。

“白癡!”老土卻急得一把拽過阿誠,大聲吼道:“你找死啊!”

阿誠不明所以,疑惑間卻看到青衣男子麵部表情多變,忽明忽暗,似怒似悲,許久他才長籲了口氣,放下攥著的拳頭說道:“算了,不知者不怪,不過下次不要再說什麽讓我抽煙的蠢話,也不能在我麵前抽煙。”

阿誠惶恐,訥訥不敢言,他猶豫著另外兩人是不是還要遞煙給他們。

“我們五人就我和老火抽煙的,你以後要送香煙,就給我們好了。”老土提醒道。

阿誠感激地連連點頭,他第一次發現這委瑣老頭也不是一無是處。

“我叫阿誠,不知道幾位老師怎麽稱呼?”阿誠說。

“你以後叫我木先生好了。”青衣男子說。

“你可以叫我老金,金先生也可以。”白衣男子說。

“我嘛就老火好了。”紅衣男子說。

“我,阿水。”黑衣女子冷冷說。

“我,老土。”老土學著黑衣女子說,卻收到黑衣女子一個白眼。

“哦,好,我記住了。”阿誠說:“那不知道幾位老師要叫我什麽東西?”

阿誠說完,卻發現五個人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看得阿誠心裏發毛。

“我們什麽都不教的,你就掛個名好了。”木先生和其餘四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後說道。

“為,為什麽?”阿誠大驚。

“你的資質太差,學不了我們的術法,教你也沒用。”老金說。